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聽到餘雨的聲音,餘楓黯淡的眼神走了些許光亮。
“餘雨,幫我約最好的心理醫生。”餘楓看著任染遠去的方向,堅定的說。
“謹哥哥,我們什麽時候去選婚紗?下個月初八就是我們結婚的日子了。”謝籽芸撒嬌著說。
聽到電話那邊謝籽芸故作嬌嫩的聲音,劉付謹的眉頭不自然的緊緊皺在一起,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
“明天。”劉付謹冷冷的說。鄴水灣地皮的事情已經敲定,他沒有必要天天哄著這個嬌滴滴的大小姐。也許,有人會說劉付謹無情,利用別人,但是劉付謹不在乎,他在乎的隻有任染。別人利用了又如何?何況是別人自己送上門讓自己利用。
“謹哥哥,那我等你。”聽到劉付謹冷冰冰的回答,謝籽芸依然一副開心的語氣。
“恩。”電話嘟嘟的掛斷。
劉付謹坐在辦公室,捏了捏頭痛的眉頭。劉付帆還沒有找到任染的消息,自己結婚的這件事情是全世界的重大新聞,然而任染還不出現,是任染不知道?還是知道了還是選擇離開?劉付謹不明白,他有千萬個問題想要問任染。
西雅圖
任染走出醫院,打了一輛出租車。
“小姐,去哪兒?”司機看著穿著病號服的任染問。
任染想了想,“去海藍別墅。”她的護照衣服都在餘楓的別墅裏,她要趁著餘楓還在醫院裏拿出來。從昨天發生了那件事以後,任染逃避一樣的不想見到餘楓,她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他。餘楓也不想見到自己吧?任染想,自己在他最需要的時候離開,可是她真的怕……
“好的,小姐。”聽到任染報出的別墅區名字,司機的神色裏有些恭敬。海藍別墅,是西雅圖最好的別墅區,沒有之一,住在那裏的人非富即貴。
汽車到了別墅門口,任染才意識到自己一直穿著病號服,壓根就沒有裝錢。
“師傅,麻煩你等一下,我去給您拿錢。”任染有些抱歉的說。
“沒事,你去吧。”司機打量了任染一眼,感覺她不是會賴賬的人,爽快的答應了。
任染快速的走近別墅,拉出自己的行李。
“您這是?”看到大包小包提著的任染,司機詫異的問,還是幫著任染把東西搬上了車。
“師傅,麻煩送我去安居小區。”
聽到任染的話,司機沒有多問,直接開車……
到了目的地,任染大包小包的下了車,經過房東的指引,找到了自己早就在網上訂好的公寓。房子雖然不大,但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看著有些溫馨的小家,任染露出一抹笑容。她不喜歡住在什麽高大的別墅,相對而言,她更喜歡有安全感的家。
這裏的房子雖然很小,但是房租很低,自己賺的錢足夠養活自己。經過剛才和房東的相處,她也感覺到房東是一個很好的人。以後自己的日子就要在這裏開始了,看著屋子的一切,任染露出淡淡的微笑。環視著四周,看看下午需要去買些什麽……
“謹哥哥。”人還沒到,謝籽芸的聲音已經到了。這次劉付謹沒有去接她,而是謝籽芸自己來婚紗店的。
聽到謝籽芸的聲音,劉付謹連頭都沒有抬。
謝籽芸進入婚紗店以後,才發現,劉付謹的身邊跟著兩個小孩,真是我們的劉付逸軒和錦言。看到劉付逸軒,謝籽芸不由得一驚,媽媽不是派人……謝籽芸心裏疑惑著,卻沒有白癡的表現出來。
看到謝籽芸眼睛閃過的一絲不易覺察的驚訝,劉付逸軒在心裏肯定,自己被綁架的事情,八成和這個女人有關係。都怪錦陽那個變態男人,說什麽這是他們的服務準則,不能泄露客戶的隱私,不然還用的著自己費心的找“仇人”?劉付逸軒在心裏暗暗的咒罵著錦陽。
大街上,正在跟美女調情的錦陽猝不及防的打了個噴嚏,自戀的想著,是不是哪個美女又想他了?
“謹哥哥。”看到劉付謹,謝籽芸像八爪魚一樣纏了過去。
劉付謹一個閃身,躲過了謝籽芸的糾纏。
看到劉付謹對自己愛理不理的樣子,謝籽芸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恨。
“逸軒,這是你的媽媽嗎?”錦言看著謝籽芸有些奇怪的問。
聽到錦言這樣猜想,劉付逸軒連忙說“不是”,這種女人,怎麽配當自己的媽媽。劉付逸軒厭惡的看了謝籽芸一眼。
“那她為什麽要去抱你的爸爸?她是小三嗎?”錦言童言無忌的問。
“恩。”聽到錦言的話,劉付逸軒肯定的點了點頭。
周圍的人群,聽到兩個小孩的話,看向謝籽芸的眼神中帶著鄙視。
謝籽芸察覺到自己被兩個小孩給套路了,瞬間氣不打一處來。看著周圍人的眼光,硬生生的把心裏的怒氣壓下。臭小鬼,等會兒你看我怎麽收拾你!謝籽芸看向劉付逸軒的眼神中帶著惡毒。
“謹哥哥,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聽到謝籽芸的話,劉付謹側了一下頭。
“謹哥哥,這件事情對你非常重要,我要單獨和你說。”謝籽芸帶著篤定的語氣。
聽到謝籽芸這個老巫婆竟然要和自己的爸爸單獨在一起,劉付逸軒是第一個不答應,他還得幫媽媽守住老爸的清白呢。
劉付逸軒剛想說話,卻收到了劉付謹讓他閉嘴的眼神。劉付謹倒想知道,謝籽芸想和他說什麽。把劉付逸軒和錦言交代給了保鏢,劉付謹和謝籽芸一齊上了天台。
“謹哥哥,你看。”謝籽芸拿出了一遝照片。
看到照片上的人,劉付謹臉色沉的可以滴水,全身散發著冷氣。照片上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心心念念要找的任染,然而照片上的她卻躺在別的男人的懷裏。
“照片在哪兒弄得?”劉付謹一字一句的問,臉色猙獰的嚇人。
“是是別人寄給我的。”看到劉付謹的神色,謝籽芸有些顫抖,因為,她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他,心裏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