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君茹又犯病了?
這個消息同樣也傳到了武磊耳邊,武磊也是由衷的讚歎唐藝和王朝,他似乎還未從殺死秦雄業的罪過之中脫離出來。
直到聽到這個喜訊,他才得以笑逐顏開,覺得自己總算是做了回好人。
他看向茶幾的那個骨灰盒,諷刺道:
“王鈺,你看到了嗎?當初你最恨的人,現在走在了世界的最頂峰,而你呢,卻被裝在這個小小的白瓶子裏。一個天堂,一個地獄,同樣都是人,你所做的事兒,怎麽就這麽不堪呐!”
……
未來的三年時間,唐藝用從世界各地賺回來的錢建立了艾滋病患者愛心公司以及抗艾研究所。
她招攬來自世界各地最為頂級的醫學家,付給她們昂貴的工資作為報酬,意欲攻克艾滋病。
這個愛心公司,每天都會來形形色色的人,全世界,男男,女女,甚至還有吸毒的。反正都是遭到了病魔的迫害,才可以來到這裏!
搞笑的是,這不僅僅是一家愛心公司這麽簡單,它提供給這些吸毒的免費的關懷治療,要求他們告知運毒的窩點,甚至是和警方聯係了起來。
蒼俞國的政府甚至在這家愛心公司的旁邊特地建立了一個警察局,目的便是為了保護裏麵的工作人員。也好讓他們從這些因吸毒而遭到病魔迫害的患者提供毒品情報。
唐藝和王朝這些年也算是幹的風生水起,五花八門,什麽部門的人他們都認識一些,已然成為蒼俞國的大佬級別人物了!
三年三年,彈指一揮間,在這三年中成福市那邊變化也是巨大。
她把自己家鄉的那個老母親以及比較親近的幾位親戚接了過來,告知了她們真相,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人會責罵唐藝,也沒有人會為唐藝傷心,因為她已然成為一名成功者,一個偉人。
現在她母親想要的,僅僅隻是一個孫子,她母親知道了唐藝的這項研究,她們家得以延續香火,所以她的心一直沒有一塊兒石頭的容身之處,在蒼俞國過得十分愜意!
薑文捷已經和於峰確立了關係,兩個人總是有說不完的話。
每天你儂我儂,情意綿綿,惹得旁人饞眼。
武磊將秦雄業的公司經營得越來越好,雖然他心中有心結,但是,他總是會給予秦雄業的家人幫助,不為什麽,隻為那顆永遠難以泯滅的愧疚之心。
至於王欣,考上了一所也算比較好的大學。算不上一流,一流偏下,二流偏上,就是這個水平。
但是不管怎麽說,也沒有給他那個曾經把麵子掛在嘴邊的父親丟臉。
至於王城,知道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以後,一改往日的脾氣,在這三年間,他也算是俘獲眾人的心,該低頭的時候也學會了低頭,該硬氣的時候也照樣硬氣,公司辦的越來越好,一帆風順。
雄伍略微慘一點,他為了孩子,和他的原配妻子進行談判,二人和平解除婚姻,孩子判給了雄伍。
雄伍的事業也沒有因此受到很大的波折,隻是可憐了那孩子,從小麵對的就是一個離異的家庭。
唐藝時常還和雄伍通話,叫雄伍有事兒沒事兒就帶著孩子去他母親家裏晚上兩日,有的時候甚至將孩子丟在他母親家一個星期。不為什麽,唐藝叫他這麽做自有道理,因為她深知一個從小沒有母親關懷的孩子,心理多多少少都會出現點問題,她不想雄伍的孩子重蹈了武磊的覆轍。
唐藝也算做事有頭有尾,功德圓滿。
隻是這其中,最最悲慘的還是君茹,吳坤還沒有醒過來,但是君茹每日都會去陪他,隻要一有空,就回去陪他,在他的耳邊說幾句話。
而最近幾日,她陪吳坤的時間是越來越多了!
有的時候甚至是不去上課,不去做科研,不去臨床管病人,就一直留在吳坤的身邊,一直在陪著他說話,嘴裏不停地喃喃自語。
那幫管理吳坤的醫生們看見了,都覺得君茹有些奇怪,便打電話給了她的父親吳市,叫他過來看看。
他的父親吳市聽見自己的女兒突然間荒廢了學業,而且還是為了吳坤這麽個植物人,心裏自然十分揪心,於是放下手中的活,來查看君茹的情況!
其實這幾日,君茹長期待在吳坤的床前,她總覺得吳坤有異樣,總以為吳坤有要蘇醒的感覺,於是君茹才刻意多花時間留下來陪他。
隻要一有時間她就一定會來,沒時間她也要來,以前在醫院工作十個小時,現在她活生生壓縮成五個小時,其餘的時間都在吳坤這裏,簡直是情深義重。
“你說你,睡到這床上也快有三年了,你也不覺得累。連我都替你累,唐藝和王朝在蒼俞國也都算是名人了,他們兩個現在是我們中混得最好的。
他倆慧眼識英,目光如炬,在別人看來這是風險極大的項目,他們卻偏偏逆水行舟,硬是不隨波逐流。你一天到晚躺在這病床上,輾轉間就過去這麽久,若是有一日你起來了,都變成古人了!”
這時,君茹的父親走進了病房,看到君茹的身影,他不由得為她揪心。
他走上前去問道:“君茹,今年你也快讀博二了吧?”
君茹朝父親點點頭,然後又會過來和吳坤說話。
“再過一年,你也就畢業了!你真的打算守著他們家吳坤一輩子嗎?”
“他救了我的命,我一輩子都無法還清,守著他又如何?”
君茹的父親吳市也算是個明事理的人,吳坤救命之恩他這一輩子都償還不完,但是自己的女兒也已經到了快要成家立業的年紀,若是準備一輩子就守著這麽一個植物人,他的心中也還是有幾分膽寒。
君茹回過頭,望著父親那幽怨的眼神,解釋道:“放心吧,吳坤他很快就會醒過來的,我相信。你聽,我能夠聽到他在跟我說話呢?”
“你別傻了,他怎麽可能和你說話呢?”吳市不可置信地搖搖頭,還以為君茹的病又犯了。
“我就是聽得見他在和我說話,在這個世上,隻有我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