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大叔,都怪你,磨磨唧唧的。這廣場上這麽多人,上哪去找我爸爸。”到底是小孩子,劉付逸軒看到廣場上密密麻麻的人,頓時急了。
錦陽悠哉悠哉的看著劉付逸軒因為著急而紅了的小臉,沒有解釋什麽,率先向一個酒吧走去。
自己讓劉付詩琳告訴劉付謹光明廣場了,如果劉付謹這個老狐狸還猜不出來自己是誰。那麽,這個小鬼,他也沒必要還給劉付謹了,自己養著玩也挺好。錦陽想著,嘴角掛著一抹壞笑,盯著劉付逸軒。
劉付逸軒感覺自己被錦陽仿若吃人的眼神盯得毛毛的。不自在的動了動肩膀,低下了頭,遮住錦陽看自己的眼神。
錦陽看到劉付逸軒這個模樣,輕笑了一聲,沒再理會,率先向光明酒吧走去。
劉付逸軒看著錦陽胸有成竹的模樣,也小跑著跟著錦陽的腳步……
清晨8點多鍾,酒吧還沒有營業,一副冷冷清清的樣子。
劉付逸軒不由得懷疑錦陽這個不靠譜的人的信用。
“老地方。”錦陽熟練的對一個酒保說。
酒保仿佛認識錦陽,一副恭敬的樣子,低頭哈腰的,估計他對他爸媽都沒有這麽尊敬。
劉付逸軒有些鄙夷的看了酒保一眼。
酒保察覺到劉付逸軒的目光,依然狗腿的笑著……
“錦少,到了。”酒保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便自己離開了。
錦陽打開了門。看到屋裏沙發上坐著的人,劉付逸軒興奮的叫了一聲“爸爸”,說著衝著劉付謹跑了過去。
劉付謹看到兒子,寵溺的笑了笑,把兒子抱在懷裏,捏了捏他肉乎乎的臉蛋。
一邊的錦陽看到劉付謹的笑容,不自然的打了個冷戰,這是幾年前他認識的那個老狐狸嗎?他記得那時候的劉付謹天天掛著一個冰塊臉,跟誰欠他幾百億一樣。
人都是會變得啊,沒想到幾年不見這個老狐狸的兒子都這麽大了,錦陽感歎著。
“呦,殺手界排行前幾的陽老大也幹起了拐賣小孩的勾當?”劉付謹看著眼前男子欠揍的壞笑,諷刺著。
“嘿嘿,我這不是剛回國無聊,手下人接了個任務,我就跟著一起玩玩嘛,沒想到綁到了你兒子,咱倆還真是有緣分啊。”錦陽悻悻的說著,還不忘衝劉付謹拋了個媚眼。
大丈夫能屈能伸,自己也沒帶人來,想起自己每次和劉付謹打架都被揍得鼻青眼腫的,錦陽決定現在還是安分一點兒的好。
錦陽還記得,5年前,他剛剛回國,接到義父的任務要去刺殺劉付家族的長孫劉付謹。他還以為,他能如平常一樣,輕輕鬆鬆的完成任務,沒想到他浪廢了3個月的時間,不僅沒有刺殺劉付謹,還被劉付謹派來的保鏢重傷。
就在錦陽以為劉付謹會直接殺了他的時候,劉付謹卻放過了他。又過了3個月,錦陽養好了傷打算正式去找劉付謹切磋一下武功,然而每次的結果都是他鼻青眼腫的回來,養傷一星期,然後再去找劉付謹比試,然後再鼻青眼腫的回來……周而複始。
就這樣,本來是死敵的兩個人因為武功成為了關係很好的朋友。
看到錦陽對自己爸爸表現的那副騷包樣兒,劉付逸軒不由得懷疑這兩個人是不是有什麽不正當關係。劉付逸軒眼睛審視的看著兩個人,他得在媽媽沒有回來之前,杜絕一切有可能成為媽媽情敵的人。
“大叔,你不會喜歡我老爸吧?”劉付逸軒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噗!”正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果汁喝的錦陽直接噴了出去。
“劉付謹,你兒子真是……”錦陽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自己眼前這個明明隻有3歲多的劉付逸軒。
劉付謹也被自己的兒子雷的眼睛不由得跳了幾下。
呃呃,“我說錯了嗎?”劉付逸軒一臉無辜的看著眼前的兩個大男人,麵色上帶著疑惑。
“咳咳,你錦陽叔叔喜歡男人,但是爸爸喜歡的可是女人,不然你是怎麽出來的?”劉付謹語重心長的教育著自己的兒子。
“噗”聽到劉付謹的話,錦陽再一次把嘴裏的果汁噴了出去。怪不得劉付逸軒那個小屁孩懂得這麽多,都是劉付謹這個老變態教育出來的啊。
察覺到劉付逸軒一副老變態的目光,錦陽感覺好像有什麽不對勁兒。“劉付謹,你才喜歡男人。”會想到劉付謹剛才說的話,錦陽吼了一聲。感覺到劉付謹殺人的目光,錦陽又縮了縮頭。
他就不該回國,更不該因為無聊跟手下的人去綁架什麽小孩,最不該綁架的是劉付謹的兒子!!!錦陽悲憤的想。回去他一定要把接這個任務的手下給剁了!
別墅的黑衣人,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是感冒了嗎?黑衣人看了看有些變冷的天氣,心裏想著明天要加件衣服。
“大叔,沒事,我不會歧視你的。”劉付逸軒一副哥們好的樣子安慰著錦陽。
“小鬼,我不是同性戀!!!”錦陽欲哭無淚的解釋。
“沒事,大叔,你別難過,我肯定不會討厭你的。”仿佛沒有聽到錦陽的解釋,劉付逸軒再一次說。“大叔,我不會告訴別人你是同性戀的。”
聽到劉付逸軒的話,錦陽真想捂住他那張小嘴。然而,察覺到劉付謹殺人似的眼神,他也隻能想想。
劉付逸軒小嘴說著,錦陽隻感覺一把把飛刀向自己飛來。以後千萬不要招惹劉付家族的人,錦陽在心裏畫著圈圈。
劉付謹看到兒子興致勃勃的模樣,也沒有替錦陽解釋,隻要兒子玩的開心就好。
如果錦陽知道劉付謹的想法,估計這輩子都不想認識這對父子。
謝家
謝籽芸看到自己委托的人發來的照片,詭異的笑了。
“任染,你的兒子現在可能已經被撕票,現在你的這種照片還落到我的手裏,我看看你還有什麽本事能夠贏回謹哥哥的心。”謝籽芸狠狠地說著。
笑容有些癲狂,她仿佛已經預想到了謹哥哥牽著她的手走紅毯的情景。
門外準備叫謝籽芸吃飯的女傭,聽到謝籽芸有些癲狂的笑聲,身體不由得打顫。看來又有人要倒黴了,女傭心裏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