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動妖兒,我必讓他斷子絕孫
“夜……夜大總裁……你……你……你做了什麽!?”姬攻的執事此時也是滿臉的淚水,大驚的從外麵衝了進來,來到自己的少爺身旁,手足無措。
“我夜魅狐,最討厭的就是威脅,澳門的生意和你們姬家的支持,我夜魅狐不稀罕,但是若是要挑戰我夜魅狐的底線,想要落井下石,就不要怪我夜魅狐不客氣了,他做的讓人不恥的事情也多了去了,今天本總裁就代替他父親好好教訓他,順便告訴所有人,不要打我夜魅狐的女人的注意,否則不論是誰,我夜魅狐定要他斷子絕孫!”夜魅狐以決絕的口吻說著這些,無不是對著所有人的警告。
而此時,夜魅狐已經是為了妖兒,即使生命危險也毫不顧及,自己身後的整個商業帝國,又或者是世人的眼光,那些威脅,為了妖兒又算得了什麽呢?
眾目睽睽之下,夜魅狐藐視了所有人,便是那麽收起自己的槍,忽視所有人對他的言論,還有一旁某些人的淒厲哀號,隻是直接走到了妖兒的身邊,便是一把把妖兒抱在了自己的懷裏。
依舊是那樣夢幻般的公主抱,夜魅狐此時的臉色依舊不好看,一臉的鐵青,而被抱入夜魅狐懷裏的妖兒,從那槍聲之後,就一直以複雜的神情,看著夜魅狐的臉,當夜魅狐的視線移過來的時候,她隻是抱以一個燦爛的笑容,笑容過後,就好像璀璨櫻花一瞬間的消逝,便是昏了過去。
確實啊,妖兒已經支撐了很久了,當陷入那個溫暖安全的懷抱的時候,她一直緊張著的精神,也終於在一刹那放鬆了。
夜魅狐的臉色稍稍一變,便是對著憫心急切的道:“憫心,開車,去歐教授那裏,立刻!”他很擔心妖兒,他不知道那個姬攻,到底對妖兒下了什麽藥。
“是的,主人。”而就也在憫心急速的聽從命令,駕車帶夜魅狐離開的時候,他們和去救姬攻的救護車擦身而過……
不知道妖兒昏迷了多久,用盡了力氣,又是一下子喝了太多酒有些輕微的酒精中毒,再加上混合那種鎮定劑,送到歐教授那裏,生命危險自然是沒有的,隻是卻依舊很勞累,而在妖兒昏迷的這段時間,夜魅狐亦是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的,當自己恢複了意識的時候,便是立刻睜開了眼睛,而那時夜魅狐就在她的身旁。
不知道兩個人是不是心有靈犀,原本夜魅狐是勞累帶著睡意的半眯在床邊的,但是就在那一刻,突然有種奇異的無法言語的感覺,便是睡不著起來了,而抬頭,也正好撞到妖兒睜眼的那一刹那。
兩個人就那麽四目相對的看著對方,似乎含情脈脈,又似乎都沒有絲毫情緒,他們都在壓抑著自己內心中強烈的情緒。
就那麽四目相對很久,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動作,那房間裏就是那麽的安靜,唯有妖兒右手上連接著的點滴,正在緩緩的滴注著,那一片冰涼也早已傳達到了妖兒身上,隻是似乎她沒有感覺到絲毫冷意。
“對不起,狐狸澳門賭場的擴展計劃,因為我沒有辦法完成了。”最終打破沉寂的還是妖兒,但是妖兒開口的話語卻隻是離不開工作,似乎除了工作,談到別的,都會撩起不太正當的情緒。
看著妖兒的抱歉,夜魅狐突然不知道怎麽去說了,這個傻丫頭,自己的身體勉強到這個地步,那麽的勞累不堪,居然醒來第一句話,還是關心公事,“那些,我不稀罕,暗夜帝國亦是不稀罕那小小的賭場!”夜魅狐故作輕鬆的鄙夷道。
“可是暗夜帝國,連同夜家和姬家的合作怎麽辦?”妖兒的話頭,似乎從來隻會圍繞著這些,這也讓夜魅狐常常感覺到不舒服,卻沒有辦法去喝止。
“我說了,我和暗夜帝國都不稀罕那些東西,你為暗夜帝國打下了半壁江山,犧牲那麽一點點又算什麽呢?若是我連你都保護不了,我怎麽配成為暗夜帝國的帝王總裁呢?”夜魅狐說這些的時候,所有的情感都是真摯的,沒有一分的虛假,而這或許也隻是夜魅狐給予妖兒一個人的恩惠吧。
“我睡了多久?”妖兒終於在對公事全部關心完畢的時候,關心起了自己。
“一個星期。”夜魅狐的語氣裏淡然的沒有意思波瀾,似乎是和妖兒呆久了的結果。
聽著這個數字,妖兒依舊是沒有震驚,卻好像是在算計著什麽,“以那些酒和鎮定劑的藥量,我最多會昏睡兩天。”妖兒的頭腦無論什麽時候都過於清醒,似乎完全都不會被情感所左右,不會因為情感而迷失,卻也顯得更加不近人情了,真不知道這樣是好,還是不好。
“歐教授說,你的身體已經過於疲憊了,如果再不休息後果不堪設想,你一定會倒下的,要你乖乖休息,恐怕不可能,所以我就讓歐教授在你的點滴了加了些安定睡眠的藥劑,讓你可以好好多休息一段時間。”麵對妖兒,夜魅狐不會說任何謊話,亦是不會隱藏什麽,隻是把事情簡單的全部講解了一遍。
聽著夜魅狐說完那段話,妖兒隻是定定的看著他,似乎想從他的眼裏看出什麽,就比如昏睡的一個星期,是不是一直守在床邊,她很想知道夜魅狐對她是不是有些特殊的感情。
“你不要誤會,隻是如果你的身體如果垮了,你的心髒也就不值錢了。”夜魅狐似乎知道妖兒在想什麽,在期待什麽,他的大腦告訴自己,不能這麽發展下去,必須要阻斷妖兒對自己的那種非分之想。
“我懂了。”妖兒低垂著睫毛,半響才抬頭又道:“澳門賭場的人,走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