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115米 重溫舊夢
夜景冬掛斷電話,尼克迅速的上前查問,但是夜景冬並沒有將電話裏的內容告訴尼克。
這種道上的事情,他見的太多。
有一種事情是尼克管不了的,這些老賬新賬,他也應該收一收了!
“怎麽樣?是不是夜星打來的?”尼克焦急的問。
“不是。”夜景冬唇角綻放一抹和藹笑意:“你們也跟著勞累一天了,回去吧,有事情我會通知你們,或者你們有消息來通知我,我年紀大了,要先休息了。”夜景冬客套而又平靜的說完,喚來了張伯,被攙扶著回到了房間。
呈雨琛跟尼克在原地麵麵相覷間,呈雨琛拍了拍尼克的肩膀:“走吧,去喝兩杯?”
“喝酒影響智商,少泡點夜店。”尼克說完,邁著正步跟身邊的助理先一步離開了夜家,呈雨琛緊隨其後。
這尼克都走了,他沒有在繼續待下去的意義了。
尼克跟呈雨琛從夜家大門出來之後,馮嫣然剛好從車上走了下來,見到兩人,她頓了頓身子,旋即禮貌的點了點頭,尼克跟呈雨琛也很禮貌的點了點頭。
呈雨琛不免笑著調侃:“嗨,嫂子,好幾天不見,怎麽又漂亮了。”
尼克瞥了呈雨琛一眼,並沒有在參與兩人的對話,隻是稍稍用眼神提醒了一下,就先離開了,他現在要去調查監控攝像,沒空在這裏聽呈雨琛撩妹。
“呃……”馮嫣然止住腳步,看向呈雨琛那張俊俏的臉頰,竟有那麽一瞬,被他電到了。
什麽情況……
她深舒了一口氣,將內心洶湧的心動逐漸撫平。
怎麽可能!
她愛的是夜星,現在為什麽要對別人有被電到的感覺?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難道自己就是這樣花心的一個女人?
馮嫣然懼色匆匆還沒等呈雨琛開口說話,迅速的遠離了他身邊,直接走進了夜家,任憑呈雨琛在身後一直叫著她的名字,她都沒有回過頭來。
呈雨琛站在原地眯著眸,瀟灑隨性的甩了甩頭,離開了夜家門口。
——
小島上,鳥語花香。
一環連著一環的房間,讓整個小島看起來十分神秘。
其中一間房間裏,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三個男人站在床邊,將嘴裏叼著的煙掐掉,扔到地上撚滅!
“你確定這樣能行?我怎麽感覺夜景冬這隻老狐狸,不會上當呢?”其中一人蒙著麵對著另一個人說道。
“嗬,這可是他的親生兒子,不上當,我們就去幹掉他。”
“可是……鬱子墨不是已經用了止戰牌嗎?我們這樣再去?會不會被老鬱頭追殺?”
“追殺?你覺得那個老骨頭,若不是仗著鬱子墨跟艾美,他能活到現在嗎?我們將他們全部幹掉,日後‘黑蠍子’就是我們兄弟四人的了,拿到forever,我們就帶走!”
“好……”
……
四個人的談話,終止於手機裏傳來的消息發送成功的字樣。
他們發送給夜景冬的視頻,就是那日折磨夜星的視頻,想必,沒有哪個父親見到自己的兒子這樣會如此狠心吧?
而四個人呢,表麵看上去兄弟齊心,內地裏卻一個個的打著自己的主意。
——
夜星暈倒、醒來、再暈倒……這樣的循環一共四次。
唐小婉不明白夜星這到底是怎麽了,追著問匪醫,匪醫卻不跟她說,直接將鬱子墨叫到了外麵,唐小婉心急如焚,在客廳按耐不住的跑到了房間裏。
夜星第五次睜開眼,見到唐小婉的第一眼,便鋒利的眯眸:“唐小婉,你這個女人!我不是叫你滾出夜家?你為什麽還在這?別以為你有我父親撐腰,我就可以不追責你爸害死我哥的事!”
唐小婉心驀地發涼,隱隱感覺到了不好的念頭。
這是……在跟她開玩笑嗎?
“夜星,你在說什麽?”唐小婉伸出手來,想要確定看看夜星到底是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夜星。
她跟夜星的仇恨不是早就已經化解了嗎?怎麽突然之間他又提了起來。
而他的眉眼絕非善意,鋒利卻又透著熟悉,這分明就是第一次見到他時,才會有的神情。
“誰準你連名帶姓的叫我?好大的膽子!”夜星將眸光一轉,看向周圍不熟悉的地方,蹙著眉頭,冷著問:“你這個女人是把本少爺帶到哪來了?難不成想要在試一次?”
他高大的身影陡然逼近唐小婉,將她逼在牆角,令她動彈不得。
夜星狠狠的捏著她的下顎,硬將她抬了起來,強迫她跟自己對視,那張緋色的唇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吸引著他緩緩低下頭覆了上去。
兩人在口腔交換著空氣,夜星暴虐而又溫柔,唐小婉不閃不避,還沒有從他突然的舉動當中緩過來。
瞳孔瞪得很大,沒想到,夜星卻在狠狠咬了她的嘴唇後,忽而停住了動作。
他姿勢簡單的將胳膊靠在了牆上:“怎麽?就這麽享受我的吻技?唐小婉,我還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有這樣的一麵,讓我刮目相看啊,看來昨晚你是裝的?”
“昨晚?”唐小婉這次是真切的感受到了,夜星到底跟之前的夜星哪裏不對了。
他明顯是以前那個對她恨意未消的夜星……
他不會將自己誤認成了剛剛見麵的時候吧?
“怎麽?這麽快又忘記了?你剛才做的不是很好?要不要我帶你重溫一下舊夢?”夜星的手指曖昧的從她的額角一直劃至唇側,旋即停住,將手在她的五官上轉了一個圈,另外一隻手,驀地將她的腰肢收緊。
唐小婉便猝不及防的跌倒了在夜星的懷抱之中。
他的手開始熟練地解開了她的衣帶……唐小婉驚呼著不要。
鬱子墨聽到聲音,一腳將門踹開,走了近來,見到此狀況,將夜星狠狠的推搡在了一邊,立馬將唐小婉拉在了自己的身後。
“嗬,還找幫手?”夜星冷笑,打了一個響指,想要叫手下。
隻是響指打了幾聲,也沒有見一個人出現。
他這才隱隱感覺不對勁,看向鬱子墨質問:“你最好放了你懷裏的女人,否則我真的不知道,我會不會做出殃及池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