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 放那,腳鏈上麵的一個N字母
剛毅的臉部線條帶著無比的堅定,深邃的眼眸裏散發出的寒冷足以將麵前的兩個男人冰封的紋絲不動。
沒有過多的言語,沒有過多的選擇有的隻是深深的恨意,一拳,二拳,直至兩個人跪在地麵上求饒。
“好了差不多了。”蕭銘拉過冷傲然的手,可是就在冷傲然剛剛轉過來頭時,蕭銘卻看見了如老虎一般的眼眸。
而冷傲然看著蕭銘的樣子,默默的點了點頭,從口袋裏的皮甲套出來幾張美元,厭惡的仍在了地麵上。用著極其冰冷的話開了口。
“滾。”說完用一隻手挽著自己衣服的袖口,那個鑽石的扣子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一絲冷冷的寒光。
躺在地上的男人,不停的哀嚎著,他甚至都沒有看清他們的臉,力道極重的拳頭卻已經打在了他們的身上及臉上,來不及思考,來不及開口,他們已經為他們做過的事情買單了。
“看樣子你的身手似乎還沒有退步哦。”蕭銘打趣的看著依舊黑著臉的冷傲然。他依靠在車子的旁邊抽著冷傲然剛剛遞過來的香煙,麵帶微笑的看著遠方的景象腦袋裏卻在快速的思索著事情。
那天冷傲然讓自己幫忙辦的事情,他已經辦的差不多了,不過其中有些事情卻是很是棘手的,畢竟過去的時間有些長了。當年有些人,有些事已經隨著時光的流逝而消失不見了。
不過他還是辦的不錯,大部分都已經辦好了,現在不過是一些小細節的問題了,所以基本上在兩天之後事情就可以辦好。
“請你吃飯吧。”冷傲然深邃的眼眸裏看著蕭銘,其實他也知道眼前的這個朋友是不會做任何對不起自己的事情的,可是他就是不明白為什麽安小荷要這樣的偽裝著堅強,為什麽有這麽多的委屈都不和自己說呢,想到這裏他的心裏就無比的傷痛,可是轉眼想起的他父親所做的所有,他剛剛溫暖的愛意轉眼間就消失不見。
“既然你這麽大方,那我怎麽會不給麵子。”說著就熱絡的自己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不過車座旁邊裏一個粉色的小盒子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好奇的打開了盒子,隻見一個銀白色的看摸樣應該是腳鏈的東西,鏈子上有幾個小天使摸樣的小人,正安靜的掛在哪裏,每個小人心髒的位置上麵都是一顆顆鑽石。
“你什麽時候喜歡這種東西了?”蕭銘拿在手裏有些好奇的看著剛準備開車的冷傲然。
冷傲然削薄輕抿的唇,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淺藍細格的襯衣,手腕處鬆鬆挽起,簡潔略帶華美,又有幾分說不出的性感,就像參加完豪華夜宴後剛剛將晚禮服隨手扔掉的王子。
“放下。”他的話始終都帶著淡淡的冷傲,讓人聽了仿佛能凍結住內心的情感一般。蕭銘抬頭望向他,怔怔地看著他微濕的頭發輕輕隨風舞著,薄薄的唇輕抿,嘴角微微揚起,與唇邊的酒窩勾勒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可是他明明在笑著,為什麽卻感覺到渾身的冷意?
