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帶壞
宋月箏欲哭無淚的被夏瑾笙壓倒在床上,萬分悔恨出來的時候隻裹了一件浴巾。
全是因為夏瑾笙有一個流氓行徑:格外喜歡她的胸,時不時抹上幾把,各種吃豆腐。
比如現在。
“如果你的胸能分一半就好了。”夏瑾笙眼神那叫一個幽怨,空氣中都彌漫著酸味。
她身下的人錯愕的睜大了眼睛,突然使勁推開了她,拚命護住胸,甚至蓋上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不至於吧,她隻不過說說而已。又不是真的能夠轉移胸圍,這種事想想都不太可能好嗎?還是另有原因?
她的腦海裏一閃而過一個邪惡的念頭,夏瑾笙又壞笑起來,笑聲聽的宋月箏發毛。
床凹陷下一塊,夏瑾笙坐在床邊,笑眯眯的看著床上裹得像蛹一樣的人,剛好捕捉到宋月箏為了透氣探頭探腦露出來的臉。她一瞬間湊到宋月箏麵前問:
“是不是因為盧鬆火特別喜歡,所以你才不願意給我?他每天晚上有沒有……”
被子下的宋月箏愣神,腦海裏開始回放某些不可描述的和諧畫麵,然後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裹得更加密不透風。
“哈哈,被我猜對了。有什麽不好意思,男歡女愛,天經地義知道嗎?”夏瑾笙一副過來人的模樣隔著被子拍了拍她肩,唇大概湊在宋月箏的耳邊,“需要我傳授經驗給你嗎?我懂很多的。”
她就是喜歡欺負老實人。尤其是像宋月箏這樣純情的老實人。
被子裏的人羞得完全不敢見人,光是應對夏瑾笙的調戲就已經束手無策。還說什麽傳授經驗,誰要她傳授經驗啊?那麽羞恥的事。
不管宋月箏願意與否,夏瑾笙都已經侃侃而談,滿腹“經綸”。即便她不想聽,那些字眼還是勢不可擋的傳入她的耳裏。
時間一點一滴從指間流逝,夏瑾笙說著說著就開始放困,宋月箏已經將自己裹成一個繭,在床邊縮成一個羞澀的形狀。
夏瑾笙使壞夠了,嘴角掛著笑在另一邊睡下,雖然沒有被子,但是誰叫她自作孽不可活呢?
這可苦了宋月箏,突然就沒了聲音,她還期待著下文呢!雖然有些羞恥,不得不承認的是,她有些認同夏瑾笙的說法。如果回去跟盧鬆火嚐試。
不知道他會是什麽表情。
光是想想,她就渾身發燙,忍不住想到盧鬆火。他現在怎麽樣,又沒有想自己。
思念使她的大腦格外清醒,睡意全部被趕走,反觀她身邊的夏瑾笙睡的香甜。宋月箏恨不得她把睡意分自己一點。
夏瑾笙之前說的那些話浮現在腦海裏,尤其是那些撩人的情話。讓她臉頰發燙,想在盧鬆火身上實驗一下,不知道會不會有她說的那種反應。
這個想法剛在宋月箏的腦海裏形成,她就受到了驚嚇。怎麽能想這種事,簡直太羞恥了。
可光是這樣想想,她就燙的更厲害,越發有在盧鬆火身上實踐的渴望。
就試一下?不行的,怎麽能這麽做?可如果試一下,光是想象盧鬆火的反應她就情不自禁打了個滾。
是真的在床上打了個滾,夏瑾笙被猛然一壓,悶哼了一聲,皺著眉。沒有別的反應,光是這樣宋月箏就嚇得不輕。
“你不睡覺,準備做什麽?”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她魂飛魄散,差點直接裹著被子摔門跑出去。
等待了半晌,沒有別的動靜。宋月箏才發現剛才是夏瑾笙夢囈。呼……她重重的呼了一口氣,身子放鬆下來。
這時短信提醒聲在安靜的房間響起,第一次受過驚嚇,宋月箏的適應力強了許多。是盧鬆火給她發短信了。
一瞬間,剛才被驚嚇壓製下去的異樣全部回來,宋月箏腦子糊成一團,手下意識的拿過手機看。
「睡了嗎?」
簡短的三個字瞬間讓宋月箏渾身飽脹,每個細胞都暖洋洋的,有什麽情愫滿的快要溢出來。
她很快回了短信:「沒,想你想你想的睡不著。」
另一城市酒店的盧鬆火剛洗完澡準備躺床上,看到這條短信一不留神頭就磕到了床頭的硬木板上。
一陣頭皮發麻,大腦也空了幾秒。他看到了什麽?難道是工作太疲勞已經出現幻覺了嗎?
