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不要了吧!少爺!。
此處距離皇天城已經不算太遠,坐在車上的金玉棟不知是怎麽了,汗流浹背,直喘粗氣,體內竟然有一股力量在流竄,那感覺就好似當初在龍源秘境時,他用傳奇藥珠吞噬了梁筠竹體內的淫毒一般。
尤其是當他看到白文文和那俊俏儒生時,他心底就會忍不住的產生衝動,甚至連一旁昏睡過去的輕裳也能讓他“狂躁不已”。
小兄弟就好似每天清晨的日常起立一般,一直在憤怒的咆哮。
這中情況讓金玉棟尷尬不已,將自己的身置挪了挪,讓襠部避開兩位姑娘的視線,隨即極力壓製的金玉棟一股困意襲來,不知不覺間竟然昏睡了過去。
“這個臭流氓!文文,你看他那個樣子,成何體統!”
“哎呀!姐姐!食色性也嘛!”
“呸!一上車就頂個小帳篷!這完全是色中惡狼嘛!”
“嗬嗬!叔叔要是知道作為儒生,你敢說這話,看他不打斷你的腿!”
白文文滿臉羞紅的嬌嗔道,不過一看到金玉棟的樣子,她也不禁皺了皺眉頭。
哥哥怎麽會如此推崇這種人!
小兄弟如同承天石柱一般,將身上的白袍下擺都頂了開來,金玉棟全然不知道,他此刻在二女心中的惡劣形象,到底是有多麽不堪.……
昏睡中的金玉棟感覺到有人在拍他的肩膀,這讓他下意識地猛然起身,看到眼前的人居然是七殿下白文星不由一愣。
“看來金兄確實是疲憊了!”白文星微笑著說道。
金玉棟擺擺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自己這是怎麽了?為何警覺性會變得這麽差?
看了看趟在一旁的輕裳,金玉棟不由的道:“白兄,你妹妹和那個假小子呢?”
誰知白文星聽到這話,一臉玩味的瞄了一眼金玉棟的丹田之下,嬉笑道:“金兄這吃相可太難看了!”
“嗯?”順著白文星的目光,金玉棟望向自己的小兄弟:“我曹!!!”
騰的一下站起身,寬厚的白袍將小兄弟擋住,可依舊鼓起了一個大包,這特麽是怎麽了?
白文星也沒再調侃金玉棟的尷尬,微微笑道:“金兄,在下已經準備了宅子,走吧!”
金玉棟一把抱起了輕裳,與他一同下了車,簡單聊了幾句,白文星便告辭而去,邀請金玉棟參加明日由他組織的詩茶會。
傍晚時,輕裳依舊沒有醒過來,金玉棟體內的那股力量將他折磨的欲罷不能,搞得心煩意亂的他抽出了長刀,準備發泄一番。
可正在這時,宅子裏的管事上門,說有個自稱是吳先生派來的,想要見他。
屏退丫鬟下人,一個麵目清秀的年輕人朝著金玉棟跪安:“小的吳生給大少爺請安了,我是吳老爺安置在皇天城的下屬,聽聞馬車出事,老爺急的不行,傳書讓小人過來看一看,沒想到少爺真的在這裏。”
金玉棟對於吳明生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在皇天城裏麵找到他這一點十分滿意,這是一個優秀的情報組織所應具備的能力。
“給金家回個話,就說我沒事。”
“是,少爺!”說著,吳生從納戒中取出了幾個卷軸,上麵的蓋著印泥的封印,能夠辨認出“九黎”兩個字。
“少爺,這是吳老爺讓小人送來的,說是少爺您要的東西!”
“放下吧!”
吳生將卷軸放在桌子上,並且留下了他的聯係方式,躬身鞠了個躬,然後退去了。
金玉棟將卷軸打開,裏麵是三份關於幫助七皇子白文星上位的方案,前兩份中規中矩十分穩健,卻看的金玉棟連連皺眉,如果按著這種方法,沒有個五七八年別想舉事。
而當他打開第三份卷軸的時候,抬頭一入眼竟然有吳明生留下的一段話:
“少爺,這份卷軸爭議頗大,危機並存,老奴也是思索良久才呈上。”
嗯?
吳明生的話引起了金玉棟的興趣,讓他不禁仔細查看了一下卷軸中的內容,這一下看得他的雙眼精光閃爍。
啪!
將卷軸合上,金玉棟笑了,看來吳明生手底下還是有幾個人才的,這個叫冷嘉譽的謀士,抽空他要見上一見,此人的方案十分符合金玉棟的胃口。
光著膀子劈完了三千刀,金玉棟看到輕裳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遠處,看到他停下來,連忙上前為他擦拭身體。
“輕裳!”
“嗯?”
“今晚你自己睡,不用伺候了!小爺身子出了點問題,怕晚上會變成禽獸……”
話落,金玉棟頂著腰間的小帳篷,匆匆離去,留下了一臉懵啵伊的輕裳。
良久……噗呲!
