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雪山避暑與金香閣事件
順妃的事雖然是才過,但是鬧的宮中沸沸揚揚,順妃的慘死和滿門抄斬的慘事已經在蠻國的宮中給每人的心中都留下了一個不可磨滅的印記。
而恨唐翩的人也是越發的多,尤其是宮嬪,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
唐翩也因為著了風寒,在順妃行刑之後,當晚發了燒,很多宮嬪說是被順妃的鬼魂纏的。
這晚,趙光鋅批閱過奏折就到了粉矜宮來看唐翩,自她入宮事件不斷,而趙光鋅一直覺得很愧對唐翩,她的美麗、她的才貌和溫柔是女人都嫉妒的,他完全可以理解。
“翩兒,好多了嗎?”趙光鋅扶起唐翩輕靠在床架上,要多溫柔有多溫柔。話語中帶著無限的寵愛。
“皇上您來了,臣妾好多了,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唐翩回答完就接過趙光鋅親自為她倒上的一杯熱水,捧在手心中看著他。
“宮中最近的風言風雨別管它,朕已經平息了也警告了,誰再造次,朕就為你做主治治她們。”趙光鋅摸上唐翩的額頭笑著對她說,笑的迷人多情。
“鬼神之說不用信,臣妾絲毫不會在意,皇上安心。”唐翩看著手中的杯子眼瞼微俯的說著,臉上帶著一絲笑意。
趙光鋅示意唐翩喝些熱水,唐翩輕喝了幾口把杯子遞給趙光鋅。
“翩兒,你自到蠻國至今還未有見過蠻國的雪天,蠻國的雪天上什麽都有,我們又稱為天山,就在離皇宮不遠的地方,這屬於皇家天林,隻有皇室的人才能出入,現下是六月的天氣,正好避暑。”
趙光鋅看唐翩點了點頭,牽起她的手,“朕沒登基之前,按慣例每年蠻國的皇帝都會帶宮萍出宮去天山玩個幾天,這次宮嬪們也去,但是你會一直在朕的身邊,時刻不離。”趙光鋅說完,唐翩又以理解的神情點了點頭。
“皇上開心就好。”唐翩說著笑的甜美,使趙光鋅失了神,湊上她的粉臉輕吻著,唐翩厭惡的閉上眼,等趙光鋅看向她,她又臉帶一絲溫柔的笑容。
兩日後——
蠻國皇宮中的馬車浩浩蕩蕩的不斷出了京城朝雪天行去。
到了天山,皇上和皇後的馬車在前率先下車。
“翩兒朕來扶你。”趙光鋅對唐翩的無微不至使其他宮嬪氣的冒煙。
皇上帶著一眾妃嬪爬上雪山,山並不高,卻物饒而廣闊。
首先引入眼簾的是大片的蘋果林,很多蘋果泥已經落入土裏,年複一年。
“皇上,這麽好的蘋果落入了土裏多可惜呢,臣妾有辦法使皇上能喝到新鮮的蘋果汁哦。”唐翩蹲在地上看著蘋果泥略帶神秘的說著。
在二十一世紀,她在做考古學家之前學會各種廚藝和工藝,所以她很懂這行,完全可以做一個炸汁機,利用材料做一個普通可以用的渣汁機,在這古代隻有美酒卻沒飲料,她本就不喜歡喝酒。正好做來自己也可以享用。
“噢?皇後有什麽辦法?”趙光鋅饒有興味的問著,臉帶一份揶揄,他想著這個妮子會不會想出古靈精怪的法子哄自己開心。
“倒時候皇上就知道了,各位姐妹倒時也可以一同品嚐。”唐翩說著轉身向後對眾妃嬪說著。
一些妃嬪翻著白眼不屑一顧,心裏想才不稀罕喝她的什麽蘋果汁。
“我要喝,姐姐做的什麽蘋果汁肯定好喝。”荇妃拍手叫道。
唐翩對她甜甜一笑點了點頭。
雪山上到處都是雪,因為受到北方強烈冷氣的影響,這兒常年下雪,很難融化,可是奇特的是,下了雪山,氣候卻是越發的炎熱,夏季該有的炎熱皇宮都能感受得到。
唐翩聽到趙光鋅在為她而解釋著蠻國奇特不同地方不同的氣候變化,她聯想到自己所在的南京和奶奶家浦口的差異.
