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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1)

  在聽到太宰治的話之後, 少年原本臉上還堅持的凶惡瞬間崩潰了,太宰治還沒有說話,少年眼淚就瞬間掉了下來, 他一邊哭一邊訴說自己的悲慘遭遇,“嗚嗚嗚, 我好餓啊, 自從我被孤兒院趕出來, 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過東西了,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嗚嗚嗚.……”


  少年叫做中島敦,自從他被孤兒院趕出來之後,一直在外流浪,其實這樣的搶劫他已經進行了幾次, 前幾次他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心軟, 而這一次好不容易硬起了心腸,結果卻打劫到了一個沒有錢的太宰治。


  “你叫什麽名字?”一塊被水浸泡的濕噠噠的紙巾遞到了中島敦麵前,中島敦掙紮一雙被淚水浸濕的眼睛, 抬頭看向蹲在自己麵前的青年, “我身上隻有這種濕噠噠的紙巾,不許嫌棄!”


  中島敦接過紙巾,哭的更加大聲了, “嗚嗚嗚, 對不起,我隻是太餓了!”


  “喂喂喂, 不許再哭了,再哭的話,別人要誤會我在欺負你了。”太宰治有些抓狂的撓了撓頭發, 萬一被錆兔或者國木田看到他都會受到譴責的,後者也就算了,前者經常給自己帶蟹肉的好吃的,還是織田作和亂步君的心頭寵,他都惹不起。


  被太宰治這麽一說,中島敦抽抽搭搭的接過太宰治手裏濕噠噠的紙巾,擦掉了臉上的眼淚,“敦,我叫中島敦。”


  “敦君,我是太宰,太宰治,你要記住這個名字。”太宰治嚴肅的看著中島敦,看著中島敦猶豫的點了點頭,太宰治臉上的嚴肅瞬間就消失了,“你記住了我的名字,很好,作為獎勵,我要請你吃飯!”


  “哎哎哎?!”中島敦不可思議的瞪圓了眼睛,“太宰先生,你的錢包不是被水流衝走了嗎?”


  太宰治捂著臉假裝害羞的笑了起來,臉上還升起了詭異的紅暈,“敦君你還是太過於年輕了,自己沒錢不代表朋友沒錢啊。”


  “是這樣的嗎?”中島敦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這樣的話如果被國木田獨步聽到,鐵定要收拾一頓太宰治,然後要扯著太宰治的耳朵打罵,朋友的錢和你有什麽關係,你這個不要臉的家夥。


  太宰治帶著中島敦來到了偵探社一樓所在的咖啡店對麵的餐廳,此時已經過了飯點,餐廳裏麵的客人不多,太宰治帶著中島敦剛剛走到餐廳門口,一個熱情的服務員就幫太宰治拉開了門,“太宰先生今天又在河邊散步的時候腳滑了嗎?”


  “是啊,是啊,誰讓我最喜歡河道旁的風景呢。”太宰治懶洋洋的打了一個招呼,中島敦才知道太宰治對於落水這件事已經可以用習以為常來形容了。


  “唉,這位是?”服務員小姐姐有些好奇的看著被太宰治遮掩住了一部分的少年,要知道來餐廳吃飯的偵探社成員他們都七七八八的見過了,經常和太宰治一起來的是一個有著紅色頭發的男人,偶爾還能看到一個有著肉粉色頭發的少年。


  這個有著一頭白發的少年,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他是偵探社的新人嗎?”


  “秘密哦,這是偵探社的事情,不能告訴你們!”太宰治狡猾的眨了眨眼睛,拉著中島敦就跑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座位上,“給我來一份咖喱飯,對了敦君,你想吃什麽?”


  “茶,茶泡飯!”中島敦提到自己喜歡的吃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中島敦把臉埋進了碗裏,旁邊已經堆了好幾個被吃空的碗了,太宰治一隻手懶洋洋的撐著腦袋,盯著中島敦以一種很不可思議的速度把飯吃掉,在中島敦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太宰治突然站了起來,然後猛的對外麵招手。


  太宰治誇張的舉動瞬間吸引了餐廳裏所有人的注意力,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看向太宰治打招呼的方向,隻見餐廳對麵的那棟樓走出了一個腰上掛著一把長刀的肉粉發少年,少年的肩膀上還掛著一個眯著眼睛似睡非睡的青年。


  “錆兔,錆兔,亂步!”


