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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麽,想進輪回路還不簡單,放心,你們一個都跑不了。”隨便幹淨利落的一句話就像開關鍵一般,讓所有人都突兀的安靜下來,然後“轟”的一聲,更大喧嘩,吵鬧爆發了。
“來啊,有本事現在就動手。”
“送我進輪回路啊,老子2小時候後又是一條好漢。”
“來啊,來啊,當老子怕了你們。”
“就是,誰不動手誰就是孬種。”
······
看著吵吵嚷嚷猶如集市一般喧鬧的場麵,隨便一下就明白過來元末的用意,這是看他有折磨人的趨勢,就像用這種方法激怒他,好趁機進輪回路,逃過一劫。
那他隻能說,元末也太不了解他隨便了,不過既然他們都想要個痛快,那他就成全他們。
“這樣也不是辦法,你們想好要怎麽處理他們了嗎?”盛夏見這樣亂糟糟的一片,而且每個人都被五花大綁,更重要的事他們已經在這裏花費太多時間。
“放心吧,隨便會處理好的,我們等著看就好了。很快的。”隨心似乎看出了盛夏的心思,後麵又補充了一句。
果然,隨心話音剛落,隨便便快速走到一人身前,因為背對著眾人,沒人知道他做了什麽,隻見那人很快就抽搐著倒地不起,然後身體緩緩消失不見。
【這是,直接送他進輪回路了?】盛夏猜測。
緊接著又一個倒下了,“咚咚咚,”很快,地上倒了一片,最後身體都慢慢消失了。
隨便將所有人搞定後就來到元末麵前:“元團長,這樣的結果滿意嗎?”
“要殺要剮痛快些,今天落下你們手裏算我倒黴,但你們也不要太得意了。”雖然知道再激怒隨便並不能為他帶來任何好處,但看著對方那一臉居高臨下的輕鬆和愜意,元末還是忍不住說了句狠話,好在他還有幾分理智,知道停止。
“放心吧,不管我們得意不得意,元團長反正是看不到了,所以,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說道這裏隨便頓了頓,攤開手掌,將緊握在手心裏的東西露了出來,“知道這是什麽嗎?”
“什麽?”元末不解,但更不解的是為什麽隨便要將這東西展示給他看,而不是像之前處理其他人那樣幹淨利落。是的,盛夏他們沒有看清楚是怎麽回事,但就在隨便對麵的元末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一捏一塞一按,根本沒有絲毫猶豫和遲疑,又好似已經千百次這樣做過,所以才能如此熟練。不知道為什麽,元末的心裏突然開始有些微微的緊張,總感覺不好的事將會發生。
“這可是好東西,花了我們不少人力物力才弄到的。”隨便說完就靜靜的等待著元末的詢問。
果然,元末沒有辜負他的期望,隻見他聲音已經開始微微放大,眼裏也不自覺的透露出絲絲緊張:“什麽好東西,它到底是做什麽用的?”
“別急別急,我跟你慢慢說,這話說啊······”隨便微微湊進,慢條斯理的將這東西介紹了一遍。
果然不其然,等他說完後,元末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身體更是拚命掙紮,可惜,這專門被衙役用來捆“犯人”的繩子可不是他能隨意掙脫的,要不怎麽說隨便為了對付他們可是下了大手筆呢,這繩子可是他們烏堡壓箱底的道具。
“怎麽樣?我為你準備的可是好東西吧。這可是專門為你準備的。”隨便慢悠悠道,一臉似笑非笑,好似很滿意元末露出那樣的表情。
“隨便,你不可以這樣,我保證隻要你放過我,我以後一定不找你麻煩,永遠不出現在你麵前。”元末有些驚慌失措道,他一方麵覺得遊戲裏不會有這樣的道具,畢竟他從來沒有聽說,當然更是沒有見人用過,但另一方麵他又覺得隨便不會跟他開這樣的玩笑,為什麽?緊緊隻是為了嚇他,那就更不可能了。想到這裏的元末暗暗後悔,早知道,早知道······
其實就算早知道,以他的性格還是會這樣做的,像他這樣的人,永遠不會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永遠學不會退一步“海闊天空”。
“不用了,等這一顆下去,你一樣也永遠不能出現在我麵前,而且還更保險。”說完,好似已經欣賞夠了元末表情的隨便直接將手裏的一顆小拇指大小的丸子塞進他嘴裏。
元末閉緊嘴巴,頭搖的像撥浪鼓,身體更是扭曲掙紮的厲害,眼裏溢滿害怕,緊張,忐忑,慌亂。
不過,隨便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主,當然元末也不是那什麽香什麽玉,他直接捏住元末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嘴,直接將丸子塞進去,然後捂緊他的嘴巴,強硬的讓他吞了下去。
“再見,再也不見了。”隨便揮揮手,一臉輕鬆,甚至嘴角還帶著一絲絲微笑。
“王八蛋,你個······”元末的聲音漸漸消失,直至隨風飛散,就好似他這個人一般。
隨便拍了拍手,好似要將手裏的什麽髒東西拍掉。
“後麵的事你安排好了嗎?”隨心問。
“放心吧隨哥,其他人我們一開始就調查過了,都是被煽動的,現在希望之光已經解散了,估計他們也不會如何,也不能如何。我已經安排人等在輪回路口,等他們出來會好好警告一番,如果還有不識時務的······”
隨便眼裏的狠厲一閃而過。
隨心點點頭。
榆木特意跑到元末消失的地方查看,確認人真的突然沒了,才一臉不可置信道:“隨便,隨便哥,你剛剛那話是什麽意思,還有,還有你給他吃了什麽?”
