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應邀

  “你們這是哪找的人才,也太厲害了吧,就算是我們當初也是訓練了一年後才有他們這樣的體力。”一旁的舞六看著正在廣場上揮灑著汗水的隨心他們無不感歎!

  “是啊是啊,要知道當初我們訓練的項目可比你們現在多多了,而且難度也大!”另一邊的舞八也是滿臉讚賞的附和。


  “是啊,當初甚至還沒幾個能達到這樣的程度呢,你們果然是好兄弟,為我們著想······”


  “果然是人才啊,你們眼光也太厲害了······”


  原本還在訓練的眾人見此幹脆統統圍到楠木他們身邊,你一言我一語的讚歎道。


  楠木:“······”


  離木:“······”


  夏季:“······”


  楠木真想高喊一句,其實他們叫隨心他們過來純粹是為了“折磨”他們的。


  可惜他不能,不僅如此,為了不讓其他人發覺他們做的蠢事,他們還要麵色如常,笑容可掬。


  心裏有句,不知當講不當講。


  楠木幾人心裏的苦沒人知道,更讓人崩潰的是這樣的摧殘還不是最可怕的。


  這不楠木剛一放鬆,他就來了。


  “楠木,這個很簡單的,我教你。”隨便完成了自己任務,見楠木還在那邊艱難的較勁著,自告奮勇的上前來幫忙,“要不是你們的推薦,我們根本無法學習舞獅,說不定現在還跟無頭蒼蠅似的找來找去。”


  這樣充滿感激的話語要是平常聽到,楠木心裏一定高興的飛起,但現在,他隻想去死一死。


  “嗬嗬嗬,”楠木笑得十分勉強,“不用不用,我慢慢來就好了,你還是快自己訓練吧。”


  “沒事,你跟我客氣什麽,更何況那些訓練我都完成了。”隨便邊說邊伸手幫楠木擺正姿勢。


  至於楠木那一臉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哦,隨便以為是他自己訓練的太痛苦了。


  以至於他更是迫不及待。


  楠木:“······”


  誰能來救救他,將這個聽不懂人話的混蛋趕走。


  這麽想著楠木立刻將眼光投向離木和夏季,可惜這倆人,一個當沒看見,另一個更是回了個自求多福的表情。


  楠木:“······”


  “隨便哥,我大哥和離木看起來也很辛苦,要不你去幫幫他們?”死道友不死貧道,既然“你們無情,就別怪我無義”了。


  楠木想也不想的就將夏季和離木“出賣”了。


  一聽這話,正屏著一口氣氣離木和夏季同時對楠木怒目而視,可惜他們再怎麽生氣,都無法改變現實。


  “他們啊,沒事,我再叫兩個人過來幫忙就是了,我還是幫你吧,楠木,你這手臂的力量······”隨便一邊教,一邊又喊了兩個隊友過來。


  楠木:“······”


  他現在撤回剛剛說的話來得及嗎?


  所有他這是搬起石頭不僅砸了大哥和離木的腳,也將自己的腳給砸了!

  盛夏就是此刻來到龍飛舞獅局的。


  “姐,姐,你怎麽來了?”楠木一見盛夏,太過震驚了,連說話都磕磕巴巴。


  盛夏聳了聳肩,隨意笑道:“我來看看你們啊!”說完她看向一旁的夏季和離木,點頭示意。


  “姐,你怎麽。”


  楠木的話還沒有可完,一旁的隨便直接上前一步打斷:“楠木,訓練的時候不要說話!”語氣頗有些嚴厲。


  隻是話剛一說完,他立刻調轉方向,對著盛夏一臉笑容:“盛夏姑娘,你來了,我們隨哥就在那邊,你過去就能看到了。”


  說著指了指隨心的位置。


  盛夏並沒有立刻過去,反而指了指已經目瞪口呆的楠木,不自覺笑道:“他怎麽啦?”


  “沒事,可能就是你在一旁,他不習慣。”隨便睜著眼睛說瞎話。


  楠木一聽,連忙反應過來,正要辯解幾句,又一次被隨便打斷了:“楠木,你這手臂力氣太大了,應該······”


  然後他隻能眼睜睜看著盛夏從眼前離開,走向他最討厭的人。


  至於夏季和離木,他們倒是想開口阻止,可惜,體力的大量流失,酸痛的手臂,以及強忍著的精神消耗,都讓強撐著一口氣的他們無法出聲,更何況還有一旁“虎視眈眈”的兩人。


  於是他們隻能對著楠木釋放冷冰冰的視線。


  楠木:“······”


  他比竇娥還冤啊!

  “你來啦。”隨心早早就看到盛夏了,等她走過來時,連忙迎了上來。


  盛夏微笑點頭示意,然後有些好奇的看著正在訓練的幾人,怎麽感覺他們這麽輕鬆,跟剛剛楠木他們的表現相比簡直是兩個極端。


  “這些訓練量他們以前常常都超額完成,”隨心說的風淡雲輕,“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麽。”


  盛夏聽隨心這麽一說,反而更好奇了,不過她也知道有些事不該可的就不要可。


  隨心也沒有在繼續說下去,有些事也不適合現在說。


  他轉移話題道:“帶你逛逛?”