  太宰治的舉動的確把錆兔和江戶川亂步吸引了過來,錆兔其實想要假裝當做自己沒有看見,但江戶川亂步卻像是一下子被提起了興趣一樣,要錆兔和自己一起去餐廳。


  錆兔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太宰治會在餐廳叫自己,隻有一件事想讓自己幫忙,那就是幫忙結賬,“幫忙把那一桌的錢結一下,算了,把太宰治之前欠下的錢都結一下。”錆兔遞了一張卡遞給服務員。


  對於太宰治會欠下餐廳錢這件事,錆兔用腳指頭想都能猜的到,太宰治經常會因為各種原因丟失自己的錢包,而餐廳的老板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好人,哪怕太宰治沒有帶錢包,也會同意太宰治賒賬的行為,而且這個賒賬的賬單會越積越厚,餐廳老板也不會去催太宰治。


  最後都是國木田獨步或者錆兔看不下去了,而主動幫太宰治還掉這一大筆錢。


  江戶川亂步對於太宰治這種賒賬最後讓錆兔幫忙還的行為也有一點不大高興了,錆兔給他買東西,因為他是錆兔重要的小夥伴,而太宰治的行為就是知道錆兔人好才這麽做的,“太宰,你要是還丟錢包,我就和社長說,你下個月的工資直接發給餐廳了。”


  “這麽狠嗎?”太宰治不可思議的瞪圓了眼睛,然後委委屈屈的看向錆兔,最後卻沒有得到錆兔任何的眼神。


  “我也覺得太宰先生這樣賒賬有一些過分了。”中島敦小小聲的說,他剛剛不小心瞄到了那個服務員遞給錆兔的賬單,他看到了一份巨長,五位數的賬單,這筆錢已經很多了。


  “哎哎哎?你可是我帶來的,怎麽不幫著我說話?”太宰治不敢相信的看向中島敦,仿佛自己的感情受到了欺騙一樣。


  中島敦被太宰治看的縮起了腦袋,“對不起,但太宰先生的行為的確不對!”小老虎委屈的都要哭出來了。


  中島敦的行為成功的逗笑了江戶川亂步,“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查案子?我們還缺一個人,我們可以付給你報酬!”


  “報酬?可以用來買茶泡飯嗎?”中島敦一聽到報酬兩個字滿腦子都是剛剛才吃過的茶泡飯。


  “噗嗤,你怎麽滿腦子都是茶泡飯啊。”太宰治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太宰治抬了抬下巴,示意中島敦去看錆兔,“看到他了嗎?他出的報酬可以讓你吃十份茶泡飯,讓你吃到撐!”


  十份茶泡飯,吃到撐,聽到這樣的話,中島敦沒出息的直接答應了,“我願意和你們一起查案子!”


  “那好!”江戶川亂步興奮的坐到了一張椅子上,“錆兔去給我買一瓶汽水,要我喜歡的味道的,我來給你講我們要查的事件!”在偵探社隻有江戶川亂步可以這樣去使喚錆兔,錆兔聽到江戶川亂步這麽說,就走出餐廳去找自動販賣機了。


  “我們要去查在城市裏鬧事的食人虎,其實我們查到了食人虎就在這附近出沒。”江戶川亂步眯起了眼睛,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中島敦,成功的看見中島敦抖了一下,又笑了起來,“你放心,錆兔可是很強的,他會保護我們兩個的!”


  “是嗎?”中島敦抖的原因不是因為這個,而是聽到江戶川亂步所說的食人虎在這附近出沒,他每天早上醒過來都能看到附近有巨大的抓痕,他懷疑那個食人虎其實是衝著他來的,這也是他一直在城市流浪的原因,他想要躲避那個正在找著自己的食人虎。


  他不能給幫助他的人帶來麻煩,中島敦想要逃跑,卻被太宰治毫不猶豫的扯住了衣領,“亂步君要說話了,你要講禮貌哦。”


  “沒錯!介紹一下,我是江戶川亂步,以後要叫我亂步大人,那個剛剛去給我買汽水的,是錆兔,一定要記住我們兩個的名字的!”江戶川亂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想要向外走,剛好錆兔拿著一瓶汽水從餐廳外麵走了進來。


