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事情敗露
溫祺楠急急忙忙趕到醫院的時候,就看到秦瑞護在夏安身邊,鬆一口氣的同時卻想嘲諷他。
“秦少?怎麽撇下你的青梅新娘跑到醫院裏來了?”溫祺楠說著向夏安走近,很自然的將手搭在她的額頭上為她測量體溫。
但秦瑞卻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狠狠甩開了溫祺楠的手,語氣裏滿含警告:“你幹什麽?”
夏安連忙解釋道:“他是我的主治醫生,這一次多虧了他的幫助,不然我早就死了。”聽了夏安的解釋秦瑞臉色有些好轉,不過仍然是陰沉著一張臉,語氣也有些不善,“多謝你救了夏安,但是作為一個醫生,也不能對別人動手動腳。”
溫祺楠很是看不慣他的這種姿態,“我在給她測量體溫,你沒有看出來夏安的臉色很不好嗎?我覺得她剛剛應該是有過激烈的行為,但她的腳傷還沒有痊愈,如果在這樣重要的時候不小心再次傷到了的話,後果是不堪設想的。”說完她也沒有客氣,用手肘把秦瑞往外一推,示意他走開。
秦瑞被噎住了一時間沒有說話,他很不喜歡溫祺楠目中無人卻圓滑的姿態。
“好了,這裏也沒有你什麽事了,快點離開,不要站在這裏礙手礙腳還影響的病人心情。”
秦瑞冷哼一聲剛要反駁他,夏安卻開口說道:“溫醫生說的沒錯,你可以離開了,我想一個人待著。”
秦瑞根本就沒有料到她會這麽說,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夏安,但是夏安卻移開了目光,他隻能無奈地說道:“那也行,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等我處理完了就回來找你。”
“不用麻煩你你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這件事本來就跟你沒有關係。”夏安閉上了眼睛,不想再聽到他說話。
“夏安,我……”
“我勸你還是趕快走,不然保安來了你也別想好好走出去了。”溫祺楠溫和聲音也添得幾分厲色。
秦瑞抽了皺眉頭,看著夏安決絕的側臉,最終還是轉身離開了。
皇家之都酒店。
鋼琴曲婉轉的音色還在酒店裏盤旋環繞,到結婚的那一刻,新郎卻丟下新娘走了。
這成為僅次於秦瑞和柳清清結婚的第二大新聞,柳清清成了江京的一個笑料,她也不顧穿著婚紗就開始在屋子裏鬧。
屋子裏的能砸的東西都被她砸碎,但是她心裏的氣焰卻沒有消滅。
秦瑞到底去哪了?結婚都不來,讓自己都成為了整個江京的笑柄了!
就在柳清清氣急的時候,手機鈴聲在屋裏響了,柳清清一喜,連忙接了起來,激動地說“阿瑞,你回來了嗎?我……”
“秦瑞已經知道我們的事了,夏安沒有死,你快想辦法逃走。”
柳清清瞬間瞪大了眼睛,夏安沒有死?
她連忙焦急的問道:“她沒有死?怎麽可能呢……你不是和我保證了這麽多遍嗎?你是怎麽幹事的!”
“現在廢話也沒有什麽用了,秦瑞已經從醫院往你這裏趕了,被他抓住誰也別想好過,以後別聯係我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對方的話音一落就是一陣忙音。
柳清清瞬間傻了,腦子裏有種想法,畢竟自己已經和秦瑞領了證再不濟他也會網開一麵的。可是她又轉念一想,這件事情不是想象中那麽好解決的,綁架案的情況被秦瑞知道的話,自己的後果不會有多好。
還是逃吧。
柳清清脫下了高跟鞋,換上了便捷的衣服想要出去,走到門口卻發現,門口已經站了一排黑壓壓的保鏢,她就算是會飛也出不去。
秦瑞一路飆車回去,路上也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他隻想快點到柳清清的麵前問她當年為什麽要那麽做-
五年前,他本來就是要娶她的,她為什麽會多此一舉去做那樣的事?不僅她害死了人還把過錯都攬在夏安的身上。
不久後,秦瑞就到了酒店門口,他問門口的助理:“清清呢?”
助理向秦瑞問好後轉身打開門,說“她在屋裏,我們一直都守著。”
秦瑞進門後卻意外地沒有發現柳清清的身影,轉了一圈後才在衛生間裏發現了一個穿著柳清清衣服的女人。
“她把我綁了起來穿著我的衣服走了,我根本來不及反應,也喊不出來。”服務員被嚇得不輕,不停抽噎著。
秦瑞一直皺著的眉頭更不好看了,沒想到柳清清還有這樣的手段,綁了一個服務員還把一堆保鏢騙了。
他現在真的很懷疑,這五年裏她到底做了些什麽。
秦瑞沒有耽誤太久的時間,他能想到他們在事情敗露後的策略是逃出國。他驅車趕往警局,他要去封鎖他們出國的一切渠道和憑證。
他現在終於明白,清清並不是被利用而是其中之一的主謀。
醫院裏。
夏安已經做了全身的檢查,隻是受了點驚嚇並沒有什麽大礙,溫祺楠便把自己在公安局的情況告訴了她。
“我去申請重申案件案件的時候,他們告訴我這個綁架案早就開始重新調查了,用不了多久近夏就會崩潰,你父親和你的公道都會被討回的。”
夏安沒想到會有這種情況,“重新立案調查?什麽時候?”
“一個月之前。”
夏安沉默了,那正是她出車禍的那段時間,隻是那個人是誰呢?
“你認為呢?”溫祺楠似笑非笑地問。
夏安不想猜,淡淡的說:“不知道。”
溫祺楠的笑意更加明顯,“不知道呢,還是逃避呢?”
夏安被戳中了心思,緘默了一陣。
“是秦瑞,秦瑞在一個月前就去那立案調查了。”說完這一切,溫祺楠就離開了。
夏安的心裏掀起陣陣漣漪?以為早已平靜無波的心也因他而波動。原本隻是猜測懷,沒想到真的是他,原來他早就開始懷疑了。
秦瑞到公安局的時候,夏近已經被警方抓住,卻沒有找到柳清清,但是所有人都明白抓捕到她是遲早的事。
“為什麽要對付夏安?”秦瑞看著夏近,他不明白,明明夏安對他沒有絲毫威脅。
夏近坐在監禁室裏,頭發淩亂看不清麵容,“是你的女人柳清清要她的命。”
秦瑞諷刺地冷笑,“不可能。”
夏近卻近乎瘋狂地笑了,“現在了你都還以為她純潔善良?”
秦瑞神色淡然,“我知道的,綁架案她也是主謀,但是你五年的我公司的內部我就知道你圖謀的沒有那麽簡單你不會成為她的棋子,至少你不會甘願被她利用。”
夏近的臉色刷得白了,眼神裏的光變得狠厲,卻任然嘴硬。
秦瑞顯然沒有耐心聽他辯解,利落的起身,“你的表情已經告訴了我一切,你不過就是想要利益而已,我還是會調查清楚的,最後,祝你在這裏待的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