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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別狡辯,你忘不了我!

  我掙紮了幾次沒有結果,下麵是全國知名的廣告界人士,我又不好太過失態,到最後隻能被他拖著去了後台。


  後台坐著的人都驚呆了,盛閆傑就那樣無視掉所有目光,朱啟森雖然覺得棘手還是迎了上來,“盛總,您這是……”


  “朱會長,盛總恐怕是哪裏不舒服,”我一句話沒講完,就被盛閆傑彎腰抱起,他凶狠地在我耳邊道,“閉嘴!”


  朱啟森在一邊看著心驚,張了張口似乎還想說什麽,被盛閆傑冷冷一瞥立即收聲靠邊,給他讓出了一條通道。


  他就像個土匪,在後台所有人的注視中,將不斷掙紮低聲咒罵的我抱出了後台,直接進了後麵的男洗手間。


  鏡台前的男人還在洗手,看到這樣的情景才愣了一秒,就被盛閆傑一聲低喝,“出去!”


  洗手間裏的人轉瞬就逃了個精光。盛閆傑才放下我,我剛一著地,便狠狠將他推開,轉身向門走去,他快步將門按住,並把門鎖落下。


  我整個人便被他緊緊圈住,我的臉緊緊貼著門,後背便是他堅硬的胸膛。


  “轉過來。”他低聲命令我。


  “盛閆傑,你憑什麽~”我話未說完,他便俯身從側麵吻住了我的嘴。


  “唔~”我搖著頭掙紮,他一隻手掐著我的下巴,另一隻手便圈著我的腰強迫我轉過身來。


  他瘋了一樣吮吸我的唇,我的舌,似乎要將我吞入腹中。他的舌無賴地在我口中輾轉,甚至頂到了我的喉嚨深處。


  深深的無力感、恥辱感讓我再也無法裝著堅強,眼淚硬生生的流。


  他憑什麽?他憑什麽總是這樣對我?五年了,我們明明已經走出了各自的生活,他對我做的還不夠絕情不夠殘忍不夠惡劣嗎?憑什麽我沒有報複他,他又要這樣對我?


  可更令我不恥的是,像原子彈在頭腦爆炸一般,我的心在控訴,大腦卻停滯,身體就這樣輕易被他吻得火熱。難道我真是蕩婦?


  我無力的想著,盛閆傑的粗重的呼吸卻一陣比一陣洶湧敲擊著我的心,他突然抱起我,將我放在洗手台上,手就從我裙底探了進來。


  他掌心的熱度燙得我心底發慌,驀然驚醒,我抬手狠狠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清脆的響聲在洗手間回蕩,盛閆傑停了下來,我自己也愣了。我狠狠盯著他,將自己的衣服拉緊,他因為動情而火熱的臉上清晰印出了我的指印。他的眼睛漆黑的像雷電欲來的烏雲。


  門外傳來急切的拍擊聲,還有何翊飛的呼喚,“夏諾,夏諾,你在嗎?”


  我跳下洗手台,將他遠遠推開,快速打開門,何翊飛正一臉焦急的站在門口,我所有的委曲似乎找到了釋放的出口,我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借以支撐我無力的身體,轉身狠狠與盛閆傑對視著。


  還好外麵沒有別人。


  我們三個就在男洗手間這樣詭異的對立著,何翊飛一手攬住我的肩,我能感覺到他傳遞給我的力量。他的眼睛直勾勾盯著盛閆傑,盛閆傑站在那,視線陰冷而凶狠。


  我隻覺得他可笑,他憑什麽還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他不會以為我被他強吻之後,就還會像以前一樣乖乖在他身下承歡,乖乖任他關在盛宅那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吧?


  剛剛隻是一時受到驚嚇,我還是很快就穩住了情緒,不再有一滴眼淚流下,用高傲的態度無視他,“何翊飛,我走錯了。”


  我挽著何翊飛的胳膊轉身離開了男洗手間,就好像沒有盛閆傑這個人的存在。


  我們走過走廊時,與孟曉瑜再次相遇,她依舊端莊的站著,看我的眼神卻沒有一絲善意,“夏小姐,回來了就要安份些,不要覬覦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我停下了腳步,淺淺的笑,“孟小姐在說什麽?盛閆傑嗎?他屬於你?孟小姐取代了韓亦瀟成了盛太太了嗎?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我的雲淡風輕,故作糊塗,讓孟曉瑜無法再裝著端莊,她的表情越來越陰冷,甚至有幾分猙獰,可見是說到了她的痛處。


  半晌她才鬆開緊握的拳頭,故作輕鬆道,“我不是你,沒有蕩婦的本錢,以狩獵男人為樂。”她陰冷的掃過我的臉,又掃過我挽著何翊飛的手。


  女人的戰爭,原本男人是不該出手的,可她既然愚蠢的將戰火燒到了何翊飛身上,何翊飛也不講什麽紳士風度了,他笑道,“偷腥別人老公果然比蕩婦要高貴得多!”


