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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她也是棋子?

  我想著仔細回想著這件事情,忽然想到一個細節。


  聽到那兩個小混混在走廊裏說話之後我出來找陳順的時候在幹什麽?

  他是在看手機,還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對我的態度,似乎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轉變的。


  我說問他要個人,和他做個交易,他象征性的問我要誰,甚至都沒有提我準備出多少錢,說到交易本身,最關心的不應該是價格嗎?


  他叫了人出來,我認出阿光,他順理成章的帶我去了另一個包間。


  那個時候的陳順,是不是已經動了把我留下的心思了?


  如果不是我掛斷了和阿九的通話,他擔心我而闖進來,陳順會怎麽樣?

  我忽然又想到另一個問題,那個阿光呢?去哪兒了?

  當時一亂套,隻顧著看陳順了,誰也沒有注意到阿光。


  阿九說得對,這件事情並不簡單,但我想,這事兒和蔣曉凡的事應該脫不了幹係,女人的角度有時候能看到一些細微的東西,如果我的猜測是錯的,那麽這個阿光就不會找不到。


  天光剛亮,我就起床下樓做早餐,意外的發現眉姐也在院子裏,她靠著柱子,手裏夾著煙。


  “一大早上起來就抽煙?”我走過去說道。


  她回頭看到我,笑笑說道:“怎麽起這麽早?”


  她臉上的腫還沒有消,笑起來臉有些怪,我心裏莫名一酸,說道:“想煮點粥,大家都著急上火的,喝點粥最好了。”


  她轉頭看向天邊的虛空處,眼神有些落寞,我想她應該是通過素素的事,又想到了自己。


  其實現在都說什麽男女平等,說的不過就是普通人聽的而已,在有錢人的社交圈子裏,女人還是上不了台麵,在那些遙遠貧困的山區,更是如此,男人有錢不是東西,沒錢更不是東西。


  女人在他們眼裏就和豬狗差不多,幹活生娃,沒有一點人權,連自己家裏的人都有可能賣了你給家裏的男丁換彩禮、換媳婦兒,更別說把你換過去的男人了,根本不會把女人當人看,隻會當成等價交換的貨物。


  要是以後生了兒子還有可能會提升一點地位,但如果生不出,或者隻生女孩兒,還會有一種虧本了的感覺,打罵都是輕的。


  這種事情不是人力所能扭轉,也不是罵幾句就能解決的,我想安慰都無從開口,拍拍眉姐的手臂,她笑了笑說道:“沒事。對了,你昨天去上課,感覺怎麽樣?”


  她岔開了話題,我也不好揪著不放,把昨天上課學到的東西給她講了講,她點頭讚歎道:“不錯啊,這個叫喬爾的,的確有幾把刷子,他是每天都講嗎?”


  “當然不是了,應該是每周講兩次,要想再聽,得等一下周了。”我說著,拉著她往屋裏走,“我還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保管你能高興。”


  “什麽好消息?”眉姐問道。


  我故意不說,一直到了二樓,那幅段西臣的畫前,我才指著那個落款說道:“你看,這是誰?”


  這幾個字是繁體字,眉姐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搖頭說道:“我不知道。這種東西我不通,這人怎麽了?死了?那這畫兒是不是值錢了?”


  我噎了一口氣,想到段西臣那張憂鬱的臉,默默道歉了一秒鍾,說道:“人家活著呢,活得好好的。”


  “切,”眉姐一揚手,“那還有什麽好說的,這畫的什麽,蘭花嗎?”


  我往後退了兩步,仔細看了看,昨天隻顧著看落款,沒有細看畫,這幅畫的確畫得比較抽象,但仔細看起來也能看出是一片蘭花。


  我想到幽蘭居,還有牆上那些畫,也都是蘭花,看來這家夥挺愛畫蘭的。


  “這位段西臣,是有名的畫家,而且,他的一幅畫兩年前拍出了一千兩百萬的天價,至今還沒有人能破紀錄。”我語速緩慢,看著眉姐說道。


  她臉上的不屑僵住,慢慢硬化成粉掉了一地,眼睛隨著我的話慢慢睜大,轉動著脖子看向牆上的畫,分外悠長的抽了一口氣,說道:“我的天啊……這是畫嗎?這是人民幣啊,不行,從今天起,我得好好打理,不能讓它落了灰塵。”


  她一邊說一邊誇張的撫摸著畫,我看得直樂,水芝正好惺忪著眼睛從裏麵走出來,看到我們倆一臉錯愕的問怎麽了。


  我在她耳邊悄悄說了一遍,她驚訝的捂住嘴,然後去和眉姐一起撫摸畫,被眉姐的一巴掌打開,“手上還有哈喇子呢。”


  看她倆在這裏發瘋,我去熬了粥,心裏默默盤算,有些事情還是要弄明白,就算事情已經過去了,哪怕是為了給自己一個交代。


  吃過早飯,我看著素素的精神也恢複了一些,有眉姐開導她我和水芝也沒有多說什麽,畢竟隔著一層,說得太多了反而讓人反感。


  水芝繼續盯著家裏的裝修什麽的,酒架子雖然差不多了,但是酒窖是一個不小的工程,眉姐臉上有傷,也不方便再出去,就留下來幫忙。


  我找了個借口出門,打車去了孫老板的迪廳。


  這個時間迪廳除了值班的基本上沒有什麽人,但我沒有想到的是,吧台裏一個小姑娘還記得我,她說那天看到我和穆林深一起來,印象特別深刻。


  她的眼神充滿羨慕,我笑笑心裏有些發澀,問她能不能幫著找一個孫老板。


  她滿口答應,立即撥了電話,沒過多一會兒,孫老板風風火火的來了,一見到我立即眉開眼笑的說道:“喲,您來了,裏麵請,裏麵請。”


  我估計他根本不知道我叫什麽,但因為穆林深的關係,才對我這麽客氣,為了辦事方便,我也沒有多解釋,跟他走到辦公室,開門見山的說道:“孫老板,我聽說你之前抓到了的一個人?”


