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老師嗷嗷叫
“老師，我絕對下不為例，下不為例！”說著我轉身就要跑，反正田敏也不會拿我怎麽樣。
“你給我回來丁白！今天要是不說清楚了我就找你家長！”田敏在後麵厲聲喊道。或許是因為我的行為對身為老師的她太不尊敬了，從她高昂的聲調中我感覺似乎她真的生氣了。
無奈，我隻好低頭一副認錯的樣子走了回去。
看我乖乖回去了，田敏這才露出淡淡的微笑，繼續問：“說吧，這麽晚了不回寢室睡覺，你在教學樓裏要幹什麽？不會是偷東西吧？”
田敏畢竟年輕，想象力就是豐富。而且這才剛一設想就仿佛給我定罪了，握著雙手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老師，我隻是和張凱在鬧著玩，結果鬧著鬧著他跑進教學樓裏，我就跟著進來了。”一不做二不休，我幹脆把這事賴到張凱身上。“老師你有看見張凱嗎？”
“張凱？”被我這麽一問，田敏還真想到什麽的樣子，泛起白眼尋思著：“剛才我還真就有見到張凱，他當時趴在梁寬主任的辦公室門口，被我一叫就慌張地跑掉了。”
聽完田敏的話，我真的是被張凱的天真擊倒了。
看來當時的設想是對的，這種事果然不能交給一個十歲出頭的小孩，不然遲早出亂子。不行，我給趕緊找到張凱，免得他給我惹出什麽麻煩。
心下急著，臉上也不由表露了出來，我對田敏說：“老師，不和你說了，我還著急抓到張凱呢。”
在田敏看來我這完全就是小孩子之間的打打鬧鬧，於是也就不太在意了。倒是被我僅僅盯了一小會，田敏的臉竟然就莫名其妙地紅通通了。
田敏扭過臉對我擺擺手，說：“那你就去吧，記住不要再在教學樓裏跑了。”
我一口答應：“好的老師。”
也沒工夫尋思田敏為啥總看我臉紅，心裏擔心著麻煩的張凱就著急跑掉，誰知道卻又被田敏叫住了：“丁白，明天晚上放學記得等會老師，如果回去晚了的話，你宿舍那邊老師會幫你請假的。”
“啊？”
田敏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真的是把我嚇得不輕，頓時就停住了腳步不可思議地回頭看著田敏，嘴巴張得足夠塞下一個雞蛋。
或許是因為我激烈的反應，田敏有些惱羞成怒地瞪著我，“怎麽你有什麽意見嗎？”
我咽了咽口水。這哪裏是有沒有什麽意見的問題，分明已經牽扯到了原則。一位年輕女老師叫自己學生晚上放學等她，而且還要讓宿舍那邊得個信。
這後麵的故事我根本不敢想啊。
田敏被我異樣的眼神瞅得渾身不自在，忽然她哎呀一聲，雙頰的紅暈更濃了，大叫：“你這臭小子瞎想什麽！”
我一副委屈的樣子，說：“我什麽都沒想啊，倒是老師你想到什麽了？”
“我不和你講這些！”田敏說不過我，氣鼓鼓著臉，“之前我不是和你說過嗎，要你來給我們幾個老師做飯，你不也答應了嗎？”
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確實有這麽回事，可是我並不記得當時答應過啊。
當時說是要去女教師宿舍給田敏和蒲春燕做飯來著，這事我都快忘了，沒想到田敏竟然還惦記著。又或者她是在惦記些別的？
反正無論怎樣，這總是個好事！
“好的，我知道了，那晚上放學我去你辦公室等你。老師沒別的事我就真走了。”
“走吧走吧！”田敏像趕我一樣擺擺手，但行為舉止上卻非常扭捏，透露著小女生的羞澀。
一想到明天晚上要去女教師宿舍，我的內心就激動不已。我現在就已經可以想象的到那時的畫麵了，而且說不定還會再意外撞見幾個沒穿衣服的女老師。不過在這學校裏除了田敏和蒲春燕外，其他人也沒什麽可瞅的。
想到剛才田敏說張凱曾經偷窺梁寬辦公室，我估摸著，這小子肯定還給那呢。就往那裏走去，這次倒沒敢跑著，別被梁寬抓住再說些什麽。