  “何翊飛,你?!”孟曉瑜氣得說不出話來,狠狠瞪了我們一眼,便昂著頭踩著惱火的步伐走開了。


  何翊飛眼中閃過狡黠的笑,我們走了幾步,便聽到身後的男洗手間傳來盛閆傑的怒吼,“滾~”


  這樣一鬧,我也沒心情再繼續留在會場了,我小露一臉的目的已經達到,也沒有再留下的必要。我跟何翊飛便跟朱啟森告辭。


  酒會之後,峰地的會議議程才正式開始,我取了一份會議時間安排,便跟何翊飛出了會場。


  我們在大堂坐了一會兒,我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我以為再見到盛閆傑時我的心已經足夠堅硬,卻還是輕易被他打亂了節奏。他算什麽?他就是個精神病,他憑什麽還讓我對他有感覺,我不報複他已經是善良了,他憑什麽還這麽囂張?


  我不斷在心底質問自己。鞭笞自己的軟弱。


  何翊飛安靜的陪著我也沒打斷我的心理鬥爭,我忿忿起身,何翊飛要送我上去被我拒絕了,我需要安靜,絕對的安靜。


  何翊飛又說對了,什麽不在乎,我這樣子明明就是在乎!他那張洞悉一切的臉也讓我生氣,我氣衝衝地進了電梯,遠遠看著何翊飛遠遠看著我,直到電梯關門,他還在無奈地搖著頭。


  回到房間,我氣惱的將鞋子踢掉,發泄般將小禮服丟到地上,便進了浴室,將水流開到最大,任又熱又有力的水流打在身上,雪白的肌膚泛起一片片紅暈。


  我站在水下任水肆意的流,直到我覺得自己足夠冷靜時,才披上浴巾出了浴室。


  走出浴室的刹那,一股危險的氣息迅速將我籠罩。房間很安靜,隻亮著床頭一盞台燈,光線有些暗。陰暗的燈影後麵傳來沉悶的鼻音。


  我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第一反應就是逃走,可惜已經太遲了,盛閆傑按亮了房間的燈。


  一片光亮,我的驚恐無所遁形,我充滿戒備的瞪著他,“你怎麽進來的?!”


  盛閆傑似乎並沒興趣回答我的問題,而是上下打量著我,眼中的情色意味跟五年前一模一樣!

  盛閆傑依舊坐在那裏,暖色的燈光灑在他身上,柔和了幾分他的戾氣。


  他當然沒打算回答我的問題,問出口我也覺得後悔。


  我太蠢了,這本來就是他的酒店,他能進來再奇怪不過。就算不是他的酒店,以他的不擇手段,就算破門而入也毫不稀奇。


  我立在洗手間門口一臉的驚恐,這樣的表情落入他眼中,似乎成了什麽好笑的事情,他一貫陰沉的臉上竟然奇跡般出現了一抹笑意。


  他的笑容讓我不舒服,我強迫自己穩定下心緒。


  “盛總,您這樣的行為會讓我質疑盛氏旗下酒店的安全性。”我一隻手抓緊身上的浴巾,邊說邊緩緩挪動,眼角的餘光已經掃到我的包包。


  “夏諾,我們談談!”我的戒備讓他不爽,卻也沒有貿然上前,反而又重新坐了回去,向我表示他不會威脅到我。


  我心內好笑,如果他不是危險的存在,這世上就沒有危險了。


  “盛總不覺得好笑嗎?你在我洗澡的時候,私自進了我的房間,說要跟我談談?”我緊緊抓住自己的包,像抓住救命稻草。


  “不想談?”盛閆傑挑了挑眉,“那先幹正事再談!”說著他起身脫掉外麵的黑絲絨西裝外套,饒有興趣地盯著我,確切的說是我胸前大片粉白的肌膚。


  他的眼神讓我莫名的煩燥,我將浴巾拉得更緊,對他那副自以為是的樣子惱火到了極點,“盛閆傑,你不要再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不是你的縱欲工具!”我低吼後還是深深的無力,“我們各走各的,裝作不認識,好不好?”


  我的聲音透著深深的無奈與悲傷,我為什麽在他麵前又要這麽卑微,我明明恨他,我握緊了拳頭,壓下自己的懦弱,對他怒目而視。


  “縱-欲的工具?”盛閆傑危險的眯起了眼睛,“你是我女人,我不找你找誰?”


  說著他便站起身,眼神像蛇一樣纏著我,一步步向我走近,一邊不耐煩的拉開襯衫的領扣,露出一小片胸膛,“夏諾,你忘不了我!”


  他篤定地聲音,讓我想笑,轉念又覺得悲哀,他真的做到了。五年,我沒有一天不會想起他,每個夢裏,都是他惡魔般的嘴臉。甚至做每件事時,他的影子都會促不及防的跳出來。


  他的篤定戳到了我的痛處,讓我惱怒,我咬著牙告訴他,“如你所願,我每天都恨不得親手殺了你!”


  盛閆傑縱聲大筆,笑得雙肩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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