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他已經盡力忘記那些事情,可是那些照片仿佛印在了他的腦子裏。除非任染和自己解釋清楚,不然自己或許這輩子都無法心平氣和的麵對這件事吧?可是,他怎麽會卑微的去問任染,他是不是給自己戴了綠帽子?
察覺到劉付謹不好的臉色,任染有些愣住。她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劉付謹怎麽是我能叫的?自己是她的員工?還是他的情婦?無論怎麽樣,自己都沒有資格喊他劉付謹吧?有資格的,是他愛的謝籽芸吧。
任染想不明白當初劉付帆為什麽會跟她說劉付謹娶謝籽芸是因為自己,或許是和自己開玩笑的?或許是……任染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去想。
“對不起,總裁!”任染的聲音有些低落。
看到這樣的任染,劉付謹沉默。這又是怎麽了?怎麽任染又突然變了臉色?劉付謹真是搞不懂女人的心思了。
“總裁,我睡哪裏?”
劉付謹隨手一指,然後自顧自的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給自己端了一杯紅酒,細細的品味,隻是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麽。
任染看到大的臥室旁的一個小間,直接走了進去。還是能夠離劉付謹多遠就躲多遠吧,除非劉付謹找自己,不然她真的不想和劉付謹再有任何的牽扯。或許有一天,劉付謹會讓她離開,畢竟劉付謹已經是一個結婚的人……
任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躺著。回想著和劉付謹的曾經,又想起現在,那仿佛就像是一場夢。
大廳的燈還在亮著,任染也沒有絲毫的睡意。她是想去洗澡的,但是她的這個小房間沒有浴室……
第五次從門縫裏看大廳,劉付謹依然坐在沙發上,自顧自的品著紅酒。
難不成他要在沙發上坐一晚上?任染欲哭無淚,這麽多的房間,為什麽偏偏她就挑了一個沒有浴室的?任染是有輕微的潔癖的,又怎麽能夠忍受自己坐了一天的飛機而不洗澡?
看著手機上已經顯示11點多,任染再一次去門口打探……
大廳的大燈已經關閉,還剩下幾個小小的五彩的燈泡散發著光芒。
劉付謹已經去睡了?任染心中一喜。
穿著拖鞋,躡手躡腳的竄進了一個開著門的大臥室。
享受著熱水的衝洗,任染閉上了眼睛。還是洗個澡比較舒服,任染愜意的想著。
已經準備睡覺的劉付謹突然聽到大廳中仿佛有什麽聲音?難不成有殺手?想到任染自己在一個房間,已經有些醉意的劉付謹瞬間清醒。
踮著腳輕輕的尋著聲音走到了一個大臥室,臥室的燈是黑的,然而浴室的燈是亮著的。
難道是任染,劉付謹有些疑惑。
此時,已經洗完澡的任染正準備出門。在s市的時候,她以為劉付謹沒有等她已經離開了,所以去的時候壓根沒有帶任何的行李,現在洗完澡之後自然也沒有換洗的衣物。
不過,劉付謹現在已經睡了吧?想著,任染圍著酒店準備好的浴巾,光著腳丫走出了浴室。
“任染?”劉付謹聽到浴室開門的聲音喊了一聲。
“啊~”突如其來的聲音讓任染嚇了一跳,臥室裏漆黑一片,任染隻聽到了劉付謹的聲音,卻沒有看到劉付謹的人。
“你怎麽了?”聽到任染的叫喊,劉付謹直接衝到了任染的麵前。
“劉付謹?”任染剛說著,腳下一個打滑,整個人直接跌進了劉付謹的懷裏。而浴巾,還好死不死的被劉付謹踩住,直接從任染的身上滑落。
察覺到懷裏的人兒光溜溜的軀體,突如其來的變化,就算是劉付謹也忍不住紅了臉。
“流氓!放開!”任染被這兒突如其來的轉變嚇得有些蒙圈,回過神的任染馬上罵道。
“流氓?”被任染的一聲尖叫,劉付謹剛剛漫起的粉紅泡泡全部消失。
“對,流氓,你放開我!”任染在劉付謹的懷裏掙紮,本來白皙的小臉紅彤彤一片,甚至連身子都變成了粉紅色。
“別動!”任染的動作,讓劉付謹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
感受到身下咯著自己的某個部位,任染的臉紅的可以滴出血來。聽到劉付謹的話,任染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害羞的閉上了眼睛,睫毛微微的顫抖,泄露著她內心的惶恐。
“任染,你是故意勾引我的嗎?”
看著自己懷裏的任染含羞帶怯的模樣,劉付謹不是柳下惠,也不會坐懷不亂。現在,他真的想把任染就地正法!但是,他害怕,那次,就是因為自己碰了她,她就自殺……現在,劉付謹真的有些後怕。
“沒有!”任染的語氣很慌張,想發出很大的聲音來證明自己,但是發出的聲音確如蚊子嗡嗡一般。
“沒有?”劉付謹低低的笑著,看著懷裏的任染,看向她的眼神帶著一抹寵溺。但是,任染卻因為害羞一直閉著眼睛,沒有看到劉付謹眼底濃濃的愛意。
“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麽?恩?”
聽出劉付謹語氣裏的逗弄,閉著眼睛的任染睜開了眼睛。看到劉付謹眼中的捉弄,任染真的想要咬他了。
“劉付謹,你放開我!”
任染不想一直僵持著,忍不住又動起來,希望劉付謹能把她放下。
“任染,還說不是勾引我?”
感受到自己靈魂中散發的欲望,劉付謹真的不想再強忍,抱著任染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喂,劉付謹,你放我下來。”
感覺到劉付謹的動作,任染掙紮的動作更加的強烈。她沒有想到,現在自己竟然又落入了“狼窩”。
此時的劉付謹已經被欲望所控製,絲毫沒有理會任染的叫喊。
“劉付謹,我會恨你的!”
被劉付謹直接拋到了床上,任染的眼中含著淚水,有些決絕的說。
聽到任染的話,似乎有些魔怔的劉付謹有些回神。“恨我?”劉付謹喃喃的自語。
“任染,我劉付謹什麽時候到了需要強迫女人的地步了?”劉付謹說的有些諷刺,扔下任染,直接走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