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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打贏你?那很簡單啊!……

  “怎樣?許公子敢麽?”


  聞言,金玉棟看向王海鑫那一臉賤笑,越發濃鬱了.……

  他媽的!這是故意難為我?

  可一想到縣官不如現管,此刻形勢比人強,為了完成喬以彤那個小娘皮的任務,他終究是要在這裏混下去的,此刻必須要低頭,否則之前的努力便算是廢掉了。


  另一邊,就在金玉棟想要開口答應的時候,一旁的房英逸卻是猛然上前一步拉住他,而且反手將自己手上的納戒摘下來,一臉陪笑道:


  “哎呦!王大人,我們兄弟匆匆趕回來,不過雖然心係趕回星辰府,卻也沒有忘記給大人們帶點土特產回來。”說著,房英逸上前一把拉過王海鑫的手,將納戒給塞了過去。


  金玉棟看到這幅場景心中不由恍然,原來這個王海鑫是要敲我的竹杠。


  可誰知,王海鑫看到房英逸的舉動,不禁勃然大怒,啪的一下將房英逸的納戒給摔倒地上。


  “放肆!!!”


  “你當我王海鑫是什麽人?你這是侮辱一個儒生的品格!”


  “來人,將這個粗俗的江湖人給我扔出去,我星辰府不要.……”


  啪!

  正在這時,金玉棟一把上前抓住王海鑫的肩膀,滿臉笑容但語氣卻冰冷異常。


  “王大人,我這位大哥就是個江湖人,出門遠行給尊重的上級帶一些土特產和禮物,這是江湖上的規矩。”


  “大人既然不肯入鄉隨俗,那我大哥收回來便是,何苦鬧得讓大家難堪呢?”


  “你……”王海鑫看到這個考核者許川竟然敢如此對他說話,不禁勃然大怒便要喝斥。


  可這話剛剛出口,他卻感到身子一顫,金玉棟如同狼一般的目光死死盯著他。


  “大人,我們兄弟是從死人堆裏麵爬出來的,為的就是進入星辰府為西王爺效力,出人頭地。”


  “為此,我大哥三百多個兄弟現在還埋在三岔山中。”


  “您這要是將他拒之門外,三百條亡魂等於白死,這可是血仇,不死不休的血仇!”


  騰!

  被金玉棟氣勢壓的喘不過來氣,王海鑫的身子一退再退,一連向後退了三步。


  而金玉棟抓著他的肩膀亦是一步一步跟上,一直給他逼到了辦公台案的邊上。


  另一邊,房英逸聽到金玉棟提起他的兄弟,一雙虎目霎時間變得通紅。


  老二、老三、老四、老五,還有那些從小便你跟著他的年輕弟兄,此刻可都長眠在三岔山深處啊!

  想到這裏,房英逸看向王海鑫的表情也沒有那麽和善,江湖中人,刀頭舔血的日子過慣了,一旦當他們沉下臉來,你死我活的拚鬥便緊隨其後。


  而且金玉棟的行為,在房英逸來看,無疑是“點炮、抄家夥、幹!!!”的信號,所以噌的一下,淡黃色的靈魂天眼凝聚,一根狼牙棍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中。


  “你……你們要幹什麽???”


  “房大哥!你要幹什麽??”


  王海鑫和金玉棟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叫出來。


  你還敢殺我?

  你還真要殺他?


  隨即,金玉棟連忙鬆開王海鑫,回身拉住了房英逸,開玩笑,殺了人他還怎麽進入星辰府?

  可還不等金玉棟拉架,王海鑫卻是搶著道:“好了!既然如此,本官便不追究了!”


  說著,他轉身疾步便朝著內堂疾步走去,一邊走一邊叫道:“來人,給許公子安排神州體術的加試!”


  隨即,在金玉棟和房英逸的呆愣表情中,王海鑫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大廳。


  而一旁衝上來的星辰府將士卻是目光警惕的瞪著他們兩個人。


  “曹!真夠慫的!”金玉棟忍不住低罵了一聲,他見過的儒生,這麽怕死的,王海鑫還真是頭一個。


  這還沒想將他怎麽樣呢!


