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絕症?
許流蘇淡然一笑,嘴角的兩個酒窩顯得格外的漂亮,深深地讓許流蘇有些著迷,不自覺的伸手摸了幾下,卻被慕南弦抓住手,放在嘴邊,輕輕的親吻,這樣的柔軟的酥酥麻麻的感覺讓許流蘇顫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人握得緊緊的。
“慕南弦,我還沒洗手呢?”
都是細菌,難道這人都不覺得髒嗎?
慕南弦倒是沒注意,將許流蘇的手握在掌心,輕輕的揉捏。
“許流蘇,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矯情了?”
許流蘇恍然,他好心好意的提醒,真的好心沒好報,索性直接將手機放在一邊,看著慕南弦,沒好氣地說到,“慕南弦,你真是夠沒良心的,白眼狼。”
慕南弦沒理會,猛然間想到,既然王佐已經出事兒的話,那麽,費得那邊已經已經等不及了。
至於詹姆斯,若是聰明的話,就好好站在自己應該占的一邊,否則到時候惹了什麽不該惹的人,那可就不好了。,
想到此,還有一個月,除過路上耽擱的幾天,再加上需要準備的,也就是說,他們能在樊城呆的時間,也不足半個月了。
那麽這件事需要早些和許流蘇嗎?
看著外麵的陽光,慕南弦突然間覺得刺眼,心中也不覺的煩躁不安。那件事,要怎麽和許流蘇說呢?
將人摟在懷裏,慕南弦的聲音有些低沉,下巴抵在許流蘇的頭頂,緩緩道。
“流蘇,若是我有事情瞞著你,你會生氣嗎?”
許流蘇倒是沒想到慕南弦會這麽說,一時間詫異地向抬起頭,卻被慕南弦固定住腦袋,憤恨的冷哼一聲,後想了想,說道,“那你有事情瞞我嗎?”
慕南弦瞬間不說話了,一雙深邃的眼睛透著幾分有神,帶著幾分說不出的複雜,看向遠處的目光犀利而尖銳,透著幾分莫名的冷毅。
許流蘇也不說話,就這麽靜靜的看著慕南弦,嘴角都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等待這慕南弦的回答。
時間在兩人的沉默中一分一秒地流失,許流蘇的心提得高高的,下意識地覺得慕南弦話裏有話,可是慕南弦不說,也沒有人知道,這樣猜忌的想法,讓許流蘇有些不爽,甚至於帶著些暴躁。
“慕南弦,你這樣是打算那怎樣呢?是不是真的有事瞞著我??”
許流蘇終於忍不住了,張嘴在慕南弦的胳膊上咬了口,疼的慕南弦瞬間收回思緒,剛剛的溫情瞬間消失不見,沒好氣地伸手在許流蘇的腰間掐了下,然後說道,“許流蘇,你屬狗的嗎?”
“你取得老婆,你不知道屬相嗎?”
慕南弦沒好氣地瞪了眼許流蘇,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這人還真是蹬鼻子上臉了,果然,女人就是不能慣的。
“你餓了嗎?”
“有點兒。”
“那我先去做早餐吧。”
“好。”
瞬間,許流蘇的注意力就被轉移了,等到慕南弦洗漱完畢出去了之後,許流蘇躺在床上,哀怨的看著自己,怎麽就又上當了呢?
不過,一想到有個這麽居家的老公,似乎也不錯,至少飲食上不用操心了。
看看自己的受傷的腳踝,這個周末,是不用去爸爸媽媽家了。
想到此,許流蘇便拿過手機打算給自己的媽媽打個電話,免得到時候真的準備了一大桌子沒人去,那可就白忙活了。
果不其然,許流蘇電話打過去的時候,許媽媽和許媽媽正打算去超市一趟,畢竟這女婿要來了,怎麽也得好好招待招待?
聽到許流蘇的話後,許家父母雖說有些失落,但畢竟工作要緊,也就算了,頂住了許流蘇一番後,這才乖了電話。
果然,這有了女婿,就不要女兒了。
躺了一會兒之後,許流蘇便一瘸一波的下床了,簡單的洗漱之後,又拖著受傷的腳下樓了。
坐在沙發上,看著在廚房裏忙碌的慕南弦,許流蘇突然間覺得這樣的生活似乎挺不錯的,帶著讓人覺得溫馨。
吃過早餐後,兩人變窩在沙發上上,許流蘇繼續看自己的八卦新聞,慕南弦坐在一邊辦公,時不時的幫許流蘇端個果盤什麽的,這小日子過的到是挺不錯的。
倒是沒想到,這個時候,許流蘇的手機竟然響了,看到上麵的來電顯示,許流蘇有些詫異的看向對麵的人。
很顯然,慕南弦也注意到了,停下手中的工作,將筆記本放置在一邊,看向許流蘇,說到,“是誰?”
“蘇靜。”
“她打電話做什麽?”
“我怎麽知道?”後想了想,許流蘇繼續說道,“會不會是找你的,結果你手機沒電了?”
慕南弦看了眼自己滿格電的手機,瞬間將它傳給許流蘇看,這意思顯而易見,人家根本就不是找他的。
“不想接就算了。”
許流蘇原本是不想接的,可是聽慕南弦這麽一說,頓時覺得沒必要了。
尤其是看著絲毫不放棄的手機,許流蘇的眼底閃過一抹詫異,這蘇靜還真是夠執著的。
狠狠地瞪了眼慕南弦,許流蘇沒好氣說起的說道,“真是爛桃花一朵。”
隨即,按了接聽鍵,將手機放在耳朵邊。瞬間電話那頭傳來蘇靜熟悉的聲音,“流蘇,有時間嗎?出來見最後一麵吧。”
最後一麵?
這倒是讓許流蘇有些詫異了。
難道蘇靜得了什麽絕症嗎?
“這話是什麽意思?”
許流蘇的語氣不自覺的嚴肅了幾分,帶著淡淡的冷意。
停頓了幾秒之後,電話那頭再次傳來蘇靜的聲音,語氣裏有不加掩飾的落寞,“流蘇,我要出國了。”
出國?
這倒是有些突然。
下意識的許流蘇看想自己對麵的人,便見慕南弦正襟危坐,依舊認真地處理自己的事務,絲毫沒有詫異,甚至於臉上的表情都沒變。
難道這件事真的和慕南弦沒有關係?
不過,轉念一想,這蘇靜出國的話,對他來說還真是一件好事。
想到此,許流蘇的語氣道也沒有之前的強硬了,不僅軟了幾分,“既然已經選擇要走了,約我出去還有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