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窮文富武,放到現在也是真理
習武的先決條件較為苛刻,縱使有了根骨,也有了悟性,都還不夠,還要有足夠的恒心與毅力,才有成功的可能,否則也堅持不了幾年。
都知道,練武要出大力氣,一趟拳打下來,腰酸背痛,渾身冒汗,就跟那些體育運動員一樣,每天都要花上幾個小時來訓練,經常累趴下,如果沒有堅強的意誌力,很難忍受下去。
所以,練武是很辛苦的一件事情,必須要持之以恒,數十年如一日,方能有所成就。
現代人沒有經曆過苦日子,好逸惡勞,玩樂的花樣也多,剛開始練武還能靠著興趣來堅持,時日一久,就會感到疲累,進而懈怠,練練停停,直到放棄,這樣的搞法當然成不了事。
然後,練武要花錢,得有一定的經濟實力來支撐,如果是個窮逼,最好別練,練也白練。
古代有句名言,叫做“窮文富武”,說得很有道理,放到現在也很適用。
人要是沒錢了,那就去讀書,說不定能考取功名,做個芝麻綠豆官,光宗耀祖不說,還能提升自己的社會地位,改變貧窮的家庭狀況。
這是因為,讀書考功名,花費的成本很低,隻要人餓不死,抱著幾本破書苦讀,會寫一手好文章,說不定就有混出頭的機會。
可練武不一樣,想學真功夫,就得拜名師,花錢送大禮,打點人際關係,待別人樂意了,才會收你為徒,好好教你,不然你都無從學起。
其次要保證身體健康,膳食營養一定要跟上,這就得花不少錢,如果是餓著肚子練武,很可能一趟拳還沒打完,自己就得頭昏眼花,暈倒過去。
練武之人通常要吃得好,不說是山珍海味,最起碼也要大魚大肉,這樣才能補充體能消耗,如果連肉都吃不起,那就不要練武了,越練越虛,自找罪受。
還有,練武必須要實戰,受傷就在所難免,看大夫,抓藥,請人照顧,都需要花錢,如果沒錢就醫,難免傷痛纏身,甚至臥床不起,一命嗚呼都有可能。
最後,習武者膽氣壯,有好勝之心,如與人發生爭執,往往會動手解決,如果不小心,把人打傷打殘,甚至打死,那也得花錢來擺平,不然要吃官司,下牢獄,說不定還要償命。
綜上所述,才有了“窮文富武”的說法,並非是一句玩笑話。
而當今時代,人民的生活水平大有提高,沒有誰吃不飽飯,但也不是人人都能練武,至少絕大部分的普通老百姓,都沒有這個條件。
首先,不管是私人創辦的武館,還是國家斥資的武校,收費標準都定得比較高,一年下來少說也得好幾萬,貴一點的甚至超過十萬,普通家庭哪裏供養得起?
要知道,普通的國立高等學院,比如離城藝術學院這種,一年的學費也就一萬左右,如果不是藝術類專業,還要更便宜,幾千塊足矣。
再比如萬相學院,在離城算是比較有名的私立高等院校,並非藝術專科,但收費較高,每年的學費也不過兩三萬,這都比不上離城三大武校的任何一家,其中最便宜的光明武校,收費標準都是五萬塊錢一年,直接翻了一倍。
值得注意的是,普通的高等院校最多不過讀幾年就能畢業,總計學費也就幾萬塊,而武校一般都是招小孩子,超過十五歲需要考核,大於十八歲基本不收,如果你家孩子是從六歲開始就送去練武,在武校呆個十幾二十年,光是累計的學費,就已經超過了百萬元。
上百萬的學費是什麽概念?一般的工薪家庭大多供應不起,也不敢做這種風險投資,除非你家孩子天生骨骼清奇,一看就有王霸之相,三歲能掐死貓,五歲能打死狗,那就可以送去練武,說不定等他長大成人,就能出人頭地,成為一名尊貴的古武者。
所以當今又有一句名言,叫做“練武窮三代”,不是沒有道理,要是花了這麽多錢還練不出名堂,成不了古武者,那這一生可算是毀了,血本無歸。
天龍帝國大力推行武道,想要全民皆武,目前看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最起碼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跟古武無緣。
對古武有興趣,並且有條件練武的,本身就少。
能練出成績,最終得到認可的,更是寥寥無幾。
這便是造成古武者稀缺的最主要原因。
總之還是一個字:錢!
錢雖不是萬能,但如果沒錢,幹啥都不能。
而四大校花裏麵,隻有出身高貴的班佳佳具備習武條件,其餘三人就算有這份心,估計也沒那個財力。
可偏就這樣,平民出身的舒妍居然成功了,那就足以證明,她在武道方麵擁有著超凡資質,花最少的錢,出最好的效果,並且還要有一個了不起的師父,這樣才能解釋得通。
誰都沒想到,舒妍除了性感漂亮以外,還能取得如此成就,這才是令眾人最驚訝的地方,
雖然她很低調,沒有透露過自己是古武者,並且也很謙遜,說自己沒有實戰經驗,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很年輕,才二十出頭,有足夠多的時間去提升自己的修為和實力,未來成就不可限量。
如此一來,不管是高傲的班佳佳,還是自負的張楊,乃至家境富裕的蘇昆和連睿,都對舒妍態度轉變,不敢有半分輕慢。
這就是古武者的價值和魅力,一如當初的莊靜發現了夜星宇。
城府較深的連睿已在心中責怪自己,為什麽當初追求的不是舒妍,而是白靈?
現在他與白靈的關係公布,木已成舟,後悔都來不及了。
而蘇昆倒沒有這樣想,這家夥的智商要差了一點,也不像連睿那麽看重利益,如果讓他再選一次,他可能還是會選自己心儀的班佳佳。
至於張楊,已經喪失了追求舒妍的信心,開始自慚形穢起來,眼神變得落寞,端起麵前的杯子,大口喝著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