在南京是傾盆大雨,一來到浦口就忽然大放晴天,隻是一江之隔就那麽神奇,這就是所謂的世上之神秘奇觀吧。
唐翩想到這看到前方的一片雪林,雪林中全是冰條,好美。這可真是完美的即暑境地,沒有大風隻有雪,隻要穿上一件厚點的衣服,披個披風就能在這有吃有玩有賞景的了.
真好!唐翩不禁心中感歎。
眾妃嬪看到雪林裏生長著奇異果,好多的果子。
“這奇異果真甜。”荇妃摘下一個火紅的果子嚐了一口送到小嘴裏,笑的燦爛如花,單純而美好。
唐翩上前來,也摘下一個奇異果好奇的看著,“這也叫奇異果?”
“是啊,姐姐你嚐常看,好好吃,果肉好多的。”荇妃天真的笑著,搶過唐翩的果子,剝了皮送她嘴裏。
“味道真好嗬嗬。”唐翩品嚐著甜甜的果汁和果肉真心的讚揚著。
忽然一個瓠子被她咽了下去,連常在經過雪林時故意再她身後傖了下,使唐翩無意間吞入一個瓠子。
唐翩捂著脖子使勁的咽下那顆瓠,連常在和橫貴人互相捂嘴奸笑了幾聲,朝前走去。
“姐姐,她們是故意的,你沒事吧?走,告訴皇上去。沒上沒下的。”荇妃性格直爽,拉著唐翩就要向皇帝告狀,卻被唐翩阻攔。
“算了,別管她們。荇兒,你看看你的身上都雪,帶你拍拍。”唐翩溫柔的拍去荇妃披風上的雪漬。
“姐姐,你真好,她們為什麽就不喜歡你呢。”荇妃性子直,年紀小,對有些事看得不明白,見她自己也拍去身上的雪,唐翩一笑置之。
“武將都過來。”趙光鋅坐在雪峰亭中悠閑的說著,喝著雪珠茶,那是雪水經過濾和花樺上的紫斑與臘梅花拌碎均勻製作而烹成的花茶,香氣撲鼻,具有去火補腎的功用。
隻見十幾名武將排排站在趙光鋅麵前。
“皇上可是要比賽騎射?”一位武將胡將軍看著皇帝笑著問出。
著光鋅往半山腰看了一看,隻見十幾匹青馬被栓在半山腰食著半青半黃的草。
“好,我們現在就去比賽騎射,一年一次,正是顯現男兒威武的時刻,這山上景致好,動物也多,誰能贏過朕,重重有賞。”公公為趙光鋅解下披風,騎射時候會不停的拉弓,活動開會出汗,脫下披風行動也利索。
趙光鋅上了黑風馬,與十幾名將軍上了馬,有的手上拿著弓箭,有的背著,都策馬在山間奔馳而去。
唐翩和眾妃嬪仍在附近玩賞,很多宮婢已經從雪山上附近菜摘來大肥菇。
不一會趙光鋅側馬飛奔而來,“翩兒,今晚可以吃上野肉頓蘑菇了。”說著手上抓著兩隻灰色的野兔,仍在地上,要宮婢把野兔洗洗交給廚子燉上肥蘑菇晚上準備食用。
趙光鋅仍下野兔又手持長弓飛奔而去,留下原地的連常在和橫貴人等妃嬪不住的翻著白眼,一臉不爽。
雪林矗立在懸崖般,林深而繁茂,果實累累,看似安全,其實暗藏危險。
連常在早就走進林深出,拔出很多冰條,她早把冰條放在離唐翩最近的雪地上趁她沒來到木墩前就埋好了,看著唐翩出雪林的時候好能踩在冰條上,試試自己的運氣看看還能滑倒唐翩。
因為唐翩站在離懸崖最近的地方不過一米多,連常在會有預感她會坐在木蹲上若是經過肯定會滑倒。
而雪林前麵就是一座座木製的小屋,裏麵什麽都有,是曆代皇帝帶眾妃嬪避暑而建造的,每年會大修。
果不其然,唐翩站起來準備經過冰條進木屋看看,連常在看了眼橫貴人壞笑的表情,她等著好運的到來。
唐翩率先起身,腳正好踩在大片鋪成被一層薄雪覆蓋著的冰條上,唐翩猛的滑倒,身子向懸崖邊仰去,她的白色毛鞋前的裝飾正好與地麵進行了親密摩擦,使她沒有一下掉到懸崖下,但是身子還是滑了下去,手卻抓上雪地上一顆細白樺。
“救命。”唐翩大聲喊著,荇妃趕忙緊緊的拉住她的手,可是姑娘力氣小而此刻的男人們都去狩獵了,宮婢和三個廚子都在遠處燉著野肉做著菜。
