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五章 說忘就能忘
“不可能的事情!”
司迪塞斯的話剛剛說完,溫暖嘉就直接回答了司迪塞斯,溫暖嘉回答完之後,臉色極為鄭重地說道:“司迪塞斯,我之前就跟你說過很多次,我說司迪俊秀以後就算是真的變了個人,我也不可能會回到司迪俊秀的身邊了,因為我都說過好多次了,我是一定要和司迪俊秀一刀兩斷,因為我已經對那個男人失望透頂,已經對那個男人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期望了,所以這樣的話請你還是不要再說了,因為我是不可能那麽沒有尊嚴,繼續回到司迪俊秀的身邊。”
不過,溫暖嘉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自己也覺得非常的沒有底氣,畢竟怎麽說呢,對於溫暖嘉來說,司迪俊秀的確是自己愛的最深的一個人,這一輩子也就愛過這麽一個人,還是自己從小就喜歡的男人,怎麽可能說忘掉就忘掉呢?
但是溫暖嘉也不止一次的告訴自己,如果還對司迪俊秀有任何留戀的話,那麽最終隻會受到更加嚴重的傷害,所以溫暖嘉知道,無論是什麽樣的原因,都不應該原諒司迪俊秀,都不應該重新回到司迪俊秀的身邊,這種事情溫暖嘉連想都不會再去想了,因為溫暖嘉的決心已定,從此之後,再也不見司迪俊秀,再也不和司迪俊秀有任何一絲一毫的瓜葛。
溫暖嘉想到這裏的時候,眼淚也忍不住的滴落了下來,是啊,溫暖嘉每一次隻要想到司迪俊秀曾經給自己的那些傷害,自己甚至曾經給司迪俊秀跪下,但是都無法得到司迪俊秀的寬恕,而自己還沒有做錯事情,那都是司迪俊秀帶給自己的傷害,溫暖嘉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一輩子都不會原諒。
司迪塞斯見溫暖嘉這麽激動,便知道自己不該說那些話,司迪塞斯知道溫暖嘉是一個很倔強的女人,但是沒有想到溫暖嘉竟然會倔強到這種程度,現在隻要是誰替司迪俊秀說話,溫暖嘉就會痛恨誰。
不過還好這個是司迪塞斯,要是換成別的人,恐怕換來的會是溫暖嘉的痛罵。鍾夢曼一般都不會再溫暖嘉麵前提司迪俊秀,哪怕是罵司迪俊秀都是暗地裏麵偷偷的罵,因為鍾夢曼也知道,溫暖嘉對於司迪俊秀這三個字非常敏感。
司迪塞斯現在也明白了,司迪塞斯也知道自己不該說,所以司迪塞斯臉上帶著歉意的說道:“溫暖嘉,這一次是我不對,是我不該提到司迪俊秀,不該給你的心裏麵多造成一次傷害,不過我隻是這麽一說司迪俊秀,你千萬不要有什麽負擔,畢竟對於我來說,這一次的事情,我隻是隨便說說,你不愛聽的話我以後不講就是了。”
司迪塞斯說完之後,歎了口氣,司迪塞斯不由得想到這一段時間,溫暖嘉的確是沒有任何留戀司迪俊秀的痕跡,很多次溫暖嘉提到溫若瑜和溫若曦的時候,也從來不會說司迪俊秀,對於司迪俊秀這三個字溫暖嘉也非常的討厭,由此說明溫暖嘉是真不想在提到司迪俊秀了。
司迪塞斯覺得,如果溫暖嘉真的忘記了司迪俊秀,那麽自己應該高興,但是司迪塞斯覺得溫暖嘉未必就一定放下了司迪俊秀,畢竟司迪俊秀在溫暖嘉的生命裏,是那麽重要的一個人,怎麽可能會真的因此放下呢?
其實,對於司迪塞斯而言,如果溫暖嘉真的忘記了司迪俊秀,司迪塞斯覺得這應該是一件好事情,畢竟司迪塞斯已經喜歡了溫暖嘉那麽多年,不是因為司迪俊秀的話,也許溫暖嘉會跟司迪塞斯在一起。
這個宿舍是個兩室一廳的房子,雖然不大,但是並沒有給人一種狹窄擁擠的感覺。反而家裏的陳設都錯落有致,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麻雀雖小五髒俱全,確實不假。
王埔鎮的鎮長李新飛都有套自己的別墅,而這橋元市的副局長卻帶著家眷住在這小小的宿舍樓裏,這著實令人想不通。難道這彭長源是個清正廉明,愛民如子的好官,還是說他有著別的隱情呢?
