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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2章鄭真突然“硬”起來

  這一個多月以來,山匪四哥在金玉棟等人的運作下,盡然成了龍州縣署的一塊招牌,那就是龍興礦區的第一強者,第一戰神。


  這讓他搖身一變,成了萬人敬仰,惡鬼都退避三分的戰四,收獲了一票小迷弟和小迷妹兒們!

  在虛榮心得到超額滿足之後,山匪四哥雖然在金玉棟麵前還是那副樣子,但如果有其他人在,戰神的威嚴豈容一個小小代理縣令來質疑?


  所以這頓大嘴巴子左右開弓,直接將鄭真的臉抽腫了一寸!

  “你……你別打了!好漢!好漢!你到底是誰啊?本官……本官是龍州縣署的代理縣令,有什麽哎呦.……有什麽話咱們好好說。”


  嗖!

  可誰知,在鄭真服軟並且十分認真的請教山匪四哥的名號時,山匪四哥臉色一肅,整個人蹭蹭蹭的向前躥了四五步,來到了縣署大殿的正中央。


  隨即山匪四哥的雙眸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在眾人詫異的目光當中,抬起了自己的雙手,隨即兩腳分開做了一個大開大合的馬步動作,然後右手亮掌,左手下壓,中規中矩的起了個範兒!

  “我是誰?孫賊!你聽好了!我就是秦、皇、戰、神,你四爺爺呀呀呀呀呀……嘿!!!”


  當山匪四哥一本正經的吼出秦皇戰神這四個字時,基本上每一個字出口,他的身體都會配合做出一個極其誇張的動作,讓人看上去十分怪異。


  尤其是最後的那個長調加收手範兒,簡直就是騷的可以!

  不過還別說,如果不穿靈石鎧甲,這一套動作下來倒是有點讓人惡心,可當山匪四哥身上那套鎧甲被灌注靈力以後,火紅的烈焰讓整個行署大殿的溫度遽然升高,滿身冒火的山匪四哥還真有那麽一絲戰神範兒。


  噗呲……

  躲在遠處的金玉棟看到這一幕,終究還是沒忍住噴了出來,那一日看到山匪四哥在他跟前顯擺靈石鎧甲,不知怎麽,金玉棟腦子一跳就想起了前世的奧特曼和聖鬥士來。


  隨之,這一套動作也是金玉棟偷偷交給山匪四哥的!

  此刻看到他一臉嚴肅將自己教他的動作,一絲不苟的亮出來,金玉棟是怎麽看怎麽想笑。


  “什麽???”


  而與此同時,鄭真的一聲大喝再次吸引所有人的注意,隻見他一臉驚駭的猛然山前一步,抓著山匪四哥的手臂大喊道:“您……您就是那位將興字招牌八部眾手刃於指下的戰四爺?”


  “我……我.……哎呀!本官當真是開了眼了!沒想到在有生之年竟然能夠得到戰四爺的掌摑之痕,本官太感動了!太感動了!!!”


  “戰四爺!您在打我幾巴掌吧!這可是本官日後向人吹噓的資本啊!”


  “我曹!你這孫賊倒是真夠不要臉的!”


  這一個月時間裏,山匪四哥自然碰到了無數粉絲,這裏麵有真的,自然也有假的,可像鄭真這樣不要臉的,他還是頭一次見到,一時間他倒也不好在出手扇他了。


  而人的名兒樹的影兒,鄭真的話雖然誇張,可他本人卻是用眼角餘光不停的打量身前這個黑臉凶相的大漢。


  現在戰神四爺的名頭在龍興礦區已經不亞於龍興兩大招牌的天王、諸位天罡和商盟四大家族的盟主們,已經徹底被神話。


  鄭真這些日子並沒有閑著,而是看勢頭不太好,龜縮在龍興礦區的寧家當中。


  要不是今日得到消息說是總督大人滿靖琪已經到了城外,恐怕他還不會回來。


  “嗬嗬!”


  楚靜思看到鄭真和山匪四哥的樣子,不由輕笑一聲道:“鄭大人能屈能伸,深諳官場之道,這份本事倒是我與兄長應當認真學習效仿一番的。”


  “嗯?”


