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章 三刀斬殺!(第七爆)
“沒錯,堂主,廢掉他,咱們好好折磨他!”
陳楓一言不發,此時的他,已經衝到了馮無情的身前,發出一聲厲聲咆哮,高高躍起足有數十米,雙手舉起了手中斷月刀。
然後,發出一聲凶厲咆哮,斷嶽刀,一刀凶狠劈下。
空中三道斷嶽刀的虛影,附在斷嶽刀的實體之上,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向著下麵重重劈了過來。
一開始的時候,馮無情並沒有在意。
這一招之前陳楓也用過,他輕鬆破解,所以他依舊是輕描淡寫毫不在意的一拳擊了出去。
而斷山嶽即將到臨到頭頂的時候,他卻是感覺這次的斷山嶽跟之前不一樣。
威力起碼也增加了兩倍以上,仿佛真的如同能夠砍斷山嶽一般,氣勢強橫無比。
馮無情大驚,喊道:“怎麽會氣勢如此強烈?”
他立刻也是催動體內真元,真元瘋狂湧出。
這一拳氣勢暴增,向著斷山嶽擊去。
一拳一刀重重地轟在一起,這一瞬間,空氣仿佛凝滯,時間仿佛停止,整個畫麵於此定格。
停頓了那麽一刹那,然後下一瞬間,忽然砰的一聲巨響,馮無情的拳勢直接就被一刀兩斷,直接轟碎!
然後,斷嶽刀狠狠的轟在馮無情的身體之上。
馮無情一聲慘叫,狂噴鮮血,他胯下妖獸則是直接發出一聲悲鳴,四條粗如水缸一般的巨腿,直接都被震成兩截,重重地倒在地上。
陳楓,被震回去十米,落於地麵之上。
陳楓厲聲咆哮道;“再來!”
說著,又是淩空躍起,又是一刀斷山嶽,斬了過來。
馮無情根本隻有招架之功,這一次他催動十成功力,拚盡全力,雙拳瘋狂轟出,厲聲咆哮道:“小兔崽子,我就不信了,我怎麽可能不是你的對手?”
在他背後,一道天河驟然出現,裏麵七顆星辰不斷閃爍。
但是這些星辰和陳楓的一比,完全就不成樣子,光芒非常的微弱!
讓馮無情不能接受的事實是,陳楓這一刀斬出之後,又是將馮無情斬的狂噴鮮血。
這一次,則是直接將他的渾身骨骼震碎。
然後陳楓又是落在地麵之上,他哈哈狂笑,瘋狂大吼道:“再來!”
說著,又是淩空躍起,一刀斷山嶽瘋狂而出。
陳楓連斬兩刀之後,此時精氣神已經完全達到了一個巔峰,
忽然之間,似有所悟,斷山嶽的威力頓時又提高了兩成,達到了十二成的威力。
這一下,馮無情發出淒厲之極的怒吼。
他隱隱感覺到死亡降臨,目光之中露出一絲絕望之色。
他淒厲慘叫,拚盡全力抵抗,但根本毫無作用。
一聲慘叫聲響起,馮無情直接被一刀兩斷,而他胯下那足有小山一般大小的巨獸,也直接被陳楓一刀斬成兩截。
鮮血瘋狂湧出,內髒滾落出來,那靈獸發出一聲淒厲悲鳴,直接死的不能再死。
而馮無情直接腰斬,上半截身子飛出去,臉上還帶著濃濃的不敢置信之色。
他看著陳楓,大聲咆哮道:“怎麽可能?你怎麽可能如此輕易的就擊殺了我?”
“我可是天河七星,比你整整高出兩星!”
陳楓冷笑道:“井底之蛙,有什麽不可能的?你覺得不可能的事情還多著呢!”
話音剛落,馮無情的上半截身體,就被滂湃湧來的強橫刀力,給直接攪碎。
天河境七星強者馮無情,被陳楓三刀擊殺!
天河五星的陳楓,實力足足堪比其他天河七星強者,因為他體內的玉色真元,高度凝煉,遠勝過其他普通真元百倍,威力強橫無比!
本來,馮無情手底下那些黑衣人都是囂張無比,紛紛挑釁陳楓。
因為在他們看來,陳楓絕非馮無情的對手,輕易就會被馮無情擊殺。
但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馮無情竟然被陳楓三刀殺死,看起來根本是毫無還手之力。
他們所有人都驚呆了。
馮無情是他們之中實力最強者,都被陳楓給輕易擊殺,那他們又豈能是陳楓的對手?
他們這才知道陳楓有多厲害,看向陳楓的目光之中,都是露出極度畏懼之色。
忽然,其中一個黑衣人發一聲喊:“弟兄們,咱們跑!”
這些黑衣人紛紛向外跑去,
陳楓一聲冷喝:“想跑?跑得掉嗎?”
他一刀斬去,直接將一名黑衣人斬殺。
然後,左拳擊出,雷霆霹靂拳轟然而出,將另外一名黑衣人打成一截焦炭。
轉瞬之間,已經有十名黑衣人被他擊殺。
而這時候,一些黑衣人看到跑不掉了,眼中閃過猙獰凶狠之色。
“他要殺咱們,咱們就殺了乾元宗這些人!咱們就算死了,也要讓乾元宗這些人為咱們陪葬!”
不少黑衣人都是紛紛呼喊道:“好,殺了這些乾元宗之人!”
他們知道自己不是陳楓對手,難逃一死,竟然直接開始向旁邊那些毫無還手之力的乾元宗弟子動手。
轉眼之間,便將這些乾元宗弟子全部殺死。
陳楓看得目眥欲裂,但這些黑衣人足足有上百,他根本無法阻止。
陳楓瞳孔血紅,厲聲咆哮:“你們所有人,都要死!”
說著,他殺入這些人之中,手中斷嶽刀連連揮動,每一道揮動至少就能帶走一條人命。
不到一盞茶時間,這上百名執法堂黑衣人,盡數被陳楓斬殺。
大風烈烈,席卷著陳楓的衣袍。
陳楓站在這一地屍體之中,臉上卻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煉藥師協會,等著,這不過是開始而已!”△≧△≧,
“馮無情死了。”
一個蒼老幹枯的聲音響起,裏麵絲毫不帶任何感情,聲音淡淡的,就如同說的內容是窗外一片秋葉飄落下來一樣。
這裏,是煉藥師協會丹陽郡分會深處,一處小小院落之中。
周圍最遠的建築物都在數裏之外,非常安靜,沒有任何人能夠打擾。
院子很小,房屋也小,青磚墁地,白灰抹牆,充滿了淡雅蕭疏之意。
一個老者盤膝而坐,在他麵前有著一張小小卓幾。
此時,他那雙手,正在一絲不苟,非常專注地擺弄著茶具,將茶具洗漱幹淨,然後端起一壺已然沏好的茶葉,輕輕往兩杯之中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