連常在和一些妃嬪有意走近雪林深處,當作聽不到,她們摘著奇異果開心的品嚐著,想聽到唐翩墜崖的救命聲。
氣氛此刻千鈞一發,緊張而凝固。
“你們還不快來幫忙。”荇妃滿臉是汗不斷的對著雪林深處的那些妃嬪喊著,可是隻見她們越走越遠,根本不予理會。
唐翩對著崖下望去,起碼有千米深淵,她想抬腳往上爬,可是卻踢掉了崖間的一塊碎石。
她抬眼望向荇妃,“鬆開,我不行了,你也支撐不了多久的,別喊了,所有人都離的太遠沒用的。”唐翩眼神憂鬱的輕聲自言著,“也許我死了,蠻國就不會衰落了,一切都結束了,我也累了。”
一縷寒風刮過,雪花順地稍的四散。
“姐姐你說什麽?什麽蠻國衰落啊。別說話,妹妹拉你上來。”荇妃用力的向上拉著,卻事與願違,她們倆的手在漸漸的打滑。
“不要,不要。”荇妃焦急而難過的看著這變化的局勢還在死撐,口中喃喃的祈禱著不要掉下去。
眼見兩手就要脫離,唐翩就要掉落山崖,千鈞一發的緊急時刻,一雙強而有力的大手抓住唐翩,把她一個反彈迅速拉了上來,抱向自己的懷中。
“翩兒,翩兒,別怕,沒事,朕來了,你沒事了。”趙光鋅抱緊唐翩摸著她的頭發,快要把她揉進自己的懷中。
唐翩閉上眼睛抓著趙光鋅的衣服,她迅速恢複了情緒,平定緊張害怕的心情,“皇上,臣妾沒事了,要您擔心了。”
“好好的地上哪來這麽多冰條?”趙光鋅看向地麵不解的問出。
“皇上,是有人故意在雪裏放上許多冰條想害姐姐的。”荇妃帶唐翩打抱不平,直接說出,眼睛撇向雪林深處。
“荇兒。”唐翩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說。
“本來就是嘛,姐姐要不是皇上及時相救,姐姐就掉到山崖下麵了。”荇妃掘著紅唇生氣的說著,眉毛像是大結,看的趙光鋅與唐翩哭笑不得。
“把她們給朕喊過來。”趙光鋅對著荇妃剛說完,就見她跑向雪林深處。
不一會,眾妃嬪都出來,一個一個走的比烏龜還慢。
當連常在剛才向林端望去的時候,隻見皇帝救起了她,她心中大驚,心裏大叫不好,若是唐翩揭發她就完了,而當連常在看向眾嬪時候,她們都聯合一氣死咬住不知道三個字就好。
“你們解釋下這怎麽回事?直接說誰做的?”趙光鋅被唐翩阻止了揮舞的手臂,帶著濃濃的慍火看向一眾妃嬪。
“是連常在她們幾個。”荇妃激動的又不顧唐翩眼神阻止的指向她們。
“誰?”趙光鋅忍不住吼道,他差點就與心儀的人天人永隔。
眾妃嬪都低著頭,還有的搖著頭。
唐翩示意不要查了,“皇上,這次是來避暑的是來玩的這些是臣妾放在雪地上的,不小心自己又打滑了,與她們沒有關係。”唐翩按下荇妃要抬起的藕臂,示意她不要再說。
趙光鋅疑惑的眼神看向唐翩,唐翩用力的點著頭。
趙光鋅扶起唐翩朝木屋走去,轉身時冷眼掃過一眾妃嬪,橫貴人等人大氣不敢喘,頭不敢抬。
待兩人進了其中一間木屋,後麵的嬪妃人模狗樣的開始叫囂與咒罵,一副副小人的嘴臉。
“連常在,她剛才在幫我們掩飾,我們是不是做的過分了點?”欣常在與她同為常在,可是沒有什麽主見,隨大流,見到唐翩隱瞞事實,心有一絲內疚。
“你要是心軟可以退出,你不扳倒她,我們都沒好日子過。”連常在白了眼欣常在,陰冷的說著。
“翩兒,明個晌午朕的弟弟就要來了,他在信中說要看看嫂嫂。”趙光鋅饒有興味,話中帶話的說著,唐翩一聽就知道是個什麽意思了。