到了梁寬的辦公室前，裏麵的燈還是亮的，大門虛掩。我小心翼翼地踮著腳，靠近些發現張凱果然就躲在梁寬辦公室的拐角處。
張凱蹲在陰影裏捂著自己口鼻，聚精會神地盯著梁寬辦公室的門縫。他這個樣子，其實隻要是個路過的人都能發現。
一看張凱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悄悄上去猛地拍了一下張凱的後背。張凱頓時如驚弓之鳥跳了起來，刹那間竟然就跳到了離我一兩米的地方，這一氣嗬成的動作以前我也就在受驚了的貓身上才見到過。
張凱整張臉上滿是冷汗，瞪了眼珠瞅著我。發現原來是我後，他這才鬆口氣，拍拍自己的胸口，小聲埋怨說：“白哥你可嚇死我了！你怎麽來了？”
我擔心在這呆時間長了被發現，到時候又免不了一番解釋。也就沒跟張凱多廢話，拉著他就往外跑。
直到出了教學樓，我才跟他開始算這筆賬。先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腦瓜子上，張凱被我打得莫名其妙，委屈地捂著受傷的頭，問：“白哥，你打我幹嘛？”
“我倒想問問你，你在那裏做什麽？”
“不是你讓我去打聽田剛和梁寬的關係嗎？”
這貨竟然還賴上我了，我氣得捂著額頭，腦瓜直迷糊。
“那你蹲一晚上打聽到了什麽？”說這話時，我用凶狠的眼神瞪著張凱，仿佛在告訴他，你丫的要是敢跟我說什麽都沒打聽到我就廢了你！
張凱雖然傻，但是看人眼色的本事還是有的。他立馬明白了我的眼神，畏畏縮縮著身子小聲回答：“雖然今晚沒看見田剛去梁寬辦公室，但是就在白哥你來不久前隔壁班教數學的王老師倒是進去了。”
“王老師？”我嘴裏嘟囔著，並不斷回想這個人。
“是啊，王老師進去後和梁寬嘮了一會，突然就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很難受？”
“嗯，疼得王老師嗷嗷叫！”張凱的神情也緊張了起來。
“嗷嗷叫？”張凱說得我越來越糊塗了。“你把過程給我說一遍。”
“當時我就在門外偷偷瞅著裏麵。一開始梁寬和王老師隻是普通嘮嗑，沒什麽奇怪的。後來嘮著嘮著，梁寬就上去扒王老師的衣服。王老師的衣服才褪到腰上，他就一隻手撫摸王老師的肩膀，一隻手伸進了王老師的胸罩裏。”
我睜大了眼珠盯著張凱，後麵的劇情大概我都能猜出來，可是張凱說這些時麵不紅耳不赤，反而還為了王老師一臉關心的模樣。
張凱接著說：“王老師當時的表情可痛苦了，緊緊閉著雙眼，嘴上還說著快、快。梁寬明明知道王老師很難受，可他反而更激動了，手忙腳亂地脫掉了自己的褲子，還粗暴地扯掉了王老師的裙子，把王老師裙子都扯出個大口子。然後梁寬拿起自己的小JJ就插進了王老師身體裏，王老師當時就嗷的一聲。”
張凱學得有模有樣，說到最後還模仿著當時的情景啊得叫了一聲。
“行了，不用說了。”不知道為啥，張凱說的同時我腦海中就不禁浮現出了那天梁寬和蒲春燕的畫麵，雖然那次沒讓梁寬得逞，但是蒲春燕還是暴露了不少春光。
張凱擔憂地腳步都加快了，皺著眉頭問我：“白哥，你說我們要不要回去救王老師，或者報警？”
被他這麽一問我還有點不知道說些什麽好了。仔細想想曾經我在這個年齡的時候對男女之事也是懵懵懂懂的，就連梁寬的惡行也是畢業了才懂得。
我關懷地摸摸張凱的頭發，安慰他：“放心吧張凱，王老師不會有事的，梁寬有好好照顧她。”
張凱仍然抱著懷疑的眼神問我：“真的嗎？”
“真的，難道你連我的話都不信了嗎？白哥再多告訴你點，其實王老師當時很幸福，這其中的道理你再大一些就會懂得。現在不懂沒關係，你還小。”
張凱被我說得半信半疑的點點頭。
“是這樣啊。我看王老師叫得那麽大聲，還以為她很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