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不讓走還是賴著不走
“也許,都不是,隻是想要我們心裏不痛快而已。”薛翼冷聲說著,畢竟他也是公司的高層,公司出現問題,和他也脫不了幹係。
薛翼冷聲說著,一臉淡漠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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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老宅,薛翼停好車子,眼神淡淡看了一眼高端輝煌的建築,邁著闊步走了進去。
“早上好。”仿佛早就有所預料薛翼的出現,薛思全斜著身子靠在門框上等著他,微笑著揮手和他打招呼。
薛翼冷眼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的走進客廳。
“難道你就沒有什麽好問我的嗎?”背對他,薛思全淡淡的笑著,陰柔的眼神帶著一絲輕蔑。
“沒有必要,如果你站在這裏就是希望我向你提問,那麽恐怕要讓你失望。”薛翼冷聲道,眼神看也不看他一眼。
“哥,你還是這麽孤傲,不可一世,這樣可不是什麽好事,像上次在酒吧的事情,還是我找人擺平的呢,要不然你以為被人在後腦上敲了一下,這麽容易就翻篇?”
薛思全嘴角淡然的笑著,語氣波瀾不驚中帶著一絲挑釁,陰柔的眼神充滿輕蔑的看著他。
“身為集團總經理為公司做點事不也是應該的嗎?不過,你的公關能力可是不怎麽樣,客戶還是丟失,合作還是泡湯,所以,功過相抵。”薛翼冷著臉說道,麵不改色心不跳。
“嗬嗬,果然,所有的事情都算計的清楚,丟失客戶的事情就算在我的頭上,要知道,在人家腦袋上敲酒瓶的事情,可不是我做的!而是你,不要以為將酒店的監控銷毀,這件事情就沒有人知道……”
薛思全冷笑道,陰鷙的眼神咄咄逼人,冷凜的氣質顯得他整個人散發一股陰沉的寒氣。
“誰做的不要緊,並沒有幾個人知道,重要的是你的公關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薛翼臉色沉靜,隨即迅速邁著闊步走了進去。
身後薛思全眼神微微眯起,無比陰冷的注視他,憤然轉身離開。總有一天,他會讓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無比淒慘的摔下來。
薛翼昂首挺胸的走進客廳,還沒有來得及上樓找老夫人,李瑤迎麵走了過來。
“翼兒。”她臉色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客廳,“待會,好好和你奶奶解釋,公司的事情總能夠有挽回的辦法,關鍵是不能夠讓她跟著一起擔心,知道嗎?”
李瑤小聲叮囑,萬一老夫人對薛翼產生信任危機,那麽薛思全便有了登堂入室的機會。
這樣的結果,她絕對不允許。
“媽,你放心,我知道應該怎麽做。”薛翼淡淡的應著,心不在焉的往樓上走去。
“那就好,那就好。”李瑤頓時鬆了一口氣,心頭壓著的那塊大石頭頓時落了地。
“對了,我聽說秦楚楚生病住院了?”好像是想到了什麽,李瑤拉住薛翼忙不迭的問著。
“嗯。”薛翼深邃的眼眸看了她一眼,表示她說的話沒有錯。
“她先前氣勢洶洶的告訴我和你奶奶,她要離開薛家,怎麽就這麽湊巧,回去的時候就生病住院了!她該不會是在耍什麽花樣,想要繼續賴在薛家吧?”
李瑤眼神迅速轉動,語氣鄙夷的說著,要不然,事情哪裏就會這麽巧合?簡直巧合的有些活見鬼。
聽著母親充滿懷疑的話語,薛翼清冷的眉頭一皺,臉色顯得有些沉,“媽,你不要這麽說,她是真的住院,並不是什麽裝出來的!”
他語氣冰冷的說著,顯得有些不耐煩,兩個人的關係變得這麽不可調和,也不是沒有原因,母親對待秦楚楚的主觀印象實在是差的不行。
“你這是什麽意思?幫助秦楚楚說話?”薛翼一閃而過的不耐煩,被李瑤看個清清楚楚,頓時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
“媽媽這都是為了你好,先不說秦楚楚的為人怎麽樣,離開時她率先提出來的,又不是我要求她走的,怎麽你的臉色這樣難看,還是對我,好像我將她趕出去是的。”
李瑤為自己打抱不平,甚至有些委屈、
“媽,你放心好了。”見到母親生氣,薛翼有些無語,不知道該如何勸說。
“就算她生病住院是真的,現在總該好了吧?趕緊讓她走,要不然沒準她就反悔了。”
李瑤忙著說道,語氣充滿不屑。好不容易能夠等到她離開,她可不想就這樣成為泡影。
“媽,這樣的話以後不要再說,我告訴你,秦楚楚不會走,我也不會讓她走。”
薛翼突然打算她的說話,神情凝重的說著,語氣充滿了堅定,說完,再也沒有耐性繼續聽著母親的牢騷和發泄不滿,他迅速轉身離開。
李瑤驚詫的瞪大眼睛,神情有些恍惚,過了好久,她才反應過來,
“你說什麽?秦楚楚不走了?是她不走還是你不願意讓她走?”李瑤憤怒的朝著他喊道,精致修飾的臉色慘白,氣憤的插著手。
隨手將水杯中的水一飲而盡。
“奶奶。”薛翼冷著臉走了進去,方才母親說的難聽的話讓他臉色顯得有些難看。
聽到他說話的聲音,老夫人抬起頭淡淡的朝著他看了一眼,“來了?”
她的聲音淡淡的,帶著幾分當家人的威嚴。
“您找我有什麽事?”薛翼直接進入正題。
“公司最近怎麽樣?”老夫人鄭重其事的問著,眼神淡淡的看著他,臉上帶著波瀾不驚的沉靜。
“您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幹嘛還要問?失去了兩個合作的客戶,並不是沒有轉機。”薛翼淡淡的說著,麵對老夫人的質問不卑不亢。
他從來沒有覺得他失去兩個客戶,就可以將薛氏集團陷入危機,隻不過帶來一點損失罷了!
“看你的樣子,是不打算挽回損失了?還是你已經有了應對的辦法?”老夫人定定的說著,雙手拄著拐杖,神情嚴肅 。
薛翼深邃的眼眸微微轉動,“客戶丟失可以再去尋找新的合作對象,損失可以再去掙回來,可是違背原則的事情,我不會去做,既然我沒有選擇去挽回對方,那麽便是他們再也沒有挽回的必要。”
他的聲音清冷中帶著一絲不可違背的堅定,說著若無所意卻給人一種深信不疑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