唐翩笑臉盈盈的看著趙光鋅,知道他想表達什麽,“皇上,臣妾又不漂亮有什麽好看的呢,而且叔嫂是應避嫌的,臣妾就做個禮,然後會回避。”唐翩說完露出一臉了然於月匈的笑意。
“翩兒如此靈慧是朕的福氣,明天朕帶你去遠處的亭月閣玩玩。”趙光鋅一把抱到唐翩入懷,而唐翩已在籌謀著一場精密的好戲。
她的臉上漾起一種等待死亡人西歸的笑容,嫵媚無比。
晚上一大片人圍坐成圈用著餐,雪山上有皇帝派人專門建造的用膳場,很多半米高的木墩,人群中放置著一塊圓形的木桌,露天的,四周升起四簇火,都享用了野味。
次日早晨大地一片混沌初開時刻——
趙光鋅帶著唐翩和眾位武將與妃嬪一起來到金香閣,遠遠望去亭子在初亮的天際呈現月牙狀,很是美觀。
亭頂是用金漆鑲鑄而成,亭子有三角,每個角上鑲著一顆巨大的金珠,十分富麗奢迷的涼亭。
“翩兒,這就是我蠻國站在雪山角下遠遠望去美麗異常的金香閣。你剛才在山角下不是問我閃閃發光的是什麽,就是這個。”趙光鋅指著亭角上的碩大金珠說著。
“很是美麗。”唐翩由衷的讚歎著。幾個妃嬪也看著金珠讚歎著。
“要是我也有這麽大顆珠子多好。”連常在一臉羨慕。
“你要這麽大顆珠子做什麽?又不能吃。“欣常在皺著柳葉眉看著連常在不解的問,她自己向來對金玉之類的不感興趣。
“擺在宮裏看也好啊。”連常在揮了揮毛袖整了整頭發,不以為然的說著,削尖的秀臉上是一對細長的丹鳳眼。
眾人聽到一刷齊的朝連常在看去,連常在尷尬的笑了一聲,“嗬,隨意說說罷了。”
趙光鋅冷冷的看著她,“就知道穿金戴銀,越戴越苯。”皇帝的話使眾人都捂嘴而笑。
唐翩輕搖了下頭,心裏表示無力。
連常在掘著唇撒嬌似的看著趙光鋅的嗲聲嗲氣的犯淘氣,“皇上,臣妾就這麽一說嘛。”
趙光鋅撇了她一眼不作搭理,帶大家登上金香閣,站在三層高的閣頂看雪景,分外的美麗。
蘋果林、花海、蘑菇林、雪林、雪溪流,甚至是穿跑在林間和草叢間的雪兔及各種小動物都可以看到。
“太美了。”唐翩又再次讚歎著,她好久沒有看到這麽美麗又可以抒發感情的地方了。
這時一縷風吹過,趙光鋅帶唐翩的披風收緊了些,溫和的看向她,“朕帶你早晨過來就是為了登上進香閣看早晨的第一縷陽光。”趙光鋅無限愛憐的說著,完全不在乎後麵眾妃嬪的嫉妒目光。
“謝謝皇上。”唐翩心理滑過一絲柔軟但很快又恢複了理智,她的臉上是從容鎮靜,波瀾不驚。
“你看看她那樣,裝什麽清高,這麽受寵還表麵正經,裝作與世無爭。”連常在與後麵幾個女人小聲議論著,要是換作她們那麽受寵早就高興的升天了。
這時,太陽,火紅的太陽從東邊升起,站在亭上看的一清二楚。
“哇,好大好圓的太陽啊,好美麗。”連常在忘形的驚歎著自然界的景觀。
“是啊,真美,讓開,讓我仔細瞧瞧。”橫貴人當仁不讓,直接強擠進空間不大的人推兒裏。
“別擠啊,我先站這的,你到後麵看去。”連常在邊看著日出,邊用力的擠著橫貴人。
“看日出都有份,憑什麽你站那麽前,皇上和皇後多沒有像你這樣,你讓開啦。”
趙光鋅看到幾個女人七嘴八舌的,他很不耐想阻止,卻被唐翩阻撓,“妹妹們都很天真,算了。”唐翩笑著搖搖頭。
這時,天蒙蒙亮,亭子本很大,人卻多了些,空間比較狹小。
兩個女人還在嘀咕的爭著,邊看邊爭地盤,到最後從看日出演變到多數都是在互相擠打互相鬥嘴。
“你們小心呀,別掉下去了。”唐翩說著手伸過去要拉她們,她的手在接觸到橫貴人時,神不知鬼不覺的猛推了她一把,而閣子的四周隻有半米多高的護欄,因為很少上閣子,所以對金香閣並沒有加高過護攔.
