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差一點
黑暗中帶著幾分情欲的氣息。
他加重在她腰上的力量,加深掐入她後頸的手指力道,在唇舌來往中胸口漸漸發熱發燙,壓彎,時間仿佛靜止一般,激起的莫名的不安與躁動通過雙方唇角的銀液牽扯泄露出來,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
可是卻在裏麵聽到了低聲的哭泣。
牧傾的淚落下來的時候,不知許久,就當牧傾開始認命的時候,身上的人的動作才停止下來,再也沒有進下一步的動作。
隻是身上壓著自己的人突然起身,沉默了兩秒,沙啞中帶著幾分情欲落在安靜的房中,“對不起,我不會再亂來了,今晚你就先住在這兒吧。”
門被關上的時候,牧傾落下的淚沾染了被子,床上的屬於他的味道一直在自己的身上環繞著。
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他原來那麽愛她。
隻是這一種愛,究竟是欲望占得多,還是愛占得多。
她閉上眼睛,躺在床上緊緊地抓住被單,直到門外的腳步聲遠去,才緩緩地放鬆下來,那發白的手指,也慢慢在恢複原有的血色。
夜色之中,牧傾緊緊的將身邊的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蜷縮起來像隻委屈粑粑的蝦米。
時欽城走出門之後,直接上三樓,原本牧傾的房間內,衝了一個冷水澡,才緩緩地躺在她的床上。
鼻尖下的她的溫度席卷著他的身與心,差一點,差一點就···
時欽城皺了一下,低聲叱罵了一聲,抬手狠戾的朝著自己的身體打去,這一掌就算是剛才欺負她的賠禮吧。
“咳咳。”
因為太害怕了,所以有些魔怔了。
他等了那麽多年,因為他知道她時時刻刻在自己的身邊,可是今日的···
他知道她的課程表,也知道她近日考試,學業會在這個周日結束,所以打了一個電話回去,但是沒有人接聽。
一開始以為有別的課程,後來才發現根本就不是。
他直接放棄開會回來找人,命人去調查,隻知道她見過兩個人,一個是牧堎,一個是柳麗。
他最不希望的就是讓牧傾知道這一件事情,但是沒想到,最終她還是知道了。
時欽城害怕牧傾一個人躲在一個地方不肯出來,隻是沒有想到,打了很多的電話,最終都沒有接聽。
回去的時候,家裏麵也是空蕩蕩的一片。
後來李緒來找他,想要找他幫忙,易墨不見了,可能會被人綁走,想要他的幫助的時候,當時的時欽城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別的人都是與他無關的,他要的就隻有一個人。
後來調查了很久,才知道易墨與她在一起,心口的那一抹的擔心,才緩緩的落下。
他能夠找到她,可是卻還是沒有動。
她需要一個人的好好地靜一靜。
隻是為什麽第一個找的不是他?
時欽城心口微涼,他站在那裏的等待,不過是在賭一次而已,他堵她回來。
她從來都不會是一個膽小的人,她一定會回來的,他隻是想要她知道,未來的未來她還有他,而且他也知道牧傾會心軟,苦肉計不過也是會用到的。
隻是沒想到她回來的時候,心口那一抹溫度也在陡然上身,隻是沒有克製住自己而已。
喜歡了那麽多年,心愛的人就在自己的懷裏,她的乖巧的模樣都是他的,他的失而複得高興還來不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情動拉近了距離。
從遇到她開始他的自製力一點一點的在下降。
明明等待了那麽多年,可是卻還是讓她害怕自己了。
時欽城狠戾的砸了一下床,隨而才將自己的整個人放在杯子中,鼻尖一直在吸著屬於她身上的味道。
夜,靜靜地開始輪回交替。
牧傾醒來的時候,快淩晨四點。
窗簾外側的天空已經有了一片白光,眼睛疼痛的厲害,昨夜的夢太過於真實,牧傾搖了搖頭,感覺到腰側的硬物,拿出來的時候,看到自己手機的時候,眉角全然淡然的模樣,看到裏麵的有人發的信息之後,整個人突然僵硬了一下。
四個小時多?
他···
牧傾起來的時候,身上的被子脫落。
身上的帶著點點的斑駁的痕跡,牧傾才知道原來昨夜的確不是自己在做夢。
原來他真的那樣對自己了。
呼吸被奪去,灼熱的氣息撲麵而來,溫潤熾熱的唇緊緊壓迫她,輾轉廝磨尋找出口,呼吸不過來的時候的真實感突然湧了過來。
當時的奮力掙紮,對方臂力嚇人的禁錮,一時竟也掙不脫時的低聲哭泣的模樣也都閃現在眼前,他等了自己那麽長的時間。
原本都是正常的,卻在她的心底變成了厭惡與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