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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你很缺德耶

  “停,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反正我今天就是在等你,現在問題已經說明了,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明天就到縣衙去,再見!”姬情轉身要走,付亦卻騰空跳起,舉著大刀劈來,姬情翻翻白眼,還來!手下梨花針一出,直接點了付亦的穴道,讓他重重的摔在地上,真是好人沒好報!

  看著四腳朝天的付亦,姬情無語的走了回來,蘇奚漠說了,這梨花針不能隨便讓人見到,趁著付亦不能動,沒看到之前,先把梨花針收回來。


  “小子,再瞪你也不是我的對手,雖說防人之心不可無,但你戒心也太重了。當然這不怪你,以後沒摸清對方底細,別擅自動手,否則就像現在,吃虧的可是你自己。順便說一句,人死不能複生,請節哀。”姬情腳下生風,再次用了踏雪無痕,雖然不會輕功,但這武功也不錯,起碼省了趕路的時間。


  姬情不緊不慢的往客棧走,嘴裏哼著‘男人不能慣’的經典歌詞:都說男人不能慣,越慣越混蛋……


  一直跟著姬情的某人嘴角抽動,腳步踉蹌著,姬情真的把他嚇壞了。沒錯,這個偷偷摸摸的,從姬情離開天香樓就一直跟著的,正是一襲黑衣的蘇奚漠。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姬情落單,因為他,承受不了姬情受到一絲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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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情吃過早點後才離開客棧,第一個轉角處,一個衣著華麗、長相俊美的少年撞了她,還大呼小叫的說她走路不長眼,要她道歉賠償。姬情頓時了然,這就是古代版的碰瓷啊!


  “小子,別以為長得好看,穿得華麗就可以亂說話,你要是覺得我撞傷了你,好啊,反正我是醫生,免費為你檢查一下,怎麽樣?”想用這種手段騙她,太嫩了!


  “哼,那又怎樣。小爺說你撞傷了就是撞傷了,賠錢!”麵前的小子不依不饒,弄得姬情十分無語。麵對這種死纏爛打的人,最好就是把錢付了,因為姬情看出來這小子是故意阻攔她的,那麽他說什麽要求都答應,看他還有什麽借口攔下她。


  “好啊,要多少?”


  “你……”少年狐疑的看著姬情,她怎麽那麽好說話,事情不應該這麽發展才對呀。趁著少年發呆的空,姬情塞給他一張五十兩的銀票就走了,看少年的穿著和言行舉止,根本不缺錢,估計五十兩和一百兩有啥區別都不知道。


  等少年回過神來之後,姬情早就走遠了。


  “沒用,還得我出馬!”少年的身後又走來一個少年,繼續跟蹤姬情。


  姬情撇著某人的衣角,無奈的歎息著,有完沒完!於是在第三個拐角處,姬情故意堵他。但是剛想開口罵人的時候,姬情笑了,有意思。


  “你,你剛才給的錢太少了!”少年顯然沒想到自己已經暴露,不過反應還算合格。


  “行了小子,跟了我兩條街不累嗎?叫你哥哥還是弟弟的出來吧,要我請你們吃飯嗎?或者你們跟我去縣衙,咱們一次性解決。”這兩個小子應該是同卵雙胞胎,長得幾乎一模一樣,說真的,在現代她見過不少雙胞胎,卻沒見過那麽相像的,看他的反應,應該經常這樣騙人,卻沒被發現。


  “你說什麽?”


  “別裝了,你們兩個衣服一樣,長相一樣,步調一樣,甚至氣味都一樣。但是呢,蹙眉的表情不同,你一直都是左邊眉毛吊起,而剛才的是右邊吊起,現在可以叫後邊的那個畏首畏尾的家夥出來的吧?”姬情挑眉,少年哈哈大笑,真是好玩。原本隻是見藍非羽回去魂不守舍的,經過他們倆旁敲側擊,終於知道了姬情這位。於是就想會會他,真是好玩。


