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王朝患病
薑文捷如夢初醒,覺得這是個好辦法,讓王鈺一口氣承認了她所有的罪行,讓秦雄業親耳聽到,到時候他就是百口莫辯!
“可是我們要用什麽辦法才能讓她上鉤呢?”
於峰雙手握拳,置於桌子上,神情嚴肅地回想道:
“我聽說我媽說,秦雄業經常出差公幹,一個月回不了家幾次,王鈺請了個男保姆整日伺候著她,如果不出意外,這個男保姆很可能就是她養的小男人。”
“你的意思是想?”
“威逼利誘!讓她和他的小男友一齊承認。至於我們必須先置之死地而後生!”
薑文捷撓了撓頭:“可是王鈺和男保姆就是死不承認呢?”
在學習上薑文捷是無可匹敵的學霸,可是在算計人上她可萬萬全全是一隻單純的小綿羊,絲毫聽不懂於峰和唐藝之間玩的什麽文字遊戲。
唐藝轉身解釋道:“你想想,王鈺和她背後的小男人,整日隻能是畏畏縮縮幹一些見不得人事兒。但是,是個人都想有出頭之日的那一天,他們肯定不甘心於一直就這樣躲躲閃閃,過著鬼鬼祟祟的日子,那麽他們接下會做什麽?”
薑文捷蠢萌地搖了搖頭。
唐藝無奈地撇了撇嘴:“他們定然想要想方設法鹹魚翻身,恨不得光明正大地告知天下,他們才是真正的兩口子,至於秦雄業,隻是他們之間最大的阻礙罷了!所以,我們必須要給他們一些好果子吃,然後讓他們肆無忌憚地說出真相,險象環生!”
於峰對唐藝的心思亦是讚不絕口,繼續搭上她的話說:
“我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就利用這個視頻,讓秦雄業知道她心愛的女人在外麵有染,憑秦雄業與王鈺幾十年的感情,他定然是不會相信。這時,我們再找一處荒僻的角落,將視頻再發給王鈺,讓她親自過來取走視頻嗎,過時不候。以王鈺的性格,肯定不想留下活口,定會帶一大幫人來。王鈺覺得自己立於不敗之地,便會得意洋洋地親口招認一切罪行,然後將我們的命統統取走!這時秦雄業就在旁邊聽著,聽著他背後這名女人究竟是什麽心腸!”
薑文捷似乎明白了一點兒,但是明白得不多,隻好看著於峰和唐藝接下來如何表演了!
這時,唐藝站起身來,義正言辭地說道:“不錯,事到如今!我們隻有放手一搏,為了那幫學弟學妹不再受王鈺的製裁,為了餘霜和小湜,為了君茹,我們一定要將王鈺打下十八層地獄,永不翻身!”
三人商量完對策,合掌結盟。
其實,於峰之所以竭盡全力想要扳倒王鈺,除了是想幫君茹一把以外,還有一個原因,那便是好奇與好玩兒。
他剛從美國回來沒多久,整日在公司沒日沒夜忙活,實則無聊至極,好不容易找到一點生活上的樂子,他定然是不會就此輕易放過。
……
第二日一早,唐藝陪著王朝來到醫院,王朝的化驗單子馬上就要出來,唐藝心中很是害怕,害怕王朝真的感染上了艾滋。
雖然她聽王朝說自己已經在感染二十四小時內,去醫院使用了防艾藥,這種藥物在感染者二十四小時內的阻斷率可達百分之百,但是不知道怎麽的她的心就是焦得厲害。
“誰是王朝,來取你的化驗單子!”
王朝準備起身,卻被唐藝搶先一步,衝了上去將化驗單子取過來看看。
唐藝瞬間瞪大了眼,她使勁揉搓著眼睛,很不敢相信化驗單子上顯示的結果:“p24,gp120,抗HIV抗體均為陽性。”
“這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明明使用過防艾藥了,怎麽還會是這樣的結果?”
唐藝嘴裏呶呶不休,認為醫生定然是拿錯了化驗單,準備找醫生對峙,卻被王朝攔了下來。
王朝看完單子,神情淡然,衝著唐藝調侃道:“這下我和你是一路人了!再也不用理會被人的眼光了,我們走吧!”
“不行!”唐藝憤然推來王朝的手臂,衝進醫生辦公室詢問情況。幾番追問下來,才知道,王朝並沒有在二十四小時內用防艾藥,他是在三十六小時的時候才去醫院治療的,已經錯過了防艾的最佳時期。
唐藝憤怒地走出門外,瘋狂捶打著王朝的胸口,淚水瑩然,嘴裏喋喋罵道:
“你為什麽不聽我的話,為什麽不早點去醫院治療,非要托這麽久,啊?你是不是腦子出毛病了,現在患病了你開心了嗎??”
王朝一把抱起唐藝,衝她深情對白:“不錯,我特別希望能和你一起患艾滋病,這樣我就可以更好地照顧你了,也不用再理會世俗的眼光,而且,你也不會再想不開心生自戕的念頭了!”
唐藝憤憤地推開,怒罵道:“你這個神經病,人人都希望健康長壽,而你居然希望自己得病,你是不是有病啊?這病是我傳染給你的,你叫我以後情何以堪,而你又如何對得起你的父母啊?”
說罷,唐藝扭頭就走,王朝無奈地追將上去,邊追邊解釋道:“如果我不這樣做,我去不了蒼渝國,我沒有辦法陪在你身邊照顧你!若是我得病了,我就可以和你去蒼俞國一起治療!”
“可是你知道這樣我們需要花多少錢治療?我這麽努力拚搏就是為了去蒼俞,現在又加上一個你,你讓我如何賺的了這麽多錢?”唐藝淚水瑩然,開始暴走離開醫院。
“唐藝,唐藝,你聽我說,我不在乎,我們可以一起掙錢,我就是想陪著你!”
乍然間,唐藝停下腳步,瞬間轉身抱住王朝,感動得熱淚盈眶。
她瘋狂捶打王朝的背部,口口聲聲心痛地罵道:“你這個傻子,你就是個瘋子,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
王朝輕撫著她的頭,發出溫柔地嗓音,肉麻地回答道:“因為你是我的另一半。在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為了自己的另一半甘願犧牲生命,而我隻是得個病而已,這有什麽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