連常在受到橫貴人身子向前的衝力,她一個趔俎朝閣下摔去,身子在蒙蒙亮的空氣中打了幾個回旋地著,腦袋正好落在一塊堅硬的石頭上,鮮血如注,當場斃命。
“啊。”幾個女人看到後大叫起來。趙光鋅看到連常在摔了下去,臉上露出詫異神色。
“皇上,我們快去看看。”唐翩說完又對著橫貴人抱怨,“叫你們小心些,你怎麽能一生氣就把連常在推下去呢?”唐翩以皇後的身份大聲斥責橫貴人後,和皇帝武將們一起朝亭梯下跑去。
到了連常在身邊,隻見她睜著驚恐的丹鳳眼到死都不能瞑目,甚至她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已經香消玉隕了。
“啪。”趙光鋅的一個巴掌落在了橫貴人的臉上。“叫你們不要鬧,看你做的好事,居然膽大包天,當朕的麵把連常在推下亭閣。自己去償命。”
趙光鋅的臉上有著憤怒,在場的人都屏氣凝神,下跪安慰,“請皇上息怒,請皇上節哀。”
“怎麽息怒?你這個賤人,打擾朕出遊避暑的雅興。”趙光鋅一揮手,幾名武將抬起連常在的屍身往山下走去,準備先抬回宮中。
“皇上,皇上,臣妾想起來了,是她,是皇後,是皇後推了臣妾一把,連常在才摔下的。”橫貴人指著唐翩激動而聲音沙啞的說著。
“啪。”又是一記響亮的嘴巴。趙光鋅的這一巴,直接把橫貴人的唇角打出了血絲。
“還敢狡辯誣賴給皇後。”趙光鋅還要抬起一巴掌卻被唐翩製止,“皇上,都怪臣妾,是臣妾沒有及時製止,才會使連常在摔落亭閣的。臣妾當時拉了橫貴人一把,可是橫貴人那時剛好已經朝連常在推去,是臣妾的錯。”
唐翩的臉上流下一絲淚珠,痛心疾首的說著並感歎,“連常在還這麽年輕就去了……”
“皇後,這怎麽能怪你?分明是這個賤人自己作的蠢事。來人,朕不想再看到她,把她帶回宮中關進大牢明日處以絞刑。殺人償命天經地義。”趙光鋅剛說完就有兩名武將把她拖下山,卻聽到橫貴人淒楚的咒罵,“唐翩,你這樣害我,我死都不會放過你。”
不一會,就聽到山下的馬叫聲,兩名將軍將橫貴人放到馬背上直接朝宮中騎去。
“求皇上不要牽扯到橫貴人的家人,她的父親畢竟是小官,不會有什麽威脅朝廷的事,至於連常在實在可憐,皇上要為她隆重辦個喪事再給她的家中一些銀子,這都是臣妾的建議,皇上若覺得不妥不用理會。”
唐翩思慮周全的替橫貴人的家人說情又在皇帝麵前叮囑連常在的後事要如何的置辦比較妥當。
“翩兒,你真好,你說得很對有道理,朕會派人盡快了結與安排。”趙光鋅抱著唐翩,緊緊的抱著,接著感慨.