  “我叫中島敦!”中島敦跟在江戶川亂步的身後,鼓起勇氣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知道了,我們走吧。”江戶川亂步扯了扯中島敦的衣服,示意他趕快跟自己走。


  中島敦慌亂的和太宰治打招呼再見,連忙跟上已經走出去的江戶川亂步,太宰治撐著腦袋,嘟囔了一句,“食人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食人虎啊,真是有意思啊,算了有錆兔在,應該不需要我出手吧。”


  錆兔把汽水打開遞給江戶川亂步,把另一瓶汽水遞給了中島敦,亂步竟然會提出再加上一個人一起去出任務,明明平常無論是誰加入都會拒絕,這個少年和最近出現的食人虎應該有一些關係,但具體是什麽關係,錆兔也不是很清楚。


  “我也有嗎?”中島敦手忙腳亂的接過了錆兔遞給自己的汽水,感動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他活這麽大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好的人,又是請他吃飯,又是給他工作,還買飲料給自己喝。


  “嗯,別客氣。”錆兔倒沒覺得什麽,隻是一瓶飲料而已。


  錆兔和江戶川亂步出來的時間已經是下午三四點了,他們隻不過是在外麵轉了一圈,太陽就已經跑到西邊去了,“亂步?”


  錆兔有一些疑惑的看著江戶川亂步,他看得出來江戶川亂步在之前其實已經掌握了一些和食人虎有關的線索,今天下午說是在找線索,其實是在到處瞎逛,亂七八糟的吃的倒是買了不少。


  “別急別急嘛,亂步大人已經掌握到了重要的線索,我們隻要等到太陽下山之後,食人虎就會出現到我們麵前!”江戶川亂步懶洋洋坐在公園裏的一個秋千上,歪著腦袋一邊舔雪糕一邊看著天空中的太陽一點一點往下降。


  太陽下山之後,就會出來?

  太陽下山這個時間很關鍵,但為什麽亂步可以那麽確定食人虎會出現在我們麵前?錆兔的眼睛餘光瞄向腿肚子有一些打抖的中島敦,一個想法在錆兔的腦袋裏升了起來,如果食人虎是異能者辦的事,那麽這家夥就很有可能是食人虎。


  不過,已經和這個少年相處了快一天了,他除了對於食人虎的害怕,完全沒有表現出一點自己和食人虎有關係的樣子,如果這是演出來的,這也太恐怖了吧。


  “的確是你想的那樣,不過他也不知情。”江戶川亂步的雪糕吃的還剩下最後一點點了,他一口咬掉最後一點點雪糕,含含糊糊的回答了錆兔的問題。


  不知情?一般的異能者幾乎是天生就擁有異能,也是與生俱來就知道如何去使用他,像這樣不知道自己是異能者,甚至還畏懼的情況他真的從來都沒有看到過。


  “雖然很不可思議,但排除掉所有不可能的事,剩下的再不可思議都是事實。”江戶川亂步認真的看著錆兔。


  “亂步先生,你說的話是什麽意思,為什麽我一句話都沒有聽懂。”旁邊的中島敦有些疑惑的看著兩個人,為什麽亂步先生會突然說出這麽奇怪的兩句話,他為什麽一句話都沒有聽懂,難道是他太笨了嗎?


  “秘密哦,亂步大人說的話要自己去想哦。”江戶川亂步看著橘紅的太陽最後一點消失在地平線,對著中島敦勾起了一個巨大的笑容。


  似乎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中島敦看著最後一點太陽落山之後,不知為何升起了些許不安,地平線不但吞沒了太陽,月亮緩慢的從地平線上升起,“今天的月亮還真圓呢。”江戶川亂步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中島敦看著升起的月亮,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在心底升起,月亮的出現,吞沒了中島敦的意識。


  和中島敦頭發一個顏色的老虎在中島敦倒下的地方出現了,他咆哮的撲向了在場的兩個人,錆兔身影一閃,站到了江戶川亂步的麵前,錆兔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在的情況下有東西能威脅到江戶川亂步的安全。


  錆兔本來想拔出刀來,但是想到白日那個笑容陽光開朗的少年,錆兔還是選擇了沒有拔刀,雖然這個狀態下少年沒有意識,但是萬一這個狀態下受傷的話,會影響到原本的樣子,那麽就不太好了,“亂步,你先去旁邊待著一會。”