  “許老弟!讀書人都特麽蔫吧壞!大哥連累你了!”可另一邊,緩和過來的房英逸卻是滿臉懊惱道。


  “走吧!許公子!王大人既然給你單獨安排了加試,小人這便領您過去。”一旁上來的小廝看到這兩個人竟然敢得罪王主事,這眉眼之間便沒那麽客氣了,很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金玉棟抬頭睨了他一眼,笑著搖搖頭,與房英逸一起跟著他走去……

  在壽鹹王城的城中區,能夠擁有一座占地幾萬平米,足有兩個體育場麵積的練武場,恐怕也隻有星辰府能夠做到。


  不過當金玉棟看到星辰府的練武場時,他終於明白房英逸那句“讀書人都特麽蔫吧壞!”是什麽意思了。


  此刻他站在演武場的邊域,這心頭的怒火蹭蹭的往上竄,王海鑫給他安排的竟然是一名地心境三重天,星辰府行動隊的強者。


  要知道在他報名參加星辰府招募大考的檔案上,金玉棟隻是一名地源境四重天的修行者,可現在這場修為跨度差距如此巨大的比試,王海鑫分明就是往死了整他。


  “姐夫!這.……這不太好吧!許川那個小子雖然挺討厭,但罪不至死。如果這事兒傳出去,別人還以為我王海鑫狹私報複呢!”


  練武場中央的巡視樓,封文和王海鑫此刻正坐在這裏,觀察著整個演武場的動靜。


  聽到這話,封文的嘴角也不禁瞥了瞥,王海鑫阻止金玉棟進入星辰內府這事兒辦的很好,不過卻被王爺知曉了。


  王爺也不知道怎麽了,好似對這個金玉棟特別感興趣,竟然點名讓星辰外府行動隊的隊員與許川行進比試。


  說什麽既然許川能夠誅殺陸玉堂,那麽他理應擁有越級挑戰的能力。


  所以再三甄選之後,修為處在地心境三重天的行動隊員武邑被挑了出來,因為他與陸玉堂的修為一樣。


  雖然封文也認為許川是憑借運氣,在眾人的圍攻中,搶到了陸玉堂的首級。


  但此刻既然王爺有令,他也不好說什麽,隻能照辦。


  想到這裏,封文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你急什麽?許川這個年輕人十有八九會得到王爺的重用。”


  “姐夫!就是因為我知道他會得到王爺重用!我才怕!”


  “現在王爺要考教他,結果卻是以我的名義讓我背鍋,以後許川發達了,還不給我小鞋穿?”


  王海鑫悶悶道,早知道如此他就不多事了,搞的現在好像是他要收拾許川一樣。


  “行啦!看你那點出息,回頭我自會與許公子解釋一番。”


  “真的???謝謝姐夫!”


  不怪王海鑫如此惶恐,明麵上他作為星辰府的考核主事,上一次背鍋便是得罪了刑天養。


  那小子在成為姐夫弟子以前,仗著在王爺麵前得寵,沒少給他穿小鞋,折騰人。


  王海鑫真的不想再背鍋了.……

  “哦?你就是得罪了王大人那個小子?”


  武邑看著眼前這個一身白色儒袍,唇紅齒白的許川,眼中散發出一抹不屑之色。


  “這星辰府的招募大考真是一屆不如一屆,就你還能夠擊殺地心境三重天修為的叛軍將領?”


  “撞了大運,偷偷從屍體堆裏麵扒出來一顆首級滾回來邀功,你是要遨遊九天麽?”


  “還是昨天晚上沒醒酒,得了癔症,以為自己真的越級擊殺了叛軍首領?”武邑的話聲剛落,他身後的一種同袍便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說武邑,有你說話這麽難聽的麽?好歹也是前輩,再把人家嚇尿褲子嘍!”


  “哈哈哈哈哈……”


  這句揶揄的調侃,更是激起了一幹星辰府行動隊隊員們的大笑。


  武邑一身青紫色的行動便裝,一張錐子臉卻沒有下巴,好似被磨平了一般,本來就已經挺招人煩的一張臉,還續上了一撇小胡子。


  這讓金玉棟不由想起了前世華夏的小巴嘎,眼前這人如果換上一身土黃色的軍裝,還真特麽像一個小鬼子。


  本來這心裏麵就噎著火,此刻又被人一番挑釁,金玉棟的臉上已經笑的百花齊放。


  但那一雙冰冷的眸子卻是無所謂的看著這幫星辰府行動隊的人作秀。


  “你看!那小子居然還能夠露出笑容來!”


  “哈哈哈!他是被武邑嚇傻了吧?地源境四重天的小子對陣地心境三重天的武邑,我說武邑,要不你讓他兩條腿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麵對眾人的嘲笑,金玉棟始終沒有開口,而是轉過身徑自去遠處的生死台簽狀子。


  為了避免事後的無盡複仇循環不止,但凡是秦皇大陸的比試,修行者在比試前都會簽下止仇狀,人有失手,狀定生死。


  不過向今日的這種比試,如非意外,是沒有人會下殺手的!

