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喬斯特的血實在是太i了
兩個月後。
普普通通的小車隊行駛在新都預言之地的道路上。
路邊的小孩露出髒兮兮的小臉蛋好奇地張望著。但是大人們早已經習以為常了,肯定是某個商人的車隊。
最近不斷有商人嗅到了機遇來到這個新都,眼看著這個預言之地一日比一日繁榮。
最近他們討論的是這個新都的名字,據說準備用沙皇陛下的名字命名,而且這次準備用更加“俄”國的名字,也就是伊凡格勒。
但是又有傳聞,大牧首似乎不太讚同這個名字,認為應該以彼得保羅兩位聖徒命名。
目前還沒有定論,因此現在大家還是叫這個城市叫做聖城,或者預言之地,或者“新首都”。
富麗堂皇的冬宮中,沙皇無比憤怒地發泄著自己的情緒:“這是王朝的首都,他憑什麽否決!”
“還有他信誓旦旦地說最後一個考驗不會有真正的大恐怖降臨,但是那個邪惡扭曲的蟲子是什麽!!!”
因為線性蟲導致沙皇暗中召集的替身使者的部隊損失慘重,當然教會也同樣如此。現在他們都急需修養,韜光養晦。
所以目前,這座新都本質上形成了三股勢力,第一股是聖教會,第二個才是沙皇,第三是早早遷移過來的大貴族們。
今天他關於新都名稱的提議居然被大牧首當麵否決了,這讓他非常生氣。
“你說,他當時用上全力了沒有。”
沙皇身後站著的女武神說道:“應該是用上了,我觀察他的表情,他的確是非常吃驚的。”
“而且根據我們的判斷,大牧首大人的能力並不屬於善於戰鬥的類型。”
沙皇閉上眼睛,沉吟一陣說道:“我不能殺了他,他知道。”
“另外,收緊所有的烏鴉和燕子,重點保護東宮。”
沙皇可以肯定那些貴族們控製著一些替身使者,現在他人手不足,遭遇刺殺的風險很大。
思考片刻,他重新冷靜了下來,他知道現在自己需要做的就是讓那些貴族們和教會鬥。
“還有什麽事?”
“最近,關於廢除農奴製的呼聲很大,在貴族中有很大的影響。”
……
蝴蝶夫人在這裏也有產業,隻不過是一個小一點的莊園。
當兩輛馬車開到這個小莊園門口,一個穿著非常西式的老管家出來迎接,將他們引進大門,然後馬車進入到一個幽暗的房間中。
隨後老管家走了過來,關上了門說到:“請您們帶上主人跟我來,我已經收到了主人的來信。”
克勞斯,喬斯特,安德烈和列梅舍夫四人從馬車暗層中抽出一個棺材,然後抬著跟著管家前進。
期間管家回過頭好幾次,因為這幾人抬著棺材一搖一擺地,他都有點虛,但是主人早已吩咐了聽從他們的,所以他也沒用說什麽。
“喂,安德烈,你怎麽一搖一晃的?”
“不是我!”
“那是誰啊?”
“是你!”
“是你。”
克勞斯和列梅舍夫無語地同時開口。走個路都一搖一擺的。
喬斯特隨後才意識到,嘿嘿一笑:“我這還不是坐太久了,騎馬又硌得慌,得動動,不然該得痔瘡了。”
安德烈忽然說道:“聽到沒有,久坐得痔瘡,另外上廁所別太久哦!”
喬斯特有些奇怪,安德烈似乎不是和自己說話:“你在和誰說話?”
安德烈說:“你。”
喬斯特將信將疑,不過這裏也隻有他最容易接收來自安德烈的信息。就連梅菲斯特都會不自覺地忽視安德烈。
到了地方,眾人把棺材放在了一個地下室的位置。
透過微微地燭光,喬斯特看著這個地下室,還挺溫馨。左邊是一大排衣櫃,還有很多木偶模特。中間是一個書桌和許多書籍,書桌上還擺著一排漂亮的套娃,右邊是一些早早運送過來的醫學實驗設備。
穩穩的把棺材擺在書架後麵密室預留好的位置後,喬斯特拿出一個針管,抽了自己一管血,小小的傷口瞬間就被波紋給治療好了。
然後他將血擠入試管中,再取一些管家遞過來的地窖裏的紅酒,按照一比三的比例混合,緩慢搖勻。
喬斯特憋著氣完成這一套動作,害怕自己不小心習慣性地導入波紋,那蝴蝶夫人就瞬間去世了。
調配完成後,喬斯特將這試管塞塞住,然後遞給了管家說道:“這個需要冰鎮一會,她睡醒了給她喝就行了。”
這一路上,他們幾人輪流提供血液給蝴蝶夫人,一開始蝴蝶夫人還不是很願意,但是被喬斯特的適量放血有益健康理論說服了。
很奇怪的是,蝴蝶夫人最喜歡喬斯特的血液,最討厭克勞斯的,而且一喝就喝得出來。
克勞斯雖然極力辯論自己身體健康,但是還是被嫌棄了。他覺得富婆對自己有偏見。
另外列梅舍夫說的要表白,到了現在一點音訊都沒有,一天天的裝著個正經的臉。
“知道了。”這位老管家隨後叫了另一個管家帶領他們去休息。
這個樓不是很高,總共隻有三層,但是房間還是夠的。
喬斯特直接開口說道:“我要最頂層的房間。”
他得早早把有閣樓的房間占了。
“好的,請您跟我來。”
為了方便教喬斯特波紋,已經不願看到喬斯特音樂天賦被浪費的克勞斯選擇了喬斯特隔壁的房間,也是三樓。
安德烈和列梅舍夫則選擇了二樓。羅斯托夫並沒有過來,他回到m市後,悄悄去看了自己的爺爺,然後悄悄和自己的爺爺一起到封地去了。
從那裏出來的秘密一定不能被發現!羅斯托夫謊稱自己運氣好,找到了出路,隻有自己一個人出來。
到了晚上。
“喬斯特你調製的紅酒實在是太美妙了,我簡直開心地不行!”人未到聲先達。
每次飲用喬斯特的血液她都會莫名其妙地感覺high,甚至有些上頭。
純淨而鮮活,還有一股奇怪的芬芳,用詞已經非常克製了。喬斯特的血對她來說就像貓薄荷似的。
克勞斯瞥了瞥嘴,翻了個白眼,他已經了解了這位蝴蝶夫人了,也沒有那麽怕了。但是不知怎麽似乎天生氣場不對,犯衝,兩人經常互相陰陽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