  沒有拔刀,處理起來會有一些麻煩,如果不小心傷到了自己身後的亂步就不大好了,江戶川亂步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自己應該任性的時候,聽話的站到了一旁。


  “來吧。”錆兔抽起刀鞘就往老虎的頭上打去,老虎被這麽敲了一下,更加的生氣了,剛剛那一下用了錆兔三分力氣,敲下去之後反而震的錆兔的手有一些麻,錆兔甩了甩手,“這頭也太硬了吧,總感覺這個手感似曾相識呢。”錆兔小聲抱怨了一句,這聲音小到在場的人幾乎都沒有聽清楚。


  看來自己不應該放水才對,錆兔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藍色的水流席卷上錆兔的雙腳,一瞬間錆兔的速度增幅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境界,錆兔雙手持劍,更加凶惡的敲上老虎的腦袋。


  這一次錆兔幾乎是用上了十分的力量,老虎的腿腳踉蹌了一下,最後歪歪扭扭的倒在了地上,老虎倒下的瞬間,就消失在了,中島敦又出現了出來。


  “他暈了,先把他帶回偵探社吧。”錆兔歎了一口氣,如果是隻要獸化結束後都會昏迷的話,的確很難想起之前所做的事情。


  “早知道是這樣應該把他交給太宰治那個家夥。”江戶川亂步看著錆兔把中島敦背了起來,這個樣子,錆兔完全沒有地方再背自己了嘛,太宰治真是太討厭了,江戶川亂步在心底第一千次譴責太宰治的不厚道。


  中島敦第二天醒的時候是在疼痛中醒來的,頭像是被人打了一樣,中島敦顫巍巍的手摸向自己的腦袋,成功的在腦袋的後麵摸到了一個有一點鼓的包,他有一些迷茫的打量四周的環境,不像平常醒過來的時候周圍到處都是亂七八糟,像是被野獸打過滾。


  這次醒來的地方似乎是一個房間裏,陽光透過床前的窗戶口透了出來,現在已經是白天了,床頭還放著一套幹淨的衣服,上麵有著一張紙條,紙下麵還有一張現金。


  [昨天打了你很抱歉,這是賠禮,錢是昨天你陪我們的酬勞,放心收著——錆兔]

  原來打自己的人是錆兔啊,中島敦完全沒有昨天的印象,倒也沒有生氣,反而在內心更加感激錆兔了,中島敦認為錆兔打自己一定是有原因的,竟然還給這樣的自己準備新的衣服,實在是太感動了。


  中島敦吸了吸鼻子,忍住又想要流眼淚的欲望,換上了錆兔為自己準備的這一套衣服。


  中島敦猶豫的走出了房間,恰好和準備敲門的太宰治對視到,“太宰先生,早上好。”


  “早,你醒的挺早的嘛,平常被錆兔這麽大力氣敲暈的人,不暈個一天時間都醒不過來。”不愧是有著獸化異能的家夥嘛,太宰治勾住中島敦的肩膀,往前走去。


  中島敦迷迷糊糊的就被太宰治帶到了江戶川亂步麵前,江戶川亂步正在把玩著一顆漂亮的珠子,“你可算醒了,竟然讓亂步大人等這麽久!”


  江戶川亂步緊接著把昨天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部告訴了中島敦,其中還有中島敦在晚上變成老虎的,最後被錆兔打暈的事情。


  中島敦聽完所有的事情,本來還忍住的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原來麻煩都是自己折騰出來的,是他給那麽好的錆兔前輩帶來了麻煩,他實在是太惹人厭了。


  “對不起!!!”中島敦在江戶川亂步的麵前深深的鞠了一躬,“我很抱歉給你們帶來了麻煩,亂步先生請讓我退出偵探社,我這樣的家夥隻會給你們帶來麻煩。”


  江戶川亂步點了點頭,沒有再看向中島敦,中島敦以為江戶川亂步是對自己失望了,更加的難過了。


  太宰治卻很清楚偵探社的套路,對於新人都要進行入社測試,隻有合格的人才能加入武裝偵探社,除了錆兔,加入偵探社的人幾乎都進行過入社測試。


  敦君,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太宰治在心底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今天錆兔在學校有一些事情要處理,等他回到偵探社的時候,偵探社對於中島敦的入社測試已經結束了,和他預想的結果一樣,中島敦很順利的通過了入社測試。


