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嫌棄他老了?
而另一邊,慕南弦回到臥室的時候,許流蘇再次呈現了一個大字,將被子壓在腿下,露出一條白皙修長的美腿,看的慕南弦很像將人狠狠地收拾一頓。
不過考慮到晚上的事兒,便隻好去衛生間洗冷水澡了。
出來後,給許流蘇蓋好了被子厚,慕南弦便將人摟在懷裏睡著了。
回想著四年,似乎從來沒有睡過好覺,自從許流蘇回來後,生活似乎才步入了正軌。
幸好,這女人的心不夠狠,最後還是回來了。
一夜無夢。
第二天許流蘇醒來的時候房間隻有他一個人,洗漱好穿好衣服出去的時候,便見客廳也沒有人,這倒是讓許流蘇有些疑惑了。
四周找了一圈還是沒找到,索性便給自己倒了杯水,準備在客廳等著的時候,便見茶幾上有一張紙條:醒來了直接來二樓餐廳。
“這好端端的為什麽要去餐廳吃飯?”
不過既然知道了慕南弦在哪兒,許流蘇倒是也沒矯情,喝完水之後便出門了。
等到許流蘇剛走出餐廳,便見慕南弦和一夥人正坐在一起,都是認識的人,除過一個長相很漂亮的女人。
下意識的,許流蘇覺得這個女人的危險性很高。
女人的第六感向來準確,更何況這女人和慕南弦他們的關係應該不簽吧,若不然的話,怎麽能坐在這幾個人中間呢?
慕南弦、艾倫、亨利、馬尹、墨染,這一個個拉出去都是牛氣衝天的人,而且又都是想來自律的人,以至於隻是第一印象,許流蘇便對這個女人充滿了戒備。
再加上這女人還和他們有說有笑的,這倒是更加讓許流蘇疑惑了。
看來,這手段怕是也不一般。
就在許流蘇一步一趨的邊走邊想的過程中,慕南弦倒是有些著急了,看了下手腕處的名表,這世間也確實不早了,怎麽人還沒到呢?
剛站起身準備去看看的時候,便見許流蘇滿臉遐思的表情,不禁有些疑惑,她在想什麽呢?這麽專注?
不過下一秒許流蘇便明白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想那麽多做什麽,隻要那個女人和慕南弦沒有關係就好了。
若溪本來正和亨利商量接下來的行程的,抬眼便見慕南弦盯著遠方一臉寵溺的表情,頓時心裏一喜,指著對麵的美女說到,“那個就是老三的媳婦兒?”
亨利順著若溪的視線看去,便見許流蘇正低著頭滿臉沉思,慕南弦看著許流蘇的表情格外的慎重,好像在對待一件珍寶一般。
亨利伸手握了下若溪的手,說道,“嗯,他就是許流蘇,老三等了四年的女人。”
若溪很明顯的聽出亨利在說道“四年”的時候咬牙切齒的表情,其實有時候愛情傷人最深的不是別惹你,正是相愛的兩個人。
若溪拍了下亨利的手背,語氣裏帶這些警告,“這不怪她,我是女人,我明白許流蘇心裏的不滿。不過好在,他對老三也不是那麽絕情的。”
若真的是很到骨子裏了,怕也不會在那麽艱難的情況下生下慕南弦的孩子,更別說帶著孩子回來。
所以總而言之,許流蘇並不是心狠的人,反倒是個心思聰慧的女人,也難怪慕南弦願意為了她舍棄了外麵的花花世界。
“再說了,那是他們夫妻兩個的事兒,你作為大哥能做的就是旁觀,其他的順其自然,畢竟那是老三選擇的人。”
若溪生怕亨利一個不滿給許流蘇使絆子,趕忙叮囑道。有些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許流蘇走到慕南弦旁邊,便直接坐在了慕南弦旁邊的空位子上,看樣子應該是給他預留的。
慕南弦一邊幫她拉開椅子,一邊說道,“怎麽會這麽慢呢?可別睡多了反倒是睡傻了。”
許流蘇沒好氣地白了眼慕南弦,他那裏傻氣了?
坐在餐桌上後,許流蘇倒也沒開口詢問,畢竟立場這東西也是需要有時機的。
反倒是慕南弦倒是一臉的疑惑,原本以為許流蘇會直接詢問的,畢竟他們幾個身邊一直都沒有女生出現,這突然間多了一個,不是顯得很怪異嗎?
可誰想到許流蘇根本連禮都沒禮,直接自顧自地坐在那兒,而後說道,“什麽時候吃飯了,我肚子有點兒餓了?”
聽到這話,,慕南弦當真不知該如何說了。
不過老婆的肚子當然最重要了,慕南弦直接找來服務員,沒一會兒早餐便端上來了。
慕南弦貼心地將許流蘇喜歡的粥放在一邊,又給她倒了杯牛奶,將許流蘇的一切都弄好之後,這才開始吃自己的。
這一係列動作流暢而不做作,倒像是經常如此,習慣使然,看的一旁的若溪震驚不已。
看樣子,慕南弦應該是愛慘了許流蘇吧。
原本正在給若溪夾菜的亨利,看著若溪一直盯著慕南弦,這心裏頓時不爽了。
這慕南弦有什麽好看的,難道是嫌棄他老了嗎?
想到此,亨利的眼中閃過一抹不悅,放在桌自下的手握著若溪的,不自覺地加重了幾分力度,疼的若溪止不住的看向亨利,便見他不悅的申請,心中滿是疑惑,這誰又招惹他了嗎?
亨利別有深意的給了若溪一個表情,而後別扭的邁過眼吃自己的東西,這丫的根本就不懂她的心。
反倒是一旁的許流蘇將一切盡收眼底,看樣子,這若溪與亨利的關係非同一般。
不過這倒是更加讓許流蘇好奇了,原本以為亨利就是個石頭,根本沒有七情六欲的,現在看來,倒不是那麽回事了。
而且剛剛亨利的表情,明顯就是吃醋,還夾雜著小孩子似的鬧別扭,這倒是大大的加大了許流蘇的好奇。
能讓一個石頭?有這麽豐富的表情,這個女人蓋世多厲害。
正當許流蘇準備說話的時候,一旁的若溪倒是先開口了,對著許流蘇嫣然一笑,說道,“你好,我叫若溪。”
若溪?
許流蘇心裏疑惑了四年的女人,看著眼前明眸皓齒的女人,許流蘇說不清心中此刻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