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都是男生,怕什麽?
自知理虧的紀今歌,知道在宗繼澤這邊哭訴是得不到同情的。
因為那家夥,從來就不會去同情弱者的眼淚。
無奈之下,紀今歌隻能轉身對著來到了他身側的陸丁寧哭訴著:“阿寧,我不想脫褲子……”
沒錯,在紀今歌看來,身為女孩子的陸丁寧怎麽說也會幫他說上兩句才是。
可紀今歌沒想到,他得到的回應卻是:“紀少,願賭服輸嘛!”
沒錯,陸丁寧非但沒有幫襯他紀今歌,反而還站到了宗繼澤的行列,逼迫他脫褲子。
“阿寧,你竟然助紂為虐!”紀今歌當即有些傻眼,瞪著陸丁寧。
但後者,在他的怒目相視下,卻唇角輕勾:“快點脫,需不需要我搭把手?”
此刻的陸丁寧,在紀今歌的眼中完全就是一長著犄角的惡魔。
“阿寧,枉我一直把你當成好哥們,在這最關鍵的時刻你竟然跟著阿澤一起討伐我。”
紀今歌這話剛一說完,宗繼澤那邊也跟著站起來,和陸丁寧站在了一塊,一副打算跟陸丁寧一起收拾紀今歌的架勢。
而好不容易在門外稍稍安撫完了自己那顆狂奔不已的心後才推門而進的阮錫元也沒想到自己一進門便會撞見這麽勁爆的一幕……
陸丁寧和宗繼澤兩人正挽著袖子,一副要爆紀今歌菊的架勢。
“我這是撞見了大型開墾現場麽?”
阮錫元剛嘟囔完,陸國華那邊便說到:“錫元,你快幫忙把他們拉開。”
“他們要做什麽?”該不會真的要爆紀少菊花吧!
阮錫元感覺自己的鼻尖濕答答的,搞不好已經被刺激得流鼻血了好麽!
“誰輸誰脫褲子唄……”陸國華還沒有出聲,陸丁寧便幫著作答。
而聽到這話,並且看到陸丁寧那躍躍欲試的架勢的陸國華真是無比頭疼。
他的寧寧,現在真是忘記了自己的性別。
之前追著阮錫元打打殺殺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要幫紀今歌脫褲子……
“錫元,你還愣著幹什麽?趕緊把寧寧拉走!”
宗繼澤要對紀今歌做什麽,陸國華是阻止不了。
但陸國華至少得阻止寧寧看到辣眼睛的東西吧?
可陸國華卻沒想到,阮錫元是這麽回答的:“都是男生,怕什麽?”
而且,回答這話的阮錫元,還躍躍欲試的要加入戰局:“那個二少,需不需要我幫忙……”
聽到這話的紀今歌,險些淚灑現場。
“你們這幾個混蛋,竟然聯合起來欺負我!”
眼看著阮錫元湊到了陸丁寧和宗繼澤的身側,三人組成了統一戰線,紀今歌隻能硬著頭皮說到:“行啊,動手吧,誰怕誰啊!反正,我這兩天住院沒有穿內褲,你們誰看了就得對我負責……”
其實,這是紀今歌臨時想到的一個套路。
當然,這套路手段當然針對陸丁寧的。
他們三人之中,也隻有陸丁寧能對他負責。
可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紀今歌卻沒想到,他這話下去之後宗繼澤卻直接將任務交給了阮錫元:“阮特助,你看著辦吧。我和寧寧有點事情要談!”
說完,宗繼澤還用眼神和陸國華打了招呼,便直接將陸丁寧拽走了。
沒錯,和陸國華一樣,宗繼澤也不願意陸丁寧看到那麽辣眼睛的東西,更不願意陸丁寧對紀今歌負責。
所以,這個神聖的任務就落到了阮錫元的身上。
至於那天阮錫元到底有沒有脫了紀今歌的褲子,兩個當事人都不願意明說……
繼澤:【寧寧,要不要吃夜宵?】
深夜,陸丁寧接到了宗繼澤的信息。
此時,陸國華的病房裏隻剩下他們父女兩人。
大概是陪著紀今歌他們鬧騰了一整夜的關係,陸國華累壞了。他們剛走,陸國華就睡下了。
而一個人呆在陸國華病房裏的陸丁寧,已經抽空將一些文件處理了。
這會兒,她已經無聊得開始幫蘇黛解答那幾道高代題目。
Dylan寧:【不吃了,忙著呢。】
其實,她又怎麽不知道宗繼澤問她要不要吃夜宵,其目的壓根就不是要吃夜宵,而是想見她。
可眼下,她因為蘇黛的喜歡有些煩躁,沒什麽心情搭理宗繼澤。
但收到她正忙碌的信息的宗繼澤,卻還不死心,很快又發了回複過來。
繼澤:【忙什麽呢?】
煩躁中,陸丁寧隻能將自己已經解答到了一半,並且寫在紙上的那高代題目隨手拍下,發給了宗繼澤。
繼澤:【這題目你上次不是已經寫過了嗎?】
宗繼澤過目不忘的記憶力,有時候就是這麽讓人驚訝。
前兩天他到陸宅找陸丁寧的時候,正好就看到了陸丁寧把這道題寫在練習本上。
所以這會兒,他看到了陸丁寧又在寫這道題的時候,才會這麽的意外。
Dylan寧:【幫同學解題。】
蘇黛和她一樣都是在帝城大學上學,隻是他們就讀的專業不一樣,任課的教授也不一樣,進度也有所不一樣。
不過在陸丁寧看來,他們都是一個學校的同級生。
她稱呼蘇黛為同學,也沒毛病。
可宗繼澤卻從中嗅到了什麽。
繼澤:【我怎麽就不知道你在帝城大學還有能讓你幫助解題的同學?】
要知道,陸丁寧可不是在這邊念書的。
所以,她在Z國認識的同學真的不多。
就算有,也是之前陸一寧認識的那些人。
而就宗繼澤所知,陸一寧並不擅長交際,所以上了大學後她也沒有幾個要好的朋友。
至於陸丁寧這邊,她回國之後大部分時間都是忙於RM的事情。
這樣的情況下,她哪有那麽多時間去認識新的同學?還要好到要幫他們解答題目的地步?
一直沒等到陸丁寧的回複,無法冷靜下來的宗繼澤,索性直接給陸丁寧打了電話。
接到電話的陸丁寧,生怕影響到陸國華的休息,趕忙溜出了病房。
“宗少,我不吃夜宵。”陸丁寧一度以為宗繼澤應該是打電話過來確定她是否吃夜宵,所以電話一接通就這麽說道。
但宗繼澤那邊卻沒有理會她的這句話,而是直接問道:“給誰解題呢?”
光是想到那天在帝城大學見到她跟那群男男女女走在一起的畫麵,宗繼澤就莫名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