  “恭喜,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錆兔朝著中島敦鼓勵的點了點頭。


  “作為慣例,我們是不是應該讓他來猜一下太宰之前的職業了。”與謝野晶子轉著筆看向中島敦,他們這個賭已經打了很久了,獎金都已經加到很高的,還是沒有一個新人能夠猜到太宰治的職業。


  錆兔加入武裝偵探社的時候是沒有這個步驟的,因為他和偵探社的人相處的時間太過於久了,對於偵探社所有人的情況都清楚的一清二楚了,自然也不需要猜的這個步驟,而且錆兔也不差這一筆錢。


  “猜職業?”中島敦看向錆兔,想要詢問這又是偵探社的什麽習慣。


  “這是偵探社對於新人的遊戲,他們甚至放了一筆錢進去,那筆錢現在已經攢到了七十萬了,但到現在還是沒有人能夠猜到太宰先生的職業,如果你能夠猜到的話,那麽那筆錢就是你的了。”錆兔好脾氣的和中島敦解釋了一下。


  “七十萬?!連錆兔前輩都沒有猜到太宰先生的職業嗎?”中島敦不可思議的看著錆兔,他昨天就聽錆兔說過自己現在正在上大學,隻是抽空來偵探社,加入偵探社的時間也不算長。


  “錆兔沒有進行這個活動哦,不過他知道我之前是做什麽的。”太宰治作為中原中也曾經的搭檔,經常喜歡給中原中也找一些事情,太宰治不相信中原中也沒有向錆兔抱怨過自己。


  “那讓我猜一猜吧。”中島敦興奮的上下打量著太宰治,淺色的風衣,修長的身材,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昨天看到太宰先生的時候,手腕上還纏繞著一些繃帶,“是醫生嗎?”


  “不是哦,我才不是醫生!”給太宰治帶來印象的醫生隻有兩個人,前者像狐狸一樣心黑,經常性的算計自己,後者凶殘的要命,太宰治經常可以看到她舉著一個電動鋸子追著病人治療。


  醫生這個職業帶給太宰治的心理陰影可謂是很嚴重的,太宰治沒有想到,因為自己手上纏著的繃帶竟然會讓中島敦誤會自己是醫生,實在是太讓人生氣了。


  “不是嗎?”中島敦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不過也對,醫生的手上不一定要纏著繃帶。


  “偵探社的醫生隻有一個,那就是我。”與謝野晶子走過來拍了拍中島敦的肩膀,“以後你要是受傷了可以找我治療哦,我叫與謝野晶子,現在你還有兩次機會哦。”


  錆兔看著中島敦被與謝野晶子忽悠的連忙點頭答應,原本想要提醒一下他,與謝野晶子治療的前提,但在與謝野晶子威脅的視線下又默默的把話吞回了肚子裏。


  中島敦又開始上下打量太宰治,打量了半天也看不出來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中島敦有一些泄氣了,“那太宰先生是老師嗎?”


  “哈哈哈哈哈哈,我看起來竟然像老師,笑死我了,我哪裏像老師了哈哈哈”太宰治坐在椅子上,捂著肚子笑的扭來扭去,國木田獨步額頭上青筋跳起,想要收拾太宰治,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猜錯了,國木田先生之前職業才是老師。”錆兔指了指太宰治身旁看起來有些嚴肅的人。


  中島敦順著錆兔的手指看了過去,的確比起太宰先生更像老師一些,“抱歉,抱歉,我實在是猜不出來了,那太宰先生是學生嗎?”中島敦最後的聲音小的嚇人,他實在是猜不出來了,最後都是在瞎說。


  “不是哦。”錆兔搖了搖頭,太宰治和中也一樣,都是在十幾歲的時候就被“騙”進了港黑,應該沒有時間去讀書。


  “看來還是沒有人猜出太宰之前的職業。”與謝野晶子歎了一口氣,還以為新人能夠猜出來呢,害的她好奇了很久,“我實在是太好奇了,要不還是公布答案吧,我們去拿這筆錢去改善一下偵探社的夥食怎麽樣!?”


