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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章 簡直是送死

  司迪俊秀的背後就像長了雙眼睛一般,身體向旁邊一閃,就已經躲開那致命的一擊,而他的手也牢牢的將對方握刀的手臂抓住。


  那絡腮胡子齜牙大喊:“宇哥,還不走!”


  隻見他被抓住的那手竟然鬆了開來,手中的尖刀竟然落下,而他的另一隻手快速的抓住尖刀,看也不看的朝著司迪俊秀身體刺去。


  要是換做一般人,這一刀出乎意料,絕對能夠一舉將對手殺死,但是他遇到的是司迪俊秀,就在他的刀尖離司迪俊秀還有一寸距離的時候,那拿刀的手突然一軟,尖刀叮的一聲掉落在地。


  司迪俊秀將對方一把甩開,看都沒看他一眼,朝著朱宇的方向大步走去。


  絡腮胡子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臂就像不屬於自己的身體一般無法控製,繼而蔓延到全身,被司迪俊秀推倒在地的他,還試圖爬起來,不曾想自己手腳已經用不上任何力氣,動一動就冷汗直冒,終於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他不知道的是,司迪俊秀雖然沒有要了他的命,但已經破壞了他全身的經脈,就算活著,也是個終身不能動彈的廢物了。


  而那朱宇在絡腮胡子拖延了司迪俊秀的短短時間裏,正想抓緊時間掏出自己身上的微型手槍,卻沒想到司迪俊秀腳步一快,瞬間來到他的麵前,又是一腳踢去,頓時躺在地上爬不起來,全身上下就像無數鋼針在紮一般,冷汗直冒,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司迪俊秀蹲下來看著他,手在他的鞋幫上將那閃著寒光的小刀掏了出來,架在朱宇的大動脈上:“這就是你抓了我又想殺我的後果。”


  說完手上小刀往他頸動脈處一抹,鋒利的刀鋒已經割裂了對方的喉管。


  那朱宇瞪大了雙眼,脖子上鮮血擋不住興奮的咕嚕嚕朝外跑來。


  司迪俊秀冷笑,在他身上搜索了一陣,終於將自己的諾基亞給找到了,開機看了下,發現沒有任何問題之後放回自己口袋。


  那是在他被這人抓住後搜身的時候拿走的,現在算是完璧歸趙了吧。


  絡腮胡子看見自己的頭兒就這麽輕易被人宰了,頓時急火攻心,一口血噴了出來:“宇哥!”


  嘶吼一聲之後,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司迪俊秀正想過來將他一起處理掉,突然一聲槍響傳來,子彈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呼嘯而來。


  司迪俊秀一個翻滾,躲過了打在自己腳邊的子彈,此時遠處有人大喝:“不許動,舉起手來!”


  司迪俊秀眼一眯,看見來人是兩個身穿部隊製服的人,怎麽可能會束手就擒!

  也不管地上那兩個了,直接撒開雙腿一溜煙的跑了。


  他又不是傻子,人家叫他不許動他就不動。


  當那兩人來到朱宇被殺的現場的時候,早就沒了司迪俊秀的人影,還能上哪裏去追?

  天還沒亮,太陽公公還在睡大覺的時候,東吳省歌劇院的大門口一下子浩浩蕩蕩的開來了好多輛車。


  沒多久,那些車就開進了歌劇院的後場緩緩停下,前方一輛巴士車門打開來之後,一個身著正裝年約三十左右的男人率先下來,走到正等在一邊的一個腆著大肚子,年約四十上下的男人麵前,隻見那年紀大一點男人笑容滿麵的朝著年輕點兒的男人伸出手:“可算是把你們‘似水流年話劇社’給盼來了啊!錢先生一定有些疲勞了吧?我早已給你們將吃住都安頓好了,趕緊先去歇一歇吧。”


  那被喚作錢先生的男子也伸出自己的右手握住了對方,臉上有少許掩不住的萎靡,但是還是很好的露出得體的笑容:“顧老板辦事,我當然很放心,您一向辦事都是那麽周全。那麽我們就打擾了。”


  “哪裏的話,這是我應該做的。”那被喚作顧老板的男人正是這東吳省歌劇院的老板顧誌成,聽到那錢先生如此稱讚自己,不免有些謙虛起來,然後又想到什麽似得開口問道:“我聽他們講,水悠然小姐近來身體抱恙,不知道可好些了?”