  聞言,鄭真好似沒有聽出這番話中的譏諷之意,連連擺手一臉嚴肅道:“哪裏!哪裏!楚師爺一介女流之輩,都能夠得到金典使的垂愛,再次進入縣署為官,這一點才是本官應當學習的。”


  這番話他說的雖然義正言辭,可儒生文人的學問意思繁瑣複雜,看似恭維,鄭真卻是在譏諷楚靜思的女兒身,並且垂愛這個詞屬於中性,到底是哪個愛怎麽理解都對。


  眾所周知,鐵麵縣令程子晉和精算主簿楚靜思兩人從小青梅竹馬,要不是同為儒生,又都就任於龍州縣城,恐怕兩人早就已經完婚了。


  鄭真這番話一語關三,不但罵人卻還在挑撥金玉棟和程子晉的關係!

  騰!

  果然……女兒家到底還是臉皮薄,聽到有人當眾侮辱自己,楚靜思俏臉含煞。


  她如此失態,其實還不單單是因為這話,從前的鄭師爺一直以來都是一個“狗腿子”的阿諛奉承角色,即便後來因為誣陷程子晉而上位,他也不敢在她和程子晉麵前放肆。


  此刻,鄭真突然間“硬”起來,讓楚靜思有些措手不及。


  “怎麽了?楚師爺這是身體有些不舒服嗎?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啊?”


  反倒是鄭真,一打之後又是一帶,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連連問道。


  “鄭大人多慮了!靜思沒事,不勞大人操心!”楚靜思聞言,深深的看了鄭真一眼,表情平靜的搖搖頭,不想在跟眼前這個人廢話。


  “噢!噢!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哎?程師爺,你們兩個還有事嗎?如果沒事的話!便下去吧!本官還與金典史有要事相商。”


  謔!

  看到鄭真突然間如同變了一個人,這一點別說是楚靜思,就連程子晉都詫異的眉頭一挑。


  這是鄭真第一次敢用這種口氣與他說話。


  “呼!”


  看到鄭真將官威耍的十足,金玉棟長舒了一口氣,知道自己不說話不行了,畢竟兩個人“官複原位”這件事是有違當初滿靖琪與龍興礦區勢力的妥協協議的。


  他們與馮三和差五兩人不同,曾經是實實在在的龍州縣城一二把手,在這裏有著無上崇高的權威和聲望。


  龍興商盟的人擔心他們有朝一日重新掌管龍州縣城,作為不在追究的條件之一,那就是不得在龍州縣署官複原位,擔任實職官員。


  地方勢力威脅官府高官,這種事情是登不得台麵的,所以當初龍興商盟的態度十分強勢,他們告訴滿靖琪,如果程子晉敢再次回來當官,那就是代表著這個人重新向龍興礦區宣戰。


  再有一次,他們可不會如此客氣了!

  此刻,滿靖琪不再是兩年前的他,經過上一次的事件,雖然文官集團並沒有實現他們的政治訴求,可對滿靖琪個人來說卻是賺了一個盆滿缽滿。


  曆史上唯一一個真正主管一省之地軍政總務的總督,但是這一條便能夠讓滿靖琪流芳百世了!

  而在二十天以前,當金玉棟詢問程子晉是否願意屈就參謀團再謀出路的時候,他敢出來,也是仰仗著滿靖琪滿總督現在的風光。


  在程子晉看來,如果龍興礦區的事情得不到妥善的解決,為官一方的他,自己都過不去將龍州縣城陷入災難這一道心結。


  而讓程子晉在炊事房待上一輩子,當一個靠著打小報告敲打敵人的廢棋,他寧可站出來與龍興礦區刺刀見血的幹上一場。


  所以在金玉棟邀請程子晉的時候,反倒是他在詢問金玉棟,就不怕被他連累嗎?

  怕?

  不!不!不!