冷傲然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帶出墨色瞳眸中溫暖的笑意,忽閃著明亮的光芒。
“好了,我們走吧。”說著從蕭銘的手裏拿過來那個精美的盒子就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裏。蕭銘剛剛看見腳鏈的時候看見在卡扣的地方有一個N字,他忽然笑了起來。他沒有在問冷傲然腳鏈上自己的含義,其實他已經猜到了幾分,不過他相信在以後他的答案會得到證實的。
冷傲然與蕭銘優雅的走進了賓館裏,當冷傲然伸出手打開自己房間裏的時候並沒有看見李思思的身影。
“這個不安分的女人又去哪裏了?”冷傲然冷酷的麵容上掛著一絲絲的不耐煩,隨手脫下了自己的外套仍在了床上。蕭銘在房間裏走著忽然他的眼眸看著冷傲然淡淡的說了一句話。
“你每晚就是在這個房間和那個女人一起睡覺嗎?”蕭銘的直白讓冷傲然變得沉默了起來,蕭銘伸出了自己的手指著對麵的房門,烏黑的眼眸了帶著一絲不爽。
“你就是這麽對待一個深愛你的女人嗎?冷傲然我們這麽多年的朋友,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如果你保護不了安小荷,那麽我來。”
蕭銘看著冷傲然,他知道自己的每句話都讓他的臉色發生著變化,但是他還是要說,因為他知道不能這麽對安小荷如此的不公平,雖然自己認識她不久,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看見她就如同自己的妹妹一般。所以他的心裏湧上一種很強烈的保護欲望。
“混蛋,你給我老子閉嘴。”忽然冷傲然前所未有的暴怒在一時之間就爆發出來了,想著他們在餐廳裏的樣子,他背著安小荷的樣子他心裏所壓抑的怒氣忽然間爆發了出來。
猛然間伸出一拳,快的讓人差點就忽略了他的動作,可是蕭銘卻伸出手握住了冷傲然打過來的拳頭。
“嫌話難聽,聽不下去了嗎?”蕭銘的話讓冷傲然忽然一愣,可是轉眼之間就掩蓋掉所有的情緒,以不經意的速度,忽然用另一隻手打在了蕭銘的臉上。
“該死。”蕭銘感覺到嘴裏一陣溫熱,帶著血腥的味道讓他的脾氣瞬間就升起來了。
“你這偷襲的毛病怎麽還不改掉?”蕭銘的話讓冷傲然忽然笑了起來。似乎兩個人又回到了一起留學的時候。
剛剛還以為會爆發的一場戰爭,結果在兩個人的笑聲中淡淡的化成了青煙而飄散。不過卻以蕭銘被打為代價。
“我告訴你,我這輩子要是找不到老婆你要負全責的。”就在冷傲然剛剛要回答著蕭銘話的時候,他忽然聽見安小荷的房間裏有聲音傳了出來。
冷傲然對著蕭銘擺了擺手就輕輕的往對門走去。放慢了腳步滿滿的走著,他拿出香煙夾在如竹節一般的手指上,卻沒有點燃,隻是擺弄著手裏的打火機。
李思思看著安小荷放在床上的袋子心裏十分的不高興,她趁著冷傲然不在房間裏來到了安小荷的房間,這幾天她懊惱的要命,本以為會和冷傲然發生點什麽實質性的東西,但是卻沒有想到自己每個月的好朋友竟然提前來了。
可是這都不是所謂的問題,關鍵是冷傲然雖然每晚都和自己在一個房間裏,可是他們的房間是套間,裏麵還有一張床,每當睡覺的時候冷傲然就去裏麵的床睡,根本不會和自己在一起。
李思思每次都無盡誘惑的纏綿著冷傲然,可是每次他都帶著淺淺的笑意,好不留情的拉開自己的胳膊,頭也不回的走回裏麵的床,然後輕輕的帶上門,更要命的是他竟然把門還從裏麵反鎖著。
想到這裏李思思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她就無比的恨安小荷,這個該死的女人即使已經和冷傲然沒有了關係,卻依舊在他的心裏,就那麽硬生生的夾雜在他們之間。
“喲,安小荷剛剛陪冷傲然睡了一覺就換來了這麽點的東西啊,你還真是不值錢呢。”李思思用她細嫩的手指挑著袋子裏的一條真絲絲巾,無盡鄙夷的笑著,她精致的麵容鄙夷的笑意讓安小荷怎麽看都感覺著惡心。
“是啊,我哪有你值錢呢,你陪導演睡一覺都能換來一個孩子,我可沒有你那麽有用。”安小荷拿起床上的袋子,把李思思的髒手狠狠的甩在了一邊。
李思思看著她過來扒拉著自己的手,細細的眉頭微微一皺。
“安小荷你還真是會撒謊呢,我李思思從開始到現在根本都沒有懷過孕,你不要太天真了好不好?”
安小荷有些疑惑的看著李思思的臉,心裏卻不明白她所說的話究竟是什麽意思,看著她得意的樣子安小荷的心裏似乎有了一層答案。但是她卻沒有說出來。
“你的事情與我無關,李思思我告訴你,這輩子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認識了你。現在請你離開我的房間,我一刻都不想看見你的臉,你讓我感覺到惡心。趁著我還沒有想罵你的時候,趕緊給我走。”
安小荷不想在她的麵前做一個弱者,她不想讓她看不起自己,所以她無論多麽的難過她都不會在這個女人麵前展示出來。
“我惡心,我有你惡心嗎?從我們認識的那一刻起,我無論做什麽都不如你優秀,你憑什麽就擁有這麽多?而我呢?”李思思的情緒忽然之間有些激動起來,安小荷背對著她,她實在不想看著她,更不想聽著她的話。一切都已經改變了原來的摸樣,又何必在去想著曾經呢?
“好了,我累了你出去吧,我不想聽你說話。”李思思忽然笑了笑的那麽猖狂與得意,她忽然扯亂了自己的頭發,自己身上的裙帶被她用力一扯就斷成兩段。安小荷有些驚訝的看著她的動作有些費解。
“你這是要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