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敢欺負我的未婚妻?
“潔兒,我知道你應該做什麽了?”
許流蘇突然的一句話讓貝潔兒猛地一愣,腦子還沒回過神,傻愣愣的問道,“做什麽?”
“作家。”
“作家?流蘇,你腦子沒進水吧?”
貝潔兒滿眼神經病看著許流蘇,她從小到大,語文成績從來沒及格過的人,真的適合作家嗎?
許流蘇沒好氣地白了貝潔兒一眼,“我這不是覺得你的想象力挺豐富的,說不定幻想出幾個人的愛情故事,也是有可能的。”
貝潔兒貌似有些被打動了,瞬間陷入了許流蘇製造的夢魔中,滿臉迷茫的問道,“真的嗎?你覺得我可以?”
許流蘇點點頭,“這有什麽不可能的,古人都說,人的潛能是無窮的,隻是缺少契機,尚未發掘而已。”
“嗯,我也覺得我挺有潛力的,千裏馬自然需要俞伯牙來發現。”
瞬間,許流蘇的嘴巴微張,她想收回剛剛的話,她現在倒是覺得,貝潔兒不適合作家了。
發現千裏馬的不是伯樂嗎?俞伯牙是與鍾子期吧?
可能,一千個讀者眼裏就有一千個哈姆萊特,而貝潔兒便是這一千零一個人。
再坑貝潔兒的道路上,許流蘇真的是越走越遠,毫無壓力。
貝潔兒二十多年的奢侈生活中,第一次出現了想要做的事,自然是說幹就幹,和許流蘇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
一時間,許流蘇倒是沒什麽事了,這會兒回去的話,怕是也睡不著了。索性便一個人走走,看看街市,放鬆放鬆自己。
“許小姐?”
無意間經過一間名人衣櫥,裏麵的掛飾晶瑩剔透的,如同深海裏的綠寶石,一時間竟讓許流蘇有些移不開眼。
剛準備轉身離開,便聽到身後有人喊她,許流蘇詫異地轉過身,一時間倒是有些愣住了。
咖啡廳裏。
許流蘇的腦子實在有些大,最近似乎與這個人的交集變多了,其實也不然,應該是聽得多了。
“找我什麽事?”
無事不登三寶殿,許流蘇可不認為他是無事獻殷勤,隻是請自己喝咖啡的。
“許小姐,你們華夏不是有句話叫做有緣千裏來相聚嗎?我覺得我們很有緣。”
許流蘇汗顏,這句話是這麽理解的嗎?
輕輕的攪拌杯子裏的咖啡,濃鬱的咖啡味飄散在空氣中,帶著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頭頂炙熱的目光讓許流蘇想忽視都不行,抬眼瞄了下對麵臉帶笑容得艾倫,許流蘇真真是覺得自己剛剛一定是腦子進水了,要不然怎麽會答應來喝咖啡呢?
“艾倫,有事直接說,不必遮遮掩掩的。”
她學不來那些勾心鬥角,更加不會虛與委蛇。
艾倫的眼中劃過一抹讚賞,轉瞬即逝,英俊的五官陪著臉上的笑容,倒是多了幾分儒雅之氣。
“許小姐還真是個爽快人,不過我還真是沒什麽意圖,交個朋友而已。”
“為什麽?”
就像天下沒有白吃的晚餐一樣,許流蘇可不認為能和慕家分一杯羹的人,會看得上自己這個無關緊要的朋友。
許流蘇緊緊的盯著艾倫的眼睛,不放過絲毫表情。潛意識裏,許流蘇覺得艾倫不是個簡單的人,笑麵虎,形容更加貼切。
艾倫的眼中閃過一抹受傷,看著許流蘇,委屈的小表情倒是讓人有些哭笑不得,語氣裏夾雜著淡淡的受傷,“許小姐,你怎麽可以懷疑我的真心呢?”
許流蘇頓時傻豬了,不敢置信的看著艾倫,著一個大男人竟然也學著女人撒嬌,不覺得無恥嗎?
“你是變性人?”
艾倫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隨即哈哈大笑,“我長的像嗎?”
許流蘇很是誠實的搖搖頭,“不像。”
“那不就對了。”
“可是,就像泰國的人妖,你能看出來他們是人妖嗎?”
瞬間,艾倫的心碎了,這是什麽邏輯?
轉念一想,艾倫的臉上再次掛著微笑,看著許流蘇的目光中多了幾分玩趣。
“許小姐想要認證一下嗎?”
許流蘇的臉色瞬間就垮下來了,倒沒想到麵上君子坦蕩蕩的,原來是個色狼登徒子,一時間氣的滿臉憤怒。
可還不待許流蘇說話,一道清冷的聲音透過身後傳過來,充滿磁性的聲線裏夾雜著淡淡的質感,透著股魅惑的氣息。
“艾倫,你的膽子竟還不小,連我的未婚妻都敢調戲?”
慕南弦眉眼帶笑,看著艾倫的目光中夾雜著淡淡的威脅,甚至還有幾分警告。後坐在許流蘇旁邊,就著許流蘇的咖啡喝了口,溫度恰到好處。
這樣看似無意,又更勝故意的模樣到時讓艾倫有些驚訝,原本帶笑的眼眸多了些深意,尤其是在看想許流蘇的時候,探究的意味更濃。
這種像被放在展板上的商討價格的姿態,讓許流蘇有些受不了,頓時看向艾倫的目光也沒了好脾氣,“看什麽,沒見過美女嗎?變態。”
“變態?”
艾倫下意識的說出口,他這翩翩美少年的,怎麽就成了變態呢?
剛剛是變性,現在又成了變態,那接下來呢?神經質嗎?
慕南弦倒是一副看好戲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姿態慵懶的看著艾倫。
比起嘴巴,艾倫還真不是許流蘇的對手,不,是連對手都算不上。
看著艾倫強壯淡定的臉,慕南弦便明白,看來剛剛便已經是硝煙彌漫了,而且這勝敗,也是顯而易見的。
許流蘇沒好氣地瞪了眼慕南弦,這果然是什麽貨色的人,招惹的人都是什麽貨色,沒一點兒正常人的腦子。
躺著也中槍的慕南弦覺得自己實在比竇娥還冤,看向一旁逼視著看著自己的許流蘇,淡然一笑,“流蘇,你可別同日而語。”
許流蘇直接懶得連眼神都不想給了,看著窗外的人來人往,語氣淡淡的,“一丘之貉。”
鼻息間突然傳來的男性荷爾蒙的氣息讓許流蘇心中一震,回過頭便見慕南弦突然靠近的身體,頓時不自覺地向裏麵挪了幾分。
可她挪一點,慕南弦也挪一點,這瞬間惹火了許流蘇的暴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