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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藥物發作了

  閃光燈的光芒惹得夏以安下意識抬起了手。


  她不用多想,也知道這一切是個局。


  隻是,竟然將她和木憲扯上,不怕他這個市長的名聲變差?


  木憲看著夏以安的樣子,抬手替她遮住了麵前刺眼的燈光,並且冷著臉對著麵前的記者們說道:“不準拍。”


  說這句話的時候,該拍的已經拍完了。


  而他此刻的動作,在別人看來,實在是曖昧至極。


  而且,更讓眾人意外的是,這個一向以著笑容示人的市長,此刻竟然為了一個女人,還是席鷹年的未婚妻,發這麽大的火氣。


  之前就打過招呼,此刻眾人都圍聚上來,拿著話筒,不停地提問著。


  “木市長,請問您和夏小姐是什麽關係?”


  “木市長,您是打算追求夏小姐嗎?”


  “夏小姐,你不是已經和席少訂婚了?怎麽和木市長共同待在一個房間裏?”


  諸多問題全部都被他們問了出來。


  每個問題,都能拿出來寫一大篇的報道。


  夏以安是覺得,直接不回答就算了,這樣就不會惹得更多的麻煩,但讓她沒想到的是,身邊的男人開了口。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八個字讓記者們一陣沸騰。


  眾所周知,夏以安是席鷹年的未婚妻,現在木憲說出這番話,不就是等於在和席鷹年宣戰?


  這個新聞絕對會火爆!


  於是,又是一陣閃光燈。


  夏以安恨不得將臉埋到地上。


  她想要離開,可是人群推搡的很緊,將她緊緊逼仄在這個房間門口。


  而且,她想要打開房門也是沒有辦法。估計已經先一步被木憲給鎖住。


  這一切,全部都是圈套。


  木憲嘴角帶著愉悅的弧度。


  他側頭,看著夏以安一臉憤恨的樣子,頓時覺得充滿了快感。


  他看向眾人,接著說道:“以安她不好意思,大家還是不要問她了,有什麽問題,直接問我就好。”


  一句話又是一片喧鬧。


  夏以安此刻真的是恨極了身邊的男人。


  她為什麽要上來換衣服?

  不然哪裏會有著這麽多的事情。


  就在她咬牙想要跑出去時,一個眼尖的記者看到了她身上的鑽戒,拚命將話筒向著她嘴邊遞,極為大聲的問道:“夏小姐,你手上的鑽戒是席少送的,還是木市長送的?”


  夏以安經他這麽一提醒,忽然想到自己手上的鑽戒。


  她現在站在這裏,不就等於給席鷹年戴綠帽子嗎?


  而且,這是席鷹年母親留下來的鑽石。


  她絕對不能夠讓這顆鑽戒被人拍到。


  她此刻也顧不得捂著臉,將手向後縮著,一隻手擋在自己的臉前。


  這時候,她真的快忍不住了。


  她一直在席鷹年的保護下。席鷹年從來沒給她受過這樣的委屈。隻要他在,一個警告,這些記者就不會圍上來。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抑製著衝動,索性直接拿過一個記者的話筒,說道:“我和木市長沒有……”


  視線落在人群中,她的嗓子一下子卡住。


  她看到席鷹年一臉冷漠的站著,像是她第一次將他的時候一樣。


  他就像是個高高在上的神,而她是卑微到泥土的塵埃。


  她像是到了十二點的灰姑娘,穿著一身破舊的裙子,帶著自己的本來麵目,麵向著眾人。


  這麽一刻,她忽然意識到,原來除了席鷹年,她一無所有。


  好像,和木心妍說的很像。


  人群依舊喧鬧著,但好像一切都離她遠去,她聽不到一點的聲音,眼前也一片模糊。


  她腦子裏混混沌沌,想著的是席鷹年的樣子。


  他笑的時候,他皺眉的時候。


  還有,他和自己親密的時候。


  所有的樣子,她都記得一清二楚,緊接著,她又想到了霍澤拋棄自己的時候。


  她身子忽然有些發冷。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悲觀,就像是情緒被人控製了一樣。


  “安安!”


  人群裏忽然響起驚呼,接著,她整個人就被扯進了一個男人的懷裏、


  夏以安愣了半晌,才想起來抬頭、


  “子穆啊……”


  她說。


  聲音有些有氣無力的。


  “安安,你沒事吧?”


  紀子穆急急的抱著她,直接推開人群,向著外麵走去。


  他不過是被人多灌了幾杯酒,去個洗手間出來,結果就見到了這一幕,更讓他氣憤的是,席鷹年竟然就在旁邊看著。


  夏以安意識還是有些混沌,她回頭,看了一眼席鷹年,這會兒才看到他的身邊站著木心妍,她對著她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來。


  夏以安的眼淚,啪嗒一下掉了下來。


  紀子穆腳步一頓,察覺到脖子上的那抹滾燙,下意識攥緊了手,加快腳步向著外麵走去。


  這時候,不適合說太多。


  席鷹年眼睜睜看著紀子穆將夏以安帶走了。


  他站在原地,拳頭上青筋暴起。


  他恨不得直接殺了木憲!