  “許老弟!士可殺不可辱,要不咱們走吧!看來這月華三國鼎鼎大名的星辰府也不過如.……”


  砰!

  噗!

  站在遠處的房英逸看到他的許老弟如此被羞辱,心中氣不過朝著他大喊一聲,可這話還沒有說完。


  他身前突然閃出來一道身影,武邑一腳將房英逸踢飛,重重的撞在練武場四周的圍欄上,一口鮮血便噴出來。


  按理說以房英逸的修為,在大家不凝聚天地法相的情況下,倒不至於如此不堪,可誰也沒想到武邑會突然動手,並且以他地心境三重天的修為,竟然還搞偷襲!

  此刻,武邑一臉戲虐,指了指自己腰間一塊刻有,的看著房英逸道:“在星辰府,排位號碼才決定話語權,看你歲數也不小了,連謹言慎行這最基礎的生存法則也不知道嗎?”


  啪!

  可正在這時,一隻手拍在了武邑的肩膀上,嚇得他渾身一激靈,顧不得看來人是誰,一個閃身竄出去老遠。


  待到武邑重新站定並且轉過頭時,不禁一臉駭然。


  許.……許川???


  他不是在遠處簽狀子嗎?怎麽會突然出現在我身邊?

  而且我的神魂竟然沒有差距到他的出現?

  這是怎麽回事?


  遠處的一幹其他行動隊員看到這一幕,雙眸中的戲虐被一絲忌憚取代。


  神州體術的戰鬥與天地法相不同。


  一個是修行自身,一個是修行法相,這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修行者在不凝聚天地法相時,能夠抽取靈魂天眼的靈力加持幾身,讓自己在靈力耗空以前,獲得類似於神州體術的各種能力。


  但有一點,這是屬於天地法相的感悟,而不是修行者自身對天地大道的感悟,類似於一種“偽神州體術”的存在。


  就像剛剛,武邑是靠著靈魂天眼中天地法相的力量,閃身過去襲擊房英逸。


  而金玉棟,則是靠著身體對天地大道的感悟,呈現出一種“瞬移”的狀態,突然出現在武邑的身前。


  肉眼看似兩者沒有什麽不同,實際上卻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武邑!小心點,這個小子的神州體術造詣很強,而本體搏鬥並不是你的強項!”


  一幹行動隊隊員中,一名腰間掛著一個大大的“二”字的中年人,表情嚴肅的開口說話了。


  “隊長,你放心,修為甩下這個臭小子這麽多,我怎麽會輸?”聽到隊長的話,武邑雙眸閃過一道厲色。


  這並不是一句提醒,而是一種對他實力的侮辱。


  反觀金玉棟,一把將房英逸扶起來,不顧他的阻攔,給他灌下一顆丹藥。


  “房大哥等著,我給你報仇!天地法相我沒有,但神州體術嘛.……”


  金玉棟拉長了音調轉過身看向武邑,又看了看他腰間那顆刻著“二十號”的牌子,微笑道:“排位號碼是什麽東西?”


  “哼!打贏我,你便會知道什麽是排位號碼!”


  金玉棟懶散的態度和隊長的質疑已經讓武邑心中暴怒,向他們這種依靠修為,給人提供保護的修行者,手裏麵的飯碗讓人看不起,這如何能夠讓人接受?

  話落,武邑一個閃身間,身形暴起跨越十幾米的距離,手中的天地法器長棍便已經朝著金玉棟擊去。


  砰!

  隻見金玉棟站在原地不動,好似隨意的揮手,古樸全身漆黑的長劍這麽往上一撩,與武邑的天地法器長棍碰撞在一起。


  可下一刻,黑光一閃之後,天地法器長棍寸寸碎裂,武邑猛向前衝的身體在遂及不防之下,竟然朝著金玉棟的黑色長劍衝去。


  遠遠望去,就好似他自己在找死一般。


  哢嚓!哢嚓!

  眼看著黑劍要穿透武邑的身體,金玉棟抬起腳一下子踏在他的雙膝上麵。


  如此,雖然沒有然黑劍穿透身體,可武邑的雙膝卻是被金玉棟踏個粉碎,一下子跪在地上。


  “啊!.……”就連慘叫都戛然而止,因為金玉棟的黑劍已經抵在了武邑的脖頸上。


  “打贏你?那很簡單啊!現在可以說了吧!排位號碼到底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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