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張家家事
“要真的隻是為了錢的話,我給他們就好了,我又沒有在意過,但是他們要的不是錢,而且我給不起的東西。”張振有些無奈的說。
“張少爺,你這是逼我仇富啊!”對於這種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我真的很想揍他一頓。
“別這麽叫我,他們那都是因為家裏的規矩,你要是這麽叫我,我覺得別扭的很。”張振不好意思的說。
“你還是說說你這邊是什麽情況吧!”我把話題拉回正規。
張振的臉色也嚴肅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這都是我那一群了不起的親戚惹出的事端。”
張振開始給我說起了他回來了以後發生的事情,而這個還要從他的家世開始說。
張振家也是趕屍人的家族,在這個地盤上可以說是很出名的一個家族,至少按照他說的,這裏隻要是說起趕屍人,那麽第一個反應就是他們張家。
也就是因為這樣,他家在這片地盤上也是大家大戶了。
這樣的家族裏最容易的就是起事端,張振最開始的時候是沒有要繼承家裏的家業的,所以才會出去上了職高,為的就是擺脫家裏的束縛。
他爺爺發現的時候他都已經走了,所以沒有辦法。
但是畢業的時候他回來了,本來是打算回來一下就這麽離開的,沒有想到他爺爺直接給軟禁了,讓他出不去,隻能待在家裏。
反抗不成就隻能假意的配合,學起了趕屍的事情來。
不過就是學他也沒有認真,可以說是個半吊子。他是覺得可以混過去,混到他爺爺放棄的時候。
卻沒有想到一個月前,他爺爺可以說是一夜之間的就變了,直接改變注意讓他離開。
雖然說這是他想的,但是從爺爺的態度裏他看出來有問題。
他爺爺就像是催著他離開一樣,他覺得有問題,所以在離開之前就關注了一下周圍的事情。
這就發現他爺爺經常的召集家裏的親戚過來商談,具體是什麽事情他不知道,不過他爺爺的狀況卻是一天比一天的差了。
本來是個老當益壯的人,在一周的時間裏身體狀況百出,這樣的狀況下他自然是不能離開的,就拖著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所以在又一次他爺爺召集家裏人的時候,他躲著偷聽了。
這一聽就發現事情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樣,那些親戚不是召集來的,而是商量好了一起來的,而且還在逼迫他爺爺交出什麽東西來。
說是他們祖傳的東西,牽扯到什麽大事上麵。
他爺爺就用隻有家主才可以得到東西的理由打發他們,那些人隻能不歡而散。
張振覺得事情可能不妙,所以主動的跟他爺爺說起這件事,要他爺爺告訴他究竟是什麽情況。
可是不管是怎麽樣他爺爺就是不說,隻是讓他離開。
他不同意,就這麽耗著。
到了他爺爺開始臥床了,而且臉上死氣沉沉的時候,他知道不能等下去,就直接給他爺爺說自己的自己願意繼承家裏的事情,讓他告訴自己是怎麽回事。
最後他爺爺才給他說了,但是說的也是不明不白的。
說是他們家在祖上的時候曾經給一個什麽王爺趕屍過,也因此得了件東西,那個東西可以說是什麽可以讓他們家一直輝煌下去,做這裏的土皇帝。
而且那個東西上麵還有什麽藏寶圖,隻要是得到了就可以有無盡的財富和權利。
不過經過長時間的專研,根本沒有從當中發現什麽,隻能當做一個古董給供起來,偶爾還會去看看。
一個月前他爺爺本來也不報什麽希望的又去看了一下,卻發現那個東西有些異常,是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這個消息被家裏的其他人知道了,就覺得應該是他爺爺知道了那個東西的秘密,就要讓他交出來。
可是他爺爺告訴他,根本就沒有什麽藏寶圖,而且說那個東西是不祥的,生病也就是因為那個東西的原因。
張振是覺得,既然是這樣,那麽東西給他們就好了,免得生出什麽事端,但是他爺爺死活就是不同意。
再過了一段時間,他爺爺就把家主的位置傳給他了,但是那個東西卻沒有給他。
在過世之前張振見過他爺爺,他爺爺說是把東西給藏起來了,也讓他不要去找,就這麽死了。
張振自然是聽他爺爺的,不願意去找,但是家裏的親戚是三天兩頭的上門來,逼他把東西拿出來。
他沒有辦法給,就按照事實說了,他也沒有,爺爺把東西給藏起來了。
本以為這樣事情就解決了,卻沒有想到他們那些人根本就不放棄,還說要找人來招魂,把他爺爺給找出來,讓他說清楚東西藏在什麽地方了。
張振本來是不想理會的,可是想到那個東西害死了自己的唯一的親人,既然別人一定要找,那麽還不如自己給找到了。
不過他不懂什麽招魂,所以隻能也請人幫忙了。
別的人他是不相信了,他唯一一個人是可以見鬼的人就是我,然後就找上了我。
“你就對裏麵的寶藏不感興趣?”我聽了以後問張振。
“要是說錢,我們家現在已經夠有錢了,沒有必要再去找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了。”張振很是無所謂的說。
“那你找到那個東西是想做什麽?”我有些好奇。
“不能交給他們,雖然說我爺爺可能是因為那個東西所以沒命的,但是那些人的逼迫也是一個原因,所以要是真的有藏寶圖,或者像是我爺爺說的是個邪物的話,直接毀掉就是了。”
“你舍得啊?不管怎麽說也是古董啊!”我對於他的決定很是意外。
“舍得,要命的東西留著幹嘛?”張振很肯定的說。
“所以你找我們來就是為了在回魂夜的時候跟你爺爺溝通,讓我們找到那個東西了。”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對,隻要是找到就可以了。”張振點頭。
“既然是這樣,我們可以談一下報酬的事情了,我現在做事可不是白做的。”我沒有忘記師傅在路上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