  “你出馬還不是照樣沒用。”第一個少年將這句話送還給第二個少年。


  “哼,我是哥哥,不跟你計較。哎你,你是仵作?”安傾韻趾高氣昂的抬著下巴,別看這小子大概和姬情同齡,卻比姬情高出半個頭來。


  “哼,就知道你們是故意的,把銀子還給我。”姬情不理會安傾韻,直接走向後麵的安傾弦,誰知安傾弦居然耍賴說:“到小爺手裏的銀子別想要回去。”那緊鎖衣袖的表情,再加上他小正太的俊容,簡直萌翻了。


  “好可愛的守財奴,嗯嘛。”姬情實在是忍不住了,在安傾弦潔白的臉蛋上留下一個口水印。安傾弦錯愕的盯著滿足的姬情,右手摸著被親的臉龐,安傾韻則驚恐的看著這幅詭異的畫麵,他們兩個都有一個逆鱗,就是討厭別人碰觸,就算是最親近的三哥也不行。弦是不是傻了,怎麽不把人拍飛?

  “額,我是看你太可愛了,忍不住,嗬嗬。”姬情此時也感覺到不妥,怎麽說她現在也是‘男人’,這做法有違常理啊!這氣場絕對有問題,姬情在落荒而逃的同時丟下一句:“抱歉,再見!”


  “喂,你不會是氣瘋了吧?”安傾韻居然看到安傾弦臉頰泛起可以的紅暈,額,被一個男人親有那麽銷魂?安傾韻搖搖頭,這麽多年居然沒看出來安傾弦好這口。安傾弦抿唇道:“要你管,去縣衙。”藍非羽那個笨蛋居然還以為自己喜歡男人,拜托,那麽明顯的耳洞他看不到嗎?一個字:蠢!


  有貓膩。安傾韻撇撇嘴,跟了上去。


  “季,季清,你來了。”藍非羽很懊惱,明明醞釀了許久,見了他還是緊張。


  “嗯,去火化現場,大火應該滅了吧。我相信會有所發現,不是每一次使用暗器都能穿透死者的身體,落在外麵。”姬情冷冷的透露了一些內情,藍非羽盯著姬情,他是在跟自己說話嗎,怎麽聽不懂?

  “羽,等一下。”安傾韻叫住藍非羽,姬情的心聽到‘羽’字後,陣陣抽痛,就像當初聽到司徒軒的名字一樣,不是自己的身子,就是不好控製,這大概就是人們所說的身死而心不死。不過這兩個小鬼貌似跟藍非羽很熟?

  “又見麵了。”安傾韻笑意不明的盯著姬情,那表情壞壞的。讓姬情突然想到一個冷笑話:女人喜歡壞壞的男人,而不是長得壞掉的男人。


  “你笑什麽?難不成你還想偷親弦?或者是小爺我!”安傾韻憤怒的大吼,這讓姬情再次無語,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這種話也可以明目張膽的說出來,夠開放的呀!眼神飄向唯唯諾諾的安傾弦,他的臉頰紅的跟猴屁股似的。姬情終於體會到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滋味。不過就是表示友好的親了一下,至於這麽厭惡她嗎?


  “安傾韻,別開這種玩笑。”藍非羽心裏非常酸,安傾韻不會說假話,那就是姬情真的親了安傾弦,藍非羽越往深處想,酸泡泡就直往上竄。姬情則從藍非羽的話裏摸清了兩人的身份,玫貴妃的雙生子,六皇子安傾韻和七皇子安傾弦,不過禦安傾言在性格上的差別挺大的。


  “嗬嗬嗬嗬,那是表示友好的方式,更何況弦都不在乎,你管的是不是太多了。”姬情打算耍賴到底,反正她現在是男人,可以毫不顧忌的耍賴。


  “你,弦也是你叫的嗎,臭小子!”安傾韻指責道。


  被罵了?他居然被一個小屁孩罵了,這世界太瘋狂了。


  “韻,沒關係啦,相信他也不是故意的,說不定這就是表示友好的方式。”安傾弦快走幾步與安傾韻並排著,眼睛不太敢看姬情,姬情有些鬱悶,這純情的小家夥是真是假?皇家出的可都是精品,怎麽可能如此單純,再說他們的暖榻丫頭都不知換多少個了,裝給誰看啊,這個腹黑的小子。