  在金玉棟的經曆當中,就從來沒有怕這個字,別看他萬事喜歡主動,喜歡算計,讓自己處於不敗之地。


  可人的性格都是複雜的,金玉棟的骨子裏麵恰恰還有一種狂熱的冒險因素。


  如果在事情不可為而不能不為的時候,他往往會瘋狂的衝上前去與人拚命。


  這便是金玉棟向來不喜歡惹事但從來都不怕是的原因。


  此刻,他雙手後負在白袍身後,上前幾步走到山匪四哥身前,對著滿眼深意的鄭真笑著拱拱手道:“鄭大人怎麽來了?有什麽事情就說嘛!程師爺和楚師爺不是外人。”


  “而且鄭大人既然回來了,玉棟身上這代理縣令的職責是不是可以卸掉了!”


  “這樣,我派人去將城中區和城南區交界的縣署行衙打掃一下,恭恭敬敬的送達人回衙。”


  “啊?”


  原本以為金玉棟客氣一番,可誰知道他卻說出這麽一番話來,鄭真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咦?鄭大人這是什麽表情?這裏是玉棟自己掏錢建立的典使府啊?您來的時候沒有看牌匾嗎?諾.……”


  說著,金玉棟抬起手指向剛剛那些人離去的方向道:“剛剛那些人,三班六房各司人馬,甚至連參謀團都是玉棟自己掏錢股的私兵,這些人都是連虛職官員都算不上的外編人員。”


  “一月前,大人說縣署人員緊張,讓玉棟自己解決,現在這些問題玉棟都解決了,大人的縣署人馬我可是一個都未動,全在縣署行衙呢!大人快回去點兵吧!玉棟就不招呼您了!”


  “啊?”這一連串話下來,將鄭真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個月以前,是他在炊事房裏麵笑吟吟對金玉棟講,縣署沒有銀子給他配備快班司,這一個月以後,金玉棟自己搞出了一套縣署辦公衙門來。


  此刻這番話連打帶削,首先表明自己是典使府,並不是縣署,然後大張旗鼓的建立三班六房各司,縣署有的一套班子他這裏基本上都有。


  可人家是自己掏銀子雇人,這叫編外人員,連在冊的虛職官員都算不上。


  一套話下來,鄭真事先想要問責金玉棟為何搬遷、聘用辭退人員、大肆搞改革等等一些列的話還沒出口,便全被他堵死在喉嚨裏,這種感覺當真是讓人心中窩火,尿急屎來啊……

  第1073張這是你第一次承認誣陷我!


  實際上,金玉棟還是希望鄭真能夠耍一套官腔,上來將秦皇帝國所有的律令法度搬出來,狠狠質問自己一通,然後他在一字一句,逐一的懟他一通,那樣的效果應當會更加暢快一些。


  可惜今天是個大日子,恐怕待會什麽牛鬼蛇神都會出現在金玉棟的就職儀式上麵,他真的沒有時間跟鄭真磨牙,所以才會直接將鄭真一肚子的話堵在腎髒裏麵……

  “這.……這.……”


  將自己偽裝的很好,想要先前刷一番威風的鄭真此刻已經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麽了!


  這還說啥啊?

  自己要說的話還沒掰扯呢!人家便將所有的話茬全部堵死了!

  嘴裏麵“這”了老半天,鄭真漲紅著一張臉,終究還是啥也沒說,他深深的看了金玉棟一眼,不陰不陽道:

  “金典史,看來你是一條道走到黑啊!別說本官事先沒有告訴你,這龍興礦區可不是秦皇帝城,自古民風彪悍,萬一要是哪個村子,哪個鎮鬧了暴動,那些流民可不是咱們縣城千八百號護城駐軍能夠平息的事情。”


  “大人這話玉棟有點聽不明白,難道本官一心治理縣城,反倒要激起民憤不成?”金玉棟一臉“啞然”道。


  “不不不!不管怎麽說,本官不在的這一個月,龍州縣城的改革都看在眼裏,不過金典史,這縣城的百姓是人,難道那些縣署附屬鄉鎮的百姓就不是人了嗎?”


  “你不能厚此薄彼,淡淡照顧縣城內的百姓啊!”