  “是,是,沒錯。”孫老板立即點頭說道:“我已經交給孟總了。”


  “我知道,我是想問,那個人你是怎麽找到的?”


  孫老板思索了一下說道:“是我的一個手下說,發現一點線索,聽到有人在外麵吹牛逼,說得像那件事兒,我就帶人抓了,一問還就是,後來怕孟總誤會,我也沒有多問別的,直接就送到銅雀台去了。”


  “那您那個發現線索的手下呢?”


  孫老板不以為然的說道:“唉,別提了,這家夥手腳不幹淨,偷客戶的東西被抓了個現行,客人也喝得有點大,怎麽也不肯息事寧人,叫警察帶走了。”


  我心頭微微一沉,看來這個人再想找也是不可能了。


  “那,您認識一個叫阿光的人嗎?”


  “阿光……”孫老板轉著眼睛想了一會兒,搖頭說道:“沒有什麽印象,您能說一下具體的特征嗎?”


  我形容了一下阿光的容貌特征,孫老板站起來說道:“您稍等一會兒啊。”


  他說罷,轉身出去,我坐在辦公室裏等,看了看手表,心裏盤算著如果超過十分鍾我就走人,這個地方這個人我都不太熟悉,又問了這麽多,誰知道這家夥在這裏麵扮演了什麽角色。


  這件事情一環扣一環,明顯是個局,我隻想查明真相,不想被人套到局裏。


  過了一會兒,孫老板又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男人,穿著服務生的衣服還沒有換下來,眼睛下麵掛著黑眼圈。


  “你說吧,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孫老板說道。


  那個男人說道:“阿光我認識的,他經常來這裏喝酒,酒量挺大,有人就給他起了個外號叫酒光,他這個吧人品不怎麽好,為了省點嫖錢,經常在迪廳門口撿屍,我就看見過兩次,還有一次他在吧台搭訕了一個女的,還趁那女的不注意悄悄往人家的杯子裏下藥,後來聽說那女的第二天找人把他揍了,還讓他賠了三萬塊錢。這事兒也一度成為笑柄,人們都笑他還不如直接找小姐便宜。”


  “不過,話說回來,”他思索著說道:“他有一陣子沒有來了。”


  “你知道他住哪兒嗎?”我問道。


  “知道,”男人點頭說道:“就在距離這不遠的,隔著兩條街,四街十二號。”


  從迪廳裏出來,我打了一輛車,在四街附近轉了幾圈兒,發現沒有人跟著,這才下了車。


  這個地方挺破,是那種小平房,街上的人也不多,大多數是租住戶和一些年紀大的本地戶。


  我也沒有指著能堵住阿光,畢竟隻有我一個人,他再濟也是個男人,我也打不過他,就想認認門,等阿九回來了一起過來。


  到了門口,門上掛著一把鎖,明顯沒有人。


  我過去翻著鎖頭看了看,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問道:“你找誰?”


  我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個大媽,手裏端著個盆,正打量著我。


  “啊,大媽,這裏是……阿光的家嗎?”


  “是,你是誰呀?”大媽問道。


  我信口說自己是阿光的同事,見他今天沒有上班,電話也不通,老板讓我過來看看。


  大媽點頭說道:“我也奇怪呢,昨天晚上阿光就沒有回來。”


  我問她怎麽知道的,她說道:“我老伴在那邊廠裏給人家看車,很晚才回來,我每天晚上都會拿著手電筒去那邊接他,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阿光的門,喏,就是這麽鎖著的,今天早上我起來溜彎,也是這個樣子的,當然就是沒有回來嘍。”


  看來我的猜測一點點得到了印證,阿光,不見了。


  我從四街出來,站在路邊慢慢想,從蔣曉凡假裝被輪開始,如果這件事情是針對我,就是想陷害我一下子,那我覺得,這個局也未免太大了。


  而且,現在蔣曉凡也不在洛城,甚至不在國內,要說她能遠程解決點什麽問題,這個我信,但是要這麽周到細致,而且消息如此快,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蔣曉凡不是個蠢的,腦子夠用,但這件事兒可不僅僅是腦子夠用,對方的計劃周密,一步一局,要說蔣曉凡真的身在棋中,我倒覺得,她也隻是個棋子。


  或者……我忽然想起阿九說過的,暗影鬼麵裏如果真的有叛徒,那這個人會不會……是蔣曉凡的人?或者說是蔣君讓的人?


  因為看不慣我,看不慣我在穆林深身邊,所以要替蔣曉凡出氣,要替蔣君讓教訓我。


  如果是這樣的,倒是有可能了。


  我正在胡思亂想,一輛車停在我麵前,我心頭一跳,緊張看著車窗裏露出的臉。


  楚江開詫異的說道:“你怎麽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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