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醉酒之後
晴宣看著那齊齊擺放的五十萬。
心想,人在轉運的時候還真是什麽事兒都繞到自己身上來了?
喝酒?自己的酒量這些天練得還不錯,不過,想要陪好這一群男人,那是不可能了?晴宣捏了捏口袋裏的解酒藥,想著,什麽時候得悄悄咽下去。
男人像是看出什麽來了。
走到晴宣身邊,伸手從她的口袋裏取走那顆藥。
“這東西我們可不喜歡。”說著將藥直接扔在地上踩碎了。
“要玩兒當然得當真玩才過癮。”
“喝還是不喝啊?爽快點,不想喝,有錢還怕找不到喝酒的人嗎?”男人十分不耐煩的嚷嚷著。
晴宣眼睜睜看著那些錢。
近在咫尺,隻有錢才能改變她的處境,隻要有了錢,她才能想辦法打敗林淺淺。
一橫心。
點頭應了。
“好,我陪你們喝。”
“夠爽快。”
“那還等什麽?開始吧。”男人率先喝了起來。
一旬酒下來,晴宣已經有些站不穩了。
眼神渙散,瞳孔都無法對焦了,看不清這群男人了。
房間裏,不知道何時,服務員早早退下了。
男人一抬手,一個男人走過去將包廂的門反鎖了。
“你真以為,我們是要你陪酒的?”男人鉗住晴宣的下巴,一身的酒氣撲麵而來,晴宣聞著想要作嘔。
看樣子,這些人個個來者不善,心驚,馬上想要逃離。
可是,站都站不穩了,還沒到包廂門口,就癱倒在地毯止。
“哥幾個,誰先上?”。
“我來。”
“我來。”
“不,大哥先來。”
“我們再按順序來。”不知道誰提意。
晴宣如一隻迷途的羔羊,仍人宰割。
“不,你們不要過來,這裏是皇城,你們逃不掉的。”
晴宣揮動著無力的雙手,一牙勁的揮動著。
那個被稱大哥的男人,很嫌她吵。
扯下領帶塞進晴宣的嘴裏。
包廂裏什麽都沒有,就隻有一張長酒桌。
也不知道是誰說了聲。
給她綁上,讓哥兒幾個爽個痛快。
幾個男人紛紛解下自己的領帶,將晴宣五花大綁在桌子上。
冰冷的桌麵浸得她後背冰涼,眼裏全是驚恐,嘴裏發不出任何聲音,看著那壓過來的男人,她隻覺得身體如同撕裂了一般,疼得入骨,痛得入心。
下麵的疼痛撕扯著,一個接著一個,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經曆了什麽。
七個男人,直到最後提上褲子離去。
晴宣仍一 絲 不 掛的躺在桌子上,桌麵上的斑駁痕跡參雜的血跡,順著桌麵流到了地毯上。
她試著動了動手腕,再動了動腳,整雙腿如同廢了一般。
一不小心翻下桌子。
不,她不能讓人看到這樣的自己。
爬在地上撿起地上那一件件自己的衣服,看著桌子上的錢。
那是她用身體換來的。
她現在連那群男人的樣子都記不清,報警嗎?警方能怎麽做?到最後隻是查,能查到又如何?她的名聲毀了,而且,自己以後還怎麽嫁人?
她需要先清醒晴宣在洗手間梳洗幹淨了,索性,衣服是幹淨的,可是脖子上那些青紫的痕跡,手腕上那些淤青,還有站都站不穩的雙腿?
看了看時間,還好,已經午夜十二點了,皇城這時候正是忙碌的時候,沒有人會注意到她的不一樣。
將包廂裏的兩個枕頭拆了裝下了五十萬,走了後門,直接搭車回家了。
回到家裏。
晴宣再也堅持不住了。
倒在浴缸裏,衣服都懶得脫。
身體疼得不行,她知道,她要去一趟醫院,可是,這麽去,醫生也一定會問個究竟啊?
