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絕色尤物
“女兒什麽都沒有做。”阮芷菡冷靜地回答:“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女兒是被冤枉的!”
“被冤枉!”林逸軒冷哼一聲:“不久前,宮中寶石庫發生了一起寶石被盜事件,丟失了許多仁宗皇帝親封的彩鑽。有人舉報阮小姐手中持有印著仁宗徽章的綠鑽。”
聞言,阮致遠大驚,連聲質問阮芷菡:“芷菡,是不是有這回事?”
“抓人要講究證據,單憑一個人的一麵之詞就給人定罪,指揮使不覺得有些牽強嗎?”阮芷菡冷笑了一聲。
林逸軒向左右護衛使個眼色,示意他們上前將阮芷菡綁了。隨後,他獰笑了一聲:“阮小姐若有什麽冤屈便去煙雲水牢裏訴吧!爾等隻是奉皇命行事!”
“拿下!”隨著他一聲大喝,幾個錦衣衛一步向前,就欲將阮芷菡綁了。
“汪汪……”眼見著眾人要對主人不利,阿黃露出寒光深冷的尖牙,拱起背脊,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
“阿黃!”阮芷菡立刻阻止它。她心知這些手段殘忍的錦衣衛都是殺人不見血的主,更不會被一隻狗嚇住:“你閃開!”
她對阿黃大喊,阿黃有些不甘心地又衝錦衣衛叫了幾聲,隨後才退到了一邊。
“算這畜生識相!不然我一掌劈死它!”一個麵相凶狠的錦衣衛惡狠狠地說。
阮芷菡從貴妃椅上站起來,她的態度矜冷而優雅,柔唇一抿:“我跟你們走!不用你們綁!”
“大小姐!”若眉淚眼婆娑。
“你好生在翡翠軒中等著,我自會安然回來。”阮芷菡側頭,給她一個安扶的微笑。
“大小姐,我可憐的大小姐啊!”聞訊趕來的嬌娘哭得幾次昏厥過去:“是老奴對不起夫人,老奴可如何見九泉之下的夫人啊!”
“阿娘休要自亂陣腳。”阮芷菡不慌不忙:“事情終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她環顧一周,卻是未見蘭香的身影,心下不由有了幾分明白。
“芷菡,進了獄中,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難得阮老爹對她說了幾句掏心窩子的話,他捂著臉竟然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是老爹無能,竟然不能幫上我兒!”
阮芷菡這才感受到來自老爹的疼愛。她的心下不由生出幾絲感動。想到阮老爹為了讓阮湘筠在婆家有麵子,硬是把自己的私產賣光了。如今因為她入獄,堂堂男兒竟是又落下淚來。
“阿爹,沒事的。女兒回來還要好好孝順您呢!”這一次,她說“孝順”這句話是發自肺腑的。
等錦衣衛將阮芷菡押入囚車,阮茗月氣chuan籲籲地追出來,淚滿盈睫:“大姐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阮芷菡給她一個安扶的微笑:“你不要著急,隻管在山月居中繡好嫁妝等南武將軍來迎娶你!”
“大姐姐!”阮茗月竟是哭得悲切,隨後從丫鬟疏影的手裏拿來一個大荷包偷偷塞到阮芷菡的手裏,說:“去了獄中,諸事要做打點。妹妹能幫姐姐的僅僅如此了!大姐姐保重!”
離去匆忙,阮芷菡坐在囚車上,眼見阮府在她視線內越來越小。她攥緊了阮茗月塞到自己手裏的荷包,仰頭輕歎:一切僅僅隻是收網的開始。
嘉靖王府。
榴花晚照,晚來風急,正是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的最佳時機。
嘉靖王身穿一套寬鬆的墨子衣袍,袍麵上繡著雅致的竹葉花紋,雪白滾邊與他頭上的羊脂玉簪jiao相輝映。他橫臥在一席竹葉涼席上,手中舉著一樽漆花酒器。
一個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抱臂跪在他的腳下:“主公,一切順利!太子已到達荊門韶關,今夜便是決戰的時候!”
“天羅地網都已布下,隻等他自己往裏麵跳了!”嘉靖王冷笑了一聲:“今夜過後,整個魏朝便要有大事起了!”
“主公料事如神,運籌於帷幄之中,決勝於千裏之外!”黑衣人狗腿恭維。
“好好盯著煙雲水牢那邊!把太子通敵叛國的消息透露給阮芷菡!”
“是!”
“你下去吧!”嘉靖王緩緩地說。
瞬間,那黑衣人便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待黑衣人消失後,嘉靖王chui了一個輕浮的口哨:“出來!”
榴花深處,緩緩走出一個盛裝的絕美少女,赫然便是太子身邊的暗衛金萱。她身上衣裙雖華麗,卻布料甚少,高開叉的裙擺,隨著步伐,白膩的大腿luolu而出。
xiong前清涼的衣料,也很難束縛豐滿誘人的雪汝。隨著步伐走動,一片汝花搖晃。
金萱走到嘉靖王的腳下,俯身,語氣恭敬:“主公!”
“跪下!”嘉靖王的語調中帶著三分yin狠與七分暴戾。
金萱聽話地跪下,俯身,嫣紅dudou保不住雪白嬌汝。
嘉靖王將杯中美酒盡數灌入她雙汝之間,那滋味醇厚的美酒在豔汝嬌嫩間蕩漾,好一幅銀魅的畫麵。
他用兩指支住金萱的下頜,迫使她雪白嫵媚的小臉袒露在他的麵前。
“好一個絕色尤物!”嘉靖王冷笑了一聲:“皇兄是如何培養出一個你這樣又銷魂又厲害的wanwu?不僅可以在床榻上享用還可以殺人於無形?”
金萱抿著嘴唇不說話。
他薄涼的指尖肆意在她曲線姣好的身體上遊走,隨後猛然一涅,金萱雙眉蹙起,卻仍是無知無覺:“願為主公效力!”
“你的計劃很不錯,魚兒正一條一條的上鉤了!”嘉靖王眉眼舒緩:“”過不了多久,殿下的屍體就會被抬回來了!小美人,到時候,本王是不是該封你做個美人?”說完,他壞心地在她嬌嫩如花心的嘴唇上yao了一口。
“金萱不敢。”金萱的語氣依舊平平,如沒有知覺的人偶。隻是,從她眼眸間散發出的那抹戾氣令人不寒而栗:“金萱願輔佐主公登上皇位!”
“好!本王喜歡這句話!”說完,嘉靖王便將金萱壓在竹席上,開始肆意玩弄她的身體。
然而,金萱清冷的眼眸一直死死地盯著半空的半輪明月。
既然愛不成,我便要毀了他!他永遠看不到站在身邊的我,既然我多努力他都看不到,那麽便讓你恨我入骨,隻要你能記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