明白過來怎麽回事的輕裳,一雙大眼睛玩味的看著倉皇逃竄的少爺,雙鬢帶霞,忍不住噴了出來。
她的血好像確實有那方麵的增強作用。
第二天一早,金玉棟早早來到白文星在城南的另一處府衙,能夠看得出來,這位七殿下對於這次的詩茶會還是十分重視的,門口接待的人不下數十人。
布滿了各式各樣的鮮花,離老遠便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飄灑過來,沁人心脾。
金玉棟依舊是一身白衣白袍,領著一身綠衣綠裙的輕裳緩步向大門口走去。
門口的小廝迎上前來,恭敬的道了一聲:“金少爺好!”
金玉棟眼中精光一閃,看來白文星的功夫下的很足啊!
連看門的小廝都認識他是誰,這個小小的細節要反映出背後很紮實的功力和底蘊。
他微笑應了一聲,領著輕裳一並向大門內走去,可這前腳剛剛抬起。
一個不屑的聲音便響起:“這人誰啊?文星殿下怎麽什麽人都請?詩茶會是多麽神聖的聚會,連儒袍都不穿,好沒教養!”
這一聲話出,緊接著便是接連好幾聲附和響起。
聞言,金玉棟一皺眉,不禁轉頭望去,看到幾個身著儒袍的年輕人正在他身後不遠處。
其中一個麵目清秀的年輕人一臉嫌棄的看著他,神色十分倨傲,看到金玉棟望向他們,居然再次開口:
“你是哪裏來的蠻子?也敢來參加七皇子的茶話會?”
金玉棟不明白他這滿臉的傲嬌是源自於哪裏,還沒等他開口,一旁的年長管事也注意到這裏發生的碰撞,連忙跑過來,點頭哈腰的對著那個少年:
“呦!這不是王家公子麽?快快請進來,恒金王國的儒家公子已經到了,一並回來的還有文文公主。”
“哦?”少年眼睛一亮,急聲道了一句:“文文也回來了?”
說著少年便三步並作兩步跑了上來,擦肩而過時,他看到金玉棟身邊的輕裳,不禁眉頭一皺,對著輕裳說:
“姑娘也算清新脫俗,可居然跟了這種沒有禮教的野蠻人在一起,何苦要讓明珠蒙塵那?”
“你……”
金玉棟的養氣功夫還好,可一旁的輕裳卻是忍不住了,開口便要喝斥這個二啵伊!
卻被金玉棟一把拉住,這種窮酸腐儒,他懶得搭理。
這麽一愣神的功夫,那個少年已經走進了大門,身影消失在青石屏風後麵。
小廝這時候也明白過來,連忙引著金玉棟走進去。
說是一場詩茶會,可一共也就十幾個人,從言談舉止來看,應該都是一些王公貴族家的子弟,說白了就是都是官二代,整個會場都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裝逼感。
金玉棟的進入引起了眾人紛紛議論,因為在場之人全部是儒袍打扮,即便是女子也均是女扮男裝,一副偏偏公子的樣子。
他的白衣白袍雖然從衣著上並沒有怎樣,但在這裏卻顯得格格不入,金玉棟也全然不在意,自顧自的拉著輕裳,在一旁坐了下來。
“你看那人,好沒有禮教!”
“就是.……”
一些無痛無癢的話傳進了金玉棟耳中,眼珠一轉,他朝著輕裳微笑道:“小輕裳,今兒少爺教你一個新玩意兒!”
看到金玉棟的這副表情,輕裳大驚道:“不要了吧!少爺,那種事情咱們還是回家.……這人多.……”
而一旁的人聽到輕裳的驚呼,望向金玉棟的眼神不禁更加厭惡了。
噗呲!
金玉棟哭笑不得:“輕裳啊!我在你心中就那麽不堪嗎?”
看到小丫頭一臉“你就是”的表情,金玉棟也懶得解釋,徑自倒了六杯酒在二人麵前。
說著,他用手比劃了一下拳頭和巴掌的動作,並且笑著道:“這個是少爺家鄉的行酒令,叫十五二十,具體玩法很簡單……”
正講著,一個身穿白色儒袍的男子跑過來,對著金玉棟笑道:“兄台,你這玩法好有趣,我這人一好酒,二對未知的事情十分好奇!可否加我一個?”
金玉棟看到他一身儒袍髒兮兮的,年約三十,滿臉的胡茬不修邊幅,說起話來倒是很有意思,不禁笑著道:
“在下金玉棟,兄台如何稱呼?”
“好說好說!在下荊子默。”
有了酒友,金玉棟便不再拉著輕裳,而是對荊子默娓娓道來其中的規則。
在前世,十五二十是一種簡單而且速度極快的劃拳方法,如果是一局便喝,普通人會醉的非常快,是以金玉棟與荊子默約定五局三勝。
兩人喝酒劃拳的同時,也不停的在交流彼此所知道的逸聞軼事,開始吹起牛來,說道有趣時,兩人哈哈大笑,稱兄道弟。
田園美景,百花爭豔,古樸的桌椅本是意境迥然,但金玉棟和荊子默摳腳大漢的行徑,一下子將這美好的氛圍破壞。
“哼!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儒家子弟舉辦的詩茶會,本應品茗賦詩,卻讓你們兩個混蛋弄的如此低俗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