第242章 噩夢
第242章 噩夢
花清漪終於還是放下了手中的書本,她看向了陸其琛,非常認真地看著陸其琛:“陸其琛,我們之間的問題不隻是孩子,你知道我為什麽那麽生氣嗎?因為我感覺自己在你的心中不重要,你欺騙我,我最討厭的就是欺騙,你應該知道的!”
除了陸靈的存在以外,花清漪最在意的就是陸其琛的欺騙,確實,當她親眼見證了陸其琛是怎麽欺騙她的,她就覺得自己生無可戀了。
有了一次被欺騙的感情,花清漪就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就變得非常的敏感,所以她不想被騙第二次。
陸其琛對她的好,她是看在眼裏的,漸漸地敞開了心扉,慢慢的靠近了陸其琛,在花清漪看來,陸其琛是不會欺騙她的。
但是沒想到的是就在自己最信任他的時候,就在他們即將結婚的時候,她突然就發現了他的精心欺騙隱瞞,那種被欺騙的感覺瞬間襲來,讓她根本無法招架。
她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的愛人,她是不是又信錯了人了,難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一個真正值得相信的男人了嗎?
她差點就不相信愛情了。
陸其琛看著花清漪,他承認自己確實是欺騙了她。
“清漪,欺騙了你,確實是我的錯,但是我保證,我欺騙你隻是因為我怕你知道了以後就會離開我,我知道你敏感,所以我怕你胡思亂想,也怕我們之間的婚姻會出現問題,所以才用了這麽傻得一個辦法,瞞著你。對不起,是我的錯,清漪,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花清漪看著陸其琛真誠的雙眼,他看著不像是說謊,陸其琛剛才在麵對刑沛之的時候說的話也都在花清漪的腦海中回旋著,所以花清漪真的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該如何選擇了。
如果真的是像陸其琛說的那樣,他瞞著她隻是因為怕她想不開的話,是否可以原諒?
花清漪不清楚,她隻知道,趙安歌不會就此罷休的,隻要有孩子在,趙安歌就永遠有籌碼在手上,她花清漪就要永遠跟她這樣鬥下去嗎,好累,花清漪真的感覺非常的累。
“你走吧,我想休息。”花清漪對陸其琛說道。
陸其琛點點頭,深深地看著花清漪說道:“你睡吧,我在外麵守著你,你要是不想看到我,我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的。”
花清漪看著陸其琛走出了門,還關上了房門。
花清漪歎了一口氣,現在她的路到底該怎麽走下去了?她真的感覺非常的迷茫,非常的迷茫……
她那麽怨恨陸其琛,在發現陸其琛騙她的時候反應那麽大,都是因為她深深的愛著陸其琛,真的非常的愛啊!所以在發現的才會覺得失去了整個世界,變得那麽的瘋狂的。
現在,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她漸漸地冷靜下來了,也一點點的看到了陸其琛的真心,她該怎麽選擇?
一邊是陸其琛的真心,一邊是難纏的趙安歌……
花清漪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然後閉上眼睛休息了。
趙安歌抱著陸靈離開的時候,臉色鐵青,她實在是沒想到到最後竟然說是她道歉!什麽都沒有做成,反而讓自己吃虧了!
該死!
趙安歌看著懷中的陸靈,然後就對陸靈說道:“靈兒,以後見到剛才躺在床上的阿姨,你也要叫媽媽知道嗎?”
“為什麽,我不要,我的媽媽隻有你一個。”陸靈倔強的說道。
趙安歌當時就非常煩躁的拍打了陸靈的腦袋,根本就不擔心是否會打的陸靈疼痛。
她瞪著陸靈說道:“我讓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你要是不聽我的話,你怎麽過上好日子?怎麽和你的爸爸永遠在一起?!”
陸靈根本就不懂趙安歌說的那些,她的腦海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要聽趙安歌的話,就是這樣。
趙安歌再次抓住陸靈的手臂,掐的很用力,她盯著陸靈說道:“我說的話你聽清楚了,以後再次見到那個女人你就要喊媽媽,不但要喊,還要喊得非常好聽響亮!就算她不理你,你也不能退縮,聽清楚沒有?”
陸靈乖乖的點點頭,其實根本沒懂,她到現在都不知道為什麽要喊那個人為媽媽,她的媽媽難道不就是在自己的眼前嗎?
刑沛之回家以後就把在醫院裏麵的那件事全部都告訴給了陸老爺子,陸老爺子一聽皺眉了,這陸其琛說要離開陸家,那也不是小事了。
陸老爺子歎了一口氣,他也非常的喜歡那個丫頭,也不想丫頭和臭小子之間發生什麽事情,但是現在看來,事情遠遠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了,他必須要出麵了。
希望他的出麵能讓丫頭心軟一些吧。
花清漪晚上做噩夢,猛地醒來的時候發現陸其琛就擔心的站在她的身邊,雙手還抓著她的胳膊,好像非常的緊張。
“清漪你沒事吧,你怎麽樣?”
花清漪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看上去非常的痛苦,冷汗淋漓的,非常難受。
她看向陸其琛的時候,眼睛還帶著驚懼。
“怎麽了,做什麽噩夢了?別怕,我在你的身邊,別怕……”
花清漪剛才確實做了一個噩夢,她夢見自己的孩子流掉了,她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非常的痛苦,想要喊救命,卻喊不出來,她眼睜睜的看著陸其琛帶著趙安歌和陸靈一家三口轉身離開,都沒有回頭看一眼她。
而她倒在地上朝著陸其琛的背影伸著手,想要抓住那個人,想要讓他救救自己,救救孩子,但是卻怎麽也觸碰不到,隻能看著他漸行漸遠。
喊也喊不出來,抓也抓不住,她就隻能這樣忍痛流淚,清晰的感覺著自己的孩子從自己的身體裏麵離開,流出去……
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真實了,真實的讓花清漪都懷疑自己的孩子是不是真的走了,所以在花清漪被嚇醒的時候,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肚子,感覺到自己渾身舒服幹燥的時候,才稍微的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