  偵探社等一個新人實在是要太久了,中島敦進來了,下一個還不知道在哪裏呢,與其等著下一個新人來猜,還不如直接說出來呢,省的她一直在想這件事。


  “讚同。”國木田獨步毫不猶豫的點頭,他對於太宰治之前的職業也很好奇。


  “同意,亂步大人想吃新出的點心。”江戶川亂步也加了進來。


  偵探社的其他人也表示讚同的點了點頭,他們對於太宰治的職業也是很好奇的。


  “你們實在是太笨了,明明亂步君看到我的第一眼就猜到了我的職業。”太宰治撇了撇嘴巴,“讓錆兔來說吧。”


  齊刷刷的視線一瞬間就盯上了錆兔,“雖然聽起來會有一些不可思議,但我說的都是真的,太宰先生之前是黑手黨哦。”


  “哎哎哎!!!”偵探社的所有人幾乎都是不可思議的叫出了聲,連中島敦都不可思議的看了太宰治幾眼,“太宰先生之前竟然是黑手黨?太不可思議了。”


  偵探社實際上可以算的上和黑手黨對立,中島敦完全想不到已經是偵探社一員太宰治的曾經職業竟然會是黑手黨,這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


  “完全沒有猜到。”國木田獨步上下打量太宰治,似乎想要從他身上找出哪一點像黑手黨,“真不像呢!”


  “太宰之前是港黑的幹部哦。”江戶川亂步又丟下了一個驚雷下去,“太宰之前在港黑可是很有名氣的哦,外麵的人都叫他們雙黑。”是黑暗世界最凶惡的兩個人呢。


  偵探社不知道太宰治身份的人又倒吸一口涼氣,完全想不出太宰治竟然會是港黑的幹部,還很有名氣,他們以為太宰治是黑手黨,隻是和織田作之助一樣是底層工作,沒想到竟然會是幹部這個級別。


  “我已經改邪歸正了,你們不許對我有偏見。”太宰治鼓起腮幫子對著偵探社的人,沒有多久就因為累了躺回了椅子上,“太累了,國木田幫我寫文件吧。”


  國木田獨步抽了抽嘴角,這個樣子的太宰治竟然會是港黑的幹部,真是讓人大跌眼鏡啊,國木田獨步有一些好奇在橫濱很有名氣的港口黑手黨到底是按照什麽樣的標準收人的,難道是按照厚臉皮嗎?“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我不,我不!”太宰治又開始在椅子上打起了滾,“國木田剛剛的表情傷了我的心,國木田需要補償我!”


  “是嗎?”性格老實的國木田獨步一下子就被太宰治忽悠到了,竟然幫助太宰治處理起了文件。


  中島敦在旁邊不可思議的看著太宰治耍賴的這一幕,昨天太宰治樹立在他心裏高大的形象瞬間就崩塌了,中島敦湊到了錆兔的旁邊,“錆兔前輩,太宰先生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嗎?”


  錆兔無奈的點了點頭,“不過遇到關鍵的事情,太宰先生還是很靠譜的。”太宰治已經在偵探社待了兩年多了,雖然平常喜歡翹班,但處理起事情來,其實也很強,“就是,太宰先生比較喜歡和搭檔開玩笑。”


  無論是前搭檔中原中也,還是現搭檔國木田獨步,都是太宰治欺負的對象,不知道為何,分配給太宰治的搭檔永遠都是性格比較老實的人,這樣的人總是會受到太宰治的欺負。


  不過就是這樣性格老實的人和太宰治這種聰明人才合適吧,畢竟偵探社聰明的人實在是不多,能夠擺的上台麵的,除了太宰治就是江戶川亂步了。


  資源還是要合理分配嘛,如果把兩個聰明人分配到一起,那麽誰來保證他們的安全呢。


  “是嗎?”對於錆兔說的話,中島敦還是很信服的,原來太宰先生隻是喜歡和國木田先生開玩笑啊。


  “和你說這個的原因是,可能這段時間你要和太宰先生搭檔一段時間了。”這才是錆兔告訴中島敦這些的原因,“福澤社長不在,去拜訪重要的友人了,回來可能需要一段時間,如果他在可以讓你更好的控製異能,但是他恰好不在,太宰先生的異能可以使異能無效化,可以控製你的獸化,總不能每次你變成老虎都讓我來打暈你吧。”


  中島敦聽到錆兔說的話,下意識的摸向自己後腦勺現在還有一些鼓的包,的確這樣被打有一些痛呢,不過中島敦其實並不怎麽喜歡自己的異能,看著錆兔期待的臉,中島敦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錆兔前輩,其實我不怎麽喜歡自己的異能,他總是給我帶來麻煩。”


