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到仔細算算,時間上也差不多就是那段。
冷哼一聲,慕家老太太看著慕南霖,“那你現在打算怎麽辦?”
一直以來,兩人的婚姻早已到了名存實亡的地步,這些年來,若不是害怕自己的形象受到影響,兩人怕是早就辦了離婚。
而現在,慕南霖已經在準備離婚的事兒了,誰知竟然出了這檔子事,一個處理不好,引起的轟動絕對不小。
想到此,慕南霖的眉頭緊蹙,雙手煩躁的抓了幾下原本蓬亂的頭發,此刻倒更像是被雞爬了一般。
“媽,這件事不能輕舉妄動,我想老二自己會明白該怎麽做的,畢竟,他已經是個大人了。”
若是連這點兒小事都做不好,他也不用走向更遠的方向了。
看著突然出現在門口的慕南瘋,慕家老太太閃過一抹驚訝之後,便恢複了平靜。
“這件事告訴老三一聲,至於流蘇……就算了。”
“媽,流蘇可能真的不是……”
“好了,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的。”
慕南楓看了眼慕家老太太,倒也沒再說話了。畢竟一連串的打擊,對於老太太來說,真的已經是極限了。
呆了一會兒之後,慕家老太太站起來,拍了下慕南霖的肩膀,語氣愛憐的說道,“老二,有些事,還是盡早做絕id你過得好,不管你做什麽決定,媽都支持你。”
“好。”
慕家老太太便在慕南瘋的陪同下離開了,臨走前,看了眼李素雅,對著慕南楓說道,“你是家裏的老大,有些責任是你終究逃不掉的。”
慕南瘋的眼底閃過一抹複雜與凝重,隨即便消失不見。
“嗯,我明白。”後深吸一口氣,說道,“媽,你放心,老二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
既然有的人不想做慕家的人了,留著又有什麽意思呢?
慕家老太太拍了下慕南楓的肩膀,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不達眼底。
“悠著點兒就好。”
“好。”
翌日一早,許流蘇醒來的時候,渾身就象被汽車碾過一般,一想到昨晚兩人的瘋狂,許流蘇真真有些後怕,果然,女人在床上是絕對不能主動的,不然的話,最後可能真的被吃的也渣都不剩
看了眼旁邊空蕩蕩的被窩,許流蘇撇撇嘴,揉揉酸痛得腰。
這死男人,真的是一點兒都不知道節製。
收拾妥當從樓下下來的時候,許流蘇看著正在廚房忙碌的慕南弦,嘴角閃過一抹笑意,這樣的感覺,怎麽會有種老夫老妻?
坐在餐桌上,慕南弦已經將早餐擺放好。
看著對麵一直靜靜吃早餐的慕南弦,許流蘇有些坐不住了。
想了想,還是問道,“慕南弦,李素雅怎麽樣了?”
“沒事,大概就是知道真相之後大喊大叫,然後潑婦罵街一樣吧。”
許流蘇隻顧著吃驚,倒是沒注意到慕南弦眼底一閃而過的不屑。
這樣的情況似乎也是在情理之中,許流蘇思慮片刻後,說道,“慕南弦,要不我去醫院看看吧。”
雖說去了肯定沒什麽好臉色,但是許流蘇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去看一下的,畢竟事情的責任在她。
慕南弦加了小塊雞蛋餅放在許流蘇的碟子裏,說道“不用了,吃完飯之後,我送你去公司。”
“這樣真的好嗎?”
“有什麽不好的。”
忽地,慕南弦看著許流蘇,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說道,“難道你想去被人罵?”
“不想。”
“你隻是想減少內心的愧疚感,這樣的方法還有很多。”
許流蘇的眼睛瞬間一亮,“什麽辦法?”
“咋們去滾床單,早點兒生出孩子,不就可以了?”
許流蘇瞬間白眼就送過去了,這人還能在想點兒其他的嗎?
最終,許流蘇還是沒去,按照慕南弦的說法,去了也是找罵,那幹嘛還去?
到了公司後,許流蘇的耳垂依舊有些紅,腦子裏不禁想到慕南弦臨走前說的話,“流蘇,你要是以後都想昨晚那麽熱情,我會是全天下最性福的男人的。”
簡單的處理了幾個文件之後,許流蘇的心緒依舊不穩,腦子裏時不時的浮現昨晚看到的那一幕,整個人都有些膽顫。
索性便給貝潔兒去了電話,聊慰一下心情。
零點咖啡館裏。
貝潔兒到的時候,許流蘇已經坐在一邊了,整個人思緒都有些飄渺,甚至於帶著淡淡的愁緒。
難道最近和三少鬧別扭了?
坐在許流蘇對麵,貝潔兒叫了杯藍山後,看著許流蘇,語氣裏不免帶了些輕快,“怎麽,學著林黛玉多愁善感了?”
“去你的,我這是煩心事。”
“呦,這還裝上了,說吧,本小姐今天大把的時間陪你解憂。”
看著貝潔兒歡快的樣子,許流蘇邊明白,她的問題應該是解決了。果然,戀愛中的女人真的是滿麵春光。
歎了口氣,許流蘇便將事情的經過大致給貝潔兒說了一遍,不過卻省去了和慕南楓的事,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是在這關鍵時刻。
“流蘇,你怎麽就確定你揮開的時候就撞在搖椅上,按你說的,她那麽不喜歡你,出處與你作對,而你的出現,對於她在慕家的位置來說,是個很大的隱患。”
偷雞不成蝕把米,這樣的事兒幾乎每天都會在豪門上演,也不缺少這件。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貝潔兒的預感還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的同時,又覺得喜感倍增。
許流蘇腦子又瞬間的短路,隨即不敢置信的看著貝潔兒,“你的意思是,李素雅自己撞上去的?可是,那是她的孩子,她怎麽會拿自己的寶寶的生命開玩笑呢?”
“這個誰知道呢?或許,她原本隻是嚇唬一下你,誰知道老天突然間長眼了,就讓這種人受到了應有的報應也說不一定?”
貝潔兒沒好氣地說到,聽的許流蘇一愣一愣的,難道自己真的想錯了?
可是……
看了眼糾結的許流蘇,貝潔兒微微一笑,說道,“流蘇,我隻是和你開個玩笑,當然了,這也不是沒可能的事。”
許流蘇沒好氣地瞪了眼貝潔兒,這死女人就不能想點而其他的嗎?
“潔兒,你說我這次是不是鬧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