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既定的命運
很順利，喬斯特已經和斯帕約好了，到時候他準備把科萊裏介紹給斯帕兩人。
這樣來說，下周一就可以去找克勞斯了。
最後還是得爺來救你。
喬斯特這麽想著。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一切都在命運之中。”
烏鴉和燕子的首領，被眾人稱為“老大”，她的真實代號是“女武神”，此時站在了沙皇麵前，聽到了這句話。
“命運啊！”
“才是最可怕的。”
“按照預言行動吧。”
“畢竟我們凡人無法對抗命運不是嗎？”這位高高在上的沙皇自嘲的笑了一聲。
等到女武神離開，他手上的戒指散發出一絲絲漆黑的流光。
“哼。”
“現在時候沒有到，但是也不遠了。”
……
所有的一切都像齒輪一般轉動著。
歌劇的排練也在進行時。
連續兩個拉長的輝煌燦爛的高音C讓同台的演員都被震撼到忘記了下麵的歌詞。
科萊裏感覺自己的狀態非常好，他有預感自己已經似乎到了自己的一個巔峰。
“這是我聽過最震撼的高音C，即使是坐在最後一排我的耳朵都被震的嗡嗡響。”
所有人此時都很開心。
科萊裏也很開心，他很清楚技術和身體同時在黃金時候的這個點隻有這麽一段時間。
而自己現在就處於這個階段。
他在M國的親朋友都一塊來了，當時賞識他的彼得羅夫大劇院的經理正在眉飛色舞地和他們聊著。
還有自己在歐洲的同行。
從大洋彼岸M國來的SPW財團的攝影團隊正在興奮地調試這昂貴的攝影儀器，這次的演出一定會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這段曆史必須被記錄。
這一切給他很大的壓力，就連晚上對付烏鴉他也沒有這麽緊張過。
打架是很爽的事情。
但是現在壓力真的大，要是自己嗓子不好，要是自己感冒了，要是自己沒睡好。
他決定這幾天好好睡覺，除了最基礎的練聲保持狀態。
“這麽大場麵啊。”
魔彈有些意外。
女武神皺著眉頭說道：“看來會來不少人。”
到時候肯定會爆發一場不小的衝突，正教會那群人一點都不在乎這些普通人的性命麽。
這讓她的厭惡再添加了幾分。
“應該會有很多貴族吧。”
“不會的。”
“沙皇陛下當天有晚宴。”
“這就好。”
她看了看這場歌劇的主角，身材高大，麵孔英俊，棱角分明，麵色和藹，舉止文雅，不得不說很有魅力。
“這是彼得羅夫大劇院的王牌，著名男高音科萊裏，他的聲音輝煌燦爛，猶若雷霆巨炮。”
“是無數人心中夢中親人。”
女武神很意外，今天魔彈說得有點多。
魔彈笑了笑也沒有掩飾：“我是他的老聽客了，從他剛來到這個劇院時我就開始聽。”
女武神也笑了笑，沒有想到悶瓜似的魔彈居然也有這一麵：“那看來我們得幫保護下這個大明星。”
魔彈搖了搖頭。
“陛下的晚宴讓很多本來應該到來的貴族們沒來，這已經是很大的變數了。”
女武神點了點頭。
想要預言完美地實現，最好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預言說，下周一晚上7點在彼得羅夫大劇院可以殺“星空”，那麽除了準備人來殺星空，其他最好都不要幹涉。
但是他們不信任教會，必須做點什麽。
比如如果不把貴族們叫走，那麽沙皇的勢力就會損失一大截。
也許這也在那位牧首的計算之中吧。
預言。
他說了幾分？
誰也不知道。
“我們自己的人都不知道會死幾個。”她感慨道。
預言這個東西讓她很煩，到底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沒有一個說法。
誰也不知道，包括教會自己的人也沒有人摸清了這位最神秘的牧首。
“命運能不能打破……”她看著這位大明星低聲道。
科萊裏似乎發現有人看著自己，回過頭去看了一眼，微微一笑。
女武神似乎意識到自己盯著對方太久了，立馬轉身離開了。
魔彈禮貌地回了一個招呼，便跟著“老大”一起離開了。
“誰啊？”
“老朋友，似乎已經有了女朋友了。”
科萊裏認出來了是自己的老歌迷伊戈爾，他為對方感到高興。
“你呢，大明星，你年紀也不大了有沒有喜歡的人。”
此時在台上的眾人都豎起了耳朵聽。
特別是女的演員直呼“好助攻”。
……
回來的女武神不知道為什麽腦海中還是那個笑容。
她再次向密室走去，手上的戒指一縷黑光流動。
“這是一次絕佳的試探機會。”
“我打算試探他所謂的命運。”
沉默片刻。
“你想做什麽就去做吧。”
隨後虛影就消失了。
她打算把主角演員換掉，大家都是衝著科萊裏來的，看看這樣能不能影響到預言。
那個神秘的牧首出手次數太少了，但是每次出手他都獲利巨大。
這次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去摸清他的能力。
對！
能力！
這個世界沒有神！
隻有強大的替身使者。
要打破命運，首先要了解命運。
這個預言是既定的，還是可以打破的，她想試試。
“時間，地點，我們還是會去殺，這是預言的內容。”
“那麽其他因素變了，能不能影響命運呢。”
“不過至少如果我們不去那個時間，那個地點，或者我們不想殺他，這三個預言前置條件打破是可以改變的。”
“他還隱瞞了什麽？”
女武神還是“燕子”中普通一員的時候，就試圖暗殺過對方。
但是每次這位大預言家都能逃脫危險，因果得福，最後逼走了所有的競爭對手，用大勢和謊言欺騙沙皇，成為了牧首。
“就是不知道陛下說的他的命運還不完美是什麽意思。”
對方太過於放心了，讓她覺得自己一切的行動都在對方的計算之中。
“唉。”
“不管怎麽樣，稍微試探一下吧，不管有沒有用。”
沒有人希望自己的頭頂多了一個既定的命運！
最不希望的就是沙皇。
從一開始就是死敵。
現在大家都在等一個契機，所以還保持著表麵上的合作。
而契機很可能就是這次，“星空”的死的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