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貼身保護
最後,兩人還是吃泡麵,因為實在等不及外賣,就煮麵吃了。
“那時候,你在電話裏,說一屍兩命.……”
吃完泡麵,君勝天泡了兩杯紅茶出來,在周芷蕎端起茶喝時,他狀似不經意地問。
聞言,周芷蕎差點把嘴裏的茶噴了,及時把茶咽回去,她咳嗽了起來。
“你沒事吧?”君勝天關切地把紙巾遞給她。
“沒事。”接過紙巾,周芷蕎抹了抹嘴角,心裏想給自己一巴掌。
當時,她怎麽就說出那種話來?現在要怎麽圓回去!
“我有說過那種話?會不會是你聽錯了,我怎麽一點印象也沒有,當時的情況實在太混亂了,我真的不太記得說過什麽話了。”周芷蕎一臉真誠地道。
君勝天定定地盯著她,似笑非笑地道:“哦,是這樣嗎?我還以為你懷孕了,看來真是白歡喜一場了。”
盯著他嘴角的笑容,周芷蕎心頭一陣慌亂,有種被他看穿的錯覺,掩飾般笑道:“你想多了,又不是演戲,怎麽可能一次就中。”
話才出口,她又想給自己一巴掌,什麽叫此地無銀三百兩,這就是!她輕咳了聲。
“對了,那兩個人有沒有供出,是誰指使他們對付我的,會不會跟林亦可那案子有關?”
君勝天狹長的眼眸微眯了眯,收回緊盯著她的目光,說回正事。
“我的人去盤問過他們的老大光頭強,就跟之前那對母子一樣,也是一個神秘男人找上他,給他一筆錢,讓他派人來教訓你,從兩個案子的作案手法看來,應該是同一個人,所以,在查清楚真相前,你別再惹事,我會派人貼身保護你。”
“不用這麽誇張吧?”聽他說找人貼身保護自己,周芷蕎下意識抗拒,“我又不是什麽大明星,找個保鏢跟著多不方便,再說,我覺得經過這次的事件,那人應該不敢輕舉妄動了。”
“那不讓保鏢,換我貼身保護你?”君勝天很好說話地給出選擇。
這有什麽區別?周芷蕎氣結,隻是被他強勢的氣場震懾,隻得說道:“你這麽忙,還是不要麻煩你了。”
君勝天說到做到,第二天果然就派人貼身保護周芷蕎。
“看來,君勝天對你很不錯,連手下幹將都派來保護你了。”
楊卓盈約周芷蕎吃午飯,就見後者帶著一個保鏢打扮的男來前來赴約,一問之下,才知道是君勝天按排的,便打趣笑道。
周芷蕎偷瞄了眼坐在另一張桌旁的男人,略嫌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現在,我總算明白你的感受了。”
這兩天,她回公司跟劇組時,大家瞧見她身邊的保鏢,知道是她遇險的原故,表麵上都讓她小心,背後裏卻在笑她,一個小小的經紀人,卻派頭十足,還有人推測她是壞事做多了,才會被人尋仇,真是煩死了。
見她皺著一張苦臉,楊卓盈好笑地按撫:“這也是君勝天對你的心意,等案子結了,就沒事了。對了,林亦可的情況怎樣?”
用錢擺平那家人,讓律師把林亦可保釋出來後,楊卓盈就沒再過問她的事,畢竟,楊卓盈身負兩間公司的重責,劇組那邊又有周芷蕎看著,她也就不怎麽過問了。
“她的狀態還不錯,出來後,在家裏休息一天後,就回劇組繼續拍攝了。”
本來,周芷蕎還有些擔心,經過那件事後,林亦可會一蹶不振,但她很快就振作起來,還一臉堅決地表示,一定要把這戲拍好。
“敵人越是想打跨我,我越是要堅強起來,反擊敵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活得比對方好,所以,我會竭盡全力拍好這部戲,以報答你們的恩情。”
回想起林亦可說這番話時的情景,周芷蕎感歎地道:“她真是一個很堅強的女人,我有預感,她一定能東山再起,而我們這部戲,也一定會大賣,目標是十億。”
楊卓盈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加油,對了,你搬到君勝天家住,還習慣吧?”
“什麽習慣不習慣?”周芷蕎想了想,還是沒忍住,“我知道你想撮合我們,可我已經決定了,這輩子都不會結婚,我跟他注定不會有結果的。”
楊卓盈側過頭,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周芷蕎,她的眼神如此專注,周芷蕎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幹嘛這樣看我?”
“你這麽抗拒結婚,是不是被渣男傷害過?誰年輕時沒遇到過幾個渣男,總不能為了個渣男,斷送自己一生的幸福呀。”楊卓盈苦口婆心地勸道。
周芷蕎不想跟她繼續討論這個問題,拿起湯匙舀了口炒飯塞進嘴裏,含糊地道:
“好啦,我知道你現在過得很幸福,別跟我炫耀你的幸福了,在家裏被爸媽逼婚,已經夠我煩了,你就放過我吧,否則,以後我都不敢出來見你了。”
聽得出她有些惱了,楊卓盈暗歎了口氣,算了,她自己都有一大堆麻煩要解決,就不要再多管閑事了。
吃完飯後,楊卓盈就趕到銀行,取回母親放在保險箱裏的東西。
楊父出國前,為了讓她放楊海寧一馬,就將保險箱的鑰匙交給她,本來,她早就想把東西拿回來了,隻是一直抽不出時間,直到現在才有空。
把東西帶回家,楊卓盈關上房門,把東西一一擺放在桌上,又打開筆記本的攝像頭。
“哇!這張鑽石麵具好閃好漂亮,我好像在哪裏見過,等一下。”
視頻另一端,楊曉怡拿起平板,開始翻查資料。
“查到了!這是王子麵具,最近一次出現,是十年前G國的地下拍賣會上,當時以二千三百萬成交,之後,就再沒它的消息,沒想到原來是在你媽的手上。”
楊卓盈有些意外地拿起麵具,憑麵具的重量,她猜測這麵具上的鑽石應該是真的,隻是沒想到它會值這麽多錢。
“那次拍到它的人是誰?”記憶中,十年前,母親並沒有去過G國,楊卓盈心中有某種猜測。
“資料上隻記載是一個東南亞人,並沒寫清楚那人是誰,有什麽問題嗎?”楊曉怡問。
楊卓盈搖了搖頭,將麵具放下,拿起那把金鑰匙,試探地問:“那它會不會有什麽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