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沒有靈魂的黃金長方形
“嗯，黃金長方形。”
“再這樣一切割。”
“連接起來。”
“大功告成，這應該就是所謂的黃金螺線了！”
喬斯特這些天白天依然按照克勞斯的說法出去尋找所謂的感悟。但是夜裏，他自己還是會按照自己的方法來嚐試。
隻是地上已經無數張廢紙了，每一張上麵都是喬斯特試圖畫的黃金長方形。
他將這些黃金長方形貼得滿屋都是。
現在他在桌子上也刻了一個這樣的黃金長方形。
右手拿著鐵球，放在桌子上的黃金螺線的中心。
然後開始按照這個軌跡去旋轉。
鐵球飛出去。
失敗。
脫手。
很顯然不是這種旋轉。
“唉！煩死了。”
喬斯特一頭倒在床上，瘋狂抓著自己的頭發。
“這個東西到底怎麽練的啊啊啊！”
要不是看到克勞斯的回旋有很多神奇的功能，他甚至都已經要放棄了。
想想克勞斯的回旋可以治病，改變人的外貌變老，甚至是加強人的皮膚硬度。最重要的是，還有遠超於他的攻擊能力！
他的回旋，充其量就是加強版的用鐵球砸人。那克勞斯的黃金回旋就完全不一樣了，甚至有某種類似於替身的神奇力量在裏麵。
“這種力量怎麽來的呢？沒道理啊？”喬斯特躺在飲酒身上，當做枕頭，看著天花板喃喃道。
這是門被打開，是克勞斯走了進來。
“怎麽了？心態崩了？”克勞斯忍著笑說道。
自己當時練得這麽痛苦，要是喬斯特隨隨便便就練出來了才奇怪。
這個絕學自己家能練出黃金回旋的人都不多。
“我在想，是什麽原理呢！？”
喬斯特猛地一下從床上彈起來坐著對克勞斯說：“你說替身的力量來源於我們的自由意誌，每個人的精神。”
“那你的黃金回旋力量怎麽解釋？”
“你不覺得這個能力已經超過了“旋轉”這個詞的極限了。”
“治病，硬化皮膚，改變外貌等等。”
克勞斯此時也拖著下巴想到：“大概還可以讓馬兒加速。”
克勞斯笑著繼續說道：“我們家這門回旋技術，其實最初是為了讓死刑犯沒有痛苦的死去。”
“齊貝林家其實說白了是劊子手世家，負責處刑。”
“我的祖先認為，即使是死刑犯也應當有人的體麵，應當給與他們沒有痛苦的終結。”
“否則審判就會變成某種泄憤或者報複。”
“暫且不提這個，我要說的是回旋還可以讓人失去痛覺和痛苦。”
喬斯特繼續追問道：“這些能力是為什麽呢？為什麽會開發出這些用法呢。”
克勞斯想了想：“很多都是祖輩留下來的經驗，也許隻是無聊的嚐試或者發現吧。”
“至於原因，可能暫時無法解釋。”
“我的經驗是，如果沒有黃金回旋，那麽你的回旋就飛行不了多遠。”
喬斯特表示讚同地點了點頭。
“而黃金回旋是無限的，按照黃金回旋能讓鐵球一直旋轉下去，可以飛很遠很遠不會停下了。”
“軌跡甚至也是在一定程度控製。”
“我大概有某種感受，我感覺回旋中也是蘊含某種生命的力量。”
“因此會具備某種對生物的作用。”
“治療，掃描，讓人脫水變老，讓皮膚變硬，讓人失去某種知覺等。”
“至於更深層次的原因，就像你的自愈能力，無法解釋吧。”
他沒有直接說波紋，對外都解釋為喬斯特的替身自愈能力。
“好吧。~_~”
喬斯特隻能接受了這個說法。
克勞斯此時才看見這個房間到處都是黃金回旋，咧了咧嘴角：“額。”
“你這是……”
“你說的黃金長方形啊。”
“我這麽說吧。我看著你畫的這些黃金長方形都用不出黃金回旋。”
“怎麽形容呢，我感覺這些黃金長方形是殘缺的，不自然，沒有生命。”
“對，就是沒有生命。”
“好了，先別研究這個了。”
“你不是說下次行動要一起去嗎？”
“走了！”
喬斯特反正晚上也不需要睡覺，這幾天醫生一直在研究大腦，上次在醫生那留下心理陰影，胡思亂想，所以打算和克勞斯他們一起去當正義人。
他有時候想，克勞斯他們真是閑啊，接不到單就主動出擊。
這幾天他們已經處理掉了好幾個死魂靈。
換上一身黑色的衣服，帶上大大的帽子遮住麵部，喬斯特和克勞斯肩並肩走了出去。
“那些死魂靈難對付嗎？”
“有一個有些麻煩，這些死魂靈有某種替身的特性，也就是擁有某種能力。”
“他們進入到這個世界似乎需要附身在某種事物上麵，會被困在某一塊地域。”
“我們隻需要找到那個東西，打碎就可以除掉。”
喬斯特點了點頭，表示了解，他在那個陰間世界也對付過這種惡念。
那個修女就是他毀掉了所有十字架。
“這聽起來更加麻煩了，就像在裏麵一樣了。”
克勞斯點了點頭。
現在他們已經統一把惡念或者類似的詭異事物稱為死魂靈了。
目前來說見過兩種形容，一種就是在那個世界房子裏時的，附體形態，這時他們會特別難以對付，有某種能力，但是不能離開某個範圍。
另一種就是他們逃出來時遇到的黑煙形態，這種似乎沒有了那些詭異莫測的能力，似乎隻能攻擊和附體，可以用替身攻擊直接殺死他們，也可以用替身防禦住他們的攻擊。
所以對於替身使者來說，特別是強大的替身來說，對付黑煙形態的死魂靈更加簡單。
那一路逃出來時，幾人就不知道用替身打散了多少黑煙。
“這次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事件，一定要小心。”
喬斯特抬起頭等待克勞斯下麵的話。
“有一個連環殺人魔，專門綁架小孩。”
“現在已經連續失蹤了二十多個小孩了。”
“我們發現了他住過的一個地方。”
克勞斯停頓了一下，閉上眼睛，控製著自己的憤怒。
“發現了血跡和某些工具，那些小孩應該都被殘忍殺害了。”
“一定要把他抓到！”
“留下半條命送給醫生，為醫學做點貢獻。”
喬斯特詫異地看著克勞斯，沒想到克勞斯也有這麽極端的一麵，看來的確和他爺爺的價值觀有很大差距。
喬斯特倒是無所謂，但是感覺這樣的克勞斯有點陌生，想象一下那個畫麵活人實驗還是太驚悚了。
其實他還是認可齊貝林家的觀點的，既然對人和生命的踐踏是不對的，那麽他們自己更不能重複這件事情，即使是為了正義。就像喬斯特最喜歡的哲學家康德的觀點，應該從始至終把人當做目的而不是手段，而無痛苦的死亡或者審判就體現了對生命和人的尊重。
不過喬斯特隻是這麽想想，最後也隻是悶聲說了一句：“蝴蝶夫人不會同意的。”
太麻煩了。
他討厭麻煩。
這麽想著喬斯特忽然想到，替身使者總是有某種執著，自己替身這麽弱可能和自己無所謂的態度有關。
自己是不是太不不執著不極端，太不替身使者了？
可能自己是極端的無所謂吧。之前就沒有什麽目標，現在也沒有什麽堅持。
這一刻喬斯特想起來魔彈射手，想起了在莫市的河邊，想起他最後和自己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