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二十九章 爆炸了
嘖嘖,胡麗她爹絕對是個高人。弄不好還特麽是我們道門裏的前輩呢。
你瞧人家這手段,準是知道自家閨女將來能幹出點啥事來才給她起了這麽個名字啊。
胡麗,狐狸,名副其實啊。
“不!不是的!我和履新是真心相愛的。他沒出錢養過我。”胡麗焦急的解釋,瞧的出來,因為這層關係她平時沒少被人戳脊梁骨。現在一聽就下意識的急眼了。
我拍拍她的肩膀:“成了妹子,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老張你也是,等大家夥活過今天晚上,也少擠兌人家兩句吧,都不容易。”
老張揉著臉保證:“隻要我能活著出去,誰再背後說你我就抽他!”
這好像也不對吧?狐狸妹子畢竟是第三者,你這三觀不正啊。
哎靠,我想什麽呢,怎麽一下就給帶歪了。
拍拍巴掌:“這事咱們不提了啊,不提了。現在首先要證明你們兩的身份,臉伸過來。”
張得全把臉伸了過來,我在他臉上摸了摸,沒找著麵具的痕跡,反倒是把這大老爺們給摸的直尷尬。
我靠,我也很尷尬好麽,你當我樂意摸你一大老爺們的臉嗎?
又伸手在護理妹子臉上摸了摸,也沒有麵具。不過護理妹子的皮膚還真不錯,難怪能當第三者呢。
琢磨著我就多摸了幾下。
“咳咳!”
姚欣欣的一聲假咳嗽打斷了我的好事,我湊過去看著她:“你感覺咋樣?好點沒?”
姚欣欣眯縫著眼睛瞧我:“好點了,不過你要是能正經點,我就會好很多,趕緊想辦法解決吧,雖然包紮了。不過我也堅持不了太久的。你想看著我死麽?”
“恩!”姚欣欣一句話把我給拽回了現實,是啊,她傷的可不輕,必須要去醫院的。
我起身走到劉濤跟前,話也不多說,直接開始找繩子,這貨是個活人,不能隨便就殺了。並且還可以做為證人。
隻是辦公室裏哪來的繩子。我沒辦法,隻能伸手哢嚓哢嚓幾下,直接把這個倒黴蛋兒的四肢全部給弄脫臼了。
然後把他朝地上一丟,示意狐狸給姚欣欣找藥,我則是摸了摸胖保安劉隊長的臉,沒發現麵具後,才走到劉濤身邊開始詢問:“說吧,你混進來是想幹什麽。”
“找機會,把他們殺了滅口。”劉濤兩眼直直的,說出了一句讓人發毛的話來。
“恩,那你的那個老板,就是那個降頭師,他想要做什麽?”
劉濤沉默了,似乎是在抵抗偃心咒的效果。
我將雙指一豎,在他額頭上的偃心咒上一點:“說!”
“我,他,哦!啊啊啊!”劉濤說著,忽然就猛的顫抖了起來。雖然四肢脫臼,但身子依舊抖動的厲害,脖子伸的老長,眼球都凸了出來。
他這副樣子實在太過駭人,嚇的胡麗手中的藥瓶子都掉在了地上。張得全更是縮到一邊的牆角裏。
“降頭術,這個人身上中了降頭術,你小心!”姚欣欣出聲提醒。
我趕緊後退,應該是那個降頭師下在他助手身上的降頭術,隻要他這個助手向別人說出不利於他的信息,就會發作。
我靠!真夠狠的。
“嗚啊啊,哇哈,哈哈!”劉濤身體抽風一樣哆嗦著,舌頭伸出來老長,舌頭上慢慢多了一層古怪的綠色舌苔。同時由痛苦的慘叫變成了瘋狂的大笑。
這麽駭人的變化,別說胡麗和張得全,就連我看著都有點發毛。
劉濤的身子慢慢的竟然開始膨脹了起來,綠色的汁液從他的眼耳鼻口中滲出,流到地上,汁液一滴答到地上就猛的冒起一陣白煙。
“我靠!不對!”
我大叫一聲,直接一腳把辦公室的門踹開,一把抱起姚欣欣就朝外麵跑。
胡麗和張得全倒是也算機靈,都跟著我一起衝了出來。
“砰!”
我們四個剛剛跑出門來,就聽見辦公室裏一聲悶響,綠色的汁液亂濺,地麵和牆壁上一片白煙。
“大爺的!”我轉頭看著胡麗和張得全:“你們身上被那綠湯子濺上沒有!趕緊看看,要看仔細了!”
我這話一出,兩人頓時就慌了,立刻在自己身上找了起來。
“好好找!真有一定告訴我,早點治沒事!拖的久了會死的!”我發出警告,其實我特麽哪會治啊。隻是不希望出現突發情況而已。
“我沒有!”張得全興奮的叫了一聲,跳到我身邊,我讓他轉身,看看後背,果然沒沾上。
其實他沾上的可能性本來就不大,他跑出來的比較快,胡麗就慢了一點,她是我們四個最後跑出來的。
“我,我腳上沾了點。”胡麗帶著哭腔說了一聲。
我低頭一瞧,她的涼鞋上確實有幾滴綠色的液體,因為是涼鞋,所以腳指頭上也沾了幾滴答。
“趕緊擦了!還等什麽呢!”我衝她吼了一聲。
胡麗一哆嗦,趕緊低頭就想伸手去擦。
“找死呐!掂著衣服啊!”我真被這狐狸妹子氣的有點無語了。
胡麗一哆嗦,拽著自己衣服下擺就扯,扯幾下都沒扯動。這時候還是張得全,真是個爺們,直接就把自己的半袖工作服給脫了丟給了胡麗。自己就穿個兩股巾戳在我身邊不敢靠過去。
這倒是個挺謹慎的人,這樣的家夥往往容易活下去。
胡麗已經嚇的哭了,邊哭邊用力的擦著腳。涼鞋也脫下來丟到一邊了。
“你覺得有沒有什麽不對勁的?”我看著她問了一句。
“沒,沒有啊。”胡麗眼淚八岔的瞧著我。還把腳丫子伸出來表示已經擦幹淨了。
“你怎麽看?”我看一眼懷裏的姚欣欣。
姚欣欣這時候正皺著眉頭,估計是忽然被我抱出來,扯到傷口了。我趕緊把她靠著牆放了下來。
姚欣欣一手放在肚子上,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看著胡麗不確定道:“我也說不好,降頭師什麽的,要不是你我都沒聽過。記得麽?我之前可是一直把這降頭師當作鬻鬼人來著。”
“鬻鬼人嗎。”我聽姚欣欣這麽一說,心中就是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