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並不隻住著她一個人
她點頭稱是,戲份做足了,她便瀟灑的上了轎,思酎著該如何繼續尋找貪狼的下落。
她點頭稱是,戲份做足了,她便瀟灑的上了轎,思酎著該如何繼續尋找貪狼的下落。
她有種預感,貪狼一定也跟著她一起來到了這個世界。
她不會放過他的。
坐在鳳鑾轎回宮之時,莫名的竟掀開轎簾望向那晚的紅牆之上,卻沒有發現那隻詭異黑貓的蹤影。
她沒有發現,在她的身後,一隻黑得發亮的貓兒懶懶的睜開他綠色的瞳眸,望著慢行的隊伍露出詭異的光芒……
入了宮之後原離夏才發現,原來這後宮之中,並不隻住著她一個人。
她原以為自己才剛被立為皇後,那容路隱又是一副病懨懨的模樣,想必這後宮必定空虛得很。
可誰知臨國竟然有這樣的規矩,在皇上立後之日,要在國內挑選數十名陪嫁的女子跟隨皇後入宮,一起伺候皇上,這也就是後宮劇中常看到的選秀。
那日之後原離夏便不曾再見到容路隱,而經過了這麽久,她的心情也平複了好一些,除了每日後宮那些妃子晨昏定醒戰戰兢兢的給她請安之外,宮中又無太後或者妃子爭風吃醋敢找她的麻煩,她的日子實在清靜到不能再清靜,於是經常帶了花好月圓在整個鳳笑宮轉來轉去,賞花玩柳之外,倒也樂得清閑。
這是她身為特種兵從來不曾享受過的日子。
初時她都需要花費好長的時間來改變這種隨時警惕著的習慣,從一直冷著臉到如今懂得了平淡生活中的幸福,已經是一個十分艱難的過程。
容路隱也似乎完全忘記了她的存在,她的死而複活似乎嚇壞了知情的人,也嚇壞了他。即使鳳笑宮離乾坤宮不遠,他就像是刻意錯開了兩個人的時間,竟然一次也沒有遇見過。
兩人相安無事又過了幾月,原離夏對這宮中越發的熟了,當初謹慎的性子慢慢放寬,從每日無聊的生活中尋出了些樂子。
宮中的人忌諱她是原太師的女兒,要麽在她麵前連大氣都不敢透一聲,又麽就急盡巴結獻媚之意,卻無一人膽敢把她當成真正的朋友看待。
她也不是沒有聽到有人在背後嘲笑她得不到容路隱的寵愛,是臨國立國至今唯一的處女皇後……
還說她從一個傻子變成如今的模樣,會不會是魔鬼附身……
僅管花好月圓聽回來的時候氣得火冒三丈,她卻隻是笑笑便作罷了。
那些人也隻敢背後損她一下而已,卻顧忌著她爹原謹武和皇後的位置,還沒有人敢在她麵前放肆。
有的時候想想又覺得好笑,自己也演過不少的後宮劇,那裏麵爭寵鬥豔的數不勝數,怎麽到了她這兒,就一切都變了樣呢?
隻是自從入了宮之後,她便再也夢不到那個與容路隱長得一模一樣的俊美男人。
這讓終於不用受夢魘困擾的她在放心之餘又忍不住的擔憂。
他的目光是那種連她看了都要融化的深情,而且那溫柔中依舊難掩強勢的氣性,這樣一個偉岸的男子在她夢中出現了半年之久,有時候連她自己都快分不清究竟哪些是夢裏夢外了。
隻是他所喚的那名女子,真的就是自己嗎?
她真的是他所等待了千年的琉璃?
可是他為什麽不再來見她了?
偶爾心中還是有著這樣小小的疑惑,每日又閑瑕無比,在未找到貪狼之前,她享受著這平靜的日子。
當初來到這個世界的記憶已經被她回憶了不下千遍,卻總是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是怎麽闖進來的?
那聲爆炸看來是貪狼蓄謀已久的計劃,他的本意是想讓兩個人同歸於盡,卻沒有想到陰錯陽差,讓兩個人都掉進了異世。
如果她猜測得沒錯,在這個皇宮的某處,應該有與那座大廈相關的聯係,否則她也不會掉進這兒來。
偶爾在某一次閑逛之時發現了院中有一處竟然幽藏著一大片的楓樹,大喜之餘天天去那楓園的次數便多了起來,春去秋來,院中盛開的花兒開敗了幾許,滿院盡是飄落的楓葉,紅紅的,像是染了餘霞的潤彩,特別是陽光閃光之時,更顯得好看。
這楓葉滿天飛的情景真的很美!
原離夏踮著腳尖,興奮的在紅色的地毯上飛舞。
此情此景,她情不自禁的唱起了那首《半城煙沙》。
有些愛像斷線紙鳶。
結局悲餘手中線。
有些恨像是一個圈。
冤冤相報無了結。
隻為了完成一個夙願。
還將付出幾多鮮血。
忠義之言。
自欺欺人的謊言。
有些情入苦難回綿。
窗間月夕夕成玦。
有些仇心藏卻無言。
腹化風雪為刀劍。
隻為了完成一個夙願。
荒亂中邪正如何辨。
飛沙狼煙將亂我徒有悲添。
半城煙沙兵臨池下。
金戈鐵馬替誰爭天下。
一將成萬骨枯多少白發送走黑發。
半城煙沙隨風而下。
手中還有一縷牽掛。
隻盼歸田卸甲還能捧回你沏的茶。
有些情入苦難回綿。
窗間月夕夕成玦。
有些仇心藏卻無言。
腹化風雪為刀劍。
為了完成一個夙願。
荒亂中邪正如何辨。
飛沙狼煙將亂我徒有悲添。
半城煙沙兵臨池下。
金戈鐵馬替誰爭天下。
一將成萬骨枯多少白發送走黑發。
半城煙沙隨風而下。
手中還有一縷牽掛。
隻盼歸田卸甲還能捧回你沏的茶。
半城煙沙兵臨池下。
金戈鐵馬替誰爭天下。
一將成萬骨枯多少白發送走黑發。
半城煙沙血淚落下。
殘騎裂甲鋪紅天涯。
轉世燕還故榻為你銜來二月的花……
她沒有注意到,一抬軟轎不知何時已經停在了楓園之外,容路隱悄悄的立在宮門口,眸光回味而複雜的望著立在楓葉中嬌笑如鈴的少女,那一刻,他覺得她笑麵如花。
“哢嚓。”似乎有人踩到石子的聲音。
“是誰?”原離夏朝聲音處望去,一旁的花好月圓早先一步跑了過去,隻見一名清清秀秀的宮女躲在楓樹後麵,見狀不得不拿著手中的掃把走了出來:“奴婢羅憐兒見過皇後娘娘,娘娘萬福!”
“羅憐兒?”這個聲音與名字都讓人有種熟悉的感覺,一時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