“自這一個多月來,朕已經失去了四位妃嬪和一名資曆較深的老太醫,還好沒有失去武將、江山和你,不然朕會遺憾終生,夜不能寐的。
唐翩貼在趙光鋅的懷裏心裏盤算與譏笑著:哼,隻是時機沒到。
唐翩被趙光鋅牽著手與剩餘的一群人回到了木屋,吃上雪天早晨的早膳,唐翩心情大好,不停的享用著趙光鋅為她而夾的菜肴,接受著他帶給自己的寵愛。
而不堪的一幕卻在回宮中半路的草叢間上演。
橫貴人的父親是個小官,可是卻養出橫貴人這樣嬌美容顏的女子,身材曼妙卻豐盈,柳腰纖細卻香臀豐腴。
可謂也堪稱得上是美人一枚,更重要的是她還沒有被皇上臨幸過。
自唐翩入了宮就沒有被臨幸過,不止她,還有別的妃嬪。
黑馬上的將軍叫秦義,名字聽起來挺英雄,人卻是個不者不扣的狗熊,好色而膽小。
這不,聽到皇上說明日處斬,而皇上又要過幾天才會回宮,他忽地在草叢邊停下,下了馬,把橫貴人扔在草叢間,又眼神示意另外一名皮膚黝黑的將軍下馬。
“什麽事?怎麽忽然下馬?”那名將軍不解的問著。
“兄弟,這妞可是皇上一口未動過的,明天又要斬立決,皇上又不會回宮和她見上麵,這羔羊我們哥倆不如享用了吧?這麽漂亮的妞要是這樣就死掉,那不可惜了?”秦義猥瑣的說著,用手朝後指了指橫貴人。
“這倒是,這保險嗎?萬一被皇上知道,那可是要殺頭的。”皮膚黝黑的將軍擔心的問道。
“怕什麽,皇上還有幾天才回宮,恐怕她早已是亡魂了。”秦義一臉小人得誌的神色看向橫貴人,兩個男人互視笑著,笑的猥瑣奸詐,使橫貴人大感事情不妙。
她正想逃跑,卻被追上的兩個人硬是按在草叢間無法反抗。
“救命,你們居然敢對本宮無禮,放肆。”橫貴人大聲喊著,隻是這一片荒蕪人煙,叫破喉嚨也是白搭。
“啪。”一巴掌落在橫貴人的秀臉上,“給我閉嘴,乖一點,老子就喜歡你這樣標準的美人,帶點風騷勁兒的。哈……”秦義說完和皮膚黝黑的將軍邪惡無比的互相狂笑。
“都是唐翩那個賤人害本宮,不然現在在這的應該是她。”橫貴人氣急敗壞的說著。
“可惜現在躺這的是你,你以為你是誰啊?若真是皇後誣陷你的,那麽我們還得感謝她,要我們嚐到這麽肥美的肉。”秦義摸上橫貴人的臉頰,笑的聲音越發的大。
“兄弟,我們對皇上盡忠,他是不會想到我們玩他的女人的,上。”秦義無恥的向皮膚黝黑的武將示意了下躺在草叢間動彈不得的橫貴人
“啊,救命,不要!”橫貴人發出淒慘的叫聲。
秦義快速的趴掉橫貴人的長裙,而皮膚黝黑的武將軍則幾乎是用撕扯的。
不一會看到橫貴人的肚兜,他們邊看邊笑著,看著橫貴人身前的凸起的飽滿,手慢慢伸到肚兜上,橫貴人哭叫著,慘叫出聲,可卻徒勞無功。
肚兜被兩個無恥之徒殘忍的扯掉,冷空氣中的風刮在橫貴人的身上,兩顆豆大的淚珠滑落他的粉腮,沒想到自己會是這樣的結局,死前還要被淩辱。
秦義的口水都要流了下來,他迫不及待的一口吻上橫貴人身前的粉色花苞,大力的吸吮;而另外一個猥瑣的武將手握她的豐盈用力的揉捏啃咬著另一端。
“放開我!”橫貴人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她想反抗但怎抵得過兩個力大如牛的武夫。
腰下的水褲被粗魯扯掉的同時,被強行分開的白皙玉腿被兩個無恥的男人吻的沾滿了口水。
此刻他們腰下的玉杵堅硬無比,把橫貴人的兩腿強行屈起,轉而嘴臉又來到她的白玉禁地,有色眼光欣賞著豐盛的草原,輪流伸出舌頭大肆掠奪與抵舔。
橫貴人徹底癱在草叢上,欲哭無淚。
絕望間,腰下忽然傳來的巨大痛楚像要把她的身體撕裂般使她張著唇卻發不出半絲聲音。
兩個男人輪流在她身上起伏著,奮進著,來回猛烈而強硬的摩挲著,草叢間點點血跡。
“唐翩,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諾大的草叢上空,傳來橫貴人淒慘而憤恨的叫聲,一遍又一遍,餘音回蕩在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