  “就是就是。”姬情輕聲附和,她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拆穿安傾弦。


  “既然這件事情已經說清了,韻就不要記著了。我們一起去火化現場,看看是不是真有什麽發現。”藍非羽糾結,安傾韻也真是的,看不出來季清很為難,還拿這件事說事。姬情轉過身,跟著衙役往前走。安傾弦笑著推了推生氣的安傾韻,安傾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後才邁開步子。


  安傾弦輕笑,盡管他們長得十分相似,但是他們的確有很多不同的地方。能夠區分他們的人卻很少,有時候母妃也分不出來。可是對於第一次見麵就分辨出他們的姬情,安傾弦說不出的窩心,說不出的喜歡。而且他還不討厭與她的身體接觸,季清恐怕就是姬情吧,那個風靡東淩國的才女,雖然她的出身並不好。


  姬情站在已經被打掃過的火化場地,四周一片荒蕪,是個火化的好地方。盡管有風,但針是刮不走的。


  “嗬嗬,果然。”姬情握著手裏的三根針,開心的說道。自己的猜測果然是正確的,再高的高手總有筋疲力盡的時候,或許他殺人的時候故意把針留在死者體內。


  “這是……針?”藍非羽想接過姬情手裏的證物,卻被姬情躲了過去,雖然在古代沒有指紋擾亂視聽,增加嫌疑之說,但是她真的不習慣把證物交給沒有戴手套的人。這時,安傾弦遞過一張手帕給藍非羽,藍非羽笑笑,他似乎表現的很外行。


  “別浪費手帕了,我拿著。這三根針是焚燒屍體後留下的,你再看這個,是我昨天在案發現場,也就是付家的房柱上取下來的,這就是他們的死因。我想應該是某個使用暗器的高手留下的,江湖上有使用這種暗器的人嗎?”


  原諒她吧,她真的對江湖不了解,再說她來這個世界也就半年而已。


  “我知道。”安傾韻對江湖上打打殺殺的事情再了解不過了。姬情握住拳頭,真想在安傾韻帥氣的臉色添幾個顏色,這個臭小子,一定要抓住這個問題不放是不是!


  “韻!”藍非羽和安傾弦同時喝斥安傾韻,安傾韻撇撇嘴,十分不樂意的說:“七年前有個叫朱潛的男人,沒有孩子也沒有妻子。他自己造了一種暗器,殺人於無形,他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為‘潛針’,但是五年前他失去了蹤跡,有人說他樹敵太多,隱姓埋名了,還有人說他被仇家殺死了。”


  “現在付家有人死,很顯然他沒死。按照你的說法,他能以自己的名字命名,說明他很自負,有沒有五年前突然出現,名字裏帶個‘潛’字的人?”


  “你憑什麽以為他會在這附近出現?”


  “小子,是不是我親他沒親你,你心裏不平衡啊?”姬情作勢要去親安傾韻,這下把安傾韻嚇得一直往後退,還指著姬情大吼:“你不要過來,誰心裏不平衡了,走開,快走開!”


  “想讓我走開,可以啊,隻要你以後不和我對、著、幹。”姬情一步一步緩緩的朝安傾韻逼近,安傾韻想喊藍非羽和安傾弦幫忙攔住姬情,但是兩人視若無睹,安傾韻隻好點頭!這兩人真是,恨得安傾韻牙癢癢。


  “小爺以後不跟你對著幹還不行嗎,快走開!”


