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任染想著,小臉通紅。意識到自己的不對,任染拍了拍自己的小臉,讓自己清醒一些。她是來複仇的,怎麽可以對劉付謹產生一絲絲的好感?劉付謹,對她再好也不過是演戲罷了!
想到這裏,任染的心再一次變得冰冷。
看了一眼鍾表,才發現已經十點多鍾了。怪不得自己會餓,原來已經這麽晚了。任染無奈的一笑。想到劉付謹下去給她拿吃的,現在都這麽晚了,傭人們應該已經都睡了吧?
難不成劉付謹還要把他們都折騰起來,不想因為自己麻煩別人都大半夜的起來,任染穿上了自己的睡衣下了床。
隱隱約約看到樓下亮著一點兒燈光,卻沒有聽到傭人們的聲音。難不成劉付謹沒有叫他們?那麽,劉付謹去哪了?
這樣想著,任染向樓下走來。空蕩蕩的大廳裏沒有一個人,看到廚房裏有亮光,任染走進了廚房。還沒進去,就看到劉付謹這裏邊忙碌著。
聽到聲音,正在忙著煮麵的劉付謹回了一下頭。看見任染好奇的看著他,劉付謹衝著任染溫柔的一笑。
“餓壞了吧?等我一會兒!一會兒麵就熟了!”劉付謹說著,又轉過頭去切青菜。
看著劉付謹熟練的樣子,任染不由得有些疑惑。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劉付謹是會做飯的,而且這樣的熟練,好像是做過了多少次一般!
看著他的背影,任染咯不由得覺得格外的溫暖。其實,如果拋開所有的恩怨,劉付謹這樣的對她,她真的是特別的感動的。但是,他們之間的恩怨,是永遠無法拋開的。
任染擦拭了一下自己眼角的淚水,微微的笑了笑,走向了廚房裏的劉付謹。
“怎麽進來了,這裏有油煙,你先出去吧!”看到任染進來,劉付謹溫柔的說著。
“我就是想在這裏陪著你!”說著,任染在後邊抱住了圍著圍裙的劉付謹。
感覺到任染的動作,劉付謹微微的一笑。
劉付謹,我該拿你怎麽辦?
……
“來咯!”劉付謹開心的端著出鍋的熱麵條,來著任染垂涎欲滴的模樣,格外的滿足。
其實,就這樣,做一個平凡的小夫妻,過著平淡的小日子也挺好。可是,事事都不由人啊!任染歎息著麵上還是裝作跟開心的樣子。
其實,任染的開心也並非是裝得。劉付謹對她這樣的好,說不感動,那肯定是假的!就這麽一天,就這一天,讓自己好好的做一個真正的任染,沒有任何的算計……
“謹,你真好!”看著桌子上看著就讓人食欲大開的還冒著熱氣的麵條,任染情不自禁的說著。
“好啊?”劉付謹詭異的一笑。“小染,你覺得我好就隻是口頭說說嗎?”劉付謹有些委屈的說著,隻是他眼底的笑意泄露了他的心情。
“不是口頭說說,那應該怎麽樣呢?”任染是真的不明白,有些疑惑的歪著腦袋詢問著。
“恩?”劉付謹低聲的恩了一聲,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薄唇。“那麽,你吻我一下就算是感謝我了!”劉付謹笑著看著一下子紅臉的任染。
呃呃,他太壞了!任染不由得在心裏吐槽。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看的劉付謹不由得心癢癢。
不過既然劉付謹都這麽說了,任染就這麽拒絕他也不好。所以,她磨磨蹭蹭的向劉付謹挪去。
看著害羞的任染,劉付謹在心裏笑著,臉上卻是很嚴肅的模樣。
本來移動的特別慢的任染,在快要靠近劉付謹的時候,快速的在他的臉頰親了一下。
劉付謹隻感覺自己的臉被輕輕的一碰,然後溫暖馬上就消失。看著吐著舌頭調皮的看著他的任染,劉付謹寵溺的一笑,隻是眉間有一絲的不滿意。
就這麽輕易的把自己給敷衍了?不過看任染這麽餓得份上,他就勉為其難先放過她了,等到她吃飽了再說。
如果任染知道劉付謹是這樣的想,肯定會把麵條一根一根慢慢的吃掉。
“小染,來,吃吧!”劉付謹把桌子上的麵向任染的麵前一推,坐在了任染旁邊的椅子上。
看到劉付謹這麽輕易的放過自己,任染微微的舒了一口氣。
看著麵前充滿了香味的麵條,任染食欲大開。拿過劉付謹遞過來的筷子,任染直接挑了麵條向自己的嘴裏放去。
“啊~”任染不由得吐了吐舌頭。“好燙,好燙!”任染邊吐著舌頭,邊用手扇著風,一副小孩子的模樣。
“真是笨蛋~”看著任染可愛的模樣,劉付謹笑出了聲。不過還是擔心任染的舌頭會被燙壞,把她直接拽了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不要……”總覺得自己坐在劉付謹的腿上有些不妥,任染忍不住扭動自己的身子,要從劉付謹的身上下來。
“別動!”察覺到任染的扭動,自己的欲望竟然被挑起,劉付謹不由得出聲阻止她。
然而任染又怎麽會管他?覺得劉付謹又是在哄騙自己,動的更加的厲害。直到她感覺到自己的屁股上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咯著自己。小臉騰一下就紅了。
“你,你,你……”你了半天,任染也沒有說出什麽話來。
看到任染這副模樣,劉付謹知道任染是察覺到了自己的欲望,也不再掩飾。
“先讓我看看你的舌頭!”劉付謹說著,用手按住了任染的下巴。
“不……”因為任染的出聲,劉付謹看到她的舌頭上起了一個小泡。
“疼嗎?”劉付謹有些心疼的詢問。
“唔!”任染搖了搖頭,沒有在說話。
知道任染在逞強,劉付謹直接按住了她,唇瓣貼上了她的。
“唔!”劉付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任染一跳。忍不住出聲,然後搖頭想要讓劉付謹離開她的唇。
嚐到甜滋味的劉付謹又怎麽會輕易的放過她,用手捏著她的下巴,舌頭直接竄進了任染的嘴裏。席卷著任染的一切。
過了許久,劉付謹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已經幾乎喘不上來氣的任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