在家裏洗了個幹淨,戴上口罩帽子,才趕往醫院。
醫生檢查完直搖頭。
“小姐,你男朋友也太不心疼你了,你的*已經嚴重受傷,得好生休養一段時間,再來複查,記住,這段時間不能有親密行為,以免傷口再次撕裂。”醫生將藥方遞給她,叮囑道。
晴宣謊稱是自己男朋友愛暴力,所以致使自己重傷,所以,醫生檢查起來,也沒有過多的詢間這些事。
“謝謝醫生。”
晴宣走出醫生辦公室時。
醫生還在後麵感慨。
“哎,現在的年輕人啊,一點也不知道心疼自己,怎麽能胡來呢?傷成那樣,哎。”
晴宣突然請了長假。
躲在家裏誰也不見。
元子龍去皇城找過她,可是晴宣的同事告訴他,晴宣請假了。
給晴宣打電話。
“晴宣,你怎麽突然請假了?在家嗎?我來找你。”元子龍想著,要是晴宣在家裏,那他就直接去晴宣那裏。
晴宣一聽著急了,趕緊解釋道:“不不不,我不在家,我在X市,我一同學結婚,我也是剛得知,所以,才突然請假的。”
晴宣說謊總算是將此事圓了過去。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也不知道休息多久才能好。
莫爾將對於晴宣的懲戒告訴唐朝。
“少主放心,此事,怎麽查也不會查到唐門來,那些人都是東方熠的手下,我們也沒有人出麵,那些錢都是直接從境外匯過去的,沒有人會想到,與我們有什麽關係。”
唐朝對於別的女人是死是活,他都不會關心,事情已經出了這些天,網絡上一點報導也沒有,晴宣算是聰明人,她不會將此事爆光,這樣隻會害了她自己,既然收了錢,就當是陪了酒失了 身。
“晴宣果然夠聰明,發生這麽大事,她居然還能沉得住氣。”莫爾都覺得,這個晴宣果然是個狠角色,自己被那麽多人給用了強,而她,居然將此事瞞下了,外界一點消息都沒有?
“她的城府遠比我們想象中,要厲害得多。”唐朝不由得出了此言。
“中東那邊如何了?”唐朝早前已經將那批人送走了。
莫爾早上就收到消息。
“已經到了,而且,此刻,那個白雪應該也在遭遇和晴宣一樣的下場。”
中東。
白雪看著那一個個不同膚色的男人,她退到牆角,已經無處可退了,大學她主修的是英語,但是,這群人說的都是土著語言,她一句也聽不懂。
隻看他們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貓見了老鼠,貓見了魚一般。
“NO,NO……”。
白雪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人直接扛了出去。
……
林淺淺休息了數日,給宮宇打了電話,說她要工作。
唐朝早就給宮宇說了,盡量給林淺淺安排些工作,讓她能以此忘記那些傷心事。
“夫人,宮總可真狠,這滿當當的行程,是不是將之前那些落下的都補回來了?”童畫看著打印出來的行程單,滿當當的三頁A4紙,一點空隙都沒有。
林淺淺笑了笑。
“挺好的,收拾下吧,明天飛大理。”
這樣也好,讓她有個時間去緩衝,去忘掉淺曦的痛,就算不能忘記,那也讓自己少想一點吧。
淺曦,媽媽一定會再次遇見你的,你可要等著媽媽。
童畫點點頭,轉身上樓收拾東西去了。
唐門。
納蘭央因為上次林淺淺墜下樓梯的事情,專程前來道歉。
“唐少,上次貴夫人在研究所遭遇的事情,是我們安保工作沒有做好,還請唐少大仁大量。”
當時納蘭央正巧上樓談事,他根本沒有看到發生什麽事,待他出來時,林淺淺已經送醫院了。
後來他看了監控,才知道林淺淺傷得很嚴重。
唐朝麵色上並沒有什麽情緒,納蘭央心裏也十分擔心,聽說那日,林淺淺還流了很多血。
“唐夫人?可還好?”納蘭央試探的問著他。
“她還好,隻是……”唐朝低頭不再說下去。
納蘭央沒有再往下問。
匆匆告別。
“少主,納蘭二少爺,此時前來是什麽意思?”事情都過去這麽久了,用得著這個時候還來問候夫人嗎?
納蘭央走出唐門時,突然想起母親的話來。
“如果想要確定林淺淺是不是晚晚,那就要找到基因組織……”。
他怎麽忘記了,那天林淺淺不是流了很多血嗎?這不就是現成的嗎?
“回研究所。”
納蘭央一坐上車,就興致衝衝的往研究所趕。
司機也不知道這二少爺是唱了哪一出。
一進研究所就直奔清潔部,說什麽要找那天宴會上有血漬的地毯。
清潔部的人一聽傻眼了。
“二少,那地毯已經扔了有一個星期了,無法清洗,所以,扔掉了。”清潔部的人不知道這二少爺是搞什麽鬼。
這都出事十幾天有餘了,怎麽突然想起了那張有血的地毯來?見鬼了嗎?
納蘭央叉著腰,十分著急。
“你們,現在就要去找,找到那塊有血的地毯,快去。”
傑西卡一來就看到這情形。
“二少,這是怎麽了?”地毯都扔了許久了,想必是灰都找不到了,還要去找什麽?
“地毯扔了就扔了,這都過去這麽久時間了,想必是都化成灰了,怎麽可能還能找到?”傑西卡讓剛出去的人停了下來。
納蘭央失望的離開。
都怪他自己一時間忘記了,這麽大的事情,本來,立刻就能證明林淺淺到底是不是林淺淺的,就這麽給錯過了這個機會。
倘若母親知曉此事,定是要將自己大罵一頓。
“算了,讓他們都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