  說著,鄭真大有深意的道:“這樣龍興鎮的百姓可是很不高興啊!他們認為大人辦事不公。”


  “哦?怎麽個不公法?”


  “金典史當本官這一個月真的是在家養病?”


  “嗬嗬!大人不是龜.……不是養病嗎?”


  外界傳聞自己將龍興商盟的四大主事全都逼走,不過古青山的事情,在金玉棟暫時掌管縣署行衙以後,曾經聽冷嘉譽稟報過。


  這個鄭真肚子裏麵倒是有點算計,明麵上借自己這柄刀去收拾王犇,背地裏卻又利用自己的身份敏感性將古青山逼回了龍興鎮。


  自己莫名其妙的幫他擋刀,而鄭真卻賺個盆滿缽滿,對於這種用盡一切心思,喜歡投機取巧的人,金玉棟內心十分不喜。


  別說他現在為了在龍州縣城生存,為了發展九黎帝國,要與龍興礦區的所有勢力對上,即便沒有這茬,金玉棟也不會給鄭真這種反複無常的小人好臉色看。


  因為這種人於家於國沒有半分好處,純純為鬥爭陰謀而生的人。


  另一邊,鄭真看到金玉棟言辭之間竟然敢羞辱自己,原本準備好的一肚子話此刻全都湮滅於無形之中。


  看來這個新任典史如同程子晉那個木頭一般,絕無妥協的可能,既然如此……

  想到這裏,鄭真冷冷的抬起頭看著金玉棟,完全沒有了剛剛的“和氣”,或許這才是他真實的臉譜,一張很少會讓人見到的臉譜。


  “道不同不相為謀,金典史如此,本官醒得了!”


  說著,鄭真不但看了金玉棟一眼,而且還轉過頭看向程子晉和楚靜思,一雙平靜的眸子出現一股狂熱之色:

  “鄭真出聲在貧苦之家,從小家裏沒有錢,供不起我去儒學院,即便是私塾我也隻能夠趴在窗邊做一個守窗人,但我不放棄,靠著自學混出一個名堂。”


  “曾經我對於通過自己打拚能夠進入縣署行衙這件事十分驕傲。”


  “可漸漸的,鄭真發現這些所謂儒學院畢業的儒生,擁有了官職官身的實權官員們,他們一個個昏庸無道,如果換做是我來主政一方,鄭真自認為能夠比他們做的好得多!”


  “直到我遇到了程大人,別看年紀縣差距大,大人您教會了鄭真很多。”


  “哼!”聽到這裏,楚靜思臉色一變,冷哼一聲道:“狼子野心,也有顏麵提起這個?”


  “對於誣陷程大人這件事,鄭真心中有虧,不過龍興礦區都是些什麽人?你們一個個自詡清高,與他們對抗能有什麽結果?”


  “相反的,迂回、隱忍和妥協方才能讓龍州縣城的百姓過的更好!”


  久久沒有說話的程子晉聽到鄭真提起誣陷之事,不由表情平靜的看著他道:“鄭大人,這好像是你第一次承認你誣陷我!”


  “哦?嗬嗬!鄭真說了嗎?”


  “你……”楚靜思看到鄭真當麵食言,無恥至極,氣的說不出話來。


  而程子晉卻是一抬手打斷了她,隨即又一抬手道:“繼續!”


  鄭真雙眸中的瘋狂已經凝聚到極致,他歇斯底裏但又瘋狂壓抑自己的語氣道:“說了這麽多,鄭真隻想要表達一點,我從一個小小的師爺混到今天的代理縣令.……”


  說著,他冷眼環視四周,語氣鏗鏘有力的道:“如果誰要是擋我鄭某人的路,那他就是我的敵人,即便用咬,我也要一口一口的將他咬碎,咽到自己的肚子裏麵。”


  “鄭大人,雖然隻見過幾麵,但你這番話說的,讓我高看你一眼!”站在遠處的金玉棟所有所思道。


  “嗬嗬!金典史高抬了!告辭!”


  “鄭大人慢走!不送!”