  “嗬嗬,這可是你說的,小月兒可是聽到了,反悔的話他會收拾你的。”姬情摸了一下腰間的白玉笛,煞有介事的說道。


  三人同時往四周看,小月兒是哪位?躲在暗處的某人很清楚姬情說的是誰。


  “不跟你閑扯,我們辦正事。據我猜測,那個自負的男人失蹤了五年,如今再次殺人,鬧出那麽大的動靜,除非是很棘手的事情,不然他是不會暴露自己的。所以你們認識有叫什麽‘潛’的嗎?”姬情根據朱潛的犯罪心裏進行分析。


  兩個衙役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人說:“我們的師爺叫英潛。”


  “還真有!”安傾韻不服氣的說,怎麽看都覺得姬情是在閑扯,她又不是殺人犯,怎麽可能了解殺人犯的心裏和動機。


  “人呢?”


  “他屋子失火,燒死了,到今天剛好一個月。”另一個衙役回答了姬情的問題。


  “屍體呢?”找不著人,找著屍體也行。一個月前死,不就是堤壩坍塌的第二天,真會選日子。衙役想了想回答說:“半個月前下葬了。”


  姬情笑了笑,詭異的說道:“挖。”


  “挖人家的墳地,你很缺德耶!”安傾韻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嘴。


  “如果我缺德能讓你們找到凶手,那又何妨。更何況,我相信墳地裏的人不是英潛,說不定我這次缺德,破了兩件謀殺案。”姬情不滿的嘀咕,那表情好似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安傾韻十分藐視自信的姬情,但在藍非羽和安傾弦的眼裏,姬情非常有魄力!因為從來沒有人能把安傾韻氣成這樣。


  兩個衙役帶上鋤頭在前麵帶路,姬情走在最後麵,她可不想被安傾韻那小子人身攻擊。從縣衙一直往西走,沿著小道,走過一架木橋,周圍的鬆樹鬱鬱蔥蔥。優美的環境可以使人心神舒暢,姬情嗅著清新的空氣,非常的舒心。蘇奚漠見到姬情柔和的神情,差點露出馬腳。不過還是讓姬情感覺到了,有人在跟著他們,姬情以為是付亦,所以就沒出聲。


  姬情站在木橋上,看著橋下清澈的溪水,聆聽著它流動的聲音,頓覺自由是那麽美好。


  “弦,你一直在竊喜什麽,他是個男人!”


  “她有告訴我們他是男人嗎?”安傾弦輕輕覆在少根筋的安傾韻耳邊說道,藍非羽隻顧著向侍衛了解英潛的狀況,並沒發現兩個小鬼在算計他。


  “哦,原來。”安傾韻看著悠哉悠哉的姬情,認可的點頭。仔細看來,她的確過於清秀和靈動,個子小而纖瘦,五官又精美,她是個大美人!要是被他三哥看到,一定會去交談幾句,畢竟他的名聲在那裏放著。


  “你不會是喜歡她吧?”安傾韻覺得安傾弦對姬情興趣盎然,安傾弦笑著說:“隻是覺得她很有意思,一般的女人隻對自己的相貌和才藝有自信,可是她似乎另類,對那些女人喜歡的東西興趣缺缺,反倒是對男人幹的事上心,她很特別。”


  “你最好是這樣,她是藍非羽先遇見的,就算他現在不知道姬情的女兒身份,可說不定明天就知道了,這趟渾水可沒那麽好。”安傾韻有些警告的說,藍非羽不僅是他們三哥的左膀右臂,更是他們的至交好友,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而壞了其中的利害關係。


  安傾弦但笑不語,隻是看了看姬情。


  墳地已經到了,一米多高的小土丘,最上方擱著一塊石頭,周身的野草並沒有幾棵,樹葉稀稀拉拉的,異常荒涼。但是風水卻不錯,用作墳地也太浪費了。


  姬情到的時候,藍非羽已經命令衙役挖墳,沒多久一個淡黃色的棺槨就被抬了出來。姬情敲了敲正上方的棺槨蓋子,實木的,在現代是很貴的好吧。看這年輪怎麽也得三十幾年的樹齡了,姐要到動植物協會告你們!

  “開棺。”姬情退後兩步,解開厚厚的羽絨服,裏麵的灰色的斜挎包露了出來。姬情從裏麵拿出解剖刀和白色手套以及口罩,做好了一級準備。


  安傾韻十分無語,這些東西她都隨身攜帶,絕對不是一般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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