他的視線快要把手機屏幕盯出一個洞來,確認剛才的信息是來自宋月箏沒錯,而且內容也無誤。
盧鬆火無法自控的興奮了,興奮的讓他想現在跑出去跟人在街頭尷舞。要知道宋月箏是一個含蓄的人,情話根本就沒聽她說過,盧鬆火還曾一度以為她不喜歡他。
現在,他立刻跳下床跑去窗邊嚎了兩嗓子,正要敲門的助理的手頓住,心道老板的神經病又犯了,然後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離開。
倒是隱約聽見一個人抱怨,“神經病啊,大半夜的誰在鬼哭狼嚎。”
盧鬆火摸摸鼻子,麵無表情的坐回床上,仿佛剛才失態的那個人根本是他一樣。然後開始回複宋月箏的信息。
「我也想你。乖,等我回去。」
「好,洗幹淨等你。」
信息剛發出去就得到了回複,盧鬆火幾乎低頭就看到了這句話對他的效果,並且這樣的狀態好一段時間不會結束。
他懊惱沒有像夏瑾笙說的那樣把她帶在身邊,不僅鬱悶不已,這是用文字挑逗他知道嗎?
什麽時候她也變得這麽壞?盧鬆火立刻想到了一種可能,然後去跟顧南塵訴苦:「你女人教我女人挑逗我。」
「我老婆。」
晚上十一點,顧南塵也沒睡,回了他這條信息,盧鬆火差點把手機摔出去,哼!不就是老婆嗎?他回去就跟宋月箏籌備婚禮,一定要搶在他們之前舉辦婚禮。
誰讓領證這一步比他們晚了呢?
宋月箏跟盧鬆火說完晚安之後就對著天花板直發呆,這晚她做的事太瘋狂了,接受了太多的刺激。
更睡不著了。
突然,敲門聲響起,她嚇了一跳。暗夜中敲門聲又響了幾下,不是她出現了錯覺。
穿好衣服去開門,就見顧南塵坦然地走進來,然後抱走夏瑾笙再走出去,宋月箏的大腦徹底當機了……
又是一個早上清晨,夏瑾笙習慣性的蹭蹭“宋月箏”的胸,沒有想象中的豐盈與溫暖。
“咦?怎麽這麽平?”
她睜開眼的一瞬間,顧南塵黑沉的臉就出現在視線中。原來是他,不對,怎麽會是他!
夏瑾笙差點驚掉下巴,難道她這幾天一直在做夢?她明明是跟宋月箏一起睡覺的。
“我把你抱回來的。”
顧南塵低沉的嗓音響起,他知道如果不解釋以夏瑾笙的腦回路得費好一段時間才能弄清楚。
對此,夏瑾笙完全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吐槽了。以前她跟小團子睡的時候,顧南塵就會半夜把她抱回來,睡客房也是,現在就連跟朋友睡他都能抱回來。
“你到底有沒有羞恥心?隨便進入兩個女性的房間。”
“她開的門。”
夏瑾笙很快明白了那個“她”是誰,感情還是被宋月箏出賣的。她就想吐幾口老血表示表示。
從此,每當夏瑾笙想跟宋月箏睡得時候,顧南塵倒不會阻攔她。宋月箏住的客房裏卻多了一個肉團子笑眯眯的跟她打招呼:
“媽咪,晚上好。”
每次,夏瑾笙都隻能垂頭喪氣的失敗而歸,顧南塵就會在她進屋之後,關上門。
就這樣,一周時間就過去了。出差的盧鬆火也馬上就要回歸。
晚上,公司有個聚餐,夏瑾笙和顧南塵必須出席。小家夥又有一個夜戲要拍,宋月箏主動承擔下了照顧小團子的責任,跟她一起到了劇組。
酒店門前,黑色的勞斯萊斯與夜色融為一體。身著夜禮服的顧南塵先下車,而後體貼的為夏瑾笙拉開車門。
有心人子仔細觀察會發現這兩個人穿的服裝設計上有很多異曲同工之妙的地方,分明就是一套情侶裝。
荊竹正好從另一輛車上下來,兩人身上的禮服他在熟悉不過,夏瑾笙獨家設計。設計圖上也有他的指點。
走過去跟兩個人握手,他說了四個字,“喪心病狂。”
他意有所指,夏瑾笙怎麽可能不知道,卻之不恭的當做讚美收下了。顧南塵默認了他們的互動,一開始他還會吃醋,了解之後他發現他們倆根本一點火花都沒有。
相反,他還跟荊竹成了朋友。
走進包廂跟公司同事打過招呼後,他們三個人都沒有停留下來,而是去了另一個包廂。上司在會讓職員的狂歡束手束腳,更何況還是顧南塵這尊大佛。
電梯門打開,淩巧巧和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出現在他們視線,而且他們的姿勢還有點微妙。
中年男人的手不老實的放在淩巧巧的臀部,看見他們後又悄悄移到了她的腰上。淩巧巧則是在抗拒他的觸碰。
男人是A市一家企劃公司的老板,叫李煥。算的上一流實力,據說都是因為有個有權勢背景的妻子做主。但是李煥這人私下風評真的不怎麽樣,愛玩,經常出入風流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