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關鍵對決(完)
「公主,在基地的警備隊被大神小姐吸引注意力的時候,我們已經徹底攻陷基地。所有秘密出口,已經全部被我們掌握。實驗室中的所有成員全部落網。」
以學院作為中心,周圍的一公裏內都布置了相當多的警力。
說到底,國家權力最大優勢就是人多勢眾!
屁大的事也要出動個幾十人來解決。
“工作結束!”
杉畑黛關上展示監控畫麵的電腦,摘下用來通話的對講機,懶散的伸展著筋骨。
“節省了大概四十五分鍾的路程。”
灰原哀坐在不遠處,擺弄著自己麵前的電腦,聽見黛的聲音轉過身來:“我說,你讓基德替你去,該不會就是為了節省這四十五分鍾吧。”
“怎麽可能,”黛翻了個白眼:“在你眼裏,我是這麽惡劣的人嗎?”
哀低著頭,右手食指輕點著臉蛋,閉目思考了稍許,認真的點了點頭。
看著黛因氣惱而鼓起的臉,哀不自覺的笑起來:“開個玩笑而已。”
“我隻是覺得在場的那四個人全部都是武鬥派,像我這樣手無搏雞之力的普通上班族,貿貿然進入那樣的世界也太危險了。”黛說著:“害得小哀擔心的話,就很糟了不是嗎?”
“呸,”灰原哀啐了一口:“我才不會擔心你。一般而言,我隻會同情什麽都沒做就被婊起來沒完沒了,幾乎崩潰的犯人。”
“因為我的設定是早到的警察嘛。”
“哈?”哀問道。
“你看故事裏不是常有嗎?一切的事件都已經結束了,然後警察才姍姍來遲。或者是凶殺現場在怎麽樣都是人死後警察才到。但是相對於那種故事來說,我是那種在事件發生前就到了的警察哦?”黛說著:“不如說公安們都是那樣的警察吧,日複一日沒什麽成果的工作著,幾乎讓人以為公安這種警察真的有努力工作嗎?但那也是沒辦法的,畢竟公安的性質就是那樣的嘛,把危機不為人知消滅掉。”
哀接過話來:“然後那些沒什麽威脅力的組織,就安排進臥底探明情況,等對方差不多成長到某種程度就釣魚執法了它,既能拿到功績又能騙到經費,真是雙贏。”女孩頓了頓,而後開口:“民主社會下的養寇自重。”
黛張開口,想要辯解些什麽,但在那之前家門被敲響。
黛打開門,大神櫻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剛才的話題,請務必讓吾人也參與一番。”
“剛才的話題?”哀問道。
“誒,”大神櫻走了進來,坐在椅子上:“剛才有關於養寇自重的話題,我在上樓的時候聽見的。”
這裏可是二十幾層,不用電梯而是走上來嗎···
灰原哀咂舌不已。
“辛苦啦,小櫻。”黛說著:“不過要用到連續變換,神座出流也是相當棘手了吧?”
“普通,”大神櫻否定道:“隻是按照學姐說的,稍微修理一下而已。”
那個是稍微修理一下等級嗎?
從顯示器裏看不清全貌,隻是從房間的破損程度來看,毫無疑問是相當大的陣勢。
那樣的情況是稍微的等級嗎?
“盾子回家去了嗎?”黛問道。
“姑且是被戰刃拉走了。吾人是想要詢問有關於江之島盾子的事,那也是養寇自重嗎?”大神櫻詢問道:“還是說感性上的無法抉擇呢?”
“盾子的情況有點不同,”黛坐在沙發上,盡可能的直起身:“即使采取了什麽措施,最多也就是入獄而已吧。但換個角度來說,那種事正是我所擔心的,這個世界上存在著能關住盾子的監獄嗎?不如說把那孩子送進監獄,我這邊反而會寢食難安,就跟把魯邦三世送進監獄的錢形一樣,步調都被操控了。”
“對麵大概也清楚的知道這種情況,所以就算是這麽顯眼的陷阱也會隨意的跳進去。”
“唔?”大神櫻愕然:“是陷阱嗎?”
黛回道:“當然啦,那個上了報紙的什麽基德的挑戰書,不就有‘我已經注意到神座出流了,有找神座出流的人請馬上的行動’的意思嗎?”
“原來有那種意思呀。”哀說:“我完全沒注意到。”
“當然啦,因為是我剛剛一時興起胡說道。”
灰原哀狠狠的瞪過來。
“開玩笑的。”黛轉變話題:“不過沒關係的,那種事我自由分寸。”
大神櫻站起身,將懷中的藍色寶石放在桌上,起身告辭:“那樣的話,吾人就安心了。”
“特別跑過來,她相當的擔心呢。”哀說著。
“她家就住在這個小區裏麵啊,”黛回答:“小櫻家的道場裏,有很多學員都在我家的警備公司工作呢。格鬥家也是會衰老的呢,一旦年齡超過界限再也無法參加正式比賽的時候,在警備公司裏作為教官或者要人警備的工作,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啦。”
黛一邊將名為希望,卻又象征著不幸的湛藍色寶石隨便的放進隔壁的櫃子裏麵,一邊說道:“所有的能力裏麵,我最討厭叫幸運的能力,所以我特別準備了這個。不過這次似乎沒用上呢。”
“誒?”哀愕然:“難道說剛剛那個寶石是鈴木次吉郎準備用來挑戰基德的那個希望寶石?”
“對呀,”黛點點頭:“這是我付給基德的報酬。有報酬的話,下次再使喚的時候比較方便。”
“也就是說鈴木次吉郎手上希望寶石現在已經是贗品了沒錯吧?”哀問道。
黛伸出手,比出一個象征勝利的‘V’。
“鈴木次吉郎真的是你舅舅嗎?”哀問道。
黛說:“那可說不準,我小時候問過媽媽,我究竟是哪裏來的。媽媽跟我說,有一天她在河邊洗衣服,從河的上遊飄過來一個桃子,她把桃子打開,然後···”
“然後,”哀打斷道:“從裏麵出來一個桃太郎,他帶著雞、狗、猴三隻夥伴前往鬼島,打敗了鬼。而後從鬼島上帶回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就是你。”
“你跟我母親說的一樣。”
“是嗎···”哀歎著氣:“真想看看你小時候什麽模樣。”
“你不是看過了嗎?”
哀翻了個白眼,沒有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