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鬼胎的代價

  沒有劉智的學校，依舊在運轉著，大家該高興的高興，該難過的難過，該生氣的生氣，又進入了一個新的輪回中。


  王莊中學的領導班子大換血了，後勤主任是學校的鄭老師。


  鄭主任呀和許校長是同學，但由於此人一直比較奸猾，導致老師、群眾和教辦室的領導，對他的印象太差。但他有個長處，就是老婆長的小巧玲瓏的，比較漂亮，活潑，雖然是一個農村婦女，但能說會道，很會來事兒。


  最關鍵的是，鄭主任的老婆和鄉裏的張書記認識，而且，是張書記老婆的幹女兒。


  在這個“用人之際”，鄭老師成為鄭主任，是理所當然，且順其自然的事兒。


  即使，那個上麵有人的王副鄉長，想安排自己的小姨子進學校當後勤主任，也被張書記拍著桌子，一句話不說，給下回去了。


  其實，對於劉智的事兒，張書記真要是不同意，他王副鄉長又能怎樣呢，隻不過，不關乎自己的切身利益，沒有誰去真正地替誰說話。張書記能半夜，找劉智說說話，這都算是最好的了。


  鄭老師啊，以前就喜歡住校，尤其是在他有晚自習的時候。在晚自習還沒有開始，幾乎是半下午的時候，鄭老師的老婆就來了，“別回去了，我給你送飯來了，天太黑，不安全！”


  兩口子就這樣秀著恩愛，打著哈哈，說笑著，鄭老師的老婆就走了。


  但是，學校也有老師住在王莊街上的，尤其是，張書記的鄰居們，經常看到鄭老師的老婆去張書記家的。隻要鄭老師有晚自習的時候，她就是在十點左右回家的，或者，一個胖老頭，從鄭老師家十點半左右出門。


  就這樣，鄭老師也成了張書記的幹兒子，這是鄭老師引以為豪的。


  鄭老師為了進教辦室，也是多次找張書記，張書記也親自找了，教辦室的徐主任，無論如何也不同意，甚至公開地和張書記拍桌子，都沒有同意，“我告訴你，小徐，這個事兒，辦也要辦，不辦也要辦，必須讓小鄭進教辦室！”張書記氣急敗壞地說。


  教辦室徐主任笑了，趴在張書記的耳朵上說：“張書記，咱爺倆關係不錯，你隻要不怕有人戳您的脊梁骨，您讓我咋辦就咋辦，什麽事兒，您自己清楚，想好了啊，給您一晚上的悔過時間，走吧，您，發發脾氣，做做樣子，就行啦，有啥不好說的，推到我身上來，走吧，您，真是的，真真假假的，做做就行！”徐主任推著張書記從教辦室走了。


  站在教辦室的大門口，張書記還非常生氣地指著徐主任說：“不聽話，早晚，我撤了你！”


  就這樣，鄭老師的老婆去撒嬌一次，張書記嚴厲地“批評”徐主任一次，但每次，鄭老師依然是鄭老師，徐主任依然是徐主任，張書記依然是張書記，鄭老師的老婆還依然是張書記老婆的“幹閨女”！

  這次的教師要工資的事件發生後，鄭老師的老婆非常敏感地到了張書記的家裏，向自己的幹娘哭訴，“幹娘啊，你看看，我們小鄭，每天起早貪黑的，我們一次次地求幹爹，就是不給我們一個服務的機會，幹娘啊，你一定要幫幫忙啊！”


  在大家鬧的最凶的時候，張書記的老婆，從鄉政府的後門，帶著鄭老師的老婆，走進了張書記在鄉裏的“臥室”裏。


  鄉政府的大院裏，人聲鼎沸，王副鄉長和老師們正吵吵著呢，張書記躺在床上看報紙呢，“哎呀，老張啊，外麵鬧成這樣了，你咋還看報紙呢？”張書記的老婆奇怪了。


  “鬧唄，不給工資，還不讓他們說說話呀，鬧累了，批評批評，教育教育，就去上課了。”張書記坐起來了，笑著說。


  這時，鄭老師的老婆，一下就跪在張書記的膝前了，抓著重張書記的手，“幹爹呀，幹爹呀，我和小鄭這麽孝順您，您一直隻給我們一個枝扛著，到底也沒有辦成啥事兒呀，您看呀，外麵出了這事兒，我們小鄭，還在學校給學生上課呢，這次，您必須想方設法，給我們小鄭一個說法，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她說著就撒嬌地哭起來了。由於她本身就屬於拿著嬌小可憐的人，這一下跪，一哭，張書記早就看著心酥了，但迫於老婆在眼前呢，也不好說啥。


  “哎呀，你這孩子呀，真是的，快點啊，老婆子，快拉起了，真是的，別哭啦啊！”張書記非常嚴肅且憐惜地說著，並躲著自己，害怕和鄭老師的媳婦沾上，張書記的老婆看著笑了。


  “哎呀，你個死老頭子，自己的幹閨女，你拉一下，怕啥呀，真是的，封建的，還不行了，男女授受不親，都是啥年代的事兒了，嘿嘿嘿，起來，起來，閨女！”張書記的老婆說著就去拉鄭老師的媳婦。


  “幹娘啊，我不起，幹爹這次，不給我個說法，我就不起，嗚嗚嗚，嗚嗚嗚嗚······”鄭老師的媳婦，繼續撒嬌著說。


  張書記的老婆急了，“我都給你說多少次，小鄭這孩子多好呀，你就是不提拔，這都是咱自己的孩子，你是幹啥呀，我告訴你啊，閨女，我現在就走了，你幹爹，要是不同意，你就使勁地哭，鬧，啥時候同意了，啥時候完事兒，我先回家做飯去，等會兒，回家吃飯！”張書記的老婆說著，氣呼呼地就走了，臨走的時候，還用食指指點著張書記的大腦門，張書記笑著，躲著。


  看著張書記的老婆走遠了，鄭老師的媳婦，一下就跳起來了，關上門，從裏麵拴上，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再一件一件地脫光了張書記的衣服，······

  外麵的吵鬧聲是此起彼伏的，人聲鼎沸，張書記和鄭老師的媳婦的聲音再大，也沒有人聽見，也沒有人顧及，都在外麵忙著呢，吐沫星子滿天飛，哭聲，罵聲，砸東西的聲音，聲聲入耳！

  等外麵的聲音好像平息了，能聽到陳鄉長說話的聲音了，鄭老師的媳婦，才抹著眼淚“哭著”從張書記的屋裏出來，直接去了張書記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