“怎麽,嚇到了?”隨便看他好似驚魂未定般,有些莫名其妙。
榆木瘋狂的搖頭,雖然他確實有一點點,對,就是一點點,但現在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的。
“沒有,沒有,我就是好奇,對,好奇。”榆木道。
“隨便,到底怎麽回事,你······”盛夏道。
隨便見盛夏問,從背包裏取出一顆小指大小的白色丸子:“要留清白在人間。”
什麽?盛夏一臉不解的看著隨便。
隨便解釋道:“這個丸子叫要留清白在人間,吃了它,在遊戲裏的一切全部清除,而且這個賬號再也不能登陸遊戲。”
盛夏:“······”
這丸子的名字是認真的嗎,確定不是胡亂起的?
盛夏的表情微微一變,立刻被一直關注她的隨心發現:“怎麽,有什麽不對嗎?”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將視線對準盛夏,以為她有什麽新的發現或者想法。
“沒有沒有。”盛夏連連擺手。
隨心定定的看著她,以為她是對他們處理剛剛問題的手段有什麽想法,故而十分執著,臉上故意露出淡淡的失落與受傷,輕聲道:“有什麽不能和我說的嗎?”
盛夏輕歎了口氣,一臉被他打敗了的表情,有些無奈道:“不是,我就是,我就是覺得這名字,這名字······”說道這裏,她有些難以啟齒了。
“這名字怎麽啦,不是挺好的嗎?要留清白在人間,可不就讓吃了它的人都一清二白的離開遊戲,什麽都不要留下嗎?”榆木覺得這名字起的實在太貼切了。
盛夏:“······”
如果做這首詩的詩人聽到這話,知道他的詩是這麽被理解的,估計要找人拚命了。
看著盛夏一言難盡的表情,眾人麵麵相覷,都有些莫名其妙,好吧,這也不能怪他們,誰讓這些人沒有一個知道這個名字是出自一首詩的,更不要說那首詩的含義了。
“你們繼續,繼續。”盛夏也無法跟他們解釋,幹脆直接讓話題揭過,而隨心在知道盛夏並不是為他們的處理方式而變臉時,也就不在追著問了。
榆木立刻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到隨便手心的丸子上,一臉好奇的湊近:“隨便哥,元末是不是真的再也不能出現在遊戲裏了?”
“當然。估計他現在,恩,可能正拚命聯係遊戲公司。”隨便猜測,不過不得不說他得猜得非常準。
元末一睜眼,就發現自己出了遊戲,他不停嚐試,但始終無法再登陸,原本抱有的一點點僥幸心理此刻也煙消雲散了,他快速出了遊戲倉,直接聯係遊戲公司客服。
“為什麽我不能再登陸遊戲?”元末道。
“您好,有什麽可以為您服務?請稍等,您的遊戲號是多少?”
“76463738。”
“不好意思,您的遊戲帳號因為道具原因已經無法使用了。”
“你們遊戲怎麽會有這樣的道具,這分明就不合理!”
“不好意思,一切解釋權都歸我們公司所有。”
“那你們趕緊再給我申請一個賬號?”
“不好意思,每個終端隻能申請一個賬號。”
“你們什麽意思,是說我以後再也不能申請遊戲帳號了。”
“不好意思,每個終端隻能申請一個賬號。”
“你們,我要投訴你們!”
“投訴請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