  中島敦不喜歡自己的異能,最開始他是因為自己控住不住自己獸化,而破壞了孤兒院的東西,所以被趕了出來,後來又因為自己的異能惹了一大堆的麻煩,他的異能隻能給自己帶來災禍。


  “我們的相遇不正是因為這個麻煩嗎,說實話,能夠認識你,我還是很感激這個麻煩的。”錆兔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求助般的看向偵探社的其他人,所有人都避開了他的視線,讓他自己勸,“你沒必要這麽悲觀,你應該很感謝你的異能,是他一直都在保護著你。”


  “可是我控住不了他,我無法憑借自己的意誌控製住他,我感覺我加入偵探社也幫不了任何的忙。”中島敦有一些失落,如果中島敦頭上有耳朵的話,那麽現在應該已經蔫掉了吧。


  “異能是需要慢慢練習的,哪有人一開始就能掌握的很好的。”錆兔看著中島敦這個樣子,有一些手癢,不過為了自己的形象,再加上旁邊的江戶川亂步一直在“虎視眈眈”的盯著,錆兔完全不敢上手去偷擼,“雖然說出來很殘忍,天賦永遠隻是少數人擁有。”


  異能者以少而珍貴,雖然不清楚異能者出現的原因,但比起全國上下的人口,異能者實在是太少了,擁有特殊的能力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因為你天生就與別人與眾不同。


  異能在某種程度上就是異能者的半身,它永遠都不會背叛異能者,是異能者最信任的存在,而且不是誰都可以擁有這樣優秀的異能,細數他所看見的異能者,擁有能夠超過中島敦武力值的異能真的少之又少。


  不過這一些還暫時不適合去告訴中島敦,錆兔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種事情還是需要你想清楚,旁人沒有辦法給你太多的意見,不過,敦,你很優秀。”


  雖然錆兔說自己不會勸人,但被錆兔這麽說了一大堆東西勸過之後,中島敦的情緒明顯就要更加的高一些,太宰治撇撇嘴,錆兔說服人的能力比起彭格列那隻已經變黑的黑心兔子和港黑的黑心首領絲毫不差啊。


  “敦,雖然打斷你有一些不大好意思,但是我們要有客人上門了。”江戶川亂步站在窗戶前,注視著窗戶外,偵探社樓下的一舉一動,一個金發的女人已經在偵探社附近繞來繞去很久了,這很明顯她的目的應該是衝著偵探社來的。


  聽到有委托者要上門,偵探社的其他人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連中島敦也有一些好奇,這才是他加入偵探社的第一天,也是中島敦即將要麵對的第一個事件,中島敦難免有一些的興奮。


  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下,武裝偵探社的門被敲響了,樋口一葉推門的動作一停滯,難道她就暴露了身份嗎?為什麽要這樣看著自己?樋口,你要冷靜,一定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冷靜冷靜,樋口一葉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推門走了進來。


  “敦,作為偵探社的新人,這個委托由你來。”江戶川亂步示意中島敦去接待客人。


  中島敦手忙腳亂的坐到了樋口一葉的對麵,“那個.……聽聞您有事想要調查,請問是調查什麽?”


  太宰治一看到樋口一葉的長相後,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他單膝跪在樋口一葉的麵前,“這位小姐,你長得真美,請和我一起去河邊漫步吧!”國木田獨步忍無可忍,重重的一拳把太宰治打了出去。


  “真是太失禮了。”國木田獨步推了推眼鏡,向著太宰治走了過去,“驚擾到您了,請不要在意,忘掉剛剛的事情,繼續吧。”國木田獨步拉著太宰治走了出去,偵探社的大門被重重的合上了。


  樋口一葉強壓住想要抽搐的嘴角,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自己是來做任務的,“那麽,有關這次的委托,其實我們大廈的後麵,最近有絕非善類的家夥聚集在那裏。”樋口一葉垂下眼眸,遮掩住自己眼睛裏快要暴露的情緒。


  雖然樋口一葉沒有見過錆兔,但是錆兔卻很清楚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誰,港黑首領直接管轄的遊擊隊成員之一,也會來偵探社委托事件?錆兔有一大堆的東西想要吐槽,但看見江戶川亂步把食指比在了嘴巴前,就知道江戶川亂步可能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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