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這根本不是毒!!!
“討厭,靖哥,大庭廣眾之下就作詩讚美我!”火苗一臉嬌羞的扭了扭身子,那副動作渾然天成,找不出一丁點瑕疵。
噗!
金玉棟一個趔趄好懸沒摔倒。
怪不得那天喝酒時自己罵白靖娘炮,他反應那麽大,家裏麵有這樣一個奇葩的悍婦,他不娘炮就怪了!
能夠看出來他們非常相愛,好久未見,此刻倆人卿卿我我相擁著向前走去,白靖這貨嘴裏也不閑著,又是大山又是猛虎的浪,惹得火苗一陣嬌羞。
看的金玉棟和孟思遠滿臉古怪的表情,大山裏的愛情故事果然有點.……與眾不同!
與此同時,位於獸王大峽穀正南的麒麟獸族大部落,一個人悄悄鑽進了臨時護衛隊長火烏的帳篷。
“三頭人,少族長回來了!”
“什麽???”聞言火烏一驚,緊接著道:“他怎麽會回來,難道是找到方士了?”
“嗯!”那人點點頭道:“是有兩個人跟著他一起回來的,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方士!其中一個還有點眼熟,好像是咱們追少族長時,突然出現的那個白衣小子。”
“哼!要不是他,咱們早將少族長帶回來了!”火烏冷哼一聲,隨即道:“行了,你先出去吧!”
“是!三頭人!”
待這人剛一出去,火烏便轉身朝著身後躬身道:“白大人,黑大人,你們看這件事我應該如何處理?”
“不用管他們,我們帶來的毒你們這裏沒有人能夠解掉,眼下最重要的是十幾日後的祭祀大典,我們確保要讓火崩長老上位,其餘的都不用管。”一名渾身黑衣黑袍的遮麵人沉聲道。
“火崩長老什麽時候能回來?”另一名渾身白衣白袍的遮麵人出聲問道。
“這個火烏不知,靈域皇族和血源聯盟共同邀請我們巡視血海之約上古戰場,我們也不能太過推脫,總要做做樣子的!”
“不過火崩長老臨行前說過,他一定會在祭祀大典前趕回來,並且還會將域中獸族的部隊留在上古戰場,等到這邊塵埃落定,再帶回族中。”
“嗯!”白衣人點點頭,接著道:“火崩長老一脈所屬的人都通知的如何了?”
“這個白大人請放心,有了您提供的東西,事情萬無一失。”
“好,讓我們的人藏好,一切全看祭祀大典!”白衣人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道。
“那火烏先出去了,兩位大人放心,這裏不會有人打擾的!有什麽吩咐隻需叫一聲,帳篷外的人自會滿足大人的要求。”
話落,火烏躬身行了一禮,徑自走出了帳篷。
“小黑,謀劃了半年,這馬上要實施了,我心中總有點不祥的感覺呢!”
“嗬嗬,小白,你就是天天考慮的事情太多了,主人現在身邊太缺少人手了,所以才什麽事都需要倚仗你,反倒是我內衛隊的人馬有點清閑。”
“嗬嗬!一旦拿下了域中獸族,到時候有的你忙!但願一切順利吧!”
說完這句話,白衣人雙目一閉,入定而息。
與此同時,金玉棟幾人喝上了金煞獸族十分有名氣的獸王果酒,血液隨著果酒的芬芳而發酵,讓人渾身都覺得暖洋洋的。
事情比想象中還要嚴重,整個金煞獸族,隻要是能夠戰鬥的人員,不論男女老少加在一起足有幾萬人中毒,而且這些人幾乎全部是域中獸族聯絡各方部落的管理人員,剩下沒有中毒的人員比例不剩巔峰時期的一半。
為了不引起恐慌,金煞獸族一直隱瞞著這件事。
麒麟獸族那頭的情況也不容樂觀,包括火苗在內,中毒的人全是支持金煞獸族一方的人馬。
孟思遠此刻正皺著眉頭再給一位老者看病:“老先生,你的身體沒有中毒跡象,那股不知名的力量隻是將你的經脈阻塞,孟某.……”
說著,他抬起頭看著一幹金煞獸族滿懷希望的眾人,有些慚愧的道:“孟某治不好你這病。”
“哎!”那名老者長歎了一聲:“罷了!我等也發現這毒對身體並無害處,或許再過一段時間便會不治而愈,有勞孟大師了!”
說著,這名老者還要向孟思遠行禮,在血域帝國,相比那些貴族大老爺,方士是最被人尊敬的人。
不過他這方動作卻被孟思遠攔住,急忙道:“老族長不可,思遠慚愧,治不好諸位的病。”
“爺爺,再過十幾日便是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族內的人都變成這幅樣子,這要如何是好。”
白靖看到自己辛苦請回來的大師也不能治療族人中的毒,不禁大失所望。
他閑雜不擔心別的,再過十幾日的祭祀大典,是整個域中獸族祭天的日子。
三年少族長就任期結束,年滿三十歲的白靖正是步入中年,將接受獸神的洗禮,屆時這個令人誤解的“少”字將會被去掉,除非他自己辭去職務,否則他將是域中獸族的王,大族長!
白靖怕火崩一方人馬在這個節骨眼搞出是什麽事情來!
