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劉付瑾的追求

  就像劉付瑾每天派人把花送到任家門口,季柏寧就沒少說任然在外麵不三不四,亂勾搭男人。


  任染很想搬出去住,這時候任家正處於萬人矚目的風口浪尖,如果任染再搬出去,那免不了外麵又一陣風言風語。


  劉付瑾以為他每天給任染送花,任家早就知道劉付瑾對任染的真心,如果任家給任然安排了婚事,那任家一定會在看到劉付瑾追任然以後給任染解除婚約。


  其實劉付瑾很想自己登門拜訪,可是家裏早就給他安排了新的婚事。


  還是三年前,劉付瑾家裏終於同意讓劉付瑾把他看好的女人帶回來,可是任染消失了,這麽長時間的消失,讓劉付瑾以為任染真的去世了。


  所以劉付瑾就慢慢接受了家裏人重新安排的婚事,前不久才和謝家大小姐謝芸籽聯姻,可是剛剛聯姻不久,劉付瑾就意外查到了任染其實並沒有死,而且就是因為任家讓她和霍家聯姻所以她才離家出走的。


  後來多方打聽,在z市有人冒充任染的身份證件,這才查到是任染急用身份證才被警察注意的。


  現在他看到任染平安無事的回來了,真想和她馬上就在一起,可是現在他身邊還有一個謝芸籽,像一個跟屁蟲一樣跟著劉付瑾寸步不離。


  劉付瑾現在沒法和家裏人解釋這件事,隻好先瞞著,先打動任染的心。


  劉付瑾每天派人去給任染送花,可是任家卻沒有絲毫的回應,他有些著急了。


  公司最近有一個工程要談合作,如果時間久可能會出差,劉付瑾和劉付帆商量,讓劉付帆去談合作,劉付瑾去找任染,劉付帆還能說什麽,隻好同意。


  得到人身自由的劉付瑾這麽多天終於可以釋懷的笑一笑了。


  他打算每天都在任家附近出沒,送花的任務也是他自己親自來了。


  劉付瑾早早的就守在任家,他看到任染帶著孩子出門了。任然有孩子了?

  任染應該是未婚,怎麽會有孩子呢。這不禁讓他再次想起三年前的那個晚上。不對,如果孩子不是任然的也有可能啊。


  還是不要去打攪他們了,萬一劉付瑾發現任家什麽秘密就不好了,這樣他會和任染走的越來越遠,畢竟劉付瑾在乎的不是任家,他隻想得到任染。


  劉付瑾發現任染每天都會去學習企業管理,所以他也假裝去學習裝作和任然偶遇。劉付瑾為了任染真是煞費苦心,就這樣一個普通女人連劉付瑾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對這女人這麽癡迷。


  “任小姐,好巧啊。”劉付瑾走上前去,對任染打招呼,任染抱著書,對劉付瑾微笑點點頭,轉身又要離開。


  劉付瑾伸手拽住任染的胳膊,“嘩……”


  書散落一地。


  “奧,對不起。”劉付瑾趕忙蹲下來收拾地上的書,任染也蹲了下來,把劉付瑾手裏撿起的書都搶了過來,然後站了起來,“沒關係,劉付公子,要是沒什麽事我就走了。”


  劉付瑾對她微笑的點點頭。


  對於劉付瑾來說,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從小生活在這種龐大的富足家庭裏,隻要他想要的就一定會得到,包括眼前這個女人。


  當然,巧合也一定要有的。


  劉付瑾作為劉付企業的管理者,有些不一般的商業頭腦和出眾的才略,他想要到教室裏做一回教授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為了口風嚴密,他和學校那裏的負責人達成了協議,劉付瑾來這裏授課是因為工作需要,是校方請劉付瑾來授課的。


  其實校方也是巴不得讓劉付瑾來授課,畢竟他可是精英裏的傳奇人物。


  劉付瑾就這樣走進了任染所有的教室,任然顯然看到他站在講台上有些驚訝,但是驚訝不過是一瞬,她又重新調整好了狀態準備聽課。


  這一課,劉付瑾絲毫沒有客氣,他沒有看任然一眼,眼光一直放在窗外,懶散的靠在講桌上,講著一些讓人難以理解的公式化的商業管理。


  聽得滿屋子裏的人瞠目結舌,所有人都仰著頭,微微張著嘴,目不轉睛的看著劉付瑾不緊不慢的說著企業戰略。


  講完,劉付瑾就轉過身來,對屋子裏的人笑了笑,不經意的看了任染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教室。


  頓時,屋子裏軒然大波,這年紀輕輕的新講師真是不一般,講的層次太高,他們竟然都聽不懂。


  任染心裏也對劉付瑾產生一絲佩服,不得不說,劉付瑾真的很了不起,真的不像是大家族的紈絝子弟。


  她把空白的本子重新合上了,走了出去。


  劉付瑾正在和別的教授討論課節的內容,相比之下劉付瑾的一言一行比那些老教授要出眾得多,穩重又大氣。


  看到任染正在看自己,劉付瑾和那些老教授說了一聲抱歉,然後走到任然身邊,開口蠻橫,“怎麽,同學你要我幫你嗎?”


  任染比劉付瑾矮了一頭,劉付瑾靠近任染,低頭在任染麵前勾起嘴角,像是高中時代的學哥學妹一樣。


  任染下意識的躲了躲,禮貌的對劉付瑾笑了笑,“不好意思,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任染心裏清楚,劉付瑾今天就是來找她的,看來劉付瑾真的很難纏,今後要想甩點他真要費一番波折。


  劉付瑾看著任然細弱的身影,真想把她一下子按到懷裏,這女人真是難搞,磨人。


  也許對於男人來說,越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越是難以保住的才是願意珍惜的。


  對於劉付瑾來說,未來他隻想要這女人,畢竟劉付瑾很少承諾給誰,既然承諾了他就一定會守信。


  三年前他說一定會負責,那麽他既然現在知道任然還在他身邊就一定會信守承諾,不是出於責任,更多的是他願意這麽做。


  可對任染來說,從小到大她從沒和別人交過朋友,隻有那個叫徐延宇的人,她愛了將近十年,那是她唯一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愛人。


  在任染心裏,徐延宇愛她,可是她愛不起,也接受不了任何人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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