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他將夏以安放到床上,整個身子向著她壓了過去……
他捏了捏夏以安的小臉,又親了親,像是永遠玩不夠的玩具一般。
“席鷹年,你說這些事情都是木心妍做的嗎?”
她說著,又開始半開玩笑地開口,“她為了你,可真是費勁了心思。隻是啊,你偏偏就不喜歡她,唉。”
她搖了搖頭,惹得席鷹年寵溺地看著她。
“我已經將我爺爺安排出國了。暫時應該不會回來,你不用多擔心。”
他開口,看著懷裏的女人,隻覺得心情都好了一大半。
夏以安有些詫異,看著他,平素妖嬈的小臉上,摻雜了些許小女孩初戀時候的嬌羞。
“謝謝。”
“不必和我說這兩個字。”
席鷹年替她理了理額頭的碎發。
現在怕是任何人見著席鷹年這副模樣對待一個女人,下巴都能夠驚的掉下來。
和傳聞中一點也不相符的模樣。
“席鷹年,你和木心妍訂婚的事情打算怎麽辦?”
夏以安倒不是懷疑他的真心,隻不過她知道,事情處理有些棘手。
“還沒想好。”
席鷹年似乎並不是很關心這件事。
夏以安扁扁嘴,索性不多問了。
席鷹年也沒做聲,兩人就這樣相互靠著,看著外麵的風景。
這一刻,夏以安忽然感覺到了天荒地老。
她不多久便睡了過去,席鷹年坐在一邊看著文件。
睡夢中的夏以安一直嘴角掛著笑容,不知道是不是夢到了什麽幸福的事情。
夏以安見到了她的母親,她對她柔和的笑著,一如她記憶中的模樣模樣。
其實突然場景一轉,她看到了馮美嬌。
馮美嬌拿著一把刀,緩緩的逼近自己的母親,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她用力大喊,讓母親走遠一點。
可是母親卻並不能聽到。
“媽!快走!”
她失聲尖叫。
在馮美嬌要將刀揮下去的那一刻,場景又是一轉,夏天霸的臉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夏以安,你敢和我搶公司,我就要你死!”
他惡狠狠的說著,眼眸睜得很大,眼睛裏全是鮮紅的血,絲。
夏以安驚了一跳,開口問他為什麽要這樣絕情的對自己。
但她得到的答案隻有夏天霸滿臉的恨意。
很快,那天在倉庫裏對她圖謀不軌的三個男人又出現了。
他們臉上帶著邪笑向她靠近,她想要多少躲,卻發現這裏是個死胡同。
“席鷹年,席鷹年!”
“安安?”
席鷹年著急地喊著夏以安。
不多久,夏以安睜開了眼睛,臉上還帶著未幹的淚痕。
“做噩夢了?”
席鷹年替她擦擦汗珠,就像她臉上的淚水拭去。
“不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過去了。”
他心疼的將她攬在懷裏。
他的女人受了這麽多苦,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那些人。
“席鷹年,有人想要……”
“沒有,”席鷹年打斷她的話,“我已經讓人去處理了,他們不會再出現在你麵前。”
“他們……”
“死了。”
冰冷的兩個字讓夏以安打了個寒戰。
席鷹年一直都嚇到她了,忙不迭的說道,“他們那些人該死。”
夏以安有些愣怔的點了點頭。
這樣的結果她不意外。
而且當時她已經警告過他們了。並且,在夏天霸要點火的時候,他們也沒過來幫自己。
既然如此,她也不會有這多餘的同情心分給他們。
隻不過覺得席鷹年為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有些不自在。
“以後不要再這樣了。因為他們那些人渣,讓你背負上人命,不值得。”
她說著,抬手覆蓋住席鷹年的手。
席鷹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夏以安。
他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從沒有人和他說這些話。
可夏以安卻是說了。
他這麽一刻忽然就感覺,自己做的那些都值得了。
“為你,沒什麽不值得。”
他輕歎出一口氣,將夏以安攬的更緊。
“笨女人,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夏以安不服氣,“笨男人,你也一定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席鷹年應了一聲。
他知道,他怎麽會不知道?
夏以安剛才喊的是自己的名字。
夏以安將頭埋在他的懷裏,嗅著他身上淺淡煙草味,說道,“我會振作,你不用擔心我,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要成為很有名的畫家。”
她輕輕說著,話裏夾雜著對未來的向往。
席鷹年剛要說話,豹子便敲門走了進來。
“爺,有事和您稟報。”
席鷹年安撫了下夏以安,和豹子一起到了走廊上。
“什麽事?”
“夏天霸今晚打算接一批貨。”
席鷹年立即明白了意思,點燃了一根煙,吸了一口問道,“誰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