老族長白玨何嚐不明白孫兒心中的擔憂,可現在整個金煞獸族失去了大半戰力,如果出現什麽事情,恐怕會鎮不住場麵。
另一邊,金玉棟坐在圓木粗製的椅子上,一杯又一杯的喝著獸王果酒,他亦是陷入了沉思,不!或者說陷入了兩難之地!
剛剛通過對病人的探查,金玉棟證實了心中的一個疑問,早在天空的旅程當中,通過白靖對族內眾人的病情描述,他心中便升起了疑慮。
因為白靖描述的種種特征和情況,與他給卞樂正種下的龍門之鎖是何等的相似。
就在剛剛,他確定了整個金煞獸族的族人並沒有中毒,這根本就是金玉棟前世華夏的龍門之鎖。
龍門之鎖是一種鎖經固氣的手法,在前世的華夏江湖,幾乎大小宗脈都會這種法門,隻不過具體的施加手段略有不同罷了!
金煞獸族族人被種下的龍門之鎖,是一種藥物組合方式種鎖的手段,其原理通俗來講很簡單,是用一種叫固經草的草藥為藥基,輔助大量的炎陽花讓人長期食用便可。
固經草一般是修行者穩固修行提升以後,用於穩固經脈擴張而產生破損的藥物。
這炎陽花則是一種單純的天地靈力草藥,其天地靈氣充裕異常,但內裏卻雜亂不堪,需要經過丹爐焚燒除去雜質方可入藥,如果直接服用會造成巨量雜質過多的靈力入體,造成經脈堵塞。
但如果不懂藥理,在服用炎陽花時,修行者會誤認為這是有助於功法提升的大補之物。
兩者遇到一塊服用,隨著大量雜質靈力進入經脈,被固經草沉澱以後,再加上修行者修行時運轉靈力使其發生了質變,便逐漸形成了這種特殊的龍門之鎖。
那種堵塞經脈的草藥質變物附著並堵塞經脈,會變得極為堅固,修行者很難靠自己的力量進行突破,如果用力過猛,還會導致經脈盡碎。
這是華夏修行者在完善龍門之鎖法門時,無意中發現的一種法門,後來因為其鎖住經脈的效力太過龐大,便逐漸被廢棄了,很多宗脈甚至都不認識這種症狀。
可金玉棟卻是知道這種法門的,而且不但知道,前世臥底邪教組織白蓮社時,他也曾對人使用過。
因為這是掌教兵主羋元正傳下來的法門!
金玉棟剛剛一番探查之下,便知道整個事件絕對是出自羋老的手筆,他想要整個域中獸族!!!
可想明白這一點,卻令他有些難以抉擇。
如果不出手相救,這多日相處,他與白靖氣味相投,已經是非常好的朋友了。
可如果出手,勢必又要壞了他那位亦師亦友,敬畏異常的“師傅”,羋元正設下的大局。
不算麒麟獸族,光是金煞獸族便有幾萬人中毒,這麽大的手筆,羋老的圖謀絕對不是小事。
嗯?圖謀?
想到這裏,一個念頭閃過金玉棟的腦海,是以他不禁急急的道了一聲:
“老白,金煞獸族族人中毒之前,可否有人來向你們談結盟,或者與血域帝國政治格局有關的事情?”
金玉棟這話一出口,屋內的眾人全部猛然的將頭一台,死死的看著他。
這讓金玉棟不禁咽了咽口水,眼前這一屋子指不定有幾個至尊強者,沒中毒的時候,恐怕一個手指便能夠弄死他,即便是現在,金玉棟感受到無數道神魂威壓降臨在自己身上。
他不得不亮出了赤紅天眼來抵抗!
可看到這一幕,白靖的臉色頓時一邊,騰的一下站起身:“金玉棟,你到底是誰?明明是地心境的修為,為何一直將自己偽裝成靈元境的修行者???”
“我說諸位,你們先將神魂之力收起來行嗎?小子我就一個人,打不過也跑不了,咱們慢慢說!”
眨眼的功夫,汗水已經順著臉頰流盡了衣襟,剛剛金玉棟看到這裏如此質樸的樣子,難免心中升起一絲“城裏人下鄉”的優越感覺。
可此刻,他是真的明白域中獸族,這個作為血域帝國第三大勢力的強大之處。
剛剛那一刹那起碼有三道神魂之力不弱於他地心境的神魂境界修為,也就是說在這個破破爛爛的帳篷中,至少有三位至尊強者存在。
白靖聞言,冷著臉,一揮手,嗖!
滿屋子的神魂之力全部消失,金玉棟趕到一陣輕鬆的同時也暗暗有些驚訝。
老白有這麽大的話語權?
那些至尊強者都聽他的?
白靖丁丁的看著金玉棟,雙眸中除了凝重,還有一絲被欺騙的冰冷,我如此對你,你竟然還騙我?
作為大陸的原住民,所有以獸神為圖騰的部落族群,隻有在生死大事上才會選擇圖騰誓約,其他時候大家基本上都是一張嘴拍拍手,欺騙是所有獸族都絕對無法容忍的事情。
“金玉棟,如果你騙我,我不會讓你離開!隻要你坦白說,即便你真的是奸細,憑咱們這些日子交下的情誼.……”
說著,他深深的看了金玉棟一眼:“我白靖也放你一馬!!!”##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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