但不管彭長源是什麽樣子的,這件事情恐怕都會有點棘手,這個人都不好對付啊。如果說,張黎化沒有把這件事情辦好的話,那這件事情可就複雜多了,恐怕這彭長源要覺得這張黎化是個背地裏玩陰的的小人,而且愛打小報告。
彭長源把張黎化和司迪俊秀帶到了客廳,他沒有開吊燈,隻是開了沙發旁邊一盞落地燈,燈光微弱,隻能看得清幾人的臉。
“兩位這麽晚來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彭長源開門見山地說道。他不喜歡兜來兜去繞彎子,所以開口便直接問道。
看到彭長源的眼睛,張黎化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他不知道是被彭長源的那股氣勢給嚇得,還是這壓抑的氣氛讓他有點不適應,總之一時間他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讓開口。
他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司迪俊秀,眸子裏有點無助和哀求。可是燈光微弱,他根本無法分辨司迪俊秀現在的表情,隻能結結巴巴地對著彭長源回答道:“彭局,今天我們來……”
看到這張黎化那緊張的樣子,司迪俊秀的心裏直犯嘀咕,還真是個沒見過什麽世麵。怪不得到現在是個小隊長,這點事情他都處理不好。
所以他立即打斷了張黎化,接而自己對著彭長源說道:“我們自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今天啊,我在外麵辦事的時候,撿到了一本日記本還有一個存儲盤,我覺得這個東西彭局可能會感興趣,所以就和張隊長一起來交給彭局看看咯。”
沒辦法,他還沒有摸清這個彭局的脾氣秉性,再加上張黎化這吞吞吐吐的模樣,司迪俊秀隻好自己先出馬了。
既然他是和張黎化一起過來的,那自然是挑明了自己的立場的,這個彭局肯不肯合作,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不過隻要這彭長源肯合作,那張黎化絕對不會受到虧待,所以至於這日記本還有存儲盤,誰送到彭長源的手裏都是一樣的。
彭長源自然不知道這司迪俊秀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嗤笑一聲說道:“不就是一本日記,還有一個存儲盤嗎,不至於兩位深夜來訪把?”
司迪俊秀不急不慢地回道:“彭局,您不打開看看,怎麽知道您沒有興趣呢?”
張黎化雙手奉了上去,誠懇地說道:“彭局,還請你過目……”
彭長源瞬時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團巨大的迷霧裏,透過那落地燈微弱的光,翻看起這本日記。
一開始彭長源的臉上還有一絲驚愕與訝然的表情,但隨著他一張張翻下去,他竟然無比地淡然起來。不愧是在官場翻滾的老手,處事不驚,善於偽裝與掩飾,真是隻狡猾的狐狸。
而司迪俊秀一直關注著彭長源,他頓時也覺得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他根本就猜不出這隻老狐狸心裏到底在盤算些什麽。
過了好一會,彭長源才緩緩地合上了日記本,然後慢悠悠地對著他們說道:“這件事情我恐怕幫不了二位,你們還是把它交給紀委吧。”
張黎化不知道怎麽變得機靈了起來,他急忙回道:“彭局,這個要是交到紀委那裏去的話,我想那牽扯實在是太大了,到時候整個橋元市還不知道要鬧成什麽樣子呢。所以我今天就帶了俊秀兄來找彭局。”
一旁的司迪俊秀聽罷,心中暗暗地笑了,這個張黎化還不算笨,知道為自己找機會,好啊,好啊,既然這樣子的話,我就給你這個機會,那我就在一旁推推波,助助瀾就好了。
彭長源瞥了司迪俊秀一眼問道:“你就是俊秀把?”
司迪俊秀笑著點點頭,打趣地問道:“怎麽,我很出名嗎?”
司迪俊秀聽見歐陽楚楚焦急的聲音之後,立即停止了自己的遐想,一雙淩厲的雙眼在水悠然臉上仔細查看了一下,一手伸出,朝著水大美人的手腕抓去,感覺到入手冰涼,隨即另一隻手也被他抓住,臉色慢慢變得有些凝重。
歐陽楚楚見此,不由得心中更加焦急:“怎樣?悠然小姐他到底怎麽了?”
司迪俊秀並不答話,開始順著水悠然的雙臂朝上捏去,一路捏到香肩上,緊接著朝下,一雙手直接往那高聳的雪峰上按下。
歐陽楚楚一見,頓時覺得憤怒不已:“喂!把你的豬爪給我拿開,竟然敢趁機占便宜,玷汙悠然小姐的名節!”
司迪俊秀聞言抬眼朝她看了一下,雙眼微微一眯,眼中的警告不言而喻。
歐陽楚楚被他看的心中一震,喏喏的不敢再開口。
這個男人的眼神中有著一種不容忽視的正義凜然,讓人感覺不到半絲的褻瀆之心。
司迪俊秀一臉從容的說道:“如果你認為她的名節比她的性命要緊的話,你大可以打開門叫人來抓我。”
歐陽楚楚朝著空無一人的走廊看去,眼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點,打算再往下看看,看這人到底搞什麽名堂。
此時司迪俊秀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水悠然的身上,兩手繼續往下麵移動,來到了最後一根肋骨處,緊接著朝著那扁平的小腹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