  金玉棟看著這個總是笑意吟吟,將自己姿態放得極低的龜殼縣令,此刻突然硬了起來,這心中沒來由的一凜。


  “玉棟,鄭真突然變得強硬起來,並且敢將自己的心聲肆無忌憚的表達出來,看來今日對麵準備充分啊!”


  與此同時,同樣察覺出什麽來的程子晉,卻是轉過身對著金玉棟提醒道。


  “不是他硬,而是他背後的人硬!”


  不知怎麽,金玉棟在一瞬間突然想起一個月前,寧天勤離去時的那個眼神。


  平心而論,寧天勤這個小子除了有些中二以外,還算是一個不錯的人。


  至少他對孫尚香的那份心是值得人讚歎的!


  麵對寧天勤的挑釁,金玉棟幾次忍住沒有動手,一部分是因為他的身份,剛來龍州縣城,金玉棟不想太過招搖,而另一部分則是因為這一點。


  “玉棟,以防事情有變,我現在便去城門候著滿總督,你那邊多加小心,無論如何要撐到我們到場。”


  對於近日的這場“戰鬥”,金玉棟和程子晉經過幾次的討論,感覺情況並沒有想象中那麽樂觀。


  而且時間已經過了一個月,雙方該有的準備恐怕此刻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這一點,從剛剛有恃無恐的鄭真過來進行最後的遊說便能夠從側麵證明對方蓄勢待發。


  如此一來,滿靖琪這張牌怎麽出場,什麽時候亮出來,能夠達到什麽樣的效果便是一件值得商榷的事情。


  這就好比石頭剪刀布這種最簡單的遊戲,對方出石頭,你也出石頭,最後達成了平手,而即便對方出了剪刀輸了一陣,但依據“地利”,你的牌出完了,如果對方還有牌,局勢便會陷入一種不可控的狀態。


  而按著金玉棟的計劃,至少今日還不是全麵決戰的時候。


  看到程子晉和楚靜思帶著人離去,一直躲在後麵的冷嘉譽緩緩走進來,一臉嚴肅道:“少爺,來這不善,要不要我將城外的兄弟們接進來,這萬一要是打起來.……”


  “也好!有備無患嘛!說實話我倒是不太相信,龍興兩大招牌和商盟四大家敢當著所有人的麵,對朝廷命官動手!”


  危急時刻,不是逞個人英雄主義的時候,這一次金玉棟沒有拒絕冷嘉譽的提議。


  “好!少爺,時辰也不算早了!我這便去安排!”聞言,冷嘉譽轉身便要走。


  “等等!李詩琪和帝霸天兩人準備的怎麽樣了?”金玉棟突然開口問道。


  “少爺,根據我們的人傳回來的情報,好像興天王因為兒子興海寧的事情,已經對江樂坊生了疑。”


  “再加上咱們殺了興字八部眾的事情讓興字招牌在龍興礦區遭盡了白眼,名聲受損,這一次他們可以說精銳進出,不但興天王出了老巢,另外三大天罡除了武天罡抱恙看守山寨,興字招牌可以說盡數出動,聽說很多老家夥都跑出來了。”


  “按著李娘娘本人的意思,是希望在暗中觀望,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出麵,否則激怒了興天王和土山的那幫老兄弟,反而是在幫倒忙。”


  “帝霸天那裏也差不多,最近因為環寨強勢宣布接管地心寨的所有業務,並且提高了物流的抽成,這將龍興礦區的各方勢力搞得火氣大漲。”


  “不過這個人倒不像李詩琪那般近身,他派人傳話來說,定然會到場。”


  “嗬嗬!我這位天兄連人都吃,他還能怕什麽?”金玉棟聽到這話,不由笑了起來。


  冷嘉譽這個人是一隻不達目的絕不善罷甘休的狼,這些年歲月將他的虛榮心磨平,或者說因為身居高位的關係,讓他的性格變得更加內斂,不像從前那樣喜歡邀功和耍小聰明。


  此刻看到金玉棟不再說話,冷嘉譽掉頭就走,行事作風十分果斷。


  “呼……”


  長舒了一口氣,金玉棟提起精神大喝道:“四爺?豹子?走啦!咱們去會會這龍興群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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