  木心妍靠在他的身邊,像是受了很大的驚嚇,這會兒才反應過來一般。


  “天哪,我哥哥怎麽會和她在一起?”


  她不可置信的問道。


  席鷹年側頭看向她:“你敢說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


  “阿年,你在說什麽?”


  木心妍十分不理解的看著席鷹年:“我討厭那個女人還來不及,怎麽會想要促成她和我哥哥?我瘋了嗎?想要叫她嫂子?”


  她說著,後退了一步:“阿年,你怎麽懷疑到我的身上來了?難不成這是夏以安自導自演的一場戲?想要讓你誤會我?”


  她說的煞有其事,又想要再開口的時候,席鷹年已經抬腳走了。


  木心妍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剛才,看來是藥發作了。


  這件事可不能怪她,隻能怪夏以安精神太過薄弱,不然那種輕度的致幻劑,怎麽可能會影響的到她。


  紀子穆抱著夏以安出來後,直接讓她坐到了車子上。


  “安安,沒事吧?”


  他一邊啟動車子,一邊著急的問道。


  同時又有些頭疼,明天肯定又有著不少的新聞。


  估計大部分又是針對夏以安的。


  見著夏以安不說話,他靠近了她一些,低聲問道:“怎麽不說話?感覺還好嗎?”


  “啊?”


  夏以安看向紀子穆,點頭又搖頭,隨後側頭對著他說道:“我那會兒看到席鷹年了,可是他沒上前來幫我。”


  “他……”


  紀子穆嗓子有些幹澀:“可能是有著些事情。”


  他還能怎麽解釋?


  夏以安眨巴了下眼睛,控製住自己的淚水,說道:“你又安慰我了,子穆。我不是小孩子,我不會再上當的。”


  她最後輕笑起來。


  紀子穆轉了下目光,見著她的眼裏全是淚水。


  “安安,我們……應該先問清楚不是嗎?”


  他抬手撫了下她的眸子,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潤:“我以前是怎麽告訴你的?做事不能夠衝動,你都忘了?而且,他對你這麽好,還和你求婚了,肯定是有著原因的,你要相信他。”


  “嗯,你說的對。”


  夏以安聽著他的話,重新振奮起精神來。


  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


  她不是還和木憲一起從房間裏出來了麽,席鷹年生氣是正常的,隻要回去和他好好解釋就行。


  她想到這,臉上重新露出笑容來:“子穆,你將我送回別墅吧,我想先問問他。”


  “好。”


  紀子穆心裏其實還是有些忐忑,但是他已經不適合再說更多。


  到了別墅,席嘉陽已經睡下了。


  他以為他爸爸和夏以安又要過二人世界,免得到時候出現被爸爸罰麵壁思過,還不如一開始就乖乖的。


  夏以安一直在客廳裏等席鷹年,後來沒等到,又去了臥室,時針劃過數字一的時候,她有些支撐不住,索性去浴室洗了個澡。


  她等了一夜,最終還是沒等到席鷹年回來。


  第二天下樓,管家見到她,不禁有些詫異,但還是什麽都沒說。


  夏以安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隻有她一個人回來了。


  席鷹年以前從來不會不管她。


  而且,他們之間甚至都沒有爭吵過,他生氣,她說上一兩句,他的臉色便很快就好了。


  她有些麻木的吃早餐,咬了一口麵包之後,才發現根本咽不下去,她又喝牛奶,還是咽不下去。


  到最後,索性不吃了。


  席嘉陽下了樓,直奔廚房,因為太餓,所以也沒有注意到夏以安不正常,隻是咬著麵包,含糊不清的問道:“老女人,爸爸還沒起床嗎?”


  “你爸爸……他去上班了。”


  “上班?”


  席嘉陽奇怪的看了眼時間。他起床很準時啊,時間還很早,他爸爸怎麽會去上班了?

  果然,現在才七點。


  “老女人,你騙我做什麽?”


  他說著,看向夏以安,頓時倒吸了一口氣。


  夏以安頂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整個人憔悴不堪。


  “你……”


  他正想多問,但是管家拉住了他。


  到了外麵,席嘉陽就像是個炸毛的小獅子一樣:“爸爸幹什麽去了?怎麽不回來?老女人都病了!”


  他氣的飯都吃不下。


  正巧傭人將報紙送進來,他隨意瞥了一眼,直接跳到了沙發上。


  “爸爸他怎麽又和那個醜女人牽扯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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