  那錢先生輕描淡寫的回道:“沒什麽,悠然小姐不過是有些水土不服,過兩天應該就沒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顧老板欣慰道。


  就在他們寒暄這會兒,那巴士上的人已經陸續走了下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各種年齡層次的都在其中。


  就在所有人嘰嘰喳喳的說話的時候,車上最後走下來一個女人,那顧老板一見,一雙眼睛已經不能移開,頓了頓之後趕緊朝她走了過來:“悠然小姐,很高興能見到你!我是這家歌劇院的老板,我叫顧誌成,能夠請到悠然小姐的‘似水流年話劇社’到我們歌劇院來,真是我顧誌成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隻見那最後緩緩走下來的女人身上穿了一件改良式的白色旗袍,那旗袍上繡著活靈活現的蓮花,就如這個女子給人的感覺一般,而旗袍也完美的展露出這個美女的身材之美態。


  她的一頭美麗的黑色秀發完全沒有人工燙染過的痕跡,就這麽自自然然的垂在身後,最為特別的是,她的臉上帶著一個特製的麵紗,一直垂到脖子下方,除了兩隻黑黝黝的深邃大眼和露在外麵的雪白的皮膚之外,什麽也看不清了,但正是這麵紗卻給她帶來了朦朧之美,讓人很想知道那麵紗下的容貌究竟是何等的震人心魄。


  當她的一雙妙目看見顧誌成過來的時候,微不察覺的眯了下,輕柔的開了口:“顧老板言過其實了,我們‘似水流年’也就是個小劇社,能夠來到東吳省最大的歌劇院演出,不過是顧老板給我們麵子而已,說到底,應該是我們‘似水流年話劇社’的福氣。”


  聲音出口溫柔似水,卻又清脆甜美,更加讓人心中遐想萬千,那顧誌成竟然一時呆住了。


  一旁的錢先生對於這樣的場麵已經見怪不怪了,悄悄地咳嗽一聲,麵帶笑容的說道:“悠然小姐,你的身體抱恙,接下來還要進行排練,我看你還是先去房間裏歇會兒吧。”


  顧誌成這才反應過來,有些尷尬的笑道:“是是是!你看我都差點忘了悠然小姐身體微恙,既然這樣,我先帶你去房間休息。不過我們這邊的房間不是很大,可能要委屈小姐幾日了,還請小姐不要見怪。”


  水悠然水晶般的雙眸頓時有了些感激之意:“顧老板可千萬別這麽說,該是悠然打擾了才是。那辛苦顧老板帶我走一趟了。”


  “哪裏哪裏!悠然小姐這邊請。”顧誌成跟身邊的助理囑咐了一聲之後,在前麵領路,將水悠然和那錢先生一路領著朝休息處走去。


  他的助理則留在現場吩咐劇院的工人跟著話劇社的職員們一起收拾那些帶過來的道具之類,這下子,這歌劇院的後場頓時熱火朝天的忙起來,大家都各就各位,搬東西的搬東西,歸納的歸納,一時之間沒看到一個閑人。


  就在大家的工作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時候,在那排車隊的最後麵的一輛車上,一個人影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溜了下來,不是司迪俊秀還有誰!

  時間推移到淩晨五點鍾的時候,司迪俊秀甩掉了那兩個當兵的之後,一路狂奔,來到了南廣市的環城高架入口處,剛好趕上這一排車隊往高架上開,他看準了最後那輛車廂內沒有人,於是就著夜色掠了上去。


  現如今,歐陽震華被帶走了,他當然不能一個人離開這裏,並且他現在是個在逃殺人犯,無論如何也得把自己的這條殺人大罪給弄掉,不然以後就算回到了南嶽城,自己也不能見光。


  為今之計,也隻能先潛回南廣市區,再謀後算。


  可是以他如今的在逃殺人犯的身份,所有人估計都在等著抓他,他又不敢貿貿然就這麽大搖大擺的回城裏,要不然很快就會被人家給識破,這才在看見那些車的時候想出了這麽個辦法,總算是天無絕人之路啊!


  司迪俊秀下車之後,正想不驚動任何一人的走掉,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先躲起來,結果就在此時,離他五六米遠的地方的一個男人突然朝著他的方向大聲喊道:“哎!我說你,在幹嘛啊?還不趕緊將車上的東西搬下來?”


  司迪俊秀剛想開溜的腳步一頓,眉頭一皺,轉身朝那男人那邊看去。


  “還愣著幹嘛?對,說的就是你!趕緊幹活。”男人見司迪俊秀不動,頓時火大起來。


  司迪俊秀一時無語,真沒想到這樣都能被逮住,怎麽辦,隻能硬著頭皮走上前去。


  那男人是似水流年話劇社的一個道具組的小頭頭,一看司迪俊秀並不是自己認識的人,還當他是這歌劇院的員工,遂朝邊上的一隻皮箱一指:“你把這個送到悠然小姐那裏去,仔細點兒啊,這裏麵可都是悠然小姐的用品,可別弄壞了。”


  司迪俊秀心裏一陣暗罵,混賬東西,什麽悠然小姐悠若小姐的,他怎麽曉得她在哪裏啊,不過自己也不能傻站在這裏,要不然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當即點頭,將那皮箱拎在手中,四下看了看,就想往人不多的地方走去,等一下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再離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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