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拋繡球招親(1)
雲霓裳驚得下巴都快合不攏了,滿眼崇拜的看著墨夜行。
“夜你好厲害,你是怎麽猜出來的?不會你早就讓人去調查過了吧。”
“當然不是,我從你的表情裏麵就能猜出來了,你這麽興奮,就說明她的身份應該是和我們最近發生的事情有關,想到江南巡撫也不奇怪。”
墨夜行敏銳的洞察力常常能夠讓他在別人的前麵發現事情的不對勁,雲霓裳還想著給自己找點優越感的,現在倒是全沒了。
“好吧好吧,算你厲害,那你說我們接下來怎麽辦?你要是不知道的話,我倒是有個好主意。”
雲霓裳一臉神秘的湊到墨夜行的身邊,調皮的眨著眼睛,但是墨夜行就是覺得她腦子裏肯定在醞釀著壞主意,要不然小臉上也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什麽好主意,說來聽聽。”
雲霓裳在墨夜行的耳邊咕噥了好幾句,墨夜行的眉頭越皺越緊,滿臉的不讚同。
“胡鬧,不行。”
“怎麽不行了,我覺著挺好玩的,你就答應了嘛,答應嘛,答應嘛。”
雲霓裳拽著墨夜行寬大的袖子使勁的晃著,滿眼都寫著期待。墨夜行最怕的就是她這樣的目光了,心不自覺的就軟了下來,不過他也想到了一個很有利他的條件。
“要我答應也可以,我也有個條件,你答應,我就答應。”
“好,成交。”
雲霓裳眼睛眨都不眨的就答應了下來,不過在看見墨夜行臉上的笑容的時候,莫名的有點不安,總覺得墨夜行的要求,不是那麽的簡單。
“我的要求就是”
墨夜行學著雲霓裳的樣子,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清楚地看見雲霓裳的臉由白變紅,就像是一隻熟透的番茄,惹人喜愛得很。
“不行,不行,我做不到。”
雲霓裳小聲的拒絕著,也不知道墨夜行提了什麽要求,讓她害羞成這幅模樣。
“那我可沒辦法了,你要是做不到,那我也做不到。”
墨夜行看似懶散的靠在軟臥上,狹長的鳳眸都快眯成一條縫了,看的雲霓裳牙癢癢,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上一口就當做是磨牙了。
不過為了她的計劃,雲霓裳忍著心裏的羞澀,咬咬牙還是答應了下來,大不了她到時候再反悔就是了,她就不信墨夜行還能強迫她不成。
月亮緩緩地升到了樹枝的上空,獸金籠裏燃著的熏香在房間中帶出了些許曖昧的味道,雕花大床前的床帳被放了下來,空氣中似乎沾染著情欲。
“夜,你幹什麽?羞死人了,快放我下來。”
透過床帳,隱約可以瞧見裏麵有兩個模糊的身影,偶爾還能聽見女子嬌媚的嗓音從裏麵傳出來,聲音中像是帶著把鉤子,勾的人心裏癢癢的。
“這可是我們之前說好的,你不會想反悔吧?”
雲霓裳聞言,渾身都僵了一下,她倒是真的想反悔,誰想得到墨夜行今晚就讓她實踐諾言,她可是一點都沒有準備好。
“我不是想反悔,我就是,就是還沒準備好,不然我們明晚,明晚好不好?”
雲霓裳掙紮著想要從墨夜行的魔爪中逃出來,可是墨夜行牢牢地禁錮著她的身體,想逃都逃不出來,雲霓裳的身體散發著一層淡淡的粉色,像是在等著人來采擷。
“我給你的那本小冊子看了沒?”
墨夜行突然提到他剛才扔給雲霓裳的那本小冊子,一想到小冊子裏麵的內容,雲霓裳恨不得在地上找個洞把自己鑽進去。墨夜行看起來倒是一本正經,沒想到也會看那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雲霓裳羞的都不想跟他說話了。
“我,我才沒看那種東西,你這個不正經的。”
雲霓裳臉上的表情明明白白的出賣了她,偏偏還在嘴硬的不肯承認,墨夜行一下子就起了逗弄她的心思,臉上還帶著壞笑。
“既然沒看過,你怎麽知道不正經?霓裳,你在說謊,說謊的人可是要接受懲罰的。”
墨夜行手上一個用力,雲霓裳就翻坐在了他的身上,兩個人足足折騰到了早上才睡去,雲霓裳早就困得不行,可是墨夜行卻是越來越精神,有時候她剛睡著就被墨夜行給折騰起來,累的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兩個人就這麽過了幾天沒羞沒臊的日子之後,終於,江南巡撫千金拋繡球招親的日子到了,雲霓裳一早就把墨夜行好好地收拾了一番才朝著目的地走去。
墨夜行的身影一出現在樓下,蘇明珠就一眼看到了他,眼神都在發亮,不停地用手拉著蘇默林的袖子,情緒難掩激動。
“爹,爹,你快看,就是他,我的眼光好吧?”
“看看你成什麽樣子,女孩子家的,要矜持,不然別人還以為你輕浮知道沒?”
蘇默林嘴上說著責怪的話,實際上滿臉的寵溺,他的女兒誰敢多說一個不好。
“知道啦爹,到時候你可千萬不要難為他。”
蘇明珠現在的心情很好,不管她爹說什麽都聽著,蘇默林看她這副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人家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女兒還沒嫁出去了,倒是先會幫著外人了,蘇默林此刻的心情要多複雜有多複雜。
“大家安靜一下,今天呢,是我的女兒拋繡球招親的日子,不管最後繡球砸到的人是誰,我都會按照約定將女兒嫁給他,同時還會準備豐厚的嫁妝。”
此話一出,樓下瞬間都熱鬧了起來,眾人都在紛紛幻想,被繡球砸到的那個人會不會是他,畢竟巡撫的女兒可不是普通人能娶的,更別說那之後豐厚的嫁妝了,誰不眼饞。
蘇明珠的臉上還帶著麵紗,眼睛直勾勾的朝著墨夜行的方向看了過來,帶著毫不掩飾的愛意,墨夜行就跟沒有察覺異樣,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一個人貌似無意的撞到了墨夜行的身上,左手看似無意的在墨夜行的袖子上擦了一下,留下了奇特的香味,然後再急急忙忙的道歉,很快的從他們的麵前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