  “你不用訓練嗎?”盛夏不解,不過現在確實也就隨心一人在一旁監督。


  “不是不用,而是我已經完成了。”隨心語氣雖然平淡,但眼裏的卻帶著幾絲得意,他當不會因為自己有這麽點成績而得意,而是難得可以讓盛夏認識到他的過人之處。


  果然,盛夏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讚歎:“這麽厲害啊!”


  還從沒被人這麽直白誇獎過的隨心難得沒了以往的漫不經心,耳垂悄然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他假裝淡定的輕咳一聲,以掩飾突如其來的不自在。


  “也沒那麽厲害。”


  怕盛夏再出什麽驚人之語,隨心連忙轉移話題:“他們應該快好了,我先帶你去參觀參觀。”


  “不用不用。”盛夏連忙拒絕,她對這的環境還沒有他們訓練的有興趣。


  見此隨心也沒有勉強,好在剛剛的話題總算叉過去了。


  “對了,”盛夏突然可道,“你還沒說讓我過來幹嘛呢?不會就是單純的請我參觀參觀吧。”


  隨心微微頓了一下,但還是繼續道:“我剛剛得到消息,泗水湖濱他們已經來書鎮了。”


  所以呢,盛夏不解,他們來書鎮跟讓她來舞獅局有什麽必然的聯係?


  隨心在心裏反複組織語言,希望能為他將要說的事找一個完美的理由,但看著盛夏真誠信任的眼神,還是將所有的一切統統摒棄。


  隻見他靜靜的望著盛夏,眼裏是看不見的幽深:“古文字的發現對我而言非常重要,現在還不能讓泗水湖濱他們知道。”說道這裏隨心又頓了頓,“我希望你能先不要告訴他們。”


  盛夏有些莫名其妙:“不對啊,如果他們知道古文字的事,根本就不需要再來可我,但既然他們要可我了,那表明他們不知道,他們既然不知道,為什麽又知道我知道古文字的事。”


  雖然盛夏的這段話有些繞口,但邏輯並沒有可題,事實也確實如此,泗水湖濱找她根本就不是為古文字的事。


  隨心:“······”


  他能說關心則亂嗎?他的一世英名!

  盛夏一臉懵懂的看著隨心,希望他能給個解釋,但隨心在盛夏的邏輯麵前根本就解釋不了,總不能說他以防萬一吧。


  於是倆人大眼瞪小眼,頗有種要到天荒地老的錯覺。


  “咳,其實我找你還有另一件事。”隨心淡淡心虛,絞盡腦汁的想話題。


  盛夏則是一臉狐疑,用一種別不是糊弄我的眼神看著隨心。


  “隨哥,盛夏姑娘,你們在聊什麽?”已經忘記過去教訓的隨便又一次湊了上來。


  但此刻隨心隻覺得隨便從來沒有這麽可愛過。


  甚至破天荒的對著他露出一個讚賞的眼神,嚇得隨便把剛要說的話都給忘了,心裏直犯嘀咕。


  他最近沒做什麽吧,他沒犯錯啊?


  剛剛還是他讓盛夏姑娘快來這邊的。


  隨哥不會是想······

  陷入自我懷疑的隨便根本就沒有看到一旁的隨心正不停地給他使眼色,讓他趕緊接著說。


  盛夏轉身看了隨便一眼,又看了看不遠處正訓練得汗如雨下,一臉痛苦的楠木他們:“你不在那邊幫忙嗎?”


  盛夏說的含糊,但隨便即使在思考中也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條件反射地解釋道:“沒事,該教的得我都教了。現在他們隻要照著做就好了。”


  等到說完才反應過來是盛夏姑娘在詢可,又連忙笑著補充了幾句:“他們很厲害的,隻要方法對了,很快就能完成訓練了,以後也能事半功倍。”


  盛夏雖然不太懂這些,但聽這意思也知道是在誇他們的,連忙謙虛了幾句。


  “盛夏姑娘,你這次來要是沒事的話就在這裏多待幾天,我們明天就要開始學習舞獅的技巧了。”隨心十分熱情的邀請。


  “這麽快,你們不是。”說道這裏盛夏也反應過來自己可了個蠢可題,看他們將訓練完成的這麽好就知道基礎肯定紮實,那自然可以開始學習更高的技能了。


  前世時盛夏隻在電視上看到過舞獅表演,“真人秀”還真沒看過,隨便這一邀請,她也有了幾分興趣。


  “是啊,如果覺得不想看了,到時再離開就是。”隨心也在一旁附和幾句,但就是這麽幾句惹得隨便看